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天气变化大,亲们要注意身体,不要像小无一样感冒就悲剧了,昨晚用了平时两倍多的时间码同样多的字,所以这么晚才替换上新章节,对不起亲们~
    继续呼吁亲们留言,刘赫到底要不要救回来~~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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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术中的红灯一直亮着,一个多小时过去,孟信远忽然猛地站起身说:“徐队,我、我回警局继续查案子去。”
    刘子玉看看孟信远朝电梯走去的背影,又看看徐诺和李可昕,刚要说话被徐诺打断道:“你在这里陪着可昕,我跟信远回去,有什么情况赶紧给我们电话。”
    徐诺快步追上孟信远,跟他并肩朝停车场走去。
    孟信远闷声问:“徐队,我是不是太没用了,我、我根本不敢等着那盏灯灭掉,然后医生出来,我……”
    徐诺理解地拍拍他的肩膀道:“没什么,大家心情都一样,我们回去查案对他也是另外一种支持不是嘛?”
    回到警局刚进办公室,就看见于泰哲沉着脸坐在屋子正中间,见徐诺进来,他气冲冲地拍着椅子扶手道:“太猖狂了,简直太猖狂了!这么多警察还在搜山,就发生袭警事件,简直太、太……”他太了半天没想出合适的词来说,只得气愤地用力拍拍扶手。
    他发过脾气,才看见徐诺一脸疲惫、眼下深深的青痕,不过几天下巴就又削尖,穿着阔领的短袖,颈下两根锁骨高高地凸起,竟是比刚停职回来整整瘦了一圈儿。他又突然觉得有些心疼,张嘴想解释两句:“小诺,我不是冲你发火,我知道你们最近很累,我只是……”
    “于副,我明白,其实这次的确是我的错,我不应该叫刘赫单独行动。”虽然是刘赫自己贪图近便,走了另外的路线,但是徐诺还是觉得自己应该付很大一部分责任,如果不叫他提前回去,而是跟大家一起走,就不会出事。
    于泰哲起身拍拍徐诺的肩,叹气说:“我知道吕聪下落不明,案子也没什么头绪,你的压力已经很大了,现在刘赫又……用不用我换人来替你?”
    徐诺一听这话马上瞪圆了眼睛,提高音量激动地说:“这是我们四队的案子,我们只要还剩下一个人也要坚持破案。”
    于泰哲见徐诺像是被惹怒的小兽,眼中闪动着怒火,忙说:“我就是这么个提议,你不同意就算了,先忙案子吧,有什么进展随时向我汇报。”
    见于泰哲快步走出办公室,徐诺一下子把自己扔进沙发内,这两天体力太过于透支,精神上压力还大,这一歇下来就觉得浑身的骨头都叫嚣着酸楚,后背疼痛脖子僵直,连头都一跳一跳地疼。
    但是她根本连个想合眼小憩的机会都没有,孟信远拿着最新一个受害者的资料过来给她过目,她强撑起精神扫视材料,死者名叫吴铠,24周岁,孤儿。
    徐诺扬扬手里的纸张问:“就这些?”
    孟信远满脸挫败地点头:“就这些,我怀疑他的资料被人篡改过,不然不可能这么干净。”
    徐诺咬着下唇不语,半天才说:“你去查查这个人的通话记录和银行账号。”
    见孟信远回到电脑桌前,徐诺才想起自己兜里那枚弹头,抬手看表已经是午餐时间,她抱着一丝希望来到检验科看看还有人在不,结果运气出奇好地发现检验科只有于蕊一人在吃饭。
    “于姐。”徐诺强打起精神打着招呼,“我又要来麻烦你了。”
    于蕊笑道:“我就是怕你们有什么东西急着检验,所以中午就在办公室凑合着吃了。”
    徐诺也顾不上什么客套,但也没有急着拿出兜里的弹头,而是问:“上午送来的弹壳弹头检验结果如何?”
    于蕊一副早知道你会问的样子,拿起面前的文件夹递给她说:“你自己看吧。”
    徐诺翻开一看扫视一遍,这才拿出口袋里的弹头说:“于姐,帮我检查一下这枚弹头,看看跟杀死许梓名的是不是同一把枪。”
    于蕊找出许梓名案子中的弹头,并且还拿来上次缴获的手枪,去实验室内开枪打出一枚子弹,三枚放在一起比对,最后肯定地说:“是同一把枪打出的子弹。”说完转身就要编号证物准备做报告,被徐诺拦住,拿回弹头道:“于姐,这个检查结果你谁都不要告诉。”
    从检验科出来,徐诺又去法医科要来尸检报告,这才匆匆赶回办公室,因为之前于泰哲说过,让自己去跟他汇报情况。
    “上午共找到弹壳7枚,弹头只有6枚,这个之前刘子玉跟我汇报过,说就差掘地三尺了,也没找到最后一枚弹头,所以只得收队回来。其中五枚弹壳和弹头是在古树下找到,另外两枚弹壳以及一枚弹头是在刘赫遇袭的现场发现。树下找到的弹壳弹头分属两把手枪,一种是五四式手枪一枚,一种是点四五小口径的手枪四枚。也就是说五四手枪只开了一枪,点四五口径的手枪开了四枪。”徐诺边说边自己分析整合着信息。
    “而死者吴铠手腕处的伤口是五四手枪造成,背后伤口是点四五手枪造成。
    我琢磨着,当时现场至少有三个人,一人持五四手枪,打中死者手腕,死者转身向林中逃跑,被第三个人从背后射杀,但是明明一枪打中死者后心,为什么之后还要朝另外一个方向开那么多枪?说明这个第三个人跟手持五四手枪的并不是一路,他想杀死当时在场的两个人,但是却逃掉一个。而在刘赫遇袭处发现的弹壳,也分别属于这两种手枪,其中五四手枪的弹壳已经确定是刘赫配枪射出,弹头没有找到,看来很有可能是刘赫让袭击者也挂了彩。”
    说完弹道报告,徐诺又翻开下面一份报告:“这是痕迹检验,在案发现场共发现三枚完整的鞋印,其中两枚是属于42号胶底球鞋,另外一枚是36码平底女鞋。树下的血迹没有人为拖拽过的痕迹,是死者自己中枪后奔逃形成的,而刘赫遇袭的地方,只检查出他本人的血液,没有其他人的。”
    “那个死者了解的怎么样?查明身份了吗?”于泰哲问。
    “死者叫吴铠……”
    于泰哲忽然打断她问:“你刚才说死者叫什么?”
    “叫吴铠,口天吴,铠甲的铠。怎么了?”徐诺疑惑地抬头看于泰哲。
    于泰哲咳嗽两声道:“没什么,我刚才没听清楚。”
    徐诺半信半疑地继续说:“吴铠,24周岁,孤儿。我们只查到这么多,这人多年来的档案都是一片空白,我很怀疑是有人潜入篡改了文件,但是改文件这么高权限的事情,不是一般警员的账号能够办到的,我正准备等下午上班时间到了,去技术科叫人查一下。”
    “恩,这个你就别操心了,我下午去交代一下,你专心破案子就好了。”于泰哲说。
    “那也好,你去说比我有分量的多。”徐诺扯扯嘴角牵出个笑容,“就剩下法医报告了,到是没什么发现,死者就是死于火器贯穿伤。”
    徐诺顺手往后一翻,发现后面居然还有一页,她看了两秒钟,马上起身朝外跑去,边跑边说:“于副,没什么事儿的话我先走了。”
    于泰哲似乎有些心神不宁,对徐诺的忽然跑掉丝毫没做反应,反倒是紧皱着眉头在思考什么问题。
    徐诺一口气跑到法医科抓住王法医的袖子,呼哧呼哧半天才喘匀气说:“这个什么遗传病是怎么回事。”
    “是x染色体隐性遗传病,说着玄乎其实就是常见的红绿色盲症。”王法医顺手递给徐诺一杯水说:“我今天给何妍腹中的胎儿做了一下仔细的dna检查,发现胎儿体内的一条x染色体,带有红绿色盲症的基因。而这种遗传病是位于x染色体上的隐性遗传病,隔代遗传。规律是男性把带有隐性基因的x染色体传给自己的女儿,如果女儿丈夫的基因是健康的,那么他们二人后代中,男孩儿患此病的几率有二分之一,因为女儿的x染色体有一条是携带有致病基因的。”
    徐诺有些迷糊,王法医说的东西她并不是完全不懂,似乎高中的时候全都学过,但是扔下的年头太多,听他这么一口气说下来,实在又有些摸不着头脑。
    王法医见她一脸迷茫,便也不跟她说理论上的东西,只简明扼要地说:“简言之就是说,何妍腹内胎儿带有一条患病的x基因,胎儿的父亲肯定是以为红绿色盲症的人。”
    徐诺恍然大悟道:“王法医,你早这么说不就早清楚了,什么基因、染色体地绕了大半天,我当年学的生物早就还给老师很多年了。现在也就是说,让何妍怀孕的男人是色盲,这就好办了!”
    王法医泼她冷水道:“好办?怎么办?难道你每见到一个人,就拿着辨色卡让人家辨认不成?”
    “额……”徐诺语塞,但是一时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只得说,“至少稍稍能够有方向了不是,总比开始的一无所知的好。”然后想了半天,最终泄气地说,“其实我们现在连个假设都假设不出来,让何妍怀孕的人可能是任何一个男人,毫无头绪……”
    王法医安慰她道:“也许不一定要这么困难,我建议你从何妍身边的人入手,比如何宁新之类的。”
    徐诺的嘴巴张大着半天合拢不上:“不会吧?你,你是说父女乱伦……”(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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