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雪和林可凡同居的事很快在公司里传开了,他们怎么也想不到西门雪和林可凡怎么会走到一块,真是应了那句老话,不是冤家不聚头。同事们的议论似乎对王正男是一种打击,每每听到有人在议论西门雪和林可凡,王正男都会走开,这种逃避有时会令王正男更加得惆怅。有个别知情的同事,一看到王正男沮丧的样子,便也会知趣地打住不说。
    西门雪早就看出了王正男的心事,也不知道该对他说些什么好。西门雪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对王正男说:“怎么了,哥们,看样子不开心哦,是不是有什么心事,说来听听。”
    王正男一边埋头工作,一边冷冰冰地回了一句:“我……我失恋了,心情能好得了吗?”
    西门雪无奈地摇了摇头:“正男,有些话我已经说很清楚了,希望你能明白。”
    “ 我不明白。”王正男猛地抬头看着西门雪,“你们同居了,睡在同一张床上够浪漫的吧?”
    西门雪十分尴尬在笑了笑:“我怎么会跟姓林的同床睡?我们是分房睡的,你呀,就是多心。”
    王正男的目光中突然闪现出一丝光芒,他顿了顿说:“即使你们不是同床睡,别人也会那样认为的,好端端的干嘛要同居,真怀疑你的脑子是不是进了水。”
    “恐怕是你那么认为的吧。”西门雪死死地盯着王正男,一语道破了王正男的心事。
    “我……我……我……没……那么……”王正男一时语结,支支唔唔的竟说不出话来。
    西门雪一把拍着王正男的肩膀:“好了,正男,我们是哥们,不要再说别的了,好吗?”
    王正男自嘲地笑了笑,摇着头继续做他的工作,这种举动令西门雪有种说不出的滋味。
    林可凡在办公室里看着西门雪和王正男聊天,心里横竖都觉得不好受。林可凡走出办公室,来到西门雪和王正男旁边,板着一副冷脸说:“这里是上班的地方,不是公共的聊天场所,请你们注意影响,有什么话下班再去说吧。”
    王正男瞟了林可凡一眼,突然起身推开林可凡,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市场部。
    林可凡顿时泛起了一股怒意:“王正男这小子今天是不是吃了*,怎么这么冲?”
    西门雪干瞪着林可凡:“还不是你给惹的。”说完也推了一把林可凡,进了工作室。
    林可凡孤零零在站着,露出一副莫明其妙的样子:“我招谁惹谁了我?上个班还不让省心!”
    下班回家,西门雪和林可凡谁也不搭理谁,林可凡倒是很想接近西门雪,只是西门雪没给他机会。对于林可凡来说,住在同一个屋的两个人像陌生人一样,有时还觉得没什么意思。
    林可凡不会做饭,西门雪倒是一个做饭的好手。西门雪把香喷喷的饭菜端上桌,林可凡就有些按捺不住了,他死皮赖脸地端着碗也坐上了桌,提起筷子便要夹菜,西门雪抬手一挡:“我做的饭菜,你凭什么吃?毛主席说得好,自己动手丰衣足食,要吃你自己去做吧。”
    林可凡被西门雪这么一挡,更是饥饿难耐,厚着脸皮嘿嘿笑道:“就让我吃一点吧,我饿得不行了,你的手艺这么好,一个人吃多没意思呀,大不了洗碗的事我包了,怎么样?”
    “不行,不行,虽然我们住在一起,可我们是分开的,你的是你的,我的是我的,咱们互不干涉。”西门雪理直气壮地说,显然是不愿意让林可凡来享用她做的饭菜。
    饥肠辘辘的林可凡哪会听得进西门雪说的话,索性抢过一碟菜,开始狼吞虎咽起来。西门雪又生气又觉得好笑,故意板着一副脸说:“你这人真是赖皮,说过不要吃我的菜,你耳背吗?”
    林可凡抬起头嘿嘿一笑,抹着满嘴的油夸道:“好吃,真好吃,我说西门雪,你这手艺都能赶上一流的大厨了,能吃上你做的饭菜,那可真是幸福呀。要不这样吧,西门雪,咱们俩还是搭个伙吧,每月我多给伙食费就是了,你看行不行?”
    西门雪被林可凡夸得美滋滋的,伸手不打笑脸人,西门雪也不想跟他计较太多,她点了点头说:“那好吧,不过以后这碗就归你涮了,这可是你自己说的。我们虽然是住在同一个屋里,但有些事我还是得说清楚点,免得你以后遭了罪还不知道自己是犯了哪一条。我说了,你可得给记好了,第一,不准私自闯入我的卧室;第二,我没找你你聊天就不许找我聊天;第三,家务活咱们得二一添作五一人干一天;第四,不许惹我生气;第五,我的事情不许你插手,当然,你的事我也不会插手的;第六,看电视只准看我喜欢的节目,没我的允许不准换台;第七,要是你爸爸或是我爸爸来了,你必须要跟我站在同一条战线上,至少不要跟我对着干;第八,不准带陌生人进来,尤其是女人;第九,不准在卫生间里抽烟,不准乱扔袜子,不准睡在客厅里;第十,不准光着胳膊在我的眼前晃悠,每晚必须在十一点之前睡觉;第十一,屋里所有的生活用品都由你来购买……嗯……就这些了,等我想出别的再说吧。”
    林可凡听得瞠目结舌,他张着大嘴,瞪着圆眼,半晌才回过神来:“天啦,这简直就是不平等条约嘛,西门雪,我要是答应了,我这个人的主权就彻底沦丧了呀,你真够狠的!”
    西门雪得意地一笑:“这个条约就暂且命名为‘西门条约’吧,以后你触犯了哪一条,我都会有处罚的哦。嘿嘿,林可凡,这可怪不得我,是你自找的。”
    林可凡叫苦连迭:“不行不行,我不能答应,这不是让我出卖主权吗?我绝对不同意的。”
    西门雪冷冷一哼:“林可凡,这可由不得你答应不答应了,反正‘西门条约’正式生效了,不执行也得执行。”西门雪说完便往主卧室走,在门口她突然转身说:“对了,记得涮碗哦。”
    林可凡干杵着一动不动的,满脸哀怨着:“这叫什么世道,这不是霸权主义吗?不行,我不能答应,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我……要……反……抗……”他边说边推了主卧室的门。
    西门雪回头瞪着林可凡:“林可凡,你已经触犯了‘西门条约’里的第一条,你必须三秒这内给我消失,否则我就要发彪了,一……二……”
    林可凡没等西门雪数到三,就乖乖地退出了主卧室,嘴里却不服气在骂着:“什么玩意?哎……我这命呀,怎么会摊上这么一个女人?”林可凡的脚最终还是不由自主地走进厨房。
    一夜相安无事,清晨,西门雪草草起床,她一边打着哈欠一边走进了卫生间,正当她推卫生间的门时,西门雪不禁发出了一声尖叫,连忙捂着眼睛转身骂着:“林可凡,你在里面怎么也不把门栓栓好?你这个臭流氓,是不是存心要这样,无耻、下作、卑鄙、可恨!”
    林可凡在卫生间里也是被吓了一跳,他慌忙地提起裤子在里面回道:“我可不是存心的,我也没注意那么多,你说我无耻、下作、卑鄙、可恨也未免太过了点吧?”
    西门雪又羞又急:“你……你……我不管你是不是存心的,你就是臭流氓。”
    林可凡嘿嘿一笑:“随你怎么说吧,那你为什么不问问里面有没有人呢?你还要怪我?我还没怪你呢。”林可凡慢慢地走出卫生间,不冷不热地说。
    西门雪不好意地瞟了林可凡一眼,顿了顿说“‘西门条约’第十二条,进卫生间必须栓好门。”
    林可凡嘻嘻笑着:“要是门栓坏了怎么办?那我就不用进卫生间了?”
    西门雪红着脸回道:“你是死人啦?不会叫人来修吗?我看你就是存心的。”
    林可凡耸了耸肩:“随你怎么认为吧,反正你的那个所谓的‘西门条约’我是不会答应的”林可凡说完便大摇大摆地走进了自己的的卧室,不时地还哼着小曲,像是故意在气西门雪。
    西门雪的脸都气绿了,插着腰便骂:“林可凡,这可由不得你不答应,你要是敢犯哪一条,就等着瞧,看我不活剥你!喂……喂……林可凡,臭袜子,你把臭袜子扔到里面了,你这臭流氓,是不是想我熏死呀……”西门雪一边捂鼻子,一边跺着脚大叫。
    林可凡在卧室里充耳不闻,任由西门雪乱叫,他只当是一个疯婆在发神经。
    西门雪本想闯入林可凡的卧室,却听见林可凡在卧室里大声说:“你千万别进来,我可没穿衣服的,到时候可别说我耍流氓。”
    气愤交加的西门雪这时竟拿林可凡毫无办法,她只得一边骂,一边把林可凡的臭袜子扔进洗衣机。看来这卫生间是没法上了,西门雪只得忍着到公司里去解决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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