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阿伟到公司上班。处理事情时,精神高度集中。后来,开会听取各部部长的汇报。在会议过程中,由于思想不集中,他突然想起妈咪,想起那雪白的裸体横陈在床上时的优美形态、睡梦中被自己抚爱时那宛转呻吟的娇艳神情……他的下体顿时又硬挺起来了,他简直无法自持了!
    未等到下班时间,司马伟就迫不及待地赶回家。现在,他似乎一刻也不能离开他亲爱的妈咪。
    人就是这么奇怪,前几年,他在美国留学,虽然对妈咪时时怀念,但决不似现在的心情。自从数日前,在他与慕容洁琼有了床笫之欢以后,妈咪在他心目中,便不仅是妈咪,同时也是爱得发疯的情人。于是,这种“一刻不见如三秋”的感觉便油然而生,不能稍减。
    慕容洁琼何尝不是如此呢!这两天,她对阿伟的感觉,同样也是心萦神绕、留恋难舍!她希望阿伟时刻不离身边!
    每次她主持公司的会议,都让阿伟坐自己身旁。别人也都发现,他们的总经理自从司马伟回国后,脸上总是带着笑容!这是以前很少见到的。
    有一次,在讨论一个重大问题时,阿伟发表了一番颇有远见的看法,立即得到与会部长们的高度赞扬。
    慕容洁琼听后心情激动,含情脉脉地看着心爱的儿子,在桌子下面拉着阿伟的手,握了好大一会儿!
    她真想扑到他的怀中,与他亲热,以表示自己的喜悦之情!当然,在这种场合,她不能这样做!
    现在,公司的许多事务,她都交给阿伟去处理,所以,她几乎不去公司了,只是每天晚上听取阿伟的报告,但是这样一来,她在白天与阿伟的接触便少了。
    每当阿伟上班走后,她便坐卧不安,若有所失,好象丢了魂似的,什么事情也不想干,脑子里全是阿伟那英俊迷人的神彩。
    她在理智上是清醒的,一再告诫自己要立即终止这可怕的母子之恋!但是,这天然的男女眷恋之情,岂是理智所能抑制得了的!
    在思绪份乱中,她常常一个人痴痴地坐在那里做“白日梦”,回想着阿伟晚上与她亲热、赐予她幸福的醉人场境,这样一来,就更加想念了。
    汽车刚进院子,慕容洁琼便听到动静,立即从房中跑出去迎接。她跑到院子里时,就看见阿伟正好从车中出来。
    按她现在的心情,真渴望扑到他的怀里,被他拥抱、由他亲吻,最好能立即与她做ài。但是,现在,她的理智告诉她不能这样!但尽管这样,她仍难以按捺芳心的激荡。
    阿伟看见妈咪跑过来,也大步迎上去。
    在他们即将碰到的一瞬间,二人都停下了。四只手都伸了出来,似乎要拥抱,但谁也没有这么做。
    心意相通,情浪相涌,然而,却有一堵无形的巨墙相阻,使他们无法再接近那怕一分!只见四目相投,四只手也不由自主地握在一起,二人的脸都有些微红。
    慕容洁琼脸现红霞,秀目中神彩飞扬,兴奋地问:“阿伟,我的小乖乖,你可回来了!你在外面干事,妈咪很担忧的!”
    阿伟也兴奋地叫道:“我也是,每次出去办事,我都分分秒秒地思念妈咪!
    妈咪在家做什么呢?妈咪一个人在家寂寞吗?妈咪今天会给我准备什么好吃的呢?
    我今晚回去后怎样使妈咪更加喜悦呢!等等等等!”
    显然,他们说的都是真心话,然而又都是那么含浑。
    慕容洁琼说:“好儿子,真乖!能这么体贴妈咪!阿伟,你给予妈咪的快乐已经够多的了,我谢你还来不及呢!”
    这句话,在她心中所指甚多,当然也包括床笫之恩,但在旁人听来,却充满母子的亲情。
    阿伟听来,自然不知道妈咪话中的全部含义,因为他始终认为,他每夜对妈咪的骚扰,她自己根本就不知道,道理很简单,妈咪夜夜睡着后什么也不知道的,“即使把她从高山上扔下去”。
    这是谜,却是大家都知道谜底的谜,让大家都心照不宣去吧!
    母子二人亲亲热热地手挽着手,偎依着往房中走去。
    阿伟边走边问:“妈咪容光焕发、神采奕奕,有什么喜事吗?”
    她说:“哪有什么喜事!可能昨晚睡得很香甜,所以今天精神就好呗!”
    阿伟试探着问:“看来妈咪真的睡觉很好,昨天晚上,我在房间收拾东西,声音很大,竟没有把你吵醒。”
    慕容洁琼莞尔一笑,摇摇阿伟的手,温柔地说道:“我昨天不是告诉你了吗,我睡觉很死的。记得小时候,邻居失火,父母叫我起床出去。无论他们怎么叫,我也没有醒。他们又使劲打我的屁股,我痛得直叫,可是竟也没有醒。父亲只好抱我出去。直到第二天,我才听说邻居家失火了。”
    阿伟调皮地说:“好,什么时候我试验试验,在你睡觉时使劲地叫你、推你,看能不能把你叫醒。”
    她把他的手紧捏了一下,笑着说:“你尽管试验好了!”
    阿伟接着问:“妈咪,你睡觉时做梦吗?”
    “做的。”
    “昨晚做什么梦了?”
    “昨天晚上的梦,想起来很甜蜜,但不好意思说出去来。”说完,她的脸红了,而且很就红到了粉颈。
    阿伟一看,便知道昨晚的狂欢,已经进入了她的梦境,于是恶作剧地继续问:“妈咪说给我听,我给你保密,好吗!”
    慕容洁琼想起昨晚的情境,心中十分舒畅,真想把那感受告诉自己的心上人儿,鼓励他再接再厉,但是她知道这是绝对不能说的。
    于是她只讪讪说道:“其实,也没有什么秘密,我梦见了你父亲。好象是许多年前我与他刚结婚时,他对我十分体贴、疼爱,使我很愉快,所以,到今天想起来,心中还觉得特别高兴,身心也感到很轻松。”
    阿伟不知深浅地问道:“父亲是怎么疼爱你的?”
    慕容洁琼的脸更加红了,她双手蒙着脸,生气地说:“傻孩子!这事怎么好问!”
    他调皮地说:“哦!我知道了!一定是妈咪在梦中与父亲交欢了!对不对?”
    慕容洁琼益发不好意思了,她的脖颈也红了,不由转过身去,低下头,两手仍然捂在脸上,久久没有放开。
    阿伟有些紧张地把两手扶在妈咪的肩上:“妈咪,怪我不好!是我不该问这样的问题。我是出于好奇!因为昨天妈咪给我讲了xing交的知识,我很想了解xing交时的感受,所以想问问妈咪,在梦中xing交与在醒时xing交的感受是不是一样的!”
    慕容洁琼转过身来,手也放下来了,但是一张俏脸仍然是通红的,她不好意思地对他说:“阿伟,xing交时的感受属于女子的隐私,至多给自己的丈夫讲,怎么好意思对别人讲呢?你的心情我是理解的,因为年轻人嘛,没有什么恶意,完全是只是出于好奇心所使,但这种事情别人不说,你是不可以问的,知道吗?”
    阿伟见妈咪不再责怪,又开始追问:“那么,妈咪愿意主动给我说吗?”
    慕容洁琼点点:“好吧,我答应你。不过要说清楚,不是我主动给你说的,而是你逼我说的,你过来!”
    阿伟喜形于色,走到她的跟前。
    她爬在他的耳边,小声说:“我对你说,但是千万不要告诉别人,今后也不许告诉你父亲!同意吗?”
    “好,我一定永远藏在心里,不告诉任何人!”司马伟许诺道。
    “我在梦中,发现你父亲身强力壮,象一个年轻的小伙子,狂得真是可以,他与我xing交时,搞得我欲仙欲死,非常开心,这是我们结婚以来从来没有过的事情!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是这样的!”
    “我想,大概这几天妈咪给我进行性教育的原因,所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吧!”阿伟心中自然明白为什么!但是却不能讲!他只是会心地笑笑。
    “阿伟,我给你说了,可千万不要告诉别人哦!”
    “一定!妈咪请放心!这么美好的梦,我要是能做就好了!”司马伟感叹道。
    “等你结婚后,也会做这种梦的!”她抚摸他的手臂,安慰道。
    “妈咪,祝愿你天天做这么美好的梦!”司马伟话外有音地说。
    “但愿如此!不过,要是天天做这样的梦,我会天天睡眠不足的!”她红着脸娇笑道。
    “妈咪,我们进屋吧!”司马伟说着,挽起妈咪的玉臂,一起回到厅中吃饭。
    晚饭后,他们坐在厅中,边看电视边交谈,是那么投缘、那么开心,那么满足,一阵阵的笑声从厅中传出,阿伟那浑厚的笑象钟声、洁琼那清脆的笑似银铃。
    直至晚上十点锺,他们才依依不舍地分手,各回自己的房间。
    慕容洁琼一回到卧室,就三下五去二地脱光全身上下所有的衣服,躺在床上。
    她的手隔着床单轻轻揉捏那高耸的乳房,另一只手在床单里抚摸光裸的胴体,焦急地企盼着“梦中小情人”的到来。
    时间过得真慢呀!子夜,自呜锺刚敲过十二下,她终于听见了那熟悉的脚步声,芳心一阵激跳。
    忽然眼前一亮!原来,阿伟今天竟拉开了电灯,她赶快闭上眼睛。
    他大概以为她睡觉很死,以至于昨天那么大的动作竟没有把她弄醒,所以胆子更大了。他大声叫她,并用手推她的身子。
    她继续装睡。
    她身上的床单被掀开了!胴体裸呈,在灯光下纤毫毕现、暴露无遗!她的身子被他翻过来复过去地摆成各种姿势,边抚摸边欣赏。她感到格外刺激,泉水又大量涌出,盼望他能快点上床。
    他没有上床,却抱着她走出卧室,来到大厅的沙发前,坐下去,把她平放在他的腿上,上身偎依在他的怀里。
    她担心她这么重会不会压痛了他,但一想又觉得自己的担心是多余的,因为她的个子虽然较高,但并不肥胖,体重才五十公斤,这对他如此健壮的身体来说自然是微不足道的。更何况有“美人在抱”,即使重一点也不会觉得沉的,她暗笑自己杞人忧天。
    他在她全身上下又爱抚了几遍,她雪白的肌肤细腻柔嫩、滑不留手,肌肉又极富弹性,没有一点松驰的痕迹,所以他特别喜欢抚摸和揉捏。他每抚摸一下,都使她感到阵阵酥麻,在灯光照射下,她的全身每一处都是纤毫毕现的!
    她虽然闭着眼睛,但也能感觉得出他是在倾心地欣赏她优美的身材。
    可能她闭眼含羞的脸庞分外美丽,他在抚摸她的同时,嘴巴也从未休息,在她的脸颊上、额头、眼睛、耳朵、鼻子、脖子、下巴和嘴唇上,都印上了他的无数吻痕,使她感到分外舒服和兴奋!后来,他竟用他的硬胡茬子轻轻在她柔嫩的脸颊和硬挺的乳尖上厮摩,弄得她痕痒难禁。
    她想,这个小家伙真是色胆包天,他怎么没有想到,即使我睡得很死,被他这么摆弄,那会有不惊醒的?到底是小孩子,做事不计后果,但这却非常可爱!
    由于他上下其手、上下其嘴、上下其胡子,使她混身又痒又热,难受极了,下面还流出了大量的泉水,真想扭动身子和发出呻吟,但却不能,因为她仍是“睡着”的呀!
    她放松身子,软绵绵地偎在他身上,任由他温存。她好痛苦、好着急,再加上天气炎热,脸上冒出了晶莹的汗珠。她不知道自己现在脸上的表情是怎样的,真怕他发现她是诈睡而置她不顾!
    她觉出他在用舌头舔她脸上和乳沟中的汗珠,舔得她好舒服。痕痒逐渐变成了股股热流,她真有点忍不住要叫起来,但又怕他一旦发现她醒了便会停止对她的亲热,那会使她更痛苦的。她现在最大的愿望就是他再次进入,摧残她、折磨她。
    也许她心中的呼喊传到了他的心中,他终于抱她站起来了,一手托在她的腋下,一手揽着她那修长优美的大腿。
    她想他马上会送她上床的,但是他却并没有把她抱回卧室,而是让她俯爬在沙发的扶手上,两脚着地,使她雪白浑圆而紧凑的屁股高高耸起,又把她的腿分开。
    她不知他要干什么,心里好奇却不能问,只好听其摆布。哎呀,他竟有了新的花样,用手在她前面接了一些泉水,抹到她的后面,然后把他的玉柱顶进了她的后门中。
    “这能行吗?”她想,因为她从来没听说过有这种方式的。他的推进虽然很轻,但仍使她有些疼痛,两腿不由自主猛地一夹,颤抖了一下。
    这孩子也真怜香惜玉,大概发现了她的不正常反应,所以,动作很慢,同时用一只手抚弄她的乳房,另一只手挑逗她的阴蒂,以分散她的疼楚。她感到非常的新鲜和受用,爱液一股股地涌出。他不停地把她的爱液抹在他的玉柱上。
    真奇怪,在他的前后夹击下,慕容洁琼的后门一点也不觉痛了,相反感到似乎比从前面进去还要刺激和舒服。她不再颤栗,一动不动地伏在那里,细心地体会着着这有生以来从未体验过的美妙的感受。在她适应了这种方式以后,司马伟开始快速冲击。
    突然,又是一道电流通遍全身!她颤栗着,腿一软,倒在了沙发上。没想到从后面进去也能引起高潮,而且比刚才还要强烈。
    慕容洁琼心里感叹不已:“小家伙真是可爱,竟这样有本事,比他爹爹强百倍,懂得这么多!”
    这时,阿伟又把她的身子翻过来,一手搂腰,一手揽腿,将轻轻抱起,走到沙发边坐下去,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拥在怀里,又亲又吻,爱不释手的样子。
    司马伟的温柔体贴和爱抚使慕容洁琼激动不已,真想睁开眼衷情地看他一眼,她真想说几句感激的话语!但是她不敢,她怕将事情揭穿会影响阿伟的情绪,也会使自己下不了台!她只好咬紧牙关,极力忍耐!
    经过一番亲热,阿伟停止了抚慰。他平托着她的娇躯,站了起来,然后把她抱回卧室,轻轻放在床上。
    洁琼猜想:“这孩子!原来也有满足的时候,他终于要放过自己了!”但事实却出乎她的意料之外,阿伟并没有满足!
    司马伟把妈咪摆成侧卧的姿势,让她下面的腿伸直,上面的腿屈起,露出玉门,他的手又在她的全身上下抚摸了一阵。
    由于侧身而卧,她身体的曲线非常醒目,臀部突起,两个坚挺的乳房紧贴着平伸向前,这是一种很性感的姿势。
    他一只手按着她的蜂腰,另一只手搓捏着乳房顶端的蓓蕾,硬挺的玉柱从侧面向她进攻。他在灯光下边干边欣赏,他的动作又快又有力,令她如醉如痴,很快又来了第三次高潮。
    就这样,慕容洁琼在朦胧中顺从地听凭爱子的摆布!阿伟在疯狂中无法自已,带给她一次又一次的震颤!
    她一直躺在阿伟的手臂上,也不知道被他干了多少次,经历了多长的时间,只觉得高潮一次接一次,一浪高过一浪,她完全浸沉在欢乐的享受中……她疲倦不堪,也不知在什么时候,竟真的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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