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之后,驿馆大厅,这几天都要被刘莹姬榨干了的张天终于是要解脱了,那突如其来的大雪下了两天后终于是慢慢小了下来,天气也逐渐放晴,一行人终于是要继续回益州的旅途了。
    想想这两天荒唐的日子,张天在痛苦的同时也是很享受的,白天的时候陪陪筠姐晴儿燕子三女看看雪景,打打雪战,堆堆雪人,晚上的时候和筠姐做做男人都爱做的事,再有的时候去那小院找刘莹姬偷偷香,都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除了身体的确有点着不住外,张天真的有时候希望这场大雪永远不要停多好,至于那刘莹姬说的传国玉玺的妙用,如果不是还没有回到益州,不宜太过张扬,张天早就想拿出来试验试验了。
    “老大,河南尹和弘农郡守已经在驿馆门侯着了,还带了许多物资酒水,说是为州牧大人,也就是老大你还有张老爷践行。”这时,韩莒子走了进来。
    “嗯,老爹,那你去应付吧,你知道我最讨厌去和官场这些老狐狸打交道了,早点打发他们走,我们下午还要赶路。”张天看向了一边悠闲的和王越这个老顽童一起品着大红袍的老爹张让。
    张让端起青花瓷的茶杯慢慢的抿了一口,然后意犹未尽的道:“这为官之道,和品茶是一样的,都需要文火细煮,才能知道这个中真谛,回味无穷啊。”
    “从离开洛阳的那一天起,我这个过气的皇宫大总管早就不在那些人的眼里了,那河南尹和弘农郡守完全就是冲着你这个益州、扬州、荆州三州州牧的面子来的,你让我一个糟老头子去应付,只怕别人会多想,要知道我们现在还在别人的地盘上,强龙都不压地头蛇,你还是亲自接见一下比较好。”
    张天撇了撇嘴,一口喝掉手中的大红袍,算是完全没有听到自己老爹的教诲。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不过张天最后还是决定见见这河南尹和弘农郡守,打发了两人好早点赶路。
    很快在一个亲卫的带领下,两个身穿官府,文士打扮的人走了进来,行过见面礼,相互告知了姓名后,张天随意打量了二人一眼,矮一点的叫陈懿,是河南尹,高一点的叫邹靖,是弘农郡守。
    这邹靖张天倒是知道,在罗大叔的三国演义中提到过此人,邹姓在弘农是当地有名的望族,虽没出过显赫大官,可在弘农地界却很有势力。
    公元184年,颖川、汝南、南阳、青州、弘农等地先遇大旱,又遭蝗灾,百姓颗粒无收没了活路,张角这个臭鼻子老道斩旗起义,贼势很快漫延、天下群起响应,朝廷征伐无力,遂诏令大汉十三州又一部各郡县招募义勇兵,勤王剿贼。
    天子诏令便传到了弘农地界,受到黄巾威胁的邹家立刻闻风而动,筹集资财组建了一支800人规模的义勇兵,并推选能文允武的邹靖担任统领。这个邹靖是当地难得一见的少年英才,年纪青青就被举为孝廉,入朝为郎官,只是这历史有了变化,黄巾起义也不是以前那个黄巾起义了,这邹靖也没有入朝为郎官,而是想不到被外放到了这弘农,当了个郡守。
    至于那河南尹陈懿,却给自己一种阴沉沉的感觉,张天回忆了一下,似乎罗大叔的书中没有一个什么叫陈懿的牛人一样,张天也没有太在意,虽然心里加了一个小心,可仍然不免受到了三国演义的影响,很快就把这陈懿给自己不祥的感觉抛在了脑后。反而对哪邹靖是颇感兴趣的样子。
    当然了,我们的猪脚性取向绝对没有问题,绝对不会对一个大男人产生什么其他的想法,只是这邹靖有一个在罗大叔笔下超级有名的妹妹——邹玉娘。
    邹玉娘?这是谁,听名字知道是个女的,但是很有名吗?就算是个美女,可是能比得上那传说中有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的貂蝉文姬大小乔之流。
    各位看官请不要着急,这邹玉娘大家听着可能有点陌生,可是换一个称呼,大家可能就不会这么想了。
    邹氏,张绣的叔嫂,我这样说,想必大家就知道是谁了吧,不错就是那个能让曹*损失了自己的长子曹昂和绝世猛将典韦的邹氏。
    据罗大叔独家八卦,曹*这个色中饿鬼在攻打宛城张绣的时候,张绣惧怕曹*兵多将广,本来是已经率众投降了的,结果进了宛城以后,这曹*却不知道从哪里知道了这张绣已经过世的叔叔有一个美丽动人的未亡人也就是这邹氏了,那曹*本来也不是太相信,结果把邹氏接到府中一看,顿时便是眼珠子都落在了地上,再也舍不得挪开了,然后后面发生的事情便很简单了,把邹氏留在了府中,做些什么我就不必说了,而张绣得知此事后,顿时大怒,我这叔嫂,一个寡妇你都不放过,那叫我张绣以后怎么面对乡亲父老,顿时再次造反,带兵杀了个天天沉醉温柔乡的曹*一个措手不及,赔上了自己接班人长子曹昂和绝世猛将典韦的性命。不过张天却有时候恶意的想到,这个张绣为了一个过世了的叔嫂,有必要堵上自己的身家性命吗?不会是张绣和邹氏其实这对小侄子和叔嫂之间有点那什么暧昧不清吧。
    当然,这都是闲话了,但是无论真假,这能够让曹*和张绣都打主意的邹氏——邹玉娘,肯定是一个不输于貂蝉文姬一流的大美人了。
    聊了一会儿,张天一行人就到了驿馆外面,此时驿馆外面停着很多车辆。更有许多军士正在从车上搬酒坛子和丰盛的食物。
    陪在张天身边的河南尹陈懿一边笑道,一边解释道:“州牧大人,前几日大雪封路,下官没有来的及给大人接风,怠慢了不少,只能现在特地准备了酒菜款待大家,算是为大人践行了,而且这里离益州颇为遥远,路上大人手底下的士兵们肯定会更加的辛苦,所以擅自做主,带了这些东西过来。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这家伙怎么热情难道真的是因为自己身兼三州州牧?
    张天可不像老爹张让那么认为,而且这陈懿老给自己一种阴沉沉的感觉,此人绝非善类,而且颇有心机,只是,伸手还不打笑脸人了,张天当下微微一笑,欠身算是应了陈懿的话。
    倒是一边的张让见张天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急忙站出来圆场,用张天认为十分假惺惺的语气道:“陈大人这般盛情,可让我们不好意思了,那好,我们就盛情难却,却之不恭了。”
    “哪里,哪里,”陈懿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这都是下官应该做的,只要以后州牧大人多多提携下官,下官就感激不尽了。”
    张天面带微笑点头,心里却是在想:“你这种溜须拍马的宵小之辈,我才难得照顾提携。”
    一行人站在驿馆外相互打了几句官腔后,就入席了。
    倒是这个陈懿像是此地主人一样,跑上跑下,招呼军士们把酒菜端进了驿馆和分别送到了虎啸军军营中。
    “州牧大人,虽然你官职比我大了许多,可若说起喝酒,你未必是我的对手,来人,把酒给我满上。”入席后,倒是这一直没有怎么说话的邹靖率先发难了。
    自有一旁伺候的张府丫鬟倒上了酒,只是也在一旁的甘宁鄂焕等一干将领却是暗地里偷笑,和自己老大比酒量,这不是茅厕里打灯笼——找死吗。
    “邹大人,不是我不给你面子,实在是我的年纪太小,还喝不得酒水。”张天总感觉哪里不对劲,不想喝这酒。
    邹靖一怔,“州牧大人,你多大了?”
    “今年马上要十六岁了!”
    “十六岁……惭愧,惭愧啊,不过英雄出少年,英雄也就是男人了,”邹靖哈哈哈大笑道,“我十三岁的时候就睡过婆娘,能喝烈酒,骑烈马。州牧大人,是男人怎么能不喝酒呢?”
    张天一皱眉,心里有点不太高兴。不过看邹靖这么爽快的样子,张天也是被激起了豪气,说到这喝酒,似乎自己还没有怕过谁吧?”
    当即就是和邹靖干了一碗。
    “天寒地冻,让外面的兄弟也喝一点,好去去寒气。”这时已经是在外面忙乎完了的陈懿也跑了进来。
    “这个……”张天有些犹豫了。
    “州牧大人放心,下官今日送来的酒水有限,分到手下弟兄们手中不多,不会误事的,哈哈哈,今儿我也豁出去了,我也陪州牧大人……干一碗!”
    这陈懿不看一副文绉绉的样子,喝酒的样子却是放的很开,一派豪迈的模样。
    可张天总是有一种很不真实的感觉,觉得这陈懿此刻的表现并不像他的为人。
    而且自己也看见了,现在自己等人喝的酒水就是随便从车上抱下来的一坛,应该没有问题,张天想了想,这陈懿说的也在理,天寒地冻的让手下的弟兄们喝点烈酒暖暖身子没有什么。
    “韩莒子,告诉手下弟兄们,下午我们就要启程赶路了,中午可以喝点烈酒暖暖身子,但是必须少喝一点。”
    可惜,张天没有看到此时相对而坐的陈懿和邹靖两人此时遥遥想望,偷偷的使了一个眼色。
    “是,主公。”韩莒子点点头下去安排了。
    席间,陈懿和邹靖轮番向张天劝酒,还真有要和张天一较高下的意思,那一碗碗烈酒就像是白开水一样,不要命的往肚子里灌。
    可是二人似乎并不知道,说起这酒量来,这张天的酒量真的不能说好,只能用非常非常好来形容了。就像我们以前提到过的一样,这张天也不知道是不是灵魂来自后世的原因,加之这辈子摊上了这么一副天赋异禀的身体,张天真的可以说是千杯不醉,万杯不倒了。不过张天喝酒却有个缺点那就是典型的小白脸,喝一点酒,脸色就会潮红,显得醉眼朦胧,好像根本不能喝酒一样。
    而这看在陈懿邹靖二人的眼中,眼中隐含的笑意却越来越浓了,劝的也就更勤快了。
    这二人这么热情的劝我喝酒,是什么意思?
    最喜欢装猪吃象的张天心念一动,越发觉得这里面有文章。看了一眼也在席间,就坐在自己不远处的郭嘉一眼,却发现似乎这郭嘉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现一般,端着酒碗和身边同样是酒鬼出身的甘宁鄂焕几人喝的不亦乐乎。
    “哎,喝酒误事啊,自己手底下无论是鬼才郭嘉还是甘宁鄂焕这些大将都有一个最大的缺点就是太好这杯中之物了,只要看到了酒,就什么都忘了一样,以前老看罗大叔书中说的那些谋士们最常用的计谋就是用酒麻痹对方,甚至张飞还因为贪杯丢了性命,看来或许不假,这回益州后,一定要在虎啸军军规中加上一些军令了。”
    “好,我就看看你们到底玩什么花样?”张天打定了主意,索性装起醉来,就像喝醉了的人一样,主动挑战起来,也向陈懿和邹靖二人敬起酒来。
    “干……”
    “哈哈哈……,州牧大人好酒量,在干一碗……额,对对对对,我的这一碗还没有喝,我干……”
    双方都是各怀心思,而陈懿和邹靖见似乎已经有点醉了的张天主动挑战,正中下怀,喝的更勤了。
    可是二人却不知道自己也落入了张天的算计之中。只要是上过酒桌,拼过酒的人就知道,这喝酒真较起劲来,那可没有什么踩假水,偷奸耍滑的办法了,拼的就是谁的酒量大,谁最能喝,谁最后倒下。
    结果,大半个时辰后,还举着一碗酒的陈懿率先不支,一头就栽倒在了案桌上,手里的烈酒撒了一地,几乎就是同时,刚和张天干了一碗,一碗烈酒只喝道一半的邹靖也倒下了,手中的碗也啪的一声摔在了地上。
    陈懿和邹靖二人刚一倒下,原本也醉眼朦胧的张天就立刻直起了身子。
    “嘿嘿,和我拼酒,找死……”(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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