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朵瞪他一眼,放下腿来,“走,走,我们先上紫竹林去看看,实在不行,我偷猫在一边,你去找你太师祖过来帮忙,相信这脏臭老头刚出关,一定得找人试试身手,看看他武功精进了没,正好拿你师傅和我师傅开刀,让他们也晓得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哎,不对呀,朵朵,你昨儿不是还说要找我师傅帮忙让那慕老头退亲,今儿咋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连婆婆和我师傅一块算计上了?”
    田伟琦剑眉一扬,用手轻嘟了下她那坚挺的小鼻子,“是不是你还有什么事瞒着我,若是你大姐的危机不解除,你会放着我师傅这棵大树非但不抱还要往树身上踹上一脚?”
    田朵攥起粉拳轻捣了下他,四下里机警地望了望,“说话别那么难听好不好,让人听见传到你师傅和我师傅耳朵里,哪还有好?轻者跪祠堂,重者一招就将我咔嚓没了!”
    说着还做了个抹脖子的姿势,接着嘿嘿一笑,“你师叔刚刚说要去办重要的事,其实就是奉你太师祖的命令去传话给那慕老头,让他的手别伸的太长。
    有你太师祖的话,我觉得那慕老头应该不会不买你太师祖的面子,我大姐地事若能这么顺利解决,有你太师祖这个更大的大腿可抱,我干嘛还要吊在你师傅那棵麻烦不断的歪脖子树上。
    这样我就不用和你一样当夹肉馅饼夹在他们两个之间受气,若是心情不好,还要让你太师祖去敲打敲打你那花心大萝卜师傅,相信我师傅也会很乐意看到你师傅受憋屈!”
    “朵朵,我说你是糠心的萝卜蔫坏蔫坏地,你还说你不坏,事实胜于雄辩,你再想抵赖我也不信你。”田伟琦笑瞥了她一眼,“上来,我背你上紫竹林!”
    田朵乖乖地爬上他的背,很自然地圈住他的脖子,“大卫,这不叫坏,而叫给平淡无波的生活来点作料,就像炒菜得放盐吃起来才会有滋有味。你要听我的,我保证你上大西北之前能喝上你师傅和我师傅的喜酒,这样你我当夹心苦饼干的日子就彻底解放了。
    要不你逃得了一时,逃不了一世,总有一天你会被他们那两个闲来没个淡事有气就往咱们小辈身上撒地老怪物给逼得左右为难,只想一头撞死了事的境地,与其那时受屈还不如咱两个联手来个先下手为强。”
    “行,我听你的!”田伟琦边施展轻功向山上紫竹林疾驰边听着田朵在他耳边嘀咕,她说话时微热的气息吹得他耳根发痒,好歹有凉凉的山风吹来,他又暗念了“清”字诀,静心凝神才没搞得耳根发红,要不然只准得被这野丫头片子嘲弄一番。
    待两人靠近紫竹林边缘,田朵恰好将整个计划给他讲完。
    田伟琦则将田朵放了下来,然后两人像做贼似地轻声慢脚地靠近紫竹林。
    当来到田伟琦说的那两人缠斗的地点时,哪儿还有什么水火不相容非要争个你死我活的激烈打斗,分明就是一个风华绝代的男人将一个身材火辣的女人压倒在青石板上,男人的脸埋在女人的粉颈间。
    咳咳,以田朵的身高和她所处的位置只能看到那男人长了张风华绝代的脸,真的,纵使她自认见过帅锅不少,可不知是这古代的水养人还是咋地,也不知这人到底都吃了嘛咋能长这么好看。
    顶着张这么招蜂引蝶的脸,有几个女人能忍住不倒贴,若这人不是已被穆老太锁定,她呢再大上那么几岁,没准她也会飞蛾扑火般和他整个一夜情,无关情爱,纯粹是生理与视觉的双重享受。
    不是有句话叫不在乎天长地久,只在乎曾经拥有,能与这么位风华绝代的男人来场雨露之欢,光想都会觉得神情亢|奋,荷尔蒙泛滥。
    当然,她也就想想,过过嘴瘾,若来真的,她估计早撒丫子跑了,毕竟从内心来说,她还是欣赏两情相悦,再好的菜不对自己的胃口那还是瞎菜一盘。
    只是,若这位风华绝代的男人真是灵虚子,那将来会是她师傅的老公,男师傅的媳妇叫师娘,可女师傅的老公该叫啥,叫师公好呢还是叫师爹?
    总觉得叫什么都不顺口,好歹现在还没到纠结这个时候,田朵狭长的丹凤眼微微一挑,凑近田伟琦低声道,“那个长得贼漂亮的男人是你师傅灵虚子吗?”
    田伟琦没答她的话,抬手捂住她的眼,“少儿不宜,不许看!”
    “你比我大不了几岁,你能看凭什么我就不能看?”田朵用力想扒开田伟琦的手,小声威胁道,“你若不让我看,我就喊,相信你师傅要是知道你在偷看他打野战,定不会轻饶了你!”
    “不用你喊,你们两个小兔崽子都给我滚出来!”
    只听那风华绝代的男子一声厉喝!
    “都怪你,要不然咱们还能多看会!”
    田朵轻瞪了眼田伟琦,向前推了他一把,然后紧缩在他的身后,只要看风华绝代的男人一发飙,她拔腿就往竹林里钻,实在不行就躲进穗园。
    田伟琦轻咳了下,呵呵讪笑两声,“师傅,你别生气,她是太师祖让我带给你瞧地,也是哪个,哪个婆婆的小徒弟!”
    “莹儿,那小丫头是你的徒弟吗?”灵虚子斜睨向青石板上那曲线玲珑身材火爆且还裸|露着双肩的女人。
    那女人没答他的话,只将头轻轻地瞥向田朵所在的方向,“默儿,静心感受周围一切的能量流动,屏气凝神谈我教你的那首曲子,婆婆我被这臭道士下了药!”完了,很是屈辱地将脸别了过去。
    田朵在心里叹了口气,女人那,从来都是口是心非,欲拒还迎,若是她和田伟琦不被发现,没准两人还能现场观摩下古代现场版*****。
    现在可好,师傅这副既想做婊子又想立贞节牌坊,明明很享受却表现成了一副被人强尖的模样,让她这个当徒弟的都觉得没脸,还让她感受那什么能量流动,放着这么位风华绝代的美男子没当场喷鼻血已是她的极限,那还能静心谈什么曲子,替她唱首抛橄榄枝的康定情歌还有门!
    当然这些话她同样不可能说出来,田朵慢悠悠地从田伟琦的后面闪了出来,走到穆老太所躺的青石板,将穆老太那透明的纱衣先拉了上去盖住她裸露的臂膀。
    然后,木讷地冲灵虚子报以友善的一笑,“师傅,像师公这样风华绝代的美男子,不行,你就从了吧,总而言之,言而总之,我想着师傅你是不吃亏的,运气好,明年我还能抱上个小师弟!”
    田伟琦听了她的话一脸黑线地背转过身,如果早知道她会说出这般没羞没臊更没谱的话,他情愿在她说这句话的前一秒,选择耳朵暂时性失聪。
    灵虚子听了她的话被噎地一连咳嗽好几下。
    穆海莹听了她的话,闭上了眼,脸也臊得发热,真想咬舌自尽,以示清白,同时也在心里暗骂自己当初咋那么没眼光,选了这么个不着调的臭丫头当接班人,真是将她一生的英明果决给丢尽了。
    好吧,她承认其实在灵魂最最深处,貌似也不是那么反感,诚实点说还稍微有那么点欣喜,有点甜丝丝地!
    田朵将在场三人扫视一圈,大大方方地将小手伸向灵虚子,“解药,若是你真想和我师傅来个牛郎织女配,那就光明正大地迎我师傅过门,到那时,你们想野战,水战,床战,秋千战或是厕所战,那就是你们的事,反正明年能给我造出个小师弟来就成,我的要求不高吧,师公!”说着,突地又想起了什么,扭头问田伟琦道,“大卫,我记得道士娶媳妇貌似叫双修,对不对啊?”
    “师傅,童言无忌,童言无忌!”田伟琦傻笑着猛抓了几下头发,直向田朵挤眉弄眼,示意她少说两句。
    田朵天真无邪地眨巴了几下眼,“大卫,这就是你的不对了,道家祖师爷讲究的就是阴阳调和,你看你师傅和我师傅分开个个脾气大的不行,那是一个阳气过盛,一个阴气太足,二者只有合二为一阴阳相济,才符合长生养颜万千变化之道!”接着转头望向灵虚子,“师公,我说的对也不对?”
    灵虚子点头应了,笑的那叫个天上少有人间难寻,除了美还是美能来形容,只听他接着道,“小娃儿深得我心,可你这师傅异常彪悍,你看看我这紫竹林本是清净整洁之地,现在却像被千军万马横扫了一遍似的满目疮痍,就连我那小小的竹楼都差点没被你师傅拆了,对付这样蛮横娇纵不听人言之女,只能来个霸王硬上弓,以暴制暴,这样才好尽快给你造个小师弟出来,你说师公说的对也不对?”
    田朵怯懦地望了眼穆老太,“这个是师公和师娘的闺房之事,小徒儿不敢多加妄言揣测,只是以暴制暴虽能爽得一时,可后患无穷,积怨更深,若师公心中真有师傅的几席之地,师公就该以真情感动师傅,消解师傅心头的疑虑,冰释前嫌共赴巫山云雨乃道家之情真所在,也让我们这些小辈们少当些夹心苦饼干左右为难!”***(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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