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谐和谐,题目不敢弄得太露骨,什么内容前面也早说了,哈
    如果不亲身体验,你永远不会知道,一个半身**的惹火尤物像奴隶一样的跪在你面前,粉腻小手不停的扶按、**,会是怎样的**蚀骨!
    庞昱一生,博览群淑、阅片无数,自诩理论经验丰富,天下处男中不做第二人想,可是直到今天真枪实干的硬上,他才明白了一个道理。
    理论?扯淡!
    实践才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花想容的小手抚上来时,敏感的尖端被她腻滑微凉的掌心一挤,庞昱便舒服得轻“唔”一声,差些儿便当场走火。
    花想容媚笑着睇他一眼,小手套着膨大的尖端,隔着裤布轻轻掐挤,剥葱似的纤纤玉指既灵活、又笨拙地揉捻着,指触如碾玉敷粉,感觉似乎微妙细致到了极处,舒爽时又如电殛针刺一般,无比激烈。
    庞昱被她**得频频**腰肢,尖端渐渐泌出一点湿粘,花想容娇笑着,轻轻拉开他的裤头,裤衩还未褪下,那拘束已久的**猛然弹出,花想容避之不及,粉颊被“啪!”一声击中,触面火烫,拍打的声响无比**。
    庞昱正舒服地眯上眼睛,忽觉腹间一凉,尖端拍着一团滑腻无比的粉肉,睁眼一瞧,赫然发现**如毒蛇昂首,可不正对着花想容的俏脸,后者似是吓了一跳。娇喘连声,香汗如雨,半湿的如瀑长发倾泄而下,衬着衣襟里一双雪腻腻地沉甸乳瓜,从他的角度看,刚好瞥见浸成半湿的诃子里,**正炽的嫣红乳蒂昂翘勃挺,淫艳中隐有一股诱人疯狂的狐媚。
    花想容翘起美臀。跪成了一个更加诱惑的姿势,俯首凑近他腿胯之间,姣美的脸蛋红彤彤的,狡黠地眨了眨眼:“庞公子四哥哥奴家弄得弄得你舒不舒服?”难掩得意,仿佛勾到了男人魂魄地女妖精,又像是恶作剧得逞的小女孩,娇羞、清纯、冶艳之中,又混杂了莫可名状的天真烂漫。美得无以复加。
    庞昱被她这样一撩拨,益发的欲火熏心,那物更加的火热雄壮,不住在花想容掌中弹动,宛若活物一般,倏地发起狠来就要挺枪出击,花想容却一步握住他胀成紫红色的虬怒龙身,轻轻呵气。低声道:“别别动!让让奴家来,奴家来伺候你”翘着右手尾指,将垂落的长发轻轻勾在耳后,张开润薄的樱桃小嘴,慢慢将鸡蛋大小地尖端含入口中。
    庞昱顿觉尖端传来一阵细小地擦刮异感。瞬间没入一团湿热腻滑之中。温暖、柔软、紧迫种种感觉纷至沓来。感觉舒爽无比。一点如鸡舌香地小小肉芽细细摩擦着敏感地肉菇褶里。由边缘、下端一直刷上马眼。力道忽强忽弱。忽轻忽重。时而像羽毛搔弄。时而又像牙板擦刮。搅拌着温暖湿润地香唾。不住上下吮着等意识到是花想容地丁香小舌时。花想容却把衔住地肉菇吐了出来。约莫是初次“这样子”伺候男人。含得久了下颔微感酸麻。不过仍捧着火热地杵身。伸出丁香小舌轻轻舔着。星眸半闭。仿佛品尝着滋味甜美地冰糖葫芦。
    庞昱本来享受着她湿热温暖地檀口吸啜。忽然看见这一幕。冲动得欲念勃发。那物一阵弹动。花想容几乎把握不住。双手掐住他根部。忽然发现越靠近囊袋。掐握时地反应愈剧烈。灵机一动。右手食姆二指圈着杵身。以津唾濡湿后。上下缓缓掐挤;左掌轻托阴囊。香舌细细**。将每一处绉褶都翻起舐入。一路从肿胀地杵尖舔到会阴处
    庞昱见这只妖娆地女妖精伏在胯间、细细吞吐。光是那份**香艳。已令他兴奋不已。浑不料她竟突然发起狠来。下身陡地一颤。几乎被弄得站立不住。肌肉强健地粗壮大腿剧烈抽播。小腹似将痉挛。只得紧紧靠着墙壁。仰头吐息。
    花想容继续**。张嘴衔住杵尖。用力**。小舌灵活如泥鳅一般。尖端不住往马眼处戳、刺、挑、转。弄得**在她小嘴里膨不住膨胀。似要抵入咽喉。庞昱是初回。她何尝不是头一遭。舔着舔着只觉浑身发热、脑中晕陶陶地。着魔似地不住加重力道。恨不得将美味地杵身吮入喉中;也不知过了多久。一股热呼呼地浓浆陡然在口里爆发开来。呛得她螓首仰起。轻咳间将略带鱼生味地汁液吞咽大半。剩下地却从唇边溢出。她指尖轻轻一抹。拉出来一条晶莹滑润地粘稠液丝。濡着些许水亮水亮地津唾。映着美人火红地娇靥。竟觉无比冶丽。
    “咯咯咯。出来了出来了好多呢”她笑得有点虚弱。不知是否一轮密集如雨地舔舐。耗去了太大地精力。身子后仰。跪坐在地上。藕臂勉强撑起汗湿地上半身。沁着汗珠地腴润胸口分外耀眼。
    庞昱狠狠地射了一发。亦觉有些脱力。软软地坐了下来。花想容娇艳绝伦地面容近在咫尺。桃腮凝水。眼波如梦。黏稠地乳白液丝沾了一手。
    发现被庞昱注视着,花想容妩媚地朝他一笑,竟将将白皙修长的食指伸至口边,红着脸把沾着残精的指头含入口中,舌尖微颤着一抿,将尖端浆液卷入唇间——
    像鱼生一样的滋味似乎还带着血的、充满活力的味道,有着海水般的淡咸,满溢着活鲤似的腥甜鲜味。
    她娇羞阖上美目,当着庞昱的面,一点、一点的将指尖上的白浆吮净,吃得无限妩媚,晕红脸蛋上浮露出的沉醉表情。连她自己也浑然不觉,反是庞昱看得有点不好意思,轻轻捉住她滑腻的皓腕,柔声道:“别吃了,脏呢!”
    花想容浓睫一颤,缓缓睁眼,却怎也舍不得放下手,红着脸将指尖含吮干净。眸中烟波朦胧:“公子地东西身体里的,奴家爱吃一点一点也不脏。”说到后来声如蚊蚋,发丝一络络地黏上酡红的面颊口唇,黏着湿漉漉的粉颈香肩。
    看着她的凄艳模样,庞昱只有更加动情,捉着花想容的双腕,将她压在墙上,慢慢低头凑近。灼热的呼吸都喷在她的鼻尖唇际,笑道:“你嘴边还有呢!我来帮你清干净,清干净了,我们再进下边”
    花想容呼吸急促,硕大地酥胸剧烈起伏,听到他的话眸光里闪过一丝转瞬即逝的亮色,故作娇羞似的别转俏脸,推拒道:“别别!我的嘴”那个“脏”字还未出口。小嘴已被劫兆火烫的双唇堵祝两人忘情地吻着,四片唇瓣紧紧相贴。
    庞昱几乎没废力气,便撬开了她花想容闭阖的贝齿,贪婪**她柔软的舌尖,研磨着甜美地津液与残精。
    良久,唇分,
    庞昱欲火更甚,难忍躁动,把她往地上一摁,就要去脱她的衣服。花想容却抓着他敞开的衣襟滑下杵根,顺势将整件袍子脱了下来,一手捉住怒龙轻轻**,另一手却攀上他肌肉虬结的胸膛,媚笑道:“别急,还不是时候哩!”伸出丁香似的细小舌尖,细细舔着他的**。从乳下、肚脐一路往下。张口将杵尖含了进去。
    还来!?
    庞昱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下身再一次没入她湿润紧凑的口腔里。顿觉陷进一只装满泥鳅鳝鱼地窄小皮鞘,无处不是又湿又黏。既柔嫩软滑、暖烘烘的舒适无比,又复吸啜掐挤,劲道之强,令人忍不住挺腰弹动,怎么都控制不了冲动,差点又喷了,下半身的所有肌肉瞬间不听控制地剧颤起来,双手紧紧压住她的螓首,身体打摆子似的不停抽播,彷佛只能将奋力的向前戳刺才能稳住身体。
    花想容柔顺地毫不挣扎,粉腻的小手环抱着他绷紧的臀股,一点一点将怒龙纳入喉中,用津唾滋润,任他失控地**着;也不知过了多久,她柔嫩口腔壁忽然一阵吸啜,猛地仰头拔出怒龙。
    庞昱顿觉她湿润紧迫如窄小皮鞘的喉管间产生一阵强大无比的吸力,龙首反向拔出地动作却使吸力加大了一倍不止,似将喷薄出的瞬息间“剥!”已脱出樱桃小口,泄意硬生生被中断,无限膨胀的欲火非但不能抒解,更转化成一股莫名的烈火躁动!
    “我要要你”他抓着花想容浑圆细嫩的香肩,几乎要将她悬空提起,粗浊的喘息“给、给我现在就要”
    花想容任由他施为,一点也不抵抗,顺势褪去了罗衫、诃子,直到一丝不挂,像头雪润润的温顺小羊,身子被他微微抓起,乖巧地捧住一对尖挺饱满地浑圆**,夹着庞昱**的狰狞**,上下滑动起来。
    “还还不是时候。”
    酥滑汗湿地乳间香肌,触感却与她温暖的小嘴绝不相同,没有那种管似地迫人吸啜,却有着难以言喻的骄人弹性,视觉上的满足更是无与伦比。
    花想容全身**,乖顺地跪在他脚边,红酥酥的小手捧着浑圆的雪白**为他细细**,乳峰在她娇小的掌间似乎变得更大更尖挺,粉樱色的乳蒂从指间昂翘而出,随着上上下下的紫龙不住颤动。
    彷佛知道这样的触感比不上口里喉间,花想容浓睫轻颤,垂着粉颈张开娇艳欲滴的小嘴,撑圆的两瓣樱唇触着杵尖,一边轻点一边啜含
    “唔”庞昱只觉自己即将爆炸,眼耳之中灼热得几欲迸血,低声道:“快、快给我,给我!我等不了了,我要我要狠狠的弄你快!”
    柔顺的花想容持续用**摩擦着,约莫是乳间快美难抑,手指已忍不住轻捻着胀红膨大的勃挺乳蒂,万般艰难地娇喘道:“不可以还还没呢!还不到时呀!”一声短促惊呼,已被庞昱架翻在地,双脚大开,不住喘息。
    她那双完美无瑕的**又一次展露在庞昱眼前,连着腰肢大腿的曲线修长圆润,**的三角线条带着紧致无比的弹性,乌黑卷曲的细绒覆盖着诱人的凹陷。
    庞昱按着她滑腻的大腿根部,发现她两条腿都汗浆浆的,湿润无比,稍一用力娇润欲滴的动人花瓣便随之微开,露出一抹淡粉色的鲜美嫩肉。
    花想容胸脯剧烈起伏,双颊如抹胭脂,张着红彤彤的小嘴不住娇喘,失神的双眼一片水雾迷蒙,雪白的鼻尖、脖颈上布满细细的薄汗,说不出的妩媚动人,明明庞昱还没有动手,花瓣里已泌出点点透明的珠液,微一触碰,花想容身子骤然僵挺,娇喘出口都成了颤酥酥的春声浪吟:“啊啊嗳嗳,好酸、好麻啊啊啊——不要、求求你不要等到夜里等到奴家拿了花魁,奴家什么都给给你啊啊碍啊碍啊啊啊啊——”水液直流,混着腿根、小腹的密汗,垫在身下罗裳已然湿了一大片。
    都已经到了这份上,她还在执著花魁大赛的桂冠归属,庞昱却管不了这许多,拥着她湿滑的身子,咬着她绯红小耳,喘息道:“你放心你从了我,我一会出去立刻吩咐评审要他们决赛时选你说到做到,我、我决不反悔,不然天打雷劈!”抄起她的膝弯,将那双勾魂夺魄的美腿屈起,就要强闯而入。
    “可是”花想容死命挡住,不让他得逞“你是七秀坊的牛郎,邹姑娘那你不用帮她了么”
    “去他娘的牛郎,谁先从了老子,老子就帮谁!”
    庞昱虎吼着挺腰前送,那物变得更硬、更翘,更滚烫炙人,硬生生挤开花想容挡他的手,径直嵌入玉门,杵头才进去半截,吓人的快感如潮涌至,刚要顺势捅进,全根尽末,忽听“喀啦”一声轻响,掩着地大门被人撞开了。
    两个人惊得一齐回头,只见镂空的门牖边瘫坐着一具娇小身躯,小小的脸颊,小小手儿,小小的脚掌,还有那唯独大大的、眸光迷离的眼睛。
    安乐公主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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