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恶魔骑士所疼爱贯穿的神子在森林的深处已经生活了好几日,连续的逃亡和持久的性爱让他的肉洞变得超乎常人想象地淫靡下贱,哪怕是堪比强暴的持续穿刺淫辱,骚屄和后穴也会从中体会到带着疼痛的快乐。
    他接近一丝不挂,身上只穿着一层晶亮的薄纱。这是骑士给他的,昂贵的衣物让他觉得对不起身份低微、收入微薄的骑士。
    在这里确实很安全,没有魔物的入侵,没有战争的纷乱,骑士除了用粗硕的yin茎给他治病外,还会温存地为他找来食物和干净的水源。
    这让无法一个人解决生活问题的乔唐由衷地感恩,所以即使真的已经被干得酸软疼痛,他还是能够勉强接受继续让那残虐的巨龙在湿红的肉户里横冲直撞,直到当日真的一滴淫水也流不出来为止。
    也许真的是像骑士说的一样天生放荡,他的“病情”只能得到一定程度的控制、没有进一步加深的程度。在这荒无人烟、远离尘嚣的僻静之地,似乎也只能这样下去了。
    这天晚上,他们抵达了一座废弃的宫殿。
    令人疑惑的是,宫殿里供奉着的却是英挺摄人的恶魔,以及长相可怖的非人魔从们。两厢对比,显得恶魔更加俊美。
    恶魔的雕像栩栩如生,周围盘旋着群魔环立的壁画,生动得简直呼之欲出,猩红的一双双可怖的双眼紧紧地跟随着仅披着薄纱的胆怯神子。
    他又累又饿,连神像都不敢看清楚五官,就在门口铺着的华贵皮毯上坐了下来。按照摆放的位置,这个应当是给步入宫殿的信徒们擦拭靴下的脏污的,但是已经沦落到无法再过着以往挥霍无度的锦衣玉食生活的乔唐并不在意。
    按照惯例,忠诚的骑士为他出去寻找食物和清水了。
    与平常不同,他格外心悸,一直在门口前走来走去,焦灼地等待着仆人的归来。他从未这么渴望骑士呆在他的身边。就像是被狼群盯上的落单羊羔,他两腿软绵,牙关战战。
    他还是在傍晚来临的时候睡着了。
    黄昏逢魔时刻的日落夕照温暖地抚摸着几乎身无寸缕的肥美小羊羔,脂滑酥软的肉体有着魔物向往的暖热温顺。纯真的面庞虽然被欲望持续浇灌,仍然清纯秀致,好像每天用肉缝和嘴唇贪吃地吮吸着肉棒、被压在马上驰骋的牝马是别人一般。
    就连此刻,肉缝也自觉地吃进了一点薄纱,犹觉饥渴,翕张着等待着低贱的仆人用狰狞腥臭的肉棒往里填满浊污。
    恶魔们苏醒过来,猩红的双眼注视着毫无防备地睡着霸占了他们的宫殿的神子。那光明属性的身躯里饱含着同类的浊液,早已经不复圣洁了。然而那脸蛋还是圣洁如昔。
    一名恶魔率先从神台上的雕像里出现,沿着神坛上铺放着的红毯走下了地面。他的面容与骑士惊人地相似。环堵的墙壁上,纷纭的魔仆们也纷纷撕开了壁画挤入变得狭窄的阴暗殿堂。
    恶魔贪婪又残戾地看着饱受奸辱的神子,在对方悠悠醒来的注视下面带微笑,仿佛在期待着什么。
    “你回来了……”
    爱娇的小母狗揉着怔忪的双眼,抱住恶魔结实的大腿,柔软的脸蛋蹭了蹭裤腿,衣料里绷紧的肌肉象征着勃发的性欲,而他却丝毫不知,依旧用还带着睡意的声音说道,“对不起,我睡着了。”
    他没有注意到骑士已经换了衣着,甚至眼珠也变成了邪恶的猩红。频繁的性事和刺激让魔精改造了他的身体,他经常意识混混沌沌,很多事情要思考许久才能像平时一样醒悟过来。
    仆人没有像往常一样第一时间递给他食物和水,而是拉开了他的双腿,将膝盖抵在那肉苞上碾动,突然被凌虐的花瓣吃痛地打开,喷出了一股腥浊的浓液,溅出一定距离,把神台和雕像弄脏了。
    “你弄脏了我的神像,”黑发红瞳的恶魔笑着把膝盖顶进了阴唇里,感受着小阴唇疯狂的推拒,渐渐湿透的衣物把热度传到皮肤上,“你打算怎么赎罪?”
    乔唐带着几分天真的呆傻,他像一只小奶猫一样,微启红唇,乖巧地用软嫩的舌尖舔了舔男人抚摸着自己脸颊的掌心。
    他不太明白为什么自己忠诚能干的骑士破天荒地生了气,而且看起来好像要咬碎他吃下去一样。懵懂的羊羔只好服软道:“我也不知道要怎么做,你说的我都会努力去办的。”
    恶魔的喉咙收紧了。
    他听见自己的声音渗出沙哑粗粝的意味,“什么都可以吗?”
    洁白的羔羊点了点头颅。
    他一把把肉花早已被蹂躏得泥泞不堪的羊羔提了起来,按在了神坛上。身旁的恶魔们转过头来,用数双通红的眼睛注视着那美好的肉体,还有那盛放欲滴的花苞。
    “这些都是我的不同形态,”恶魔在耳边低语,“尊贵的神子,请您用您的身体帮我们驱魔吧。教廷应该教过您如何打开您的淫荡的子宫为我们泄欲。”
    他睁大了眼睛,双唇颤抖起来。他好像意识到了什么,但是这神坛上的恶魔已经用镣铐拷住了他纤细的手腕,把他吊了起来,双腿悬空,贝壳一样白润的脚趾无法点触到地面。
    除了之前以人形的骑士活动的恶魔外,其他都维持着非人的形态。就在他挣扎的时候,狼头的恶魔叼住了他的喉管,把尖叫和呻吟都锁在了娇嫩的咽喉里。
    粗壮的狼茎像是刀刃一样笔直插入了他湿软的yin道。长满了倒刺的顶端撞开了子宫。无数的精滴飞溅,把神坛弄得更脏了,他的罪孽又加深了。
    他的嘴唇被湿乎乎的藤蔓撬开,数不尽的如同软体动物一样的枝条探进了他的口腔,把舌头和喉头敏感的软肉当成性器来使用,飞快地抽chā着。他的口水流得比逼水还多,喉咙剧烈地收缩抽搐着,濒临窒息。
    虎豹般的尖牙贯穿了他勃起了的肥软乳头,铜钱般大小的浅嫩乳晕被整个包里住,滋滋地吮吸了起来那腥甜的血液。
    他的雄芽被剥开入口,裸露出猩红的尿道,然后被插入了章鱼触手一般布满细小吸盘的邪恶肢体,还滑溜溜地分泌着催情的魔液。
    双腿被张开到疼痛的地步,被打开的女穴好不容易榨出了狼身恶魔的精水,就被英俊的恶魔插入了布满肉瘤的阳ju。原来迅速缴货的豺狼只是想往里面先射入第一炮浓精,作为润滑和开胃菜而已。
    人形恶魔那突起的部位还热烘烘地跳动着,挤压着逼肉。然后,他从旁边被人抱住,长着十二三岁男孩的脸的人头羊身的恶魔,用牛羊的畜鞭贯穿了已经吃得滋滋有声、高高鼓起的女户,坚硬的羊角将他柔弱的脖子刮破了皮。
    两根非人的狰狞yin茎比赛一般往里征伐翻搅着,人类中yin道再松弛扩张的妓女也无法像这样柔媚娇软地咕啾吸吮可怖的肉茎,会被插到像破布一样失去弹性。发狠地肏干着硬如石子的、被触手注射了淫药后胀大得宛若成熟栗子的阴蒂。
    疼痛,但又甘美。
    雌穴的拉扯痛感被花蒂持续的刺激和鞭抽的爽感中和,他呜咽着,难耐地扭动起了纤细的腰肢。
    一双同样宽厚坚硬的臂膀从身后解开了他的手铐,抓住手腕,用推拉牛车的方法抓住他,好像他只是一只肉制的便壶,用力地把从底部开始分叉的双重yin茎插入了他的后穴。
    无力抵抗的他身体被不同方向的力道拉扯着,洁白的身体很快就布满了斑斑点点的伤痕,淫荡的肉宴以他的身体为器皿,承接着魔鬼们的欲望。
    强烈的水流声在子宫里迸发,女穴里搅动的yin茎恋恋不舍地用子宫口揩干最后的一滴白浊,无法合拢又残破败落的花瓣没来得及休息,痉挛的嫩肉又被形状可怕的肉茎刺穿了,然后,是更加猛烈的抽送和强奸式的啃咬。
    依旧是那头恶狼形态的恶魔,狰狞的凶具将他的女穴撕裂了,血水、精水、淫水,甚至是尿水,不断地在他前几天还是羞涩紧闭的花苞里进出,阴穴熟烂,通红地滴着掺着血丝的骚液。那可怕的味道与神子甜蜜的肉香一起,交织成令人血脉贲张的腥臊暖甜。
    在他断断续续的哑声叫喊里,一根触手像是切开豆腐一样钻进了他的女性尿道。那小小的肉眼艰难地吞吐着不断膨大的软肢,无力地被肏干得滋滋作响、尿液乱溅,肌肉丧失了弹性,张大成一个冒水的圆孔,如同妓女微启的红唇,等待着与客人接吻。
    腥臭的味道从被过分催熟的嫩苞里逸散。虽然已经肥沃怒绽到像是被几个军营使用过的军妓,但那敏感的逼肉还是柔嫩紧致无比,瑟缩着服务着野兽的yin茎,哪怕被插烂也柔顺地包里吸弄着流出腥液的马眼,下流而色情。
    “你根本不是神子,小骗子,”男童外貌的恶魔在他的嘴里射精后说道。已经说不出话的他喉管里堵满了腥臭的精液,连摇头也做不到了,冷酷的话语像是尖锐的铁器刺透了他的羞耻心,“就算是妓女,也从来没有像你这么淫贱的——”
    在后穴里冲刺的恶魔闻言发出笑声。男器马眼处分泌出来的液体把他藏在深处的腺体刺激得肥大膨胀起来,像是产生了病变一样肿得堪比浑圆的栗果,无法缩回,轻轻一插就要像枝头的果实一样乱晃。
    乔唐流下了羞愧的眼泪,虽然被这么对待,但是他的肉芽始终硬着,还射了好几次。也许,之前的圣殿生活都是错觉,从头到尾,他都是恶魔的母狗。
    “真可怜。”
    如此下了评定,英俊又忠诚的恶魔骑士抱着他叹息,再度拉开了他的双腿,让喷出浊精的鲜嫩雌花被又一名挺立着充血的yin茎的恶魔贯穿。就连一向被柔情蜜意地挑弄着的后穴,也被塞进了不止一根性器。
    不到一周前还是那么色泽粉嫩的小阴唇,此刻却像是伸出的向外觅食的肉蚌,微微突出,异常地饱满,呈现出被肏干折磨许久后的深暗的脂红。
    好疼、好酸……但是……
    颤抖的羊羔十分可怜地从男女尿道喷出了两道溅得老远的透明尿水。从此以后,他无法再控制自己的排泄。欲望催使着他把顶端冒着热气的阳ju含进湿热的口腔,像是吃糖一样,嘴巴鼓鼓囊囊地分泌着津液,吞咽着对他而言腥中带甜的精水,那是他最珍贵的食物。
    神坛前的恶魔们注视着丧失尊严、沦为玩物的神子,轮流奸污着这头肚子已经撑得浑圆了的温顺雌兽。过不了多久,他就可以迎来分娩了。会有更多的恶魔,在那贪婪的肉洞里驰骋着,挨个射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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