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燕京市,就不得不提天桥,位于宣武区东部正阳门外。酒旗戏鼓天桥市,多少游人不忆家,这是清末民初的著名诗人易顺鼎在《天桥曲》写下了如此脍炙人口的诗句。经过了多年的发展,在市场经济的带动下,天桥逐渐的形成了一种独特的平民文化。
    来到了天桥,让周尧想起了一个人。让相声回归剧场,做真正相声的郭德纲。九五年成立的德云社,惨淡经营。后世里采访郭德纲的时候,听他回忆。当初班子里的所有人在北风如刀的大街上打着竹板,拉客人。他有句话,“即使只有一个客人听我们的相声,我们也要完整的说下去”。
    一语成谶。在一段时间里,剧场里真有一个客人。当时那个人的电话还一直再响,台上的演员就停下来看着他。这个人还不好意思,连连道歉。郭德纲说起这段的时候,很是感慨。
    “老周,怎么溜达到这来了?这有什么好玩的,咱们去爬长城吧!”孙明看着乱糟糟的天桥市场,疵着牙花说道:“不是说不到长城非好汉,咱也要充当回好汉去。”
    莫峰接口笑道:“孙明,你不知道。京城最为热闹的地方就是这里,耍把戏的、玩杂技的这里你都能看见。而且,还不收门票,你要是看满意了,打点赏钱就行了。”
    “这里不错,是挺热闹的。你看,那个玩杂技的,还有,那边是变魔术的。”郭倩茹拉着陈腾龙就凑了过去。“我在京城这么多年,还没有到这边来过呢!哈哈,真好玩。”
    练地摊的,杂耍、魔术等等应有尽有,锣鼓喧天、人声嘈杂,正值过年时节,人很多,很是热闹。
    “瞧一瞧、看一看,这边表演最精彩。斧钺钩叉,样样精通。”这是耍把戏的。
    “看了我的幻术,你就会知道什么才是最精彩的障眼法。看了一次,保证你想看第二次。”这是变魔术的。魔术在古时被称之为幻术,也有障眼法、掩眼法,俗称戏法。
    啪啪啪,当了里格当。“竹板这么一打呀,别的咱不夸。夸一夸天津的狗不理包子,皮薄大馅十八个褶,就像一朵花……”
    周尧听着这个声音很是熟悉,脑海里不由的浮现出一个人影:“三迈,真是太刺激了。”这是郭德纲恶搞的李菁的小笑话。后者的声音独具一格,虽说后来和德云社分道扬镳,但是前期他们也为德云社出了不少的力气。
    李菁,京城的少帮主。他和一个周尧不太熟悉的男人,站在台阶口,打着竹板在揽客。“走了,哥几个,咱们去剧场听听相声去。”
    陈腾龙还有几个女人不愿意去,说是相声有什么好听的。最后,拗不过固执的周尧,无奈的跟在了他的身后朝着李菁的方向走去。
    马上就要见到心目中的偶像,周尧很是激动。郭德纲相声说得好,而且最重要的就是坚持。若是他没有了这种精神,后期不会如此的红火。
    剧场很是简陋,远远没有后世红火时的那种豪华。稀稀拉拉的二三十个座位,一个人都没有,德云班主郭德纲坐在舞台上发呆呢!
    周尧来到门口,李菁慌忙应了上去,笑道:“几位,是来听相声的?”
    “废话,不听相声,难道是来看景的。”孙明本来就不情愿,心里正憋着火呢!
    “孙明,给我闭嘴。”周尧呵斥了一声,对面色难看的李菁说道:“李老师,不要见怪,我这个兄弟脾气不太好。”
    李菁笑道:“理解,理解。你们若是想听相声,得买票。”
    “还要买票?不是舍不得这几个钱,只是,你们的相声说的怎么样啊?”陈腾龙看到周尧如此的上心,感了兴趣。
    李菁挺直了腰杆,说道:“绝对不会让你们败兴而归,我们德云社今天下午有几个大活,保证会十分的精彩。”
    周尧看到了节目牌上,密密麻麻的写了八个名目。其中六个是郭德纲的,这都是在后世常听的一些老曲目、老段子,非常的精彩。终于,能坐在剧场里听到相声,这让周尧很是开心。
    “老陈,去买票。孙明去买几个花篮过来。”孙明刚要说话,被周尧一瞪,瘪瘪嘴去了旁边的花店了。
    李菁看到陈腾龙去买票了,拉着同伴慌忙跑进了剧场,准备准备要开始演出了。
    第一次走进剧场,周尧感到很是稀奇,带着几个人坐在了靠近舞台的第一排座位。很快,就有人端上了茶水和瓜子。几个人磕着瓜子,等待着节目开始。
    后台,郭德纲看到了台上一字摆开的八个花篮,激动的浑身发抖。“看到吗?看到吗?还是有人喜欢我们、支持我们的。这一场,我们要拿出所有的力气,千万不能丢了面子。人家给脸,我们可不能不要,知道吗?”
    十多个演员齐齐的应道:“知道,明白了。”
    刚开始郭德纲、李菁上场,周尧带头开始鼓掌,其他人应景跟着起来。郭德纲看着台下坐着的十个人,心里涌起了一股喜悦的情绪,萦绕不散。
    “相声界的无名小卒郭德纲、李菁向我们的衣食父母致敬。”郭德纲和李菁鞠了一躬。
    看到节目开始了,周尧等人停止了交流,欣赏起来。郭德纲一贯的搞笑风格这个时候已然定型,很多老段子加入了新的元素,让周尧他们笑得前仰后合,掌声叫好声不绝于耳。
    俗话说,返场不过三。周尧等人的激烈的鼓掌声和叫好声,让郭德纲携李菁一次次的返场。一个个新奇的小笑话,让刚开始不屑相声的孙明、陈腾龙他们心里发生了很大的改观。原来相声还可以这么说,经常看到电视里的表演,那里有他们如此的贴近生活和真实。
    剧场里传出的阵阵掌声和欢笑声吸引了外面过往的行人。每个人都是有好奇心的,里面这么热闹,他们很是好奇,到底是在干什么呢!
    门票价格只是五块钱,许多人纷纷买票进入,也和周尧他们一样,被巧妙的包袱逗得放声大笑。
    郭德纲看着越来越多的人进来,说的更加的起劲了。有许多的包袱都是现想出来的,也多亏了张文顺这样的老先生能给他圆住了。
    一下午的时间,就在欢笑声中悄然渡过了。到了临终散场的时候,许多人都是意犹未尽,跑到了外面随便吃了点,就买了晚场的票,继续观看。
    周尧他们并没有观看晚场的表演,和郭德纲聊了会之后,就告退了。郭德纲对欣赏自己的他们也是非常的感激。第一次接到了观众的献花,第一次剧场里的上座率达到了百分之八十……
    坐在车里的莫峰对陈腾龙说道:“小龙,这个郭德纲据我所观察,最多不超过七年,他绝对能一飞冲天,大红大紫。你若是现在签下他,绝对是个稳赚不赔的买卖。”
    周尧深深的看了莫峰一眼,对他的毒辣的眼光感到心惊不已。难怪他说过,只要自己观察过的人,绝对能红火起来。看来,此言不虚啊!
    “嗯,此人不经一番磨砺是不会发光的。郭德纲这个人暂时让他就这么做着,两千年后,你一定要签下他。”陈腾龙淡淡的决定了德云班主的日后的前途。
    周尧和他们分开了,莫峰和邓飞他们俩要回去收拾收拾,准备准备,明日里就启程去香港了。而他则和陈腾龙、孙明他们一起回到了家里,陪着老爷子吃了顿团圆饭。
    吃完饭后,马老把周尧叫到了书房。“尧子,上头对造神计划的成功很是赞赏。特别是即将上任的桑主席对这件事很是重视。唯一遗憾的,短期内让他们达到后期巅峰,和真正的这个境界的人比较,还是略逊一筹。”
    周尧苦笑道:“爷爷,您老就知足吧!激发每个人体内的潜力,短时间内把他们改造成后天巅峰的强者。这种功法可是非常逆天的,也就是说无论用什么方法,都无法改变死亡率的事实。很庆幸,死亡率已从百分之十降低到百分之三,对士兵他们来说,是个值得高兴的事情。”
    马老点点头,说道:“没错,这已经是邀天之幸了。对了,在监察处的工作感觉怎么样?想不想动动位置?”
    “动动位置?”周尧疑惑的看了马老一眼,问道:“您老又想把我怎么调治?监察处的工作刚刚算是步入了轨道,有了点成绩,您就过河拆桥,让他人来摘取我的果实?”
    “这叫什么话?什么叫摘取你的果实。你是就是革命的一块砖,那里需要,就往哪里搬。你和组织提要求,不想好了吗?”
    周尧摆摆手,说道:“您老甭来这套,我并不是和组织提要求,而是我现在的情况很容易被人指责为经验尚浅。您看看,不到两年的时间,我从一个股级人员升到了副厅级。根基不稳,很容易夭折的。”
    马老赞赏的看了眼周尧,笑道:“不错,能总结自己的不足是件好事。但是,我要告诉你的事情,也是个好事。提前给你打个招呼,过了十五,中组部的人会找你谈话。至于内容是什么,我就暂时保密了。”
    中组部谈话?说不激动那是不可能的!周尧的一颗寂静很久的心砰砰直跳,笑道:“爷爷,到底是什么事情?高升?还是平调?你给我透露个口风,让我心里有个底行不。”
    “不行。”马老一口就给拒绝了。“我既然说过的事情,就不容更改。要知道,什么情况就等到过了十五吧!”
    “你明天就去香港找那个女孩求婚?”马老皱了皱眉头,说道:“你把李家的那个丫头置之于何地?”
    周尧无奈的笑道:“爷爷,李燕性格冰冷你知道的。你不知道的是,她在感情这一块如同一个小孩子一般,什么都不懂。这么说吧,什么是爱、什么是喜欢,都不明白,我和她说什么啊!”心里也在暗暗诅咒老天:我草,既然把她推到了我的面前,为什么会把她变成这个样子?你存心玩我么?
    马老叹了口气,说道:“我知道那个丫头的情况。从小就不喜欢和人接触,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对部队非常的感兴趣。训练刻苦,有的时候,就是她的父亲也是看的很心疼。可是,拗不过那个丫头的倔强,最终就变成了这个样子。我和那个老家伙也说过了,儿孙自有儿孙福,你们之间的事情我们就不去过问了。”
    周尧松了口气的同时,心里不知为什么,空荡荡的,非常的难受。马老下面的一句话,让他的心重新的提了起来。
    “上沪市的那个丫头怀孕了?”
    周尧惊叫道:“爷爷,你是怎么知道的?哦,我明白了,是小龙告诉你的,是不是?”
    马老摇摇头,说道:“我要知道一些事情,还需要他人告诉我吗?不但是那个丫头,还有学校和服装公司的我也知道。最近,你还和中南省的组织部副部长的女儿打的火热。”
    周尧抹了把冷汗。国内的特务组织太强大了吧!自己的情况可是被摸的很清楚啊!幸好,劫道的事情老爷子不知道。不然,手下的几个大将肯定能被狡猾的老爷子给扒层皮下来。
    “你劫道的十多个人才身份不能摆到明面上,让他们加入国安部吧!以后也好利于你的使用。”
    “老爷子,你在调查我?”周尧终于不满了。心底最深层的秘密被人发觉了,自己就好像没穿衣服赤果果的站在马老面前一样。
    马老严肃的说道:“你现在被中央列入头号保护的对象,所有的事情我们自然是知道的清清楚楚。你放心,我们仅仅是知道,不会阻止你去做一些什么事情的。若是,真正违法乱纪的话,你也会接到国安部的电话。”
    头好保护的对象?周尧不屑的撇撇嘴,说道:“我不需要,一点都不需要。我有自我保护的能力,不需要你的保护。”
    马老对他的反应没有生气,微笑着说道:“政治局会议已经通过了,不容的你做决定。但是,我有句话要告诉你。你的那些桃花债,趁早给我理清楚。不然,你的前途会被人给咔嚓的。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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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几天为了照顾病号,情况特殊,还请同志们理解,老月拜谢。无颜再求鲜花,只是一句话“坚持,老月会坚持下去,完美的完本。”一条主线很快就出来了,周尧同学的前途也就确定了,希望大家继续关注。老月对我的衣食父母表示深深的感谢!(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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