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应该不常来这种聚会吧,看起来好拘谨。”
    坐在右侧的同学看着那对与众人格格不入的双子,如此向乔唐评价道。
    原本正与女伴说笑的乔唐无聊地晃动着杯器里的酒液,血红色的液体在灯光下泛起橙金色的涟漪,而后徐徐漾开环状波形。
    “冷落了他们也不太好,我去和他们说一声吧。”
    乔唐是这次同学间的酒宴的主要发起人之一,而且他也对愈发显得索然无味的交谈厌倦了,想顺便呼吸一下新鲜空气,于是便端起酒杯来到了倚在墙角边自顾自地干自己的事的双生子身旁。
    “是不习惯这种场合吗?”
    乔唐还在艰难地回想着他们的名字,无奈印象实在模糊,于是便选择跳过名字,直接搭话。
    “不是。”
    总是神情阴郁内敛的狄诺率先回了他的话。在与他搭话的时候,居然面颊还有些许泛红。大面积的苍白与零星的血色交织,反而显得神色更为病态。
    虽然知道盯着人看不礼貌,但乔唐对这令人惊诧的反差忍不住分过去不少视线,连倾听回话都心不在焉了起来。
    “只是觉得无聊而已……”
    与沉闷寡淡又羞涩怯懦的外表形成鲜明对比的是意外地直接的回话,已经可以称得上隐含着潜在的傲慢了。
    乔唐借着端起酒杯的功夫偷偷瞄了一眼一言不发的尼法,结果骇了他一跳,对方竟用鹰隼般的直白又不礼貌的视线盯着他,深陷于眼眶中的瞳仁蒙着一层阴翳,仿佛正在打量着货物的成色。
    见有所察觉的猎物已经竖起了脊背上的绒毛,尼法挑了挑眉,神情变回了平日的温和平淡又有距离感的模样,刚才的浅白冒犯似乎只是因为恍惚而产生的幻觉。
    乔唐干笑了一声,将自己流露出来的诧异搪塞了过去。
    刚才的那一瞬间目光的交汇太过短暂,桀骜不驯的挑衅转瞬即逝,他也不太想追问那眼神的含义,只觉得芒刺在背。
    随后,乔唐又与他们简单地交谈了一阵,关于是否适应新学校的一类学业与生活相关的话题纯粹是走个关心同学的过场。
    在完成自己的任务后,乔唐忙不迭地改称自己有事,准备离开这对令人感到压抑的双胞胎了。
    正准备碰杯的他,发现酒杯里恰巧已经没有酒液了。尴尬之下,尼法主动帮他解了围,慢条斯理地从角落里的一张酒桌上拿起之前开封的一瓶酒,给他斟了些许酒液。
    他所没看到的是,这正好是之前就已经动过手脚了的酒瓶。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何况猎物还来自投罗网。
    酒杯轻轻相撞,发出清脆的当啷声。
    在摇曳的灯光下,光斑沉静地通过透明的杯皿溅洒乔唐秀致的面容上,勾勒出引人遐思的弧度。
    他将杯中血红的液体一饮而尽。
    酒杯咣当放回桌面,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刚道完别便离开此处的乔唐在回到原来的位置坐了没多久,就觉得胸口一阵沉窒,似乎担了重石。
    他揉了揉太阳穴,太阳穴炙热发烫,强烈的眩晕感和不适的感觉在鼎沸的人声中借称身体不舒服,就步伐不稳地离开了大厅。
    离开了灯火通明、觥筹交错的酒会后,反而觉得更加窒热烦闷了。
    之前的场所还有能够通风的门窗,而现在狭窄昏暗的走廊却给人感觉更糟。
    乔唐赶到格外难受,头晕目眩,眼前的事物都浮现出淡淡的重影,线条变得模糊而扭曲。
    洇湿了汗迹的衬衫密不透风地贴着仍渗着汗珠的皮肤,眼前的发丝也轻轻搭在额头上。
    ——奇怪,自己明明不是这么容易喝醉的体质的……
    虽然没有夸张到百杯不倒,但也没有到喝了一两杯葡萄酒就要不省人事的地步。
    空荡荡的岑寂萧瑟盘旋在漫长得像是没有止境的回廊上,地面在阴暗沉黄的灯光下倒映出晃晃重重的形影。
    微微汗湿的手掌借力抚过墙上冰冷的瓷砖,冷热湿干相碰撞,没有使其更为清醒,反而带来了感官触觉错乱的恍惚。手指不自觉地收紧,在墙面上留下长长的模糊痕迹,歪歪扭扭的线条一直延伸到走廊的拐角处才停止。
    昏昏沉沉之际,他终于摸索到了盥洗室里。
    视野里的洗手台的轮廓都有些看不清了,胡乱摸了许久才成功碰到了水龙头。
    乔唐掬了一捧冰凉的水,给灼烫的额头降了一点温,在拍了拍脸颊、匆匆洗了一把脸后,正准备抬起头来直视镜面的瞬间,忽然感到一阵强烈的眩晕,似乎有沉重的千斤锤迎头打在了脆弱的脖颈上,连头颅也抬不起来了。
    眼帘如同老旧的废电视,泛上了满目的雪花斑点,什么也看不清了。
    膝盖酸软,四肢抽净了残存的一点微不足道的气力。
    他慢慢跪坐在地上,陷入了黑沉的恍惚梦境中。
    “啧……”
    不知道是哪里,突然传来了暗示意味丰富的水声。
    这种菇滋菇滋的声音来源自什么活动,自然是不言而喻的。
    随着意识的回笼,这种隐秘的秽乱声响变得越来越清晰。似乎就发生在眼前,到最后,几乎贴着耳膜毫不掩饰地鼓动交响不休。
    乔唐深喘了一口气,猛地睁开了眼睛。
    他发现自己的头颅正被按在门款上,双手似乎被韧性极强的东西捆缚束牢了,裤子和皮带都杂乱地堆在了脚边,连内裤也乱糟糟地耷拉在小腿上。
    腰肢被人握在怀里,臀部高翘,半趴在有点肮脏的门板上,下身往后倾斜站立,脚尖距离门缝老远。
    不知不觉间,他在昏迷中的玩弄里已经淌了一脸的眼泪,嘴里都是苦咸的液体,满脸半干的湿痕,蜿蜒的痕迹使得其下的皮肤泛着微痒。
    这样不适的局面和姿势,使乔唐觉得下身都快要因为倾斜和被掌控已久而失去意识了。
    “为什么、啊呃——”
    乔唐刚想开口说话,毫无所觉之际,已经昂立起来了的男性象征被里在湿热的物事里深深地啜吸了一下,没有防备的他立刻就泄了元精,刚想开口问的话也被迫中断了。
    他抖抖索索地倒吸冷气,缓解过了头的刺激。
    从来没感受过口交手淫滋味的他,就这样被看不见面目的两人制压在厕所隔间里……
    由于头部被一只有力的手掌粗暴地抵按在门扉上,所以乔唐无法低头看清蹲在他前面舐玩肉芽和底下的蜜花的人,只能用眼角的余光捕捉到模模糊糊的形影,对身份的猜测并没有任何用处。
    扳开的腿缝簌簌发抖,中间挤进了几乎要将大腿内侧的嫩肉擦坏磨破的滚烫粗硬物事,大开大合的动作仿佛自己正在被当成应召女郎使用,于肮脏的厕所里与不止一个陌生人颠鸾倒凤。
    随着前后的挺动,腿交的频率渐渐地加快,到了无法忍耐的程度,腿心的皮肤似乎被摩擦得淤红泛肿,辣刺的烫麻在黏糊糊的抽chā里愈发明显。
    “呜、放开我……”
    就在他想要求助的时候,外面的过道上忽然传来了声音。
    噼噼啪啪的脚步声,还有酒醉后嘟嘟囔囔的呢喃自语——他从音色辨清了来人是酒宴上坐在自己身边的班长——“你想在这种状况下被所有人看到吗?”
    刻意压低的音色随着滚热的气流打着旋儿送进耳廓里,恶魔的呢喃轻轻地鼓动着耳膜,危险的胁迫意味不言而喻。
    ——如果现在开门的话,被察觉的自己会是怎么一副模样呢?
    就在乔唐犹豫的瞬间,他的眼睛被微湿的手指掩住,下巴被纤长劲瘦的手指抬起,陌生人的舌头轻巧地滑进了他的口腔里,然后便是一阵啧啧的吸吮声。
    原本站在他前面的人也站起来绕到了他的身侧。
    被领带帮助的手松开了一只,于无法抵抗的力道和身体在药效后的软绵中虚虚地包拢身侧之人的欲望,徐徐地上下摩抚了起来;而另一只手腕却没有得到解放,而是陷落在无法挣脱的桎梏中。
    隔壁皮带解开的摩擦声和淅沥沥的防水声也应声响起,在胁迫的恐惧下噤声的乔唐眼前昏暗一片,在昏迷时就被使用得肿痛的嘴唇在别人的牙关下轻轻噬磨,麻酥酥的,偶尔还会温存地抿住嘬吮。
    还没等隔壁的声音消却,腿心里灼热未褪的物事却又大开大合地动作了起来,顶得乔唐的头不停地磕撞在坚硬的门板上,发出砰砰的撞击声。
    哐哐的碰撞声无疑是对里面的人在做什么最好的暗示和证明,而且还有愈演愈烈的架势和无法遏制的呜呜呻吟,听起来似乎还是一场半胁迫式的交媾。
    啧啧咋舌的班长系好皮带后按下了冲水的按钮,在门缝间轻轻瞥了一眼——捕捉到的画面真是有些出乎意料。
    从鞋子和腿的数量来看,里面的人并不止两个;而且,样式和裤腿都很明显是男性所拥有的。
    最关键的是,标志性的西装裤昭示了他们的身份——就是他的同学。
    这下,他不能再装作视若无睹了。
    在令人脸红耳热的湿濡交合声里,他轻轻敲了敲墙面:“是有人需要帮助吗?”
    “告诉他你在干什么,之前不是一直想这么做的吗?”
    眼睛被尼法的领带遮住并于脑后系牢,乔唐在窒息般的玩弄里颤抖得像是即将引来寒冬的秋蝉,心悸不已,偏偏又不敢出声反驳,只能闷然挨着肉体与精神双重的苛责。
    狄诺欺身说着悄悄话,掰开了他的齿列,使得被拉出来的舌头无法收回。
    锋锐的指甲在舌面上轻盈地滑动着,带动味蕾吃痛下舌尖的一阵皱缩,无法闭拢的嘴角滴滴答答地流下羞耻不堪的涎液。
    乔唐现在看起来就像是管控不好分泌唾津的任性宠物狗,张着嘴咧出软嫩的舌尖,淌流出点点口水。
    “唔,不行……”他抽泣着小声呢喃道,“让他走……我不想被发现……”
    “这可是你说的,以后都别想随便自说自话地就只顾自己爽。”
    尼法如此说完,就停止了在他腿间肆虐的举动,狄诺也松开了早就酸软不已的手腕上的束缚。
    在狄诺将乔唐改为蒙着眼睛坐在闭合的马桶盖上、双手捆缚在身后的水管上的姿势时,尼法在第二次确认般的叩动门扉声中打开了一道门缝,只露出光影下无法辨清五官的一痕道隙,不知何时已充斥着金红色的乱流的双眸下着来自造物主无法违抗的指令。
    “不关你的事,滚。”
    随着这方狭窄秘地的门扉的再度闭合,淫乐的宴会又再度衔接未竟的娱乐。
    “不、不要……”
    哆嗦不已的乔唐轻咬着下唇,在陡生的寒意里,坐在马桶盖上敞开双腿,袒露出腿间所有不为人所知的香艳的小秘密,承接新一轮的亵玩。
    章节彩蛋——“ok,cut!”
    导演满意地让摄像师停止了拍摄。
    屄穴里满满的都是白浆,就连子宫里也被内射到盛不下的地步,乔唐红着脸把男优足有幼童手腕粗细的阳ju从肥嘟嘟的花口拔出,发出拧开香槟酒塞的“啵”声,汩汩浆浊沿着细滑绷紧的腿根滑落,成串地溅到地板上。
    “啊,对不起……”
    不小心把地上铺着的道具都弄脏了,乔唐手忙脚乱地想要收拾干净,但导演浑不在乎地摆了摆手,示意乔唐可以不用去管这些细枝末节的事情。
    最初,他还会因为在大庭广众要善后处理周身脏污而感到难堪,现在,即使是浊精满腿地当着整个剧组的面收拾自己,他也只是感到麻痹内心的平静而已。
    “要我帮你收拾吗?”
    刚刚还是一副凶神恶煞地肏弄他的肥鲍,还拍打幼嫩的臀尖至红肿得穿不进裤子的程度的男人靠了过来。
    乔唐已经累得连挪动手指都觉得疲惫,见相手男优想弥补方才过于粗暴的举措,于是便大大方方地给了对方下台阶,面朝来人岔开了流丽细长的腿,脸上带着点促狭调皮的笑意,“好啊,那就拜托老师帮我了噢。”
    相手男优楞了一下,呼吸变得浊重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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