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三年,宋父身体一日不如一日,临终前,他最后见得竟是陈曦。

    苍老的手握住她的,断断续续的声音透过氧气罩传到陈曦耳中。

    “请你看在我对你母亲还好的面子上……不要……”

    不要什么?

    不要把宋昭阳送去吃牢饭,不要打扰他,不要怪他?

    陈曦怅然地想,原来宋昭阳是随了他父亲。

    懦弱又虚伪。

    知道自己儿子做了多么不可饶恕的事,还装作不知情地包庇。

    宋父吊着最后一口气,等她点头。

    她应了。

    本来她也没再想与他有什么纠缠。

    可怜的陈妈妈,二度丧夫,受了打击地一病不起。

    教授只能待几日,就必须回美国教外国人了。

    陈妈妈身体不能奔劳,只能留在国内养病。

    教授担心她,让自己母亲也来陪着。

    宋昭阳难得安分,一次都没来找过她。

    倒是来过几次医院看陈妈妈,出于这些年她对他的照顾,也出于对她女儿的愧疚。

    愧疚能牢牢抓住这个男人的心。

    陈曦也是花了几年才明白这个道理。

    她有意拖到最后,才告诉他真相。

    为的就是折磨他,让他痛苦一辈子,让他永远忘不了自己。

    这样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法子,也伤到了她自己,也算解脱吧,她现在再见他,已经释然。

    接连失去爱人和父亲,使宋昭阳终于成熟起来,有了四十多岁男人应有的稳重。

    他坐在病床边给陈妈妈削苹果,见她进来,不自在地搓着衣角,和陈妈妈道别。

    陈曦回家时看见他的车子了,车牌号是她的生日。

    不觉得感动,淡然中有些恶心。

    她就知道,他一定会来骚扰她。

    这才是宋昭阳的本性。

    他不跪天不跪地,只为眼前这个女人下跪。

    垂着头,看她小巧的脚趾说,“曦曦……怎么才能原谅我……”

    陈曦沉吟了半晌,靠在墙壁上点了一支烟,烟灰弹在他头发上,又让他把熄灭的烟头吃下去。

    他不顾可能尼古丁中毒,滚动不大的喉结要咽下去,被女人卡住了喉咙。

    干呕出带着粘液的烟头,他还想悄悄揣起来——她刚刚用嘴唇碰过。

    陈曦终于启开红润的唇,问他,“还有能联系到那两个男人么?”

    宋昭阳一愣,马上讨好道,“我已经把他们处理掉了……”

    陈曦有些失望,“死了?”

    他僵了一下,没想到她这么狠,但随即想,那可是强奸过她的人……

    “没有,但是扔在贫民窟里,一辈子翻不了身。”

    陈曦满意地眯起眼睛,“带我去找他们。”

    他怯怯地看她一眼,只这一眼就让他下身勃起了。

    “会有危险的,他们知道是我搞得他们……”

    陈曦再次用失望的语气说,“你怕了。”

    宋昭阳连忙摇头,“我可以多带几个人,然后你……”

    想怎么折磨他们都行。

    出了事,也有我在。

    这些话他没有说出口,但他是那样决定的。

    意外地,她让他请的保镖把当年的两个壮汉拉到空旷的工地上。

    他们肮脏的衣物散发着汗臭味,周围再浓的灰尘都掩不住。

    “你。”陈曦纤细的指朝宋昭阳一点,“脱衣服。”

    在场的人皆是一震,仿佛明白了什么。

    宋昭阳不动,她便等着。

    不高的,衣冠楚楚的男人终于妥协,一件一件褪去矜贵的衣衫。

    只留内裤,他怎么也脱不下去了,可怜地看她,身子抖得像蝴蝶的羽翼。

    陈曦不看他,问被扔在地上的两个男人,“你们知道是谁把你们搞成这样的吗?”

    曾经对她施暴过的,她喊了无数次停下他们都不肯的,主宰过她身体的男人们,此刻只觉得她是来自地狱的修罗。

    陈曦用鞋跟踢踢男人明显勃起的肉棒,“说话。”

    命根子受到威胁,被踢的那个吼出来,“知,知道!”

    陈曦弯唇,笑吟吟地问他,“想不想操他?”

    冷风打过来,吹得宋昭阳战栗得更厉害。

    他请的保镖不敢说话,死一样地沉默。

    “你们不操他,我可就让那帮人操你们咯。”

    两个男人吓得摇头,“操,操,我们操!”

    不算白皙的身子伏在地上,唯有屁股高高翘起,两瓣紧实的臀肉被男人粗黑的大掌分开,给恶魔一样的女人欣赏。

    褐色的屁眼,周围生了些杂毛。

    宋昭阳身为一个男人,再熟悉不过的性器,现在抵在他最污秽的地方,被身后人按压着,要往里冲。

    他挣扎地扭动,爬到陈曦脚边,抱着她的大腿痛哭,“求你了曦曦,不要这样对我……”

    陈曦莺鸟一样的声音在他耳边,“你让他们操过,我就原谅你好不好?我还可以离婚,和你在一起。”

    他愣住的功夫,被女人眼神警告的男人扑过来,压着他不算健壮的身子,粗长的肉棒挺入了他的菊穴。

    “啊——!”

    撕裂的疼痛让宋昭阳叫出来,身后的男人并不是同性恋,但施虐的快感让他不停地往那处紧窄里撞。

    露天干一个同性,还有很多人在围观。

    这样的刺激让男人很快有了射精的欲望。

    陈曦看他要抽出来,喝住他,“射里面,给他灌精。”

    男人的两对囊袋相互碰撞,擦出不可思议的火花。

    陈曦动动腿,把他踢倒在地上,转身,头也不回道,“把你们老板收拾干净再上车。”

    他们回到了宋家,陈曦光着身子勾引他,在他勃起时开始放他刚刚被人操的视频。

    把肉根踩在脚下碾,陈曦轻声问他,“这样舒服还是刚刚舒服?”

    马眼屈辱地吐出涎液,男人紧阖着眼,抿住唇不答。

    她跨在他身上,龟头距她的花穴只有一指的距离。

    “想不想插进来?”

    她往下坐,巨蟒就窜进个头部进来,被穴肉嘬着。

    他渴望又痛苦地看她,下身被她含在穴里,而他的后庭,还在冒着男人的精液。

    其实只要一挺腰,女人就能完全包裹住他。

    但他不敢,他怕今日他所有的辛苦都白费。

    他怕她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开,像刚刚,把他丢给一群男人。

    保镖给他穿内裤时,手状似不经意地擦过他始终软着的肉棒,还陷了一指在他的菊穴,要帮他把精液抠出来。

    肉嘟嘟的奶头也被人掐了一下,他无力反抗,麻木地任男人侮辱他。

    陈曦等了很久,他像睡着了一样。

    猛地扇了他一巴掌,看他牙齿磕破嘴角,偏着头流血的样子说,“还是要再找来男人操你?”

    满意地看他发抖,她抬起屁股让有些软掉的肉棒滑出去。

    “一个被男人操过的,我才不要呢。”

    宋昭阳抓住她的手腕,捏得她有些痛,“什么意思?不是说我听你的,你就和我结婚?”

    女人笑着点他鼻尖,“真傻呀。”

    “你都被鸡巴插过屁股啦,说不定以后就成gay了,我怎么能往火坑里跳呢?”

    掩住眼里的失落,他流着悔恨的泪,没有下限地恳求她,“不结婚也没关系,我可以当小三,我愿意……”

    “我不愿意。”

    陈曦叹了一声,觉得他们这辈子,不知什么时候是个头。

    看着他恸哭,她不心疼,但也没有快意。

    “别再来找我了,我也不想再伤你。”

    走到门口时,陈曦被赤裸的男人抱住,听他哑着嗓子急切地说,“你伤我吧陈曦,别离开我,就算是今天这样的事情,只要你在,你愿意让我抱着,我也可以的,曦曦,别离开我……”

    陈曦掰开他圈住自己腰的手臂,回身拍拍他头,“我走了,别再纠缠。”

    像被遗弃的小狗,宋昭阳蹲下身子捂住脸,无助地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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