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无形的气场从孟蝉封身上蔓延开,校长室变为无声之地,孟惠织感觉自己成了冬眠的动物,呼吸和心跳几乎静止,口中的鸡巴散发着浓烈的气味戳动黏膜,她死命扼住喉咙,生怕发出半分响动。
    颜凌微微颔首,眯着眼朝孟蝉封礼貌地微笑:“我也很意外,本来在校友会结束后就想和您交流,不巧碰到同学晕倒,错过了机会,没想到还能再和您见面,真是我的幸运。”
    他将手中的协议书递给孟蝉封,孟蝉封神色如常,接过纸件,快速扫了一眼上面的内容。
    “你办事很有效率,校长有你这样的学生会会长,想必省了不少心。”他一边说,一边拿起笔签下刚劲有力的三个大字。
    “孟先生过奖了,我只是尽自己的一份力为学校和同学们服务。”
    “今天晕倒的那个学生怎么样了,她是什么情况。”孟蝉封推回签好的协议书,漫不经心地问。
    “低血糖,没有什么大碍。”
    “那就好,你们这么年轻,不要光顾着学习,也要注意身体。”
    孟惠织脑袋发紧,喉咙不受控制地吞咽收缩,就怕孟蝉封顺着“注意身体”提到她生病的事,变成“关心妹妹孟惠织”的好哥哥。
    那只手在她的下巴上掐了一下,孟惠织知其意,小心地帮孟蝉封整理好裤子,拉上拉链,一切做得悄无声息。
    她绝对绝对不能让孟蝉封说出他们的关系,不然颜凌必定起疑。
    只能赌一把了。
    “其实……”
    突兀的铃声打断两人的对话,颜凌抱以歉意,拿出手机,看到来电显示,果断挂掉。
    “为什么不接?我不介意这些。”孟蝉封站起来,比颜凌高上半个头,他走到窗边,拉开窗帘,明亮的日光立刻充斥室内。
    孟惠织强迫自己冷静,抖着手删掉通话记录,心提到嗓子眼,颜凌会怎么回答?
    “没什么。”颜凌收起手机,“是这次校庆的惊悚部责任人云光熙,她的部员孟惠织请假,人数不够,没法开展活动,我跟她说过我解决不了,她还总是打过来。”
    孟蝉封转过身,目光锁定在颜凌人畜无害的脸上,为什么他要特意提孟惠织这个名字?
    “孟惠织……我没记错,惠织是你们班上的人吧?”
    “对呀,您认识他?”
    孟蝉封瞟了一眼办公桌,看来这小子也想从他这打听消息,重点是他关注孟惠织这件事本身就很值得揣摩,所以他要撒个小谎。
    “她是我的远房表亲,现在暂住在我家,前段时间她生病了,你还来看她,真是谢谢你,她在学校的表现怎么样,跟同学相处得好吗?”
    颜凌眉头微蹙,张嘴顿了一下,表现得欲言又止的样子。
    “她的性格有点孤僻,其他还好,老师们都挺喜欢她。”
    “我一直担心她在学校受人欺负,听到你说还好,我就放心了,惠织因为她的脸,从小就不受同学待见,也没什么朋友,希望你能多多关照她。”
    “肯定的,您不说我也会这么做。”
    两人又寒暄了一阵,颜凌借着给校长送协议书,向孟蝉封告别。
    “手机给我。”
    办公室门刚合上,指尖微湿的手伸到她面前,孟惠芝乖乖把手机递过去。
    孟蝉封用指纹解锁,指尖滑动屏幕,看了几个界面,把手机扔还给孟惠织。
    他坐回校长椅,面无表情地开口:“去把门锁上,给我弄出来。”
    落地钟的钟摆做着机械运动,秒针发出规律的“嚓、嚓”声,校长经常在演讲里提到它,说它是规律和时间的象征,现在,孟惠织的头颅和钟摆保持一致的频率,“叽咕”“嚓”“叽咕”“嚓”交织,混合出诡异的节奏。
    她像舔冰淇淋一样,双手握着的根部撸动,口腔包裹住硕大的龟头,舌尖舔舐马眼,时不时允吸,分钟转过半圈,下巴酸到没有知觉,孟蝉封摁着她的头做了几个深喉,射进嘴里。
    孟惠芝一滴都不敢漏,全部吞下去。
    ——————
    颜凌走到楼梯口,抬头喊到:“走了,渊。”
    陆渊立马跟上:“他们什么关系?”
    颜凌摇头:“问不出来,但肯定不是什么远房亲戚,”要不是他从小耳熏目染察言观色,能从人的肢体语言中读出一二,他还真会认为孟蝉封在关心孟惠织。
    真有穷亲戚找上门,拿套房产打发就行了,怎么可能安置在家,他回忆起孟蝉封说话时的神态跟语气,渐渐萌生出一个大胆的猜想。
    “孟惠织可能是他同母异父的妹妹。”
    “啊?”一句话把陆渊的脑袋点炸了,但是转念一想,这确实是最合理的解释。
    孟母给孟父戴绿帽子,生下孟惠织后身体不好,早早去世,孟家人因为某事发现孩子竟然不是亲生的,又怕被人笑话,只能忍下这桩丑事,同时出于报复,故意苛待孟慧芝。
    至于孟惠织身上的痕迹,颜凌在家族里见过太多腌臜的事情,有太多的可能性,他也很难说孟家人知不知道这件事。
    孟蝉封走后,孟惠织接着到鬼屋帮忙,云光熙说什么都不同意她去扮演  NPC,于是她戴上南瓜面具招揽客人,给玩家颁发奖品。
    夕阳将天空染成橘黄,奖品发得差不多,惊悚部的几人收拾好摊位,各自告别回家。
    有惊无险地度过今天,解决了最大的危机,孟惠织连回家的脚步都轻快几分。
    进入玄关,换下鞋子,大哥和父亲正在用餐,餐叉切割着粉嫩的牛肉,油脂的香气飘进她的鼻子。
    “父亲,大哥。”她翕动鼻翼,打了声招呼,快步迈过餐厅。
    “过来吃饭。”孟景庭喊住她。
    孟惠织立刻反思自己最近有没有做错事,什么都想不出来,她垂着头,坐到餐桌边,拿起刀叉,切下一块牛肉放进嘴里。
    “呕……”血腥的生畜味直冲脑门,胃部翻江倒海。
    “不许吐。”
    孟惠织硬生生忍住呕吐感,把整块肉囫囵吞下。
    “不要浪费,全部吃完。”
    握住刀柄的手发白,刀刃缓缓的压在肉块上,切开肌肉纤维,渗出的血水顺着锯齿流入盘底。
    她麻木的把肉切成黄豆大小,在舌苔上垫一片生菜叶,挑起肉坨放入嘴中,学蛇整口吞下,吃到一半,生肉的腥骚味反上来,胃里仿佛发生了某种剧烈的化学反应,她终于忍不住,冲到厕所掀开马桶盖,呕出一滩粉色的糊状物,吐到胃酸都返出来,嘴里残留的生腥味还在刺得食道收缩。
    “不吃饱,哪来的力气挨操。”孟蝉封站在她后面,拎着她的后衣领甩到浴缸。
    孟惠织蜷缩成一团,瑟瑟发抖:“哥,怎么了……”
    “呵呵呵”孟蝉封裂开嘴角,绽放出惊心动魄的弧度。
    他打开水阀,冰冷的水柱浇到孟惠织身上,淋湿的校服紧贴皮肤,映出若隐若现的酮体。
    “颜凌办生日party  的那天,和你去他家的那天,根本不是同一天。”
    “他为什么单独邀请你去,那天你回来的那么晚,还死活不让我碰,你瞒着我什么?”
    水流冲进眼睛和鼻子,里面所含的氯化物刺得眼鼻发涩,她想抹把脸睁开眼,结果连抬手都做不到,手脚不争气地瘫软,心脏仿佛被毒液麻痹,蔓延出冰凉的恐惧。
    “没……”
    “撒谎。”
    巴掌呼出劲风,孟惠织的头跟杏仁核一样摆到左边。
    “你是不是跟他睡了?”
    “没……”
    “啪!”
    另一巴掌对称着扇,她的脸立刻肿成猪头,身体撞进浴缸,积水瞬间灌入耳朵。
    那只手抓着她的脚腕,把她倒着提起来。
    “啊!大哥,对不起!!”孟惠织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手肘撑着全身重量,大脑充血。
    孟蝉封拧下莲蓬头,把水管插进孟惠织的小穴,大量的水流灌进阴道,立刻把肚子撑得跟孕妇一样。
    “好好洗洗你的贱逼。”
    “啊啊啊啊大哥肚子破了——”
    孟惠织顶着白瓷缸底,双手按着肚子嚎叫,她的肚子变成一个被不断充气的气球,肚皮撑的可以看见青紫的血管,大量的水压迫着内脏,每次呼吸都伴随着内脏位移的恐怖感觉。
    “别灌了,对不起——我错了——”
    孟蝉封抽出水管,松开右手,她的腰受着重力的牵引砸到浴缸边,大股水流从下体喷出,跟孕妇了破羊水一样。
    这样做了几次,孟蝉封才停手,对着合不拢的穴插进去“你这里有没有被其他人插过?说实话。”
    坚硬的肉棒残忍的捅进饱受凌虐的穴道,阴道的平滑肌疯狂的收缩,孟惠织的五官痛苦的扭曲着,双臂在空中乱挥,溅得水花飞扬,打湿孟蝉封半身。
    “啊!没——”
    水管在空中舞成银蛇,卯足了力气抽中伤痕遍布的身体,立刻留下一片针扎火燎的疼痛。
    “好痛啊!!我错了大哥!别打了!!真的没——”
    孟惠织闭着眼咬紧牙关,告诫自己绝对不能承认。
    “你跟他什么关系,他为什么要单独邀请你去他家。”
    “啊!”又是一鞭,磕到关节,皮开肉绽,孟惠织抱头用哭腔喊到:“是我记错日子,去晚了,他刚好有空,留我玩了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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