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柔声说道:“阿芳,做任何事情,尤其是大事,必须要讲究买时、地利、人和,缺一不可。缺一是悲剧,缺二是惨剧。我们只具备人和,缺少的却是最最重要的天时和地利。我不想我们之间既有悲剧又有惨剧。我受伤害不要紧,但如果伤了你一根毫毛,我都会痛苦万分的,那样比杀了我还残忍。”
    听我说到这里,她又开始抹泪。
    这丫又开始哭了,她不哭也不行啊。
    因为老子说这话之前就已经眼含热泪,说完已是热泪满脸。
    我都哭了,她能不哭吗?况且她的哭功比苦菜花都厉害。
    说完上述这番话,我心潮澎湃,起伏不定,愁肠寸断,心中沥血。
    为了掩饰自己愈来愈历害的苦楚,我急忙起身出去方便。
    出得房门,再也无法控制自己,泪水滚滚而下,睁着婆娑的泪眼向wc走去。
    推开厕所门,就开始找小便池,边解k子边找,结果没有找到。
    正在纳闷之间,突听身后传来一声尖喝:“干吗?怎么跑女厕所来了?耍流氓啊?”
    回头一看,只见一个花容失色的少妇,边提裤子边惊恐地看着我。
    怎么跑到女厕所来了?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请原谅!”
    我被羞得老脸滚烫,低头狼狈不堪地道歉,连滚带爬地往外跑。
    从厕所里跑出来,便开始找男厕所,找来找去,发现这个二楼上只有这一个厕所。
    不管那么多了,先洗了把脸,让水龙头里的水清醒清醒头脑,将脸上又苦又咸又涩的泪水冲洗干净。
    就在这时,女厕所里那个少妇出来了,她一眼就认出了我,用眼恶毒地狠狠瞪我一眼。
    随后她鼻子里重重轻蔑地哼了一声,扭着***呼呼地走了。
    老子又不是故意的,你至于这个样子吗?
    真奇了怪了,难道这里没有男厕所?
    无奈之下只好将服务员喊了过来。
    过来的是一个留着齐耳短发的女服务员。
    “小姐,你们这里怎么没有男厕所?”
    “有啊,只不过不在二楼。”
    那在哪里?“
    “男厕所在一楼,女厕所在二楼。“
    “男女厕所不都是一墙之隔并排着吗?怎么还分成了上下楼?“
    “额,先生,我们这个咖啡店的装修布局,是按照欧洲风格设计的。“
    “按照欧洲风格设计,也不该将男女厕所分开啊。”
    “欧洲的风格就是男厕在下层,女厕在上层。”
    “为什么这样啊?”
    这话说出后,才感觉似乎有点儿双关语。
    “这是为了尊重女士,突出女性的地位。欧洲的男士比较绅士。所以才这样布置。”
    md,这又是个崇洋媚外的烂店破店。
    这个服务员品也是个吃里扒外的汉奸,而且是个女汉奸。
    想到这里,心里愤愤不平起来。
    “这里是中国,不是欧洲,你们接待的客人也是中国人,怎么不按照中国人的习俗进行设计呢?”
    “额,先生,我们的老板是位留过洋的女士,她坚决主张这么设计的。”
    我靠,即使为了突出你们女性的地位,也不该在厕所上大做文章嘛。算老子倒霉,今天不是进了咖啡店,而是进了娘们崇洋媚外的习俗里。
    越想心中越是不平,粗语脏话随之脱口而出:“什么欧洲男士是绅士?胡诌白扯。”
    估计这个女服务员还没有遇到过我这样的雷人,被我抢白的面红耳赤,竟没了话说。
    我说完之后,也就没再理这个女汉奸,扭头往回走。
    当我走到房间门口时,那个女服务员在后边悄悄嘟囔了一句:“就你这样的还绅士呢?你绅士别往女厕所跑啊?哼……”
    她以为我没有听到,岂知老子不但是个顺风耳还是个千里耳,将她的话一个字不漏地全听到了。顿时胸中火起,立即驻步扭头怒视着她。
    她发觉我听到了她的话后,吓的大惊失色,急忙低头转身急匆匆地走了。
    她要不跑,我可能真的要大发雷霆,但她一跑,我也就没了斗志。
    毕竟是自己的心情不好,根本没必要往别人身上发,那样也太不厚道了。
    回到单间里,看到李芳依旧坐在低排沙发上静静地发呆,脸上的表情很是伤感。
    知道她仍然为悔婚这件事情烦心。
    我刚刚平复下来的悲凉情绪又升上了心平面,逐渐又涌上了小脑袋。
    哎……,入我相思门,知我相思苦,长相思兮长相忆,短相思兮无穷极。
    早知如此绊人心,何如当初莫相识。
    想这些都已经退了。
    我们两个修了好几万年,才在茫茫人海中相遇。不但牵手相伴,还要同c共枕。
    注定要经受那爱情麻辣烫的千般万般煎熬,煎焦了不算,熬糊了才止。
    一个竖心加上一个青字,组成的这个‘情’字,既给我们两个带来了喜悦欢欣,但同时也带来了数不浩的愁苦辛酸。
    想到这里,竟羡慕起那些赤身果体,浑身是毛的动物来。
    看它们多么无忧无虑,自由自在地生活。
    “阿芳,你不要再想悔婚的事了,那样只能徒增烦恼。你就听我的,这件事也顺其自然吧。”边说边轻轻将她揽进怀里。
    她伤感地点点头,神态温柔无比。
    “阿芳,你工作调动的事情,大概什么时候办理?”
    “峨,得有一个过程,又是下调令,又是谈话,又是报到的,怎么着也要过一段时间,挺烦的。”
    嗯,我一听心中一阵窃喜,最起码我们两个不用立即就分开。
    为了不再让她烦心下去,我温柔地轻轻说:“走吧,快到上班时间了,迟到是要罚款的。”
    她看了看皓腕上的金丝小手表,柔声说:“还有十分钟。”
    我灵机一动,馋馋地说:“嗯,我们要充分享受这十分钟,先接吻前五分钟,后五分钟我们走回去,正好卡着点上班。”
    我话一说完,我们两个几乎同时动作,热烈地吻在了一起,吻的忘乎所以。
    等吻完了之后,一看表,嗯呢,竟吻了八分钟,只剩余二分钟了。
    我们两个急急忙忙快步下楼,一溜小跑,向单位奔去。
    到了单位楼下,我让李芳先上楼,这样我们就错开了。
    不至于让既多事舌头又长的同事看到,免得风起云涌。
    一旦风起云涌,不被风刮倒,也会从云头上栽倒下来。
    再不就来个风箫箫兮戳指寒。让人家把我们两个的脊梁骨戳穿,戳成蜂窝。我还好,我还有东西回戳,可李芳没有东西会戳啊!
    真要是那样,真的是生不如死。
    所以,不得不谨慎了再谨慎,小心驶得万年船。
    我们两个相距十几米,先后进了办公楼。
    李芳直接到办公室去了,而我则是去了唐烨杏的办公室。
    于公于私都得先和唐烨杏见个面,打个招呼。
    我一进她的办公室,唐烨杏正在聚精会神地批阅文件。
    她看到我后,温柔地一笑,脸色晕红了起来,红润如脂,粉光若腻。眼睛里充满了喜悦,媚眼如丝,整个人显得愈加地楚楚动人。
    唐烨杏明显地化了淡妆,越发地粉腻酥融,惹得老子春风驰荡动起来。
    美女的杀伤力太大了,大的一米多高(南京方言)。
    我刚和李芳约会回来,本想以后专心致志地扑下身子好好地爱李芳一个人,但如今见了唐烨杏,又把我的心是赤橙黄绿青蓝紫七色俱全,情梢浓浓如同鼎沸。
    老子不爱江山,只爱美人。
    爱一个不嫌少,爱两个不多,爱三个更妙。而且是来者不拒,韩信用兵,多多益善。
    呜呼,爽哉。
    擦身而过不回首,只是对方美不够。
    春风拂槛露华浓,不顾一切裙下走。
    “杏姐,不好意思,昨晚睡过头了。”
    “呵呵,没事,以后注意就行了。你吃过饭了吗?”
    “吃过了。你中午休息了吗?”
    “没有,今天有几个重要文件得抓紧处理。”
    当当、当当,这时传来了敲门声。
    “请进。”
    开门,胡学同身材极高,极瘦,足有一米七多,却最多只有60公斤。皮肤极白,戴着比女人还秀气的眼镜,看上去即斯文儒雅又弱不禁风。(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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