“小苏啊,让你久等了。”梅谷一进来的时候,看见苏如剑装模做样地拿着一本书在那里看地津津有味。也不去戳穿这两人在楼梯后面偷听的事情。他坐下来,他把电磁炉打开,水壶中的开水滋滋作响起来。“喝点什么?”梅谷一道。苏如剑还没有开口,那虎妞就是道:“老爷爷,我要喝酸奶!”梅谷一咳了一下,道:“对不起啊,小妮子,我这里没有酸奶,除了飘雪还是飘雪!”虎妞噘起小嘴道:“茶叶有什么好喝”苏如剑在她脑袋上轻轻拍了一下道:“这不是在你家里!”说着就对梅谷一抱歉道:“见笑了,梅校长。你喝什么我们就喝什么!”
    梅谷一点了点头,他一边拈茶叶一边道:“这小妮子叫什么?”虎妞赶紧道:“我叫苏一虎。”梅谷一差点没笑出来。但是碍于自己是长辈,硬是被强行忍了下来。心道:“好霸气的一个名字,怎么就是一个女娃娃呢!”
    水壶中的水呜呜作响,梅谷一分别给两人倒上。苏如剑恭敬接过。苏如剑刚要说明自己的来意,梅谷一却是说道:“你爷爷以前的书法造诣是我平生见过的石川第一人,不知道苏小子可得到你爷爷的真传?”苏如剑挠了挠头道:“这个苏小儿我就不敢在梅校长面前装什么高人了。我和爷爷相比,我的那点小水平也就是一个练笔的。”梅谷一点了点头,道:“你的笔迹我见过,你喜欢zi you,狂妄,但是总觉得有所约束不得志!”苏如剑心中好奇这梅谷一何时见过自己的笔迹,但是转念一想,他作为一个校长,虽然是退休的,但是想看他苏如剑的笔迹还是非常简单的。苏如剑道:“我最是不喜那些个条条款款的,所以我的那些什么笔迹的,只是所谓的写字,可以让人稍微看清楚我写的是什么罢了!”
    “我这里有一张还没有完成的画,我还没有想好画什么,不知有没有兴趣挥舞几下?”梅谷一道。苏如剑听了,心道:你不就想看看我画画如何嘛,拐弯弯做啥子!苏如剑道:“我就怕浪费了梅校长这上好的宣纸!”梅谷一道:“几张破宣纸值几个钱,你尽管画,想怎么画怎么画。”苏如剑拱了拱手道:“那晚辈这就献丑了。”说这就是来到砚台旁边加水磨墨。
    苏如剑一边闭目墨砚,一边脑中冥想。他不知道这梅谷一先前的那粗狂几笔到底是要画什么,苏如剑要做的是在那几笔之上勾勒出自己的东西。这就好似建设房屋。别人是在空旷的土地上面建设,而他苏如剑却是要在前人建造的技术上面继续修建。这样的修建比起在一块空地上面重新修建要难上不少。这样的修建有局限性,但是这更加考验一个人的画工。
    实际上苏如剑也是有一段的时间没有拿笔书画了,虽然不至于忘却如何书画,但是略有生疏还是有点的。他看了看那桌上的画笔光泽圆润,毛色亮丽整齐,一看就是一只好笔。苏如剑没摸笔都是有一段的时间了,更加不用说除了玉堂珍毫之外的毛笔了。他害怕在这老爷子面前出丑,于是道:“梅校长不介意小子我用自己的毛笔吧!”梅谷一听了,道:“这自然是随你苏小子zi you。”苏如剑听罢,手中一摆就是多出一支毛笔。梅谷一心中惊讶,这小子居然还会这一手,就连我都是没有看出他是从哪里拿出来的。
    苏如剑手中玉堂珍毫砚台之中一点,他双眼陡然睁开,手中玉堂一提,如灵蛇游走于灌木,壁虎游行于楼宇。时而犹如苍鹰扑兔,时而又如灵龟漫步。有些动作的精准就是旁边的梅谷一都是叫好。不是梅谷一做不到这些,而是这苏如剑居然如此年纪就可以做到这些。这样的手法,这样的行云流水,没有一二十年的功底是无法做到的。这样算起来的,那这苏如剑起码是在娘胎里面就是开始练习的了。
    手法再好,画工差了,那也是无济于事。花拳绣腿永远没有真正的实力来得重要。让这梅老头更加惊讶地是苏如剑的画工居然也是不俗。不说和他的爷爷还有天差地别的距离,就是和他自己都是有着一条很大的鸿沟。但是这在同辈同年纪之中,苏如剑的这水平绝对是顶尖的。梅谷一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拉了拉胡子,心中知道这苏丹青怕是没有教授他这个孙子关于书画的知识。这就更加让梅谷一惊讶了。在没有大师级的人物指导之下,可以有这样的水平,绝对可以用天才来形容了。相继此处,这梅谷一有了收个徒儿的心思了。
    随着苏如剑手下的画面逐渐清晰的时候,梅谷一发现这画中情景居然似乎在什么地方见过。随着画面的一点点放大,他很快就是知道了这地方是在哪里了。他个地方他前些日子才去过,而且还险些在那里丢了老命。他心中开始思考,这苏如剑怎么会对那天的情景这么了解。看来,这苏如剑那天一定就在不远处观看。
    手起,缓缓提起,顺势一勾。画面放大,乌山厚云,雷电闪烁,那雷霆粗如水桶。虽然只是在画中,但是似乎隐隐可以听见那雷霆的轰鸣。在那雷霆之下,两个人影在对天咆哮,那种抗击天罚,那种没有退路,为了那未知的前路不断抗击的的精神居然透露了出来。
    梅谷一没有再去看那画,向苏如剑和虎妞指了指旁边的茶机道:“说吧,有什么事情。不要说什么拜年的事情。”他给两人的茶杯中加了点茶水,然后看着苏如剑。苏如剑在旁边的杯子里面清洗了一下自己的毛笔,然后一边擦拭,一边道:“老爷子难道不想问问我怎么知道那天的事情嘛!”梅谷一慢慢喝了一口道:“没想到你小子还是一个深藏不露的主啊,难怪苍鲲飞升离开之前说给了你不少好东西。看来你小子一直都是在隔岸观火啊!”苏如剑收起手中的玉堂珍毫,掌心一转,就是消失不见。
    “梅校长不要说的我像一个坏人一样的,作为一个晚辈,还会打你的主意吗?”苏如剑道。梅谷一摇摇头道:“这可说不好。我也不指望你会给我带来什么好东西了,不过,苍鲲既然是说要给我点东西你不好意思吃了我的那一份的吧!”苏如剑心道你个老家伙好像是一个穷鬼啊。他不动面色,手掌摊开,一把光华闪烁的宝剑出现在了手中。这宝剑一出来的时候,梅谷一的目光马上就是沾了上去。苏如剑心道:我拿出这些个宝器出来,不信你还不心动,等到你心动了,事情就是好办了。
    “咳咳”梅谷一也算是一个修为高深的主,很快就是自己发现失态了。咳嗽了一下用以平复自己的尴尬,道:“苏小子你这是要送给老夫吗?既然如此,老夫就却之不恭了,作为小辈,过大年的孝敬长辈也是应该的。”苏如剑虽然不是什么精明的主,但是还是明白了这老家伙的意思。这老家伙脸皮也真是厚!他心中完全没有对着梅谷一的尊重。这梅谷一说这是过年的送礼,晚辈孝敬的礼物,这就和苍鲲临走之前的嘱托没有半分的关系。这苍鲲的账,还要等下再细算。这老狐狸!苏如剑手中的宝剑不是别的什么武器,正是八剑之中的断水。此剑薄如蝉翼,长约一米。全身不知道是用什么材料打造,居然是半透明。即使此刻在剑鞘里面,都是可以看清楚里面的剑身。
    苏如剑把断水摆弄了一下,右手掌心又是打开,居然又是出现一把宝剑。那闪烁的光芒,居然是和断水的光芒相同。看那材质,长度,居然和断水相同。只是当苏如剑拔出来的时候,就发现此剑柔软非常,居然是一把软剑。要不是此剑锋利非常,苏如剑绝对相信这是一条上等的皮带。这赫然就是和断水一对的柔情软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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