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洛炀却上前用力把门按死了,将易箫卡在两臂之间,低声道:箫箫,在外面玩儿了这么多天,该和我回家了吧?
    此刻的滕洛炀简直就是一只隐忍到极致的雄狮,没人能猜到他下一秒会做出什么事来,易箫哆嗦着:不,不回去
    不回去?
    滕洛炀脸上虽含着笑,可那笑无比森冷,他揪住易箫的衣领将人往床上狠狠一甩,不回去你想干什么,你以为我是怎么到这儿来的?
    那天被易箫跑了,滕洛炀回去便把咖啡店来来往往与易箫有接触的人都调查了个遍。
    乔家二少,林家大少,连他以前包 养的那个明兰辰都敢给易箫送花。
    下午滕洛炀在这片住宅楼挨家挨户,给两天前侮辱他给他泼水的人送人民币,打听易箫的消息,这才找到位置哄珂珂开了门。
    要不是为了易箫,他哪会甘愿受这种憋屈气?
    现在易箫不愿意跟他走?
    我不回去。易箫被他摔得吃痛,咬牙道:滕洛炀,我们已经结束了
    易箫吓得身子一抖一抖的,但这话却说得坚定无比,两人都没想到,这话竟是易箫先开口说出来的。
    我们什么时候结束了,这种事是你一个人说了算的吗?滕洛炀不明白,之前乖巧温顺的易箫为什么会变得浑身是刺,总之先把人带回去再说,他拽着易箫便往外走,箫箫乖,别闹了,跟我回去。
    不料易箫奋力甩开了他,双眼空洞而冰冷。
    箫箫
    滕洛炀试图靠近,易箫却张嘴狠狠在他手臂上咬了一大口。滕洛炀吃痛后退,易箫趁机将他推倒在地,扭头就开门跑了出去。
    易箫拼尽全力地逃离,一直到心脏都快爆炸了,他知道自己的体力比不过滕洛炀,只能利用熟悉环境的优势缩在某一处黑暗的角落躲着。
    但这招用第二次肯定就没用了,滕洛炀挨家挨户发了钱,只要一声令下,易箫很快就会被找到。
    脚步声越来越近,每一步都像踩在易箫的心脏上,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易箫颤巍巍地给还没走远的乔必熏发消息,让他开车到小区后门接应自己,好在乔必熏很快回复了。
    易箫调整好预备姿势,心中默念3,2,1,便以最快的速度冲了出去。
    当然滕洛炀也在第一时间发现了他,易箫推倒一切能当路障的杂物减缓滕洛炀速度,拼了命地往外跑。
    滕洛炀终究对这片不熟悉,易箫先一步冲到后门上了乔必熏的车。
    易箫跑得气喘吁吁,恨不得昏死过去。
    乔必熏知道以他的身体状况根本不能有这种剧烈运动,觉得反常:易箫,你怎么了?
    乔少爷,我们赶紧走,后面有人在追我易箫喘得上气不接下气。
    乔必熏也不说废话,一脚油门直接踩到底。
    滕洛炀眼睁睁看着绝尘而去的豪车,气得双目猩红青筋爆起,一脚踹翻了路边的垃圾桶。
    同时又觉得心痛失落,易箫就这么不愿意见到他吗?
    不,他一定会把易箫带回去的!
    滕洛炀死死捏紧了拳头。
    喝点水缓缓。乔必熏给易箫递了瓶水,关心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易箫是个端方持重知礼守礼的人,乔必熏不相信他会惹是生非。
    我抱歉,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易箫把脸埋在手心,他从没想过到最后,滕洛炀带给他的只有无尽的耻辱和难堪。
    乔必熏有同理心,易箫这个人非常值得尊重,他并不过多追问。
    只是我很好奇,他为什么对你这么锲而不舍?
    易箫不解地看了他一眼。
    乔必熏笑着示意后方,他追上来了。
    从后视镜可以看到那辆熟悉的黑色轿车,易箫像看到鬼刹修罗一般,心跳都失衡了一瞬。
    乔必熏见他像只受惊的小猫咪,便安抚:没事的,玩儿车这块还没见过几个能玩儿得过乔爷爷我的,咱甩掉他就是了。
    不是乔必熏车技不好,而是滕洛炀玩儿了命,一连闯了几个红绿灯,眼中只有那辆带走易箫的车,大有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架势。
    卧槽,这人神经病吧!乔必熏忍不住开口大骂,这人疯了吧,跟易箫到底什么深仇大恨?
    乔少爷,要不我还是下去吧,这样下去会连累到你的易箫不知道被滕洛炀抓到会面临什么,但接下来的路况再被穷追不舍下去,很容易发生交通事故,无论如何他不能给乔必熏添乱。
    不行,你是我兄弟,更是我亲自给沉修相的媳妇儿,我得罩着你的。
    乔必熏心高气傲也不是什么好惹容易服输的主儿,要不是易箫在车上,他非得下去教教这个傻 逼做人不可。
    但后面的滕洛炀不怕死似的阴魂不散,乔必熏怕易箫的身体撑不住颠簸,便联系家里司机派了辆车来接应。
    在拐角滕洛炀的盲区将易箫换到司机车上,自己则开着原来的车吸引滕洛炀的注意。
    易先生,里面请。司机把易箫带回乔必熏的别墅安顿好,您先休息一下,少爷把事情处理好很快就会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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