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院直哉矢口否认。
    如果真的像那女人说的一样,岂不是承认他技不如人,还被打出了心理阴影?!
    禅院直哉瞳孔紧缩,一个无法调动咒力的咒术师
    和阳.痿有什么区别?!
    属于禅院直哉的男性尊严被夺走,这比天塌了还过分。
    还、还能治吗?
    禅院直哉忍辱负重的低头,希望家入硝子给出一个确切的答复。
    家入硝子回忆着医书上的内容,说:药物和心理治疗,加上练习,有概率能恢复原样。
    禅院直哉:
    麻烦你帮我保密,报酬不会少。他牙根紧咬地说出这句话。
    家入硝子无所谓地点头,她也不会闲的没事儿泄露病人隐私。
    禅院直哉满脸阴郁:为了治病,就得留在高专,还是躲不过,现在我为鱼肉,他为刀俎。
    禅院直哉气得捶了一下床,发出嘎吱一声,反震得他自己的手发麻。
    直哉少爷,我终于找到您了。医疗室门口忽然窜进来一个面容老实的青年。
    他是负责照顾禅院直哉的侍从,之前听了禅院直哉的命令,下山去给他买午饭。
    回来就隐约听说少爷和另外一拨人起了冲突,马不停蹄的就赶了过来。
    您没事儿吧?!谁敢伤了您,等我回禀家主
    回什么回!欺软怕硬的金发少年跟自己的侍从发着脾气。
    他深吸一口气,仿佛通了一颗苍蝇似的,遮掩道:不过是同学之间切磋而已。
    何必闹到父亲那里去。
    禅院直哉很清楚自己阳.痿的这件事,绝对不能传到禅院家!
    这关乎他的地位与特权。
    没有了咒术师的实力,那么他在禅院家就一文不值。
    这也是他宁愿在东京高专治,也不肯讲自己废了的真相告知禅院家的原因。
    好的。侍从也习惯了禅院直哉反复无常的脾气,好声好气的哄着。
    少爷,高专宿舍里装了按摩浴缸,您打了一场架也劳累了,不如去松一松?
    禅院直哉阴着脸点头。
    主仆两人出了医疗室的门,往男生宿舍的方向走去。
    路上正好碰到伏黑惠。
    禅院直哉心里邪火四起,他左右看了看,确认没有那个瘟人。
    于是高临下的看着那个小不点,言语恶毒地揣测伏黑惠的父母,和桐原司扯上关系。
    伏黑惠眼神平静,一言不发地听着,于是禅院直哉越说越起劲。
    吱呀
    突然,隔壁房门打开,走出来一个健壮魁梧的身影,他有着一头凌乱的黑色短发,嘴角有一道疤。
    即便容貌相较于几年前有了变化,但禅院直哉还是瞬间认出了对方。
    ......堂哥?!
    禅院直哉两眼放光。
    你怎么会在这儿?我还以为你叛出家族之后就
    伏黑惠仰头,平静地说道:他说我是桐原哥哥的儿子。
    这是他从真花姐姐那知道的
    他爹最听不得这个。
    伏黑甚尔:?
    伏黑甚尔本来就烦。
    那小奸商不仅怂恿着夜蛾正道没收了他的大部分咒具,还给他分配了一堆祓除咒灵的任务。
    基本上就是连轴转。
    连一次赌博的空隙都没有。
    把他当工具人用。
    原本伏黑甚尔琢磨着那做咒骸的男人看着憨厚好骗,就想谈条件,钱可以谈一谈。
    但夜蛾正道也变得滑头
    伏黑先生原本是对我的学生们杀人未遂吧?
    现在的工作相当于将功折罪,所以也是不发工资的,什么时候做完再谈其他。
    嘁。
    伏黑甚尔抽了抽嘴角,早知道要还那么多债就去死了。
    身为罪恶根源的小奸商,此刻在伏黑甚尔心里已经进化成了大奸商。
    不是唯一让他感到稍微有些值得的是,九亿儿子还在。
    趁大奸商不注意,还能卖。
    也就是说伏黑甚尔的人生盼头就这么一点儿吧,忽然有个人蹦出来,又说姓氏的事。
    这不往他的伤口上戳。
    不揍一顿都说不过去。
    哦?伏黑甚尔面无表情地发出一个短暂的音节。
    男人身上散发着黑气。
    禅院直哉看了眼伏黑惠,又看了眼伏黑甚尔:误、误会!
    意识到自己犯错了贱的金发少年,瞬间冷汗津津,与堂哥重逢的喜悦瞬间褪去。
    啊啊啊啊!
    惨叫声来自一天挨三顿揍的禅院直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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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一边,夜蛾正道带着桐原、夏油和五条三人,一起去了高专内部,贴满了符纸的地牢。
    越往下走,就越冷。
    桐原司问道:夜蛾老师,是蓝发咒术师那边出了什么问题吗?
    前后几人的脚步声窸窸窣窣,在寂静的环境中格外明显。
    显然地牢以前是没什么客人的,桐原司甚至在头顶看到了织了一半的蜘网,一只蜘蛛在辛苦忙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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