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冰呻吟着,双臂紧搂着他粗壮的脖颈,她的双腿夹放在他的腰上,凑起小腹迎接着他的冲击,并紧夹着yin道里面的肌肉,充分享受着那欲罢不能的快感。
    他们的性器官紧密地贴合在一起,没有比这样更加美妙,一时,韩冰也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这么久没有那种享受带来的兴奋和快感如此强烈。简直使她吃惊。他们像疯子一样尽情作乐,当他们在共同欢乐达到极度兴奋时,他的手抚遍她的全身,她晃动着胸前的一对玉兔,纤细柔软的细腰,这些现在和其它一切一样全属于他的。
    她感觉弟弟完全不同于她的丈夫。跟华平一起时他显得沉静,尽管也曾黯然消魂,但他克制多于尽情。
    秦羽就不同,只要一挨上她,就像一团熊熊的火,把她完全融化在他的身体,他在她身上的一个动作一个手势,都特别令她快感,仿佛整个身心包括灵魂都进入她的身体。这真是奇怪的一个时刻。因为就算韩冰的思维如此理性的时刻,她仍然要承认来自身体下方的刺激是那么的销魂,那么的享受!
    秦羽喘着气,正用不可思议的冲击速度向上顶着她的肉洞,搅动她的膣腔,让她悬空的下体淫液四溅,爽到妙不可言!韩冰就像砧板上活蹦乱跳的鱼,一个身子腾起跃动,努力地迎合着秦羽的动作。
    快意如同涌动的潮汐一波波一阵阵奔袭过来,此起彼伏,秦羽那还是稚气的脸激动得紫红,他的身体很大幅度夸张一般地重重压迫着她,腰肢的伸展如同猎豹奔跑时那么矫健,起落纵送中屁股一道美妙的弧线让韩冰心驰神往,她双手抱紧着自己高张的大腿,把那一处地方毫不保留地奉献给他,他嗌着牙,冽着嘴喉咙深处粗重的喘叫着,用一种沙嘎的野猪吼声似的声音。
    在他重重的撞击中,韩冰的下体火辣辣地膨胀,子宫深处一股淫水激射而出,引发她好一阵酥麻酷畅的快意,他的火一般光明的大眼睛紧紧地啾着她,韩冰张开她的眼睛,然后,仿佛受不住这样的强烈的阳光似的,她又合上了它们。
    韩冰的下面一阵急剧的抽搐,高潮就像是决堤的河水一样倾泻而至,把她的身子冲荡得飘摇无法自主,从胸腔中吐出的声音衰怨凄励,浑身被热汗浸得热腾腾的秦羽,只感到下面的那一根阳ju让滚烫的液汁浇淋了一般,一个激灵让他紧绷着的神经忪驰一下,伴随着突面其来的激动,他的精液滚滚渲泻出来。
    他的一手死死地搂住面前的韩冰,而她像蛇缠住了一样无法动弹,先是不停地惊叫,再后便被颠簸和胳膊的缠裹所要窒息,迷迷晕晕,只剩下一丝幽幽的喘吟。
    如此地不能自制如此的无法把持,这对秦羽来说是第一次,如此的的激动也令他自己觉得陌生。他忘了所有的技巧,忘了也该把她带向那个最后的高峰,忘了他是男人,要关照女人。他好像什么都忘了,但那持续的昂奋并没有因为遗忘而减弱。
    “哦”秦羽一声呻吟,他的yin茎猛地一抽,开始喷射精液,射进她yin道的深处。他能感觉到他的yin茎每抽动一下,都有一大股精液射进。他并没有意识到韩冰这时也达到高潮。当她感觉到秦羽的精液在她的肉穴里一股一股的喷射时,她的身体舒爽得一阵阵颤抖。
    她能够感觉到精液从她的阴户溢出,向下流淌到他的睾丸上。两人紧搂着久久都没有动弹,韩冰浑身泛力瘫软,经过一阵激越的消耗,她体内的酒精和汗水都蒸发掉了,秦羽毛茸茸的大腿压在她的腿上,他身上那些无数的汗毛像太阳射出的亿万道微光一样,热烈而亲昵地啃啮着她的全身,搔痒痒让她觉得性感有趣。
    再一次亲吻,舒缓而长久,这是她第一次感觉到做ài之后的亲吻也可以这般舒服、稳定、不急不躁,随即欲望更加撩人荡漾起来。
    韩冰翻腾着身子,她将头发一撩,露出了她尖尖的脸来。腮上也不知道是不是胭脂,一直红到了鬓角里去,乌浓的笑眼,笑花溅到了眼睛底下,凝成一个小酒涡。
    伏向了还卧着的他,用舌尖挑逗着他的乳头,然后慢慢向下。舌尖温热的感觉让他感到快要昏眩。
    韩冰用舌头成功地对他作了一次深入而全面的认识,从他的乳房到脚趾,让他喘息和尖叫,没放过他身上的一滴小水珠,他的身体颀长优美,他的蛋蛋瘟暧干净,含在嘴里的时候可以领略到性爱赋予对方无条件的信任感。
    她睁大眼睛,怜爱交加地看着他,白而不剌眼的带着阳光色的裸体剌激着她。韩冰能感到一股股液汁从子宫流了出来,她跨坐到了他的身上,然后他就进入了,更加粗大更加得吓人的阳ju使她觉得微微地胀痛,也让她觉得更加饱满充实。
    她不由得耸动屁股,腰肢动人的扭转沉落,快感源源不断地蔓延到了全身,快意陡然之间让她沉迷,不禁加快了套动的速度,嘴里叽哼着发出低沉不清的吟哦。
    突然,她如同电击了一般,高高举起双臂手掌插进了自己的头发里,嘴里含糊不清地叫嚷着我又来了。
    一个身子,重重地从他的身体跌落到床上,秦羽像鲤鱼打挺,见她双眼翻白,口吐白沫,他丝毫不加怜悯,屹立在床边,双手扩开了她的大腿,挺着阳ju猛然挑剌,一刻不停地纵送抽动。
    又是一轮高潮狂袭而来,而且相隔又如此的短暂,这使韩冰有点应接不遐。她强撑着支持着自己的身体,待到了觉得下面热胀难奈,知道他也快要射了的时候,就挣扎地仰起来,紧接住他的脖子,秦羽如同病了一般地呻吟,狠狠地朝她一抵,就沉静下来,韩冰的下面让他那根东西暴胀得快要裂了一样,就有如潮的一阵抽搐,欢欢地流淌而出,两个人同时爬上了顶峰,随后纵身一跃,飘浮在了云端里,摇晃着,升腾着。
    安静,一切都那么安静,甚至也很难察觉呼吸的声音。他们并排躺着,手拉着手。“姐,刚才我觉得好像和你一起从悬崖掉入深渊了。”他说。“那不粉身碎骨吗?”韩冰说。“没有,只是在飞舞,太美好了。”秦羽捧着她的脸说。
    韩冰嘬起了嘴唇向他索要,他们亲吻着。突然韩冰的嘴唇离开了他:“弟,我们这样做不知会不会受到上天的处罚?”
    “姐,不会的!”秦羽把她搂住。韩冰动情地说:“弟,我不怕,哪怕夺走了我的性命,我也不后悔,因为我得到了。”
    这时的韩冰早就把一切置之度外,一直以来梦寐以求的弟弟秦羽的身体现在已经属于她的,那健壮的身体,那丝绸般光滑的肌肤和皮肤下面结实平滑的肌肉,他的所有活力所有柔情都属于她,任她抚摸任她占有和享受。
    “姐,别这么说,我爱你。”秦羽用嘴唇阻住了她要说的话,但韩冰还是说:“要是我明天死了,再不会感到遗憾了。感谢上天,它让我拥有得太多了。”
    秦羽和表姐韩冰捅破了禁忌的那层薄纸之后,韩冰好像把积蓄多年了情欲都发泄了出来,她表现出来的仿佛是一个绝妙风骚的女人,可以说是出类拨悴之流。
    她的大胆狂野索取无度,跟往日那个温雅贤淑简直判若两人。只要俩个人在一起,他会自始至终占有她好几个小时,她也会提出这方面的要求,她永远没有满足的时候,他只需要用他的手指抚摸她的臂脯,足以使她激动不已。
    那种贪婪和欲望现在回想起来足以让人面红心跳,他们相互吞噬。一切都使他们销魂荡魄。住进韩冰五星酒店的套间,秦羽还有些顾忌,韩冰倒是恬不知耻:“这有什么?这楼里的单人间,哪个不是一男一女的。”
    她搔搔头发,又说:“外出演出,就是剧团的欢爱盛宴,男女演员都如同挣脱牢笼的鸟,各自做着着自己喜欢的事。”
    这么一说,连秦羽这一个自诩到处留情的风流种也感叹不休,韩冰笑着又说:“更有的夫妻挡,似乎也默许了这种气氛,逢有外出演出,都有一方请假的。”
    韩冰全身上上下下一丝不挂,精致玲珑的乳房像水蜜桃一般,下腹部那层卷曲的绒毛令人生出无限的遐思。
    她抱住床单用它遮住一半的脸而给人以更大的剌激,她翻身趴下,丰满雪白的臀部中间,闪动着白里透红的精光,秦羽立即热血沸腾了,变得狂野的韩冰总是激发起他的欲望。
    而且在床上她总能将他带上情欲带上高峰。这个时候,秦羽的手机居然响了起来,居然是个陌生号码,他随手按掉了,他扑向床上的她,韩冰的手臂像一条白色的银蛇缠在他的脖子上,谁知道很快又再次响起,还是那个陌生号码,看看地址是四海市的,他只好接听。
    “哪位?”“你好,秦羽,我是柳啱!”“柳啱?!”“柳啱?”韩冰嘴唇默念着,狠狠地盯着秦羽。“秦羽,你今天有时间吗?我有事情想找你帮忙,可以吗?”
    “对不起,柳队长,我现在没在四海市,有什么事情等我回去再说,好吗?”“秦羽,我只说一句话,我只请你帮我一个忙,陪我去一趟海青花岛,假扮夫妻去游玩。”
    “什么?你什么意思?”秦羽立马惊诧莫名了。“我没有什么意思,等你回来给我明确答复!现在我就不打扰你了,再见!”
    “哎,不是,你到底什么”秦羽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那边柳啱已经挂掉了。“怎么了?她说什么了?”“没说什么,就说有事找我帮忙,要我回去给她联系。”秦羽没敢告诉冰姐实情。
    韩冰狠狠瞪着他:“老实交代,你怎么认识柳啱的?”“说来话长啦,怎么?姐你嫉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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