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最终在离香港不远的海上降落了。
    我(上岸后):「棒棒糖~抹茶卷!」(真是的~竟然会坠机,阿  好不舒服!)
    花花:「还好吗?是因为刚刚的坠机受到伤害了吗?脸色看起来很不好!」
    承太郎:「喂  你没事吧?」
    我(摇摇头):「硬糖!巧克力~」(还撑得住!只是有点晕船和受寒才不舒服。」
    旁边的商贩:「嗨~那边的靚仔靚女,你们是观光客吧?要不要来一碗香港的特產皮蛋瘦肉粥,或者我这里还有热的姜丝可乐可以去去风寒喔~」
    我:「黑森林蛋糕!阿承」(能去风寒!承太郎我要一杯)
    承太郎:「那要一杯姜丝可乐,来给。」
    我(接过可乐):「硬糖!阿承。」(你最好了!承太郎)
    我喝着热热的可乐,看着花花和阿布德尔先生也正准备向商贩点单时,乔瑟夫爷爷也从一旁的公共电话亭走过来喊道。
    乔瑟夫:「喂!你们怎么点上了?我正准备带你们去我平时去的餐厅吃饭呢!嗯?你怎么在喝热的可乐凌,可乐就是要喝冰的啊,On  No!」
    我(晃晃手中的可乐):「黑森林蛋糕」(我喜欢啊且能去风寒)
    最后花花他们还是没点到,就跟着乔瑟夫爷爷去他常去的餐厅。
    乔瑟夫(看着菜单):「撒~让我看看要点什么?」
    承太郎:「喂!老头子现在不是悠间吃饭的时候,现在应该先想想我们要怎么去埃及才对。」
    乔瑟夫:「我刚刚打电话就是为了这件事,我打算租一辆船带我们离开香港,走海上丝路到印度洋再换交通工具抵达埃及那里。」
    我:「软糖?」(来得及吗?我们只有五十天甚至更短)
    乔瑟夫:「来得及,一百年前在蒸气时代时就有人花了八十天完成环球旅行,在只有汽车和热气球他们都能完成,我们就更没问题了!且如果再搭大型运输工具,可能会牵扯到普通人就像这次的飞机失事。」
    我和其他人听完后觉得行,就按照乔瑟夫所说的等等吃完饭就搭船去往印度洋(毕竟我们也不希望我们的战斗一直有无辜的的人遭殃)
    这时旁边有人走过来了
    旅客:「不好意思,我是从法国来的观光客,我有点看不太懂菜单的中文,希望你们能帮我一下?」
    承太郎:「不好,快滚!」
    乔瑟夫:「嘛嘛~有什么关系阿~承太郎,来菜单给我吧,我刚好来过香港几次,上面的中文我大概都懂,要不介意的话要跟我们一起用餐吗?」
    那个观光客坐到了我跟乔瑟夫爷爷的中间,我用板子跟他打了个招呼。
    我:[你好,你是来这边旅游的吗?]
    旅客:「阿  你好这位女士,嗯我来香港这边是有事要办的不是旅游,不过你为什么要用写的来交流?」
    我:[我是因为特殊的原因才导致不能如正常人说话,所以才会用这种方式来跟旁人交流,会很奇怪吗?如果会的话,我就跟我旁边的人换位置保证不会打扰到你的。」
    旅客:「啊啊啊  我不是这个意思的!这位可爱的女士,我只是好奇你为什么要这样做才询问的,没有任何的恶意,能有你这样可爱的女孩坐我身边是我的荣幸!请原谅我刚才无理的发言。」
    我看着他双手合十,头磕在餐桌上向我道歉,只觉得这个人好有趣,但又感觉到他身上有一种邪恶怪异的气息,好奇怪啊?就是因为这样我才会试探他,看他是个什么样的人?不过看他拥有这样的绅士风度,想必不是什么坏人,我的直觉也有不灵的时候嘛。
    我:[没事的~我原谅你了,对了你叫什么?]
    波鲁那雷夫:「我叫约翰·皮耶尔·波鲁那雷夫,请多指教这位美丽的小姐,敢问你的名字是?」
    我:「狗卷凌,可以叫我狗卷或者凌,很高兴认识你波鲁那雷夫先生。」
    波鲁那雷夫:「我也很高兴认识你,凌酱~」(好快就这么亲密的叫我了!这就是法国人天生的浪漫细胞吗)
    乔瑟夫:「好了,各位我已经点好餐,有没有想再加点什么?如果没有我就要叫服务生来点餐了。」
    我拿过菜单看了一眼,震惊了一下,烤田鸡、蒸蛤蜊、我更是看到一道恐怖的鱼料理,除了皮蛋牛肉粥正常点,其他都不是适合第一次吃中式料理的人。
    我赶忙叫了服务生过来
    我(点着菜单)这个、这个和那个其他都不要,点完我挥了挥手,示意这样就好。
    乔瑟夫:「阿~怎么凌酱先点了,且我刚刚看到你好像跟我点的不一样,JOJO我点的餐有哪里不对吗?」
    我:「抹茶卷!」(基本不对)
    我拿了板子,向其他人解释刚刚乔瑟夫爷爷点了什么,所有人看完后先瞪了一眼乔瑟夫,再转头看向我。
    花花:「幸好狗卷同学有看菜单,不然我们就要吃青蛙了。」
    阿布德尔:「乔斯达先生,你不是说你懂中文吗?那怎么会点这些菜!」
    承太郎:「真是的~我就知道老头子的话不可靠,但没想到会这么糟。」
    波鲁那雷夫:「刚刚我差一点就要吃青蛙,甚至要吃一条鱼,真是吓死人了!」
    乔瑟夫:「阿~哈哈有什么关系,这间餐厅的东西都很好吃,再者凌不是有重新点过吗,别计较这么多了各位。」
    我:「抹茶卷!」(我不会再相信你的鬼话了)
    在这焦灼的时刻菜上来了,我点了烧腊双拼,鲍鱼粥、清蒸石斑鱼和滑蛋牛肉饭,菜上齐后大家开始吃饭,从坠机到现在都半天了,更别提之前还跟敌人在战斗(虽然只有我和承太郎参与到),所有人都想尽快吃完后赶紧出发,行程已经被耽误好久了。
    波鲁那雷夫(起身夹取一块萝卜):「你们看啊  这个胡萝卜的雕花好别緻啊~像一个星星,刚好我有一个朋友的背部也有一个一样的星形的胎记。」
    其他人(站起身):「你这傢伙!难道你是新的......」
    我(放下碗拍了桌子):「全部坐下来!都给我乖乖吃饭!」
    所有人被迫坐下后,全都看着我
    花花:「狗卷同学!他可能是敌人。」
    阿布德尔:「这样太危险了狗卷小姐,先让我们解决它,我的红色魔术师一定能够轻松的打败他,想吃的话等等在吃就好了!」
    承太郎:「凌!别乱来!」
    乔瑟夫:「凌酱先听阿布德尔的话,我们等一下再来吃。」
    我没回话,只是转过头看向波鲁那雷夫,委屈的看向他并摸摸自己的肚子,向他展示一下我快饿扁的肚子。
    我:[拜託波鲁那雷夫先生,能让我先吃饭吗?我已经饿了半天,如果你们要打能不能在所有人都吃饱饭在打,他们也半天都没吃了。]
    波鲁那雷夫(挣扎的看向我并叹了口气):「唉~我怎么能让可爱的女士饿着肚子呢,看来他们的人头我只能等下再取了,先让可爱的小姐吃饭吧,吃完后我们在打,你们的意见呢?」
    其他人:「那就先吃饭,吃完后再来收拾你。」
    所有人都坐下来开始吃,这次吃的比刚刚快多了,可能知道等等有一场硬战要打,有些人都不嚼直接咽下去。(我看着觉得小心以后胃疼)
    快速吃完后
    波鲁那雷夫:「我们去外面打吧,我记得你的替身[红色魔术师]是要在宽广的地方,才能发挥出最好的实力,对吧?穆罕默德·阿布德尔,刚刚你说能轻松打败我?那我只好用我的[银色战车]来证明,哪怕是在不利的地方也能把说大话的人给砍碎。」
    我们随着波鲁那雷夫来到了虎豹别墅,看着波鲁那雷夫向阿布德尔下战书。
    承太郎:「慢着......」
    阿布德尔(伸手拦下承太郎):「没关係的承太郎,这里就交给我,我会当你第一个对手也是你最后的对手,接招吧!波鲁那雷夫[十字火焰]。」
    我想上去帮忙但也被其他人拦下。
    乔瑟夫:「这是属于他的战斗凌,我们就在这边等就好,要相信阿布德尔,他没有这么弱!」
    我看着他们打了起来虽然前期阿布德尔弱了下风,但很快就在波鲁那雷夫的轻敌下反败为胜,把火焰缠在他身上烧了起来。
    我:「棒棒糖!」(好耶!赢了)
    突然波鲁那雷夫替身上的盔甲爆裂开来,他本人也因为衝击飞到了半空中。
    阿布德尔:「什么......为什么他看起来毫发无伤,且飞到了天上?」
    波鲁那雷夫:「Bravo~太精采了,竟然能把我逼到这种程度,刚刚你烧的只是我的鎧甲,所以我本人只受到轻伤,现在我的替身把鎧甲脱下后,速度变得更快,所以你们才能看到我刚刚被举在半空中。」
    阿布德尔:「喔  所以你现在卸下了鎧甲,就表示如果我在攻击到你一次,你就会受到严重的烧伤而倒下吧。」
    波鲁那雷夫:「没错,事实正如你所说,但你能再攻击到我吗!」
    我看着[银色战车]突然分裂成好几个站在了波鲁那雷夫面前。
    乔瑟夫:「什么他的替身竟然多了好几个出来!」
    花花:「不对我记得替身是每一个人都只能拥有一个的。」
    波鲁那雷夫:「哼  吓呆了吗?那是因为我的[银色战车]速度太快,你们眼睛跟不下才留下的错觉,受死吧!阿布德尔」
    他们又开始打了起来,这次阿布德尔因为跟不上[银色战车]的速度,一直打在敌人留下的残影上,反而被对方给刺中了好几剑。
    我:「霜淇淋!」(危险啊!阿布德尔先生!)
    我要衝上去支援时,被身后的承太郎牢牢抱住动弹不得。
    我:「抹茶卷!阿承」(放开我!承太郎)
    承太郎:「那是他们之间的战斗,如果你现在衝上去那就是对他们的不尊重,要相信阿布德尔一定能战胜他的  凌。」
    我看着局面深深的感到自责,明明是来与他们一起并肩作战的才会踏上这条路,现在却只能看着有人受伤却不能帮上忙,若是我刚刚就在餐厅对着波鲁那雷夫使用我的能力,那么现在阿布德尔先生是不是就不会受到伤害了。
    乔瑟夫(走过来摸摸我的头):「安心吧凌,如果阿布德尔真的到了危急时刻,我们也会衝上去支援他的,且不是还有你这个奶妈吗,放心吧阿布德尔一定会赢的。」
    我在承太郎怀里动弹不得的听着他们的话,也只能相信他们的话,也相信阿布德尔先生一定会和刚刚一样打败波鲁那雷夫的
    随后的战斗阿布德尔向波鲁那雷夫介绍了一下他的招式,并利用他第一次攻击所烧出来的洞,成功击败了波鲁那雷夫,让他被火舌吞噬倒在了地上。
    阿布德尔(看着对方):「你已经输了,用这把小刀自尽吧,毕竟活活被火烧死可是很痛苦的。」
    阿布德尔说完随后转过身往我们走来
    波鲁那雷夫(拿起了小刀准备要投出去):「是我太自大了,以为自己的能力能够轻松击败你,就这样自尽对你来说太不尊重了,也违背了我心中的骑士精神,就让我被火焰吞噬吧」
    说完后波鲁那雷夫就倒下了,阿布德尔也在这时打了响指,让火焰消散。
    阿布德尔:「竟然没从背后偷袭我,看来你骑士道的精神,是凌驾上于迪奥的命令,就这样杀了你太可惜了,一定有什么原因才会导致你来刺杀我们的。」(说完掀开波鲁那雷夫的额前发)
    我们也在这时走了过去,看到波鲁那雷夫的额头跟花花一样都有肉芽的存在。
    我:「巧克力  阿承」(一起吧  承太郎)
    承太郎:「嗯」
    我和白金之星再一次打了配合拔出了肉芽,让它在阳光中消散。(不管看几次都好噁心,不过刚才让我更不适的,反而是刚刚像少女般娇羞的扭动着乔瑟夫爷爷。咦~好辣眼睛啊)
    承太郎:「吵死了!老头子!」
    我走过去阿布德尔先生旁边帮他治疗刺伤。
    我:「修復吧!」
    阿布德尔:「谢谢你,狗卷小姐,因为有你在我才能毫不顾忌的战斗,抱歉刚刚让你担心了。」
    我:「棒棒糖、抹茶卷!巧克力」(没事的,但下次不可以再这么莽撞!我们可是伙伴是要一起面对危险的)
    阿布德尔:「阿  虽然听不太懂狗卷小姐在说什么?但我下次不会在这么不理智了,一定会叫上大家一起商量在做决定的。」
    我:「棒棒糖、巧克力」(很好  这可是你说的)
    我们在治疗好阿布德尔先生后,打了救护车电话说这里有人受伤后,就前往码头准备搭船,却在那遇到了想像不到的人。
    波鲁那雷夫:「呦~真巧啊」
    其他人:「波鲁那雷夫!你怎么在这!」
    波鲁那雷夫:「我是来道谢的,感谢你们帮我解开迪奥的诅咒束缚。」
    承太郎:「不需要」
    我:[不需道谢,我会救你只是因为我有能力救,以及在相处过程中体会到你的骑士精神并感到敬佩,不想要你死才救的,不是为了你的感谢才这样做。]
    阿布德尔:「难得你来,却没人可道谢呢,波鲁那雷夫。」
    波鲁那雷夫:「我知道了,但我也不是一个会把感谢的话一直在嘴边说的人,不过我来还有另一件事。」
    波鲁那雷夫:「乔斯达先生我能问一下你的左手是右手吗?」
    乔瑟夫:「嗯?为什么你要这样问?」
    波鲁那雷夫:「我在找杀害我妹妹的兇手,而那个男人的特徵是有两隻右手!」
    乔瑟夫(摘下手套露出义肢):「这是五十年前我和两位好友一起战斗后留下的光荣伤疤」(是错觉吗?刚刚乔瑟夫爷爷在说话时,好像有看我一眼?)
    波鲁那雷夫在向乔瑟夫爷爷道歉后,向我们讲述为什么会被迪奥所操控,以及发生在他妹妹身上的惨案。
    波鲁那雷夫:「就是因为这样三年了...三年来我都一直在寻找杀害我妹妹的兇手,而我唯一知道的线索就是他有两隻右手,而我在一年前遇到迪奥时,听信了他会帮我找到杀害我妹妹的人,才会前来暗杀你们。」
    花花:「照你刚才所讲的,我觉得迪奥早就知道那个人是谁,并把他收为手下。」
    波鲁那雷夫:「所以我要跟你们一起去埃及找到迪奥,找到他也代表着能找到我的仇人,我一定会杀了他让我妹妹的灵魂能得到安息!」
    花花:「你们其他人觉得怎样?」
    我:「巧克力!」(我没意见)
    乔瑟夫:「反正阻拦你,你还是会跟上的对吧,这点我们也深有体会。」(说完看向我)
    我(上去捶他):「软糖!」(你什么意思!)
    承太郎:「唉~呀嘞呀嘞daze」
    阿布德尔:「欢迎你的加入波鲁那雷夫。」
    波鲁那雷夫:「那请多多关照了~各位」
    这时有女孩子过来了,并请承太郎帮她们拍照(不愧是你承太郎!行走的荷尔蒙,恭喜你们挑中大奖了,不过这位酷哥脾气不好,要不要考虑一下我身边的这位花花,他可是不会像他等下那样做的。)
    承太郎:「呀卡吗洗!去找别人。」我:(一点都不意外呢~承太郎)
    波鲁那雷夫:「好了好了,别这样承太郎,不如我来帮你们拍吧!我可是很会找角度的。」
    我们看着波鲁那雷夫一边帮女孩子们拍照片,一边对着她们说情话。
    我:「巧克力、棒棒糖!」(这么快就调节好心情了,真厉害!)
    阿布德尔:「他的性格好难以捉摸。」
    乔瑟夫:「不如说是上下半身的思考各不打扰,好了各位我们该登船了,spw财团已经联系我,船现在在港口了。」
    我们跟上去时,我看到波鲁那雷夫也要走过来时,承太郎走了过去并拿了东西过来。
    承太郎:「过来  凌」
    我(我顺手拉着花花走了过去):「软糖?」(怎么了?)
    承太郎:「......要拍个照纪念一下吗?」
    我(开心的蹦起来):「黑森林蛋糕」(好哦  我喜欢这个建议,说不定能再回去时,拿给荷莉阿姨看看我们一起经歷了什么。)
    我一边拉着花花,另一隻手环抱住承太郎的手臂,请波鲁那雷夫帮我们照一张。
    花花:「你们照就行了,不用考虑我」
    我:「抹茶卷!巧克力!」(不行!你也要一起,我们现在可是伙伴呢且还年轻,不趁现在留点纪念,以后老了就没东西可以用来怀念!)
    花花:「伙伴吗...........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吧,JOJO你呢?」
    承太郎:「呀嘞呀嘞daze~随便你们了」
    波鲁那雷夫:「要拍囉!1  2  3  YA~」
    花花和我都比了个YA,我旁边的这位酷哥虽然没做什么动作,但在后来我看照片时,才看到他眼神似乎看向了我,并露出一抹无奈但宠溺的笑容
    (后来这张照片被我们三人好好的保存起来,只要跟孩子们讲到这个时期所发生的事,我们都会小心翼翼的拿出来给孩子们看,当时的我们是多么快乐且幸运能遇到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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