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寂之一遍又一遍地咽下奶水,他的手有意绕着裴玉婵的奶尖打转,揉地她呜咽不止。
    找兄长治病虽然舒服,也出现了一些裴玉婵无法控制的症状。
    譬如,她的小腹因裴寂之而发酸,流水的不止是胸脯,还有腿心。
    需要找个法子止住腿心的发痒,裴玉婵闭着眼,两耳绯红,腰肢轻轻地摇着,好让腿心蹭到身下的东西。
    飘飘然的快感让裴玉婵想不得旁的东西了。
    她做的已经很隐秘,还是被裴寂之发觉了,他轻轻扇了一下白嫩的乳儿,道:“婵儿愈发孟浪了。”
    裴玉婵无力地反驳他“我没有。”
    身下动作却不停。
    方才裴寂之轻轻扇的那一下让她的乳儿都颤了一颤,细细密密的快感传遍全身,她竟渴望着叫裴寂之再扇一下。
    白嫩的乳肉浮出一片红,还有裴寂之吮吸和揉捏后的红痕,像是她被人蹂躏了一番似的。
    裴玉婵故意撒娇道:“兄长弄得我好疼。”
    裴寂之笑了一笑,道:“娇气。”
    语气中不乏宠溺和纵容。
    奶水被裴寂之吃掉大半,已经不如先前多,淅淅沥沥地流,裴玉婵催促道:“兄长不要停下呀,它还在流呢。”
    裴寂之的衣衫滴上了一些奶水,洇湿了衣衫,他也不在意,俯下身子继续为裴玉婵吸奶水。
    裴玉婵攀着他的肩,快感让她想要叫出来,她渴望着裴寂之更加放肆的对待,然而这一切都不能表现出来。
    身子像雾雨中的海棠,软到要垂落在榻上,裴玉婵往后一倒,股缝间顶到一个粗硬的东西,炙热无比。
    她几乎是立刻便意识到那是什么,飞快地收回手。
    裴玉婵不是什么都不懂的闺阁小姐,她从前在别苑时偷看过她娘房中的春宫图,其中男女赤身裸体交缠,看了叫人面红耳赤。
    其中有一副图中就是男子在吃女子的奶,女子白嫩的胸脯半敞着,任由男子亵玩,他们下半身相连,捣出汁水,不停地交媾。
    她也明白交媾对于男子和女子来说意味着什么,这是一件极乐的快事。
    只是这么一件快乐的事是不应当同兄长一起做的,应当是同未来的夫君一起做。
    可是裴玉婵等不到未来的夫君了,她将要溺毙在水中,除了裴寂之她再也找不到其他的依靠。
    而且兄长对她太好了,愿意帮她一次又一次,还让她这么舒服。
    裴玉婵的手连忙收了回去,却不想裴寂之先她一步捉住她的腕子,又禁锢住裴玉婵的腰,使她逃脱不得,问她:“摸到何物了?”
    他唇上是湿润的,因为喝了裴玉婵太多奶,衣衫上也有奶水。
    裴寂之身上浅淡的松香气味被馥郁的奶香掩盖,此刻两人身上是同样的味道。
    裴玉婵敏感地发觉兄长与平常不同,他平时眸中是有着她猜不透的心思,她看不清。
    如今虽也是看不清,可是却多了几分情欲,如同野火燎原,要把她吞噬掉。
    兄长想吃掉她。
    裴玉婵被自己忽然生出的心思下了一跳,随后她又觉得不可能,兄长是裴家未来的主子,他应当会娶一位家世相当的世家小姐,生儿育女,而后一生一世。
    她垂着眸,神思魂飞天外,于是裴寂之又问了一遍,“婵儿还未回答兄长,方才摸到了什么?”
    裴玉婵眼见躲不过这个问题,便诚实道:“摸到兄长的那里很硬。”
    情欲未必是要所爱之人才能勾起,尤其是男人,是个女子略施小计就能引得他们欲火焚身,这是她听府中已经成婚的姑娘们说的。
    裴寂之对她的回答仍旧不满意,继续追问:“那里是‘哪里’?”
    那里是狰狞可怖的,而且丑陋,像根棍子钉进女人的身体,裴玉婵一点也不喜欢男子的那里。
    她气鼓鼓地道:“那里便是兄长的阳具,我说的可对?”
    他难不成真以为她畏首畏尾,什么也不敢说吗?裴玉婵今日便要证明,她不是胆小怕事之人。
    裴寂之忽然笑了,这一笑如同能让冰雪消融的春风,没多时他又收起了笑,转而抚摸裴玉婵的脸,他眸深如海,“婵儿说得对,那里是兄长的阳具,它还有一个名字,叫鸡巴。婵儿若是哪天惹兄长不快,兄长就要用这根鸡巴肏到婵儿说不出话,没有力气再让兄长不高兴。”
    裴玉婵头一回听裴寂之说出如此粗俗的话,惊得眼睛都瞪大了,甚至没有心思细细地想这些话的含义。
    她低下头,小声地反驳道:“婵儿何时惹兄长不快了……”
    “嗯,”他又变成了裴玉婵熟悉的那个兄长,温声哄她,指腹摩挲着她的唇瓣,“婵儿一向是最乖的,兄长疼你还来不及,自然舍不得罚你。”
    裴寂之长了副好皮囊,但凡他愿意软下性子,没有女子不倾倒在他的温柔乡里,唯独裴玉婵看得见。
    裴玉婵差点溺倒在他的眸中,她撇过目光,指着淅淅沥沥流着奶的胸脯道:“兄长,它又在流了。”
    “无妨,兄长全都喝掉。”
    说着他俯下身子埋在裴玉婵的胸间,温香软玉在怀,裴寂之顿觉书中说的黄金屋颜如玉不过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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