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一对偷情鸳鸯急忙分开,小公主挡着胸口,慌乱)|边,四哥倒是懒躲了,娘的,皇帝姐夫好歹也是成婚十年多,三宫六院妃子成群的人,这一地白浊,混着亮晶晶的少女xx,一眼看过去会不知道刚才两个人在寝宫做的啥?
    四哥是个大男人,做了就要认,遮遮掩掩的算什么英雄好汉!
    他站了起来,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门口,准备承受一会大宋天子雷霆震怒。/
    ——雷霆震怒呢个屁啊,老子的姐姐伺候了你这么年,给个妹子服侍服侍我,不是理所当然,天经地义的么!
    门打开,四哥的眼瞳一下子紧缩,全身肌肉绷紧起来,呼吸仿佛瞬间停滞!
    莫非英明神武的四哥也被传说中帝皇之气镇住了!?
    “任黄,我x你十八代祖宗!”四哥大吼一声,喉的惊天动地,抄起一边的红木椅子就朝门口扑过去。
    进来的哪里是什么皇帝姐夫,分明就是任黄那厮!
    以为换了一件黄黄的什么衣服,四哥就认不出来么,那两撇猥琐小胡子就是烧成灰也别想逃过四哥的眼睛!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本是精疲力尽的四哥一下子体力全满,凳子在手里舞得虎虎生风,今儿不把这人砸死在这里,四哥妄为天下第一丁!
    ——什么?你说用刀捅?一刀扎下去,死了,不是便宜这厮么!
    四哥挥凳出击。夹带着多重怨念地攻势迅快无比。几乎是一晃眼地功夫。就到了任黄面前。坚硬无比地红木凳子高高举起。重重砸下。任黄显然被吓傻了。没有料到四哥竟然会对他下如此狠手。吓得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两尺、一尺、五寸。呼啸击出地凳子飞快逼近。只需最后地零点五秒。任黄就要脑袋开花。生死存亡地危急关头。他躲得开么?躲得开么?
    躲不开。四哥地全力一击世上谁能躲开。
    “啪!”清脆地响声在寝宫里回荡。响过之后是凳子坠地地声音。然后是全场鬼蜮一般地死寂。
    任黄安然无恙。英武地四哥却倒下了。捂着脸倒下了!
    怎么可能!怎么会这样!任黄明明被吓呆了。根本就没有动过呀!
    ——不要说你们,连四哥都不敢相信自己会倒下,可是当他捂着脸,抬起头,眼睛的景象震得他说不出话来!
    就着窗外射进来的清冷月光,眼前竟是一张风华绝代的如花娇颜,一袭紫色淡黄凤纹的宫装,蝉衫麟带,低胸袒膊,荑手纤纤,宫腰搦搦,如云般的秀高高盘起,一只金钗横插髻,露出颈脖间细腻光滑的肌肤,如一层薄薄的暖玉般柔滑,两条藕臂,软不露骨,姣丽中带著婀娜妩媚的动人气质。
    就是这个女人,刚才,一巴掌扇在四哥脸上,打得他椅子脱手,人也倒飞出去,重重摔在了地上。
    被女人打了,打脸,还破坏了一击复仇的大计,四哥应该很光火,很恼怒,但偏是眼前的这个贵妇人,打了他,他竟然一点也生不出气来。
    如果要用四哥字形容面前的贵妇人,毫无疑问就是倾国倾城,再加四个是落雁沉鱼,再加那就是“罗衣何飘飘、轻裾随风还”轻盈柔美、飘逸若仙,凝脂不足以喻其肤,秋水不足以喻其眸,鸦翎青瀑不足以喻其,闭月羞花不足以喻其貌,活似方从瑶池仙台里走下来的一般,十足十的天上绝色!
    四哥不是个好色的人,之所以没有扑上去打回来,绝不是因为贵妇人生的太美,仙姿佚貌让他实在不忍心下狠手,而是和贵妇人对面相望时,心里竟然有种莫名的亲切感,亲切的让他根本提不起一丝动手的念头!
    “大胆!”四哥不动手,贵妇倒是动口了,春葱玉笋般的细嫩纤指隔空指着他,娇声叱道:“大胆狗丁,汝敢行刺袭驾,可知该当何罪!”
    行刺!?袭驾!?四哥满头雾水,莫名其妙,虽然他提不起,但是不代表不能吵嘴争辩。
    “袭驾,袭得什么鸟驾!”四哥一跃而起,指着任黄破口大骂,把满腔怒气全泄了出来“老子揍这个天杀的畜牲王八蛋混帐狗杂碎挨千刀的”
    “皇兄——”还没骂完呢,骤听小公主喊了一句。
    黄兄?有这么叫人滴也该是任兄吧!?
    四哥一怔,没反应过来。
    “皇上!”美艳贵妇骤地跪倒,面向任黄,伏拜在地:“臣妾家中小厮不识天颜,冒犯圣驾,还请皇上恕罪!”
    皇皇皇皇皇皇皇皇皇皇上!?
    庞眼
    点没掉下来,僵直地转过头去,呆望着任黄,这才+|上的竟然是一件一件一件龙袍!
    我x有没搞错,这个绝世猥琐的贱男是是是是当当当当、当今圣上,仁宗皇帝,我姐夫!
    四哥愣在原地,完完全全不能够这样残酷的事实。
    史上一代贤明之君,体恤百姓、宽仁至德,一手开创了“仁宗盛治”的宋仁宗,怎么可以是这样一个猥琐男!
    想起宋史里的记载:“(仁宗)在位四十二年之间,吏治若偷惰,而任事蔑残刻之人;刑法似纵弛,而决狱多平允之士。国未尝无弊幸,而不足以累治世之体;朝未尝无小人,而不足以胜善类之气。君臣上下恻之心,忠厚之政,有以培宋三百余年之基。子孙一矫其所为,驯致于乱。为人君,止于仁。”四哥就是打死也不相信任黄是皇帝,是他姐夫,这小子除了全身上下无时不透出来“贱”哪里有要有,那也是贱人!
    “皇兄,你怎么来了。”小公主跑了过来,拽着任黄袖子,害羞的不敢抬头。
    “你不是教训这小子么,朕来看看教训的怎么样了。”任黄摸着妹子的顶,淡淡一笑,眼睛仍是直勾勾地瞪着庞。
    嗡的一下,四哥彻底的懵了。玩笑吧,这时在开玩笑吧,这厮的言行举止,所作所为,哪里够得上身为皇帝的派头!你见过蹲大牢的皇帝?蹲大牢还不止,还和囚犯抢鸡吃,还有啊上次在绿绮轩,这厮可是从后院翻墙进来见南宫琴伊的!
    大宋朝的皇帝,就是这种货色!?
    庞还是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等到任黄搀起扶跪的宫装丽人,大喇喇的说道:“哎,不知不罪,爱妃快快请起。”再一联想刚才的那种亲切感,登时犹若触电般的身子一颤—她不会就是庞贵妃我姐姐吧!?
    是了,一定是了,只有这样的大美人儿才配独得帝宠,羡煞后宫三千粉黛。
    苍天呐,大地啊!想明白这一点,四哥真的顶不住要晕倒了。
    任黄,***真是皇帝!
    “还不跪下!”贵妃姐姐催她,天籁般的声音好听极了。
    四哥才不跪呢,四哥有傲骨,跪天跪地也不跪任黄这个猥琐贱男!
    四哥不愧,任黄竟也不恼,先看了一眼脸红红的捣蛋妹子,然后目光又回到他这里,两撇猥琐小胡子略略一抬,竟然笑了。
    就算他是皇帝,这时的笑,看在四哥眼里仍是一如既往的猥琐,猥琐的一如当时拽着他大力的给他推荐什么公主的远房妹子的时候。
    皇帝拉皮条!
    古往今来这怕是绝无仅有滴事吧。
    等等!四哥猛地一个激灵,公主的远房妹子、远房妹子,如果去掉“远房”那不就是“公主的妹子”公主的妹子不会就是
    眼前这只刁蛮、任性,凶暴一如幼虎的萝莉小公主!
    相通了这点,四哥只觉得背脊一阵阵的凉。难道说从一开始起自己就被任黄——现在皇帝姐夫,被皇帝姐夫算计了。
    皇帝姐夫自己搞不定刁蛮妹子,皇宫内外也没有一个人降伏得了她——废话,有帝王之气加持尚且被弄得焦头烂额,何况是别人。恰恰好皇帝姐夫听说了公主溜出皇宫,连续数次栽在一个小家丁手里,于是就想啊,世上既然只有这个家丁压服得了公主,那不如就把公主许给他,从此就耳根子清净,天下太平了!
    于是乎,皇帝姐夫开始了对这家丁的考察,毕竟小公主是他最小、最心疼的妹子,万一嫁错了人可怎么是好。考察是主要是人品和素质,地位、出身、功名这些个都无所谓——天下都是他赵祯的,只好这家丁人品好、素质高,给他个侯爷、状元什么的当当还不就是一句话。
    为了考察他的人品,皇帝姐夫行动了,这人一猥琐啊,做事就也猥琐,堂堂大宋天子化身公主府家丁任黄,先是串通包拯,混进大牢,亲眼见识到四哥面对大事件时的镇定自若,处变不惊;然后又混进花魁大赛,暗中“视察”整个的剿匪行动的同时,深刻感受到了四哥铁血丹心;再后来,他提出来远房妹子的事情,探了探四哥的口风,四哥看在狱友的份上勉为其难的答应了;再再后来,皇帝姐夫自己看来认可了不放心,又拉上亲姐姐还玉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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