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走了,万一楚秀言哪儿有变怎么办?”田朵其实很想去婚礼现场看看,万一那假的楚秀言还没进洞房就让人识破怎么办,尤其是和楚秀言有过肌肤相亲的夜翼,当然,若是夜翼还不晓得楚秀言就是他那个乖乖小娇娘就另当别论了。
    刘飞扬刚觉得心情不错,想带她找个地方好好放松下,就被她那怀疑的话给弄得火冒三丈,“既然这么不信我,你又何必找我。”说完,甩袖子大踏步走了。
    走到门口,又怕她真个混进王府,若让上边那人晓得她到了京城,这次她能不能完璧走出京城还真不好说,他可不想还没成亲头上就被扣一顶闪亮闪亮的绿帽子,现在的崇德帝早不是当初的那个崇德帝,虽说这几年崇德帝广纳后宫,可没人晓得进入那些妃子房间的根本就不是崇德帝本人,若不然这几年那些人虽想着法子争宠,却无人能有孕,即便有些耍了手段有孕,那也保不了多久就在后宫倾轧中流产,道是为啥,就因为那不是崇德帝的种,崇德帝牙根就不可能让那孽种生出来。
    崇德帝可以瞒任何人,唯独瞒不了他,因为有些方面的药全是出自他的手,她以为崇德帝是好人,好人能坐拥天下,好人,宁可头顶绿帽子也要制衡手下群臣,哼,也就白痴一样的女人才会相信崇德帝是好人。
    田朵其实真想等刘飞扬气呼呼地走后,混进王府去看看地,毕竟她在王家可能碰见的熟人也就楚家大公子楚云飞,至于他,作为一国太子,应该不屑于去参加王家庶长子的婚宴吧,当然,也不好说,他的脾气向来令人捉摸不定,田朵亦站在窗前做天人交战。
    没成想还没等她做出决定,刘飞扬那有些暴躁的声音又传来了过来,“不走,还看什么?”
    田朵心说算了,还是乖乖走吧,毕竟京都没有刘飞扬,她什么都不是,既然选择让他出手,那就相信他吧,但愿他不会让她失望。
    接下来,田朵就随刘飞扬下了茶楼,各自牵了坐骑飞身上马向碧水蓝天而去,可刘飞扬的马不晓得半道怎么了,突地口吐白沫起来。
    刘飞扬翻看了那马的眼睛,口鼻,说眼睛呆滞,口鼻发黑有粘液,喉部发出呼噜呼噜声乃中毒所致,随即问了那马几粒黄色药丸,轻轻拍打一下马背,“先回家休息,等我回去再好好与你医治。”
    只见那马向天打了个呼呼,之后就自个得得跑走。
    刘飞扬的马儿中毒自个回家,余下就剩田朵这匹马,刘飞扬瞅了田朵一眼,田朵很想说别打她马的主意,她不习惯与人共乘一匹马,可还没等她张口,刘飞扬就翻身上马先占为强,然后,大手伸向她,不容拒绝道,“上来。”
    田朵望了眼周围路人,轻声道,“那个要不等会看有拉车的过来不?”
    刘飞扬仍固执地向她伸着手,“再说一遍,上来,再有,你如今是个男人。”
    田朵狠狠瞪了刘飞扬一眼,终是搭上他的大手,被他轻轻一拉借力飞上了马背坐在他的前面。
    上了马背,田朵有些别扭地向前挪了挪,刘飞扬抬眸看见远处迎面骑马飞奔过来得那一身黑衣的男子,大手轻轻一扭将她摁在自己怀里,随后将身后的白色大氅一撩遮盖了她大部分的身子,只余一双脚留在外面。
    刹那间那一身黑衣的男子就带着他的几个随从从他们身旁飞掠过去,紧接着,刘飞扬手中的马鞭轻轻一扬,他们坐下的马儿就飞也般地向前跑去。
    田朵不晓得刘飞扬在抽什么疯,闻着他身上那独有的药香味,以及听着他那咚咚直跳个不停的心脏,田朵心里再气也不能当场发作,以便落个大家都是男人,你瞎矫情个什么劲的喝骂声,若他说出此话,她能说什么,能当着这么多路人的面说,我不是男人是女人。
    是女人,还不知廉耻地往男人怀里扎,若是她敢喊出来,不但不会得到路人的同情,反而会遭到路人更多的苛责,田朵很郁闷,郁闷了干什么,不掐人就咬人,咬人太暧昧,所以,田朵很理所当然地用手尖就掐了刘飞扬一点点的肉,狠狠地捏,狠狠地掐,敢让她吃哑巴亏,那就得有让她吃哑巴亏地觉悟!
    虽然刘飞扬被掐地很疼,但刘飞扬心里很美,俗话说地,有种痛叫痛并快乐着,也许说的就是这种吧,当然,他可不是受虐狂,这种冤枉罪也就在他先算计她后,任她稍稍报复一下,若是成亲以后,她还敢如此掐他,看他怎么收拾她。
    田朵很奇怪,怎么在掐了刘飞扬半天后,这家伙连闷哼都不带哼一声地,难道是她掐地不疼,于是,她照着先前的力道,掐了自己一点点的肉试了下,掐了没一下,就疼地她呲了下嘴,赶忙松了手。
    刘飞扬听到她那轻微地呲声,一想到刚才她那傻气的动作,不知为何,就想放声大笑,于是,他很自然地哈哈大笑起来,并顺手揉搓了下她的脑袋,“向来先沉不住气的就是输家,感觉如何,是不是很爽!”
    “爽你个大头鬼,你这个人太阴险了!”田朵撅嘴别过脸,从他手里夺过马鞭,一鞭子抽在马屁/股上,加快了马的脚程。
    刘飞扬笑够了,一手揽紧她的小蛮腰,一手从她的手里夺过马鞭,“前面上了山路,坐稳了!”随即一鞭打在马屁/股上,余下滚滚的尘烟在身后。
    田朵和刘飞扬均不晓得,本已从他们身旁飞掠而过的耶律阔拓,曾经的轩辕澈总觉得那双男子的脚过于偏小,不晓得为何,心中总想追上去瞧个究竟,于是,他迅疾地调转马头,命耶律翼带人先行一步!
    没想到让他听到那熟地不能再熟的声音,两年多来,日日萦绕在他耳边,刺激得他必须努力向上争,向上爬,国恨家仇心上人近在眼前,却不得不割痛抛弃,就因为手中无权无势,还要躲避各方人手派来的多方暗杀,如今总算能得喘一口气,刚派了人去盯她,却让他亲眼目睹她在别的男人怀抱,与别的男人打情骂俏,难不成他对她说的话都忘得一干二净,还是说牙根就不曾在心上记过,既如此,那就别怪他心狠手辣。
    打马调头,再次转头望了一眼两人相拥离去的背影,狠狠一鞭子抽在座下的汗血宝马上绝尘离去。
    田朵不晓得她曾与轩辕澈擦身而过,因而,尽管她懊恼刘飞扬那长而有力的胳膊环住她的腰,可越往上走山路越抖,让刘飞扬弃马而行,他嫌走得慢,非要两人共乘一骑,她说那她下马而行,他自己骑马往上走,他越发打马加快脚程,山路陡峭且外环就是深不见底地悬崖,吓得田朵只好服软,任他圈着她的腰,只要他慢行就好。
    等他们两人到碧水蓝天,又是日薄西山时,田朵下了马,心里只道,若早晓得碧水蓝天建在这么个鬼地方,打死她也不会答应与他来这里受罪,现如今,就算不想泡澡,也得泡澡洗去一身的乏累。
    进了碧水蓝天,随着小二进了一间布置奢华的浴室,据那小二介绍,浴室的下面就是一处温泉的泉眼,刘飞扬扫视一圈,见室内沐浴用品齐全,就让那小二退了下去。
    待小二退下去,刘飞扬就去了一旁茶几上喝茶,“先下去泡吧,我在此喝茶,泡好就去内室的床上休息。”
    田朵狐疑地望了刘飞扬,“那你不许偷看!”
    刘飞扬冲她翻个白眼,“身上都没二两肉,有什么可好看地,别自作多情,觉得天下男人都该围着你转,还是说你口是心非,很想让我偷窥,我听说女人一惯嘴上说不想干什么,其实内心很希望别人对她做什么,你也是这样?若是……”
    “是你个大头鬼。”田朵抄上拿起旁边挂着的雀毛掸子就砸向刘飞扬,放了狠话,“你若敢偷看,我直接动手阉了你!”说完,头也不回地从橱柜里找出一身干净衣裳拿着进了温泉池。
    起初,田朵还想早早洗完就出来上/床睡觉,可听着外面刘飞扬不时敲响着茶杯,以示他真的在前边喝茶,并未离开,田朵想着泡泡澡就泡一会儿吧,还别说温泉水泡着就是比在家沐浴舒服,就连穗园别墅的大浴缸泡的也不如这活泉水泡的舒服,一边泡着一边在琢磨,什么时候她的穗园也能来这么一处活温泉给她用用,在穗园劳累完了,直接跳进温泉池洗个痛快澡,然后再出穗园回屋睡个舒服觉,那日子来得该有多畅快淋漓,反正穗园里都是女子,也不怕别人看她光着身子泡澡。
    脑子里刚有这么一个苗头,就听青葱那特有的声音在她脑海里响起,“回禀主人,加速升级是王道啊,到时不仅有温泉,还附带赠送美男给主人免费松筋按摩服务,放心,主人吃干抹净尽情玩耍享受完毕后,青葱负责帮主人去除男人身上的阳刚味,绝对不会让外面的相公察觉分毫,奴婢青葱办事主人尽管放心。”
    田朵在脑海里冲青葱翻了个白眼,戏谑道,“不会青葱你现在觉得很闲,闲得都想找个男人来谈场恋爱,主人,我奉劝你一句,别被电视里的肥皂剧带坏你修仙的根基,否则,你的道基再过一万年,也是如此,没准还是不进反退连如今的境界都不如,修仙讲究的六根清净,一心修炼,你如今干活的时间越来越少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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