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抱了一阵,可能感觉到了奶头埋在他头发里,她才发现自己衣服没有扣,于是连忙把睡衣带子系上,脸上红红的象个熟桃。
    他们在沙发上呆坐着,好好好久。直到夜深了,岳母何赛妃才轻轻地拉着他的手,看着他说:“孩子,事情过去了,你不要想多了。咱们都不要把这事说出去,知道吗?”
    他低下头,为自己的无耻而愧疚地说:“妈”岳母何赛妃看着他,伤心的说:“好啦。好啦,不要想了。妈给你倒杯冷食。”他感觉她的心还在很乱。草霉,红色的草莓。
    看着他喝了下去,岳母何赛妃突然想起了什么,有点沉重地说:“孩子,你不会因为这事而那个那个”“什么呢?妈。”
    秦羽猜到了她想说什么,但装着不知道,并尽控制自己不去想性,而是想厕所、垃圾,这样ji巴就不容易硬起来。岳母何赛妃叹了口气,平了平身子,对他说:“龙儿,妈说的你不要想多,妈是怕你受了刺激那东西阳痿了不行”
    他呆住了,虽然是意料中的事情,但他还是呆住了。岳母何赛妃看他呆住了,怕他又想多,忙说:“孩子,不要怕,让妈妈帮你看看。”
    秦羽心里一阵激灵,突突起来,但他呆呆的表情没有变。岳母何赛妃已经拉下他的裤子,看着他瘫下来的ji巴,伸手摸了摸,又摇了摇,如此几下,还是没有反应。
    平时他肏屄肏得比较多,今天又泄了两次,有一次还是刚才不久,而且泄得很历害,加上他脑袋尽想些恶心的事物,所以ji巴不挺也很正常。
    岳母何赛妃看没反应,用手套住ji巴,上下套弄起来,岳母何赛妃可能还真比较传统,套的手法就比较生硬,他蛋蛋里突然一热,他想,完了,要挺了,连忙想象恐怖片中的骇人镜头。
    妈的,他ji巴今天还真争气,居然一会过去了又没反应。这下岳母何赛妃慌了:“龙儿,你倒是挺起来啊,不然你叫妈怎么向蓓蓓说啊。”
    他仍然一脸茫然,岳母何赛妃看着他呆滞而毫无表情的样子,说:“龙儿,妈在说话你听到没有!”秦羽象忽然才被惊醒一样,说了声:“妈,什么?”然后又不出声了。
    岳母何赛妃叹了叹气,双手抱着他的脸说:“龙儿,你把妈当着蓓蓓,抱妈妈,抱啊。”看着他没反应。岳母何赛妃又说:“你倒是抱啊,就当我是蓓蓓。”声音带着急促的哭腔。
    看到他仍然无动于衷,岳母何赛妃不由分说把粉红的睡衣解开,就象女将准备拼杀的时候英姿爽爽地一扬披袍,躺了下去,顺手拉着他压了下来,拿他的ji巴去磨她的嫩屄,磨了磨然后就向屄里面伸进去。
    他实在是把持不住了,ji巴慢慢地挺了起来,人也有了感觉似的,垂下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抱住了岳母何赛妃,低沉地喊了起来:“蓓蓓蓓蓓”
    ji巴在岳母何赛妃的屄里一挺,居然喷了一点点精液出来。岳母何赛妃一把掀开他,红着脸去了卫生间,他看着那丰满得全身发红的肉影,得意地笑了。
    诡计得逞,他象得到了解放似的,长长地舒了口气,穿上裤子,倒了杯一杯草霉,再次输送“幽冥玉佩”信息素,放了大量信息素进去,然后进了房间关上门,从门孔里看。
    一会岳母何赛妃出来了,由于他没有再给她拿过睡衣,她仍然穿着那件粉红色的,他看到屁股部位粘湿湿的一大片,他知道那是他的精液和岳母何赛妃的淫水。岳母何赛妃发现他关门睡觉了,于是就坐在沙发上顺手拿起草霉喝了下去。
    打开电视,电影频道正在播黑血,讲南京大屠杀的,他妈的真地就是碰巧,今天见鬼了,碰上了带有爱国主义教育名义的三级片。看着看着,果然不出他所料,里面的血腥镜头不但没有让岳母何赛妃反感,反而看得她脸色发臊。
    药物加强暴的色情镜头,没反应才怪。可能是想起刚才了吧,岳母何赛妃越看越脸越红,躺在沙发上扭动起来,一会竟站起来,打开睡衣直对着空调,眼睛还看着里面小鬼子兵虐待女人的镜头,双手忍不往下摸,嗯啊呻吟之声慢慢地淫起来。
    秦羽在房里看得血脉喷张,ji巴再度勃起!今天真是不得了啦,又硬了!接下来的镜头更加精彩,岳母何赛妃已经管不住自己,把睡衣躺开,张开大腿,双手忍不住伸进屄里去抠起来,抬着头嗯地呻吟,身体如蛇扭来扭去,摄魄的声音传来,他不禁微微冷笑,知道彻底征服的机会已经来了。
    岳母何赛妃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转过身向他房里走来,他连忙走过去躺在床上,换下一条三角短裤,假装沉沉地睡着了。岳母何赛妃轻轻地推开他的房门,看到他只穿着一条短裤,酣然而眠,ji巴挺挺的把短裤撑了一个小山头。
    她一阵惊呼,嘴巴张了好一阵,可能是想到这她这乖女婿居然如此历害,今天泄了两次还能如些挺拔!她要知道他今天泄了不止两次,不知道这即将变成淫娃荡妇的贞烈熟妇会是什么表情和想法!
    岳母何赛妃爬上床来,用手轻轻摇了摇他,他假装没反应,岳母何赛妃带着淫声笑了笑说:“今天累了吧,醒不了呢。”
    伸手隔着短裤摸他的ji巴,摸得他热烫热烫的。她仔细地端详着他,看着他标准的身材,和结实的肌肉,脸更加红了,如血在烧,他能感觉到她全身都在发抖!
    她轻轻地吻了吻他的额头和脸,还有嘴巴。然后脱下他的裤子,慢慢地压了上来,摸着他的ji巴,对着她的嫩屄口,猛地进入。
    “渍”的一声,和刚才同样的声音再度出现!正当她全身压住他的时候,秦羽故作惊醒了,惊恐地看着她“妈妈怎么了”
    伸手就要推开她,她连忙一只手勾住他的脖子,一只手抓住他正假装要掀她的手往后压,抬起屁股又一次狠狠地坐下来,他感觉ji巴进了一个水水肉肉的洞中,松松滑滑的,可能是水多了,也可能是岳母何赛妃放松的缘故,没有傍晚强暴时那样紧了,不过别有一番风味。
    尤其是岳母何赛妃居然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一开始竟用他傍晚用在她身上的动作,更是让他充满异样的霞光流彩般的感受,再贞烈的女人上了床,一样禽兽!
    但他不能享受,因为岳母何赛妃是在迷糊中这样做的,他要的是她被彻底地征服。她那点力气没有用,连坐几下后,就没力气折腾了,他装着挣扎过来,把她掀翻到一边,她翻躺在那里,喘息如刚耕过田的老母牛,两脚张开,微微抬起,屄上一片湿滩!
    贞烈女淫起来,原来也是如此的水,水,水啊!妓女为了钱逢场作戏,岛国片里的情景再真实也是演戏,岂能比这样的烈女最原始的活生生淫性!
    秦羽坐起来,看着她,脸上表情故作惊讶而失措。她好象清醒了不少,似乎有点犹豫,但马上被性冲动淹没,红着脸对他说:“龙儿,给妈吧,妈需要啊好多年了妈一直没有过都快干了哇”然后居然哭了。
    “妈,我是你女婿啊!我已经错了一次了,不能再错了啊!”秦羽故作不知所措地说,充满害怕“妈,对不起,我是畜牲,我是禽兽。”
    岳母何赛妃脸上闪过一丝不易觉察的悔悟,立刻抱住他吻起来,恢复呻吟的语气:“孩子,已经做过了,不要想多了,妈现在想要,你给妈吧,以后你想要妈,随时可以告诉妈。”
    她在他惊讶的目光中停了一会,继续说:“妈今后是你的,只要你不嫌弃。”秦羽慢慢地伸出手去,岳母何赛妃很配合地凑过来抱住他,胸贴胸,大乳头碰到小乳头,泪水哗哗地往下流,他一下子又慌了,忙安慰到:“妈,不要哭,是我不对,我听妈的。”
    然后抱起她,猛地压在床上,狂风瀑蓓蓓地肏起屄来。岳母何赛妃紧紧地抱着他,嗯啊不停地呻吟着,眼睛全是泪水地看着他,两脚把他的腰紧紧地勾住,任凭他带着她上下翻飞,她的汗滴和他的汗滴共同万涓成水,让他连想要抱紧都变得困难,屄里的水源源不断地流出来,溅到浅黄色的床单上,如王维泼墨,即成山水,诗情俱生。
    他就用那姿势,其实他也想换的,但他知道,初上手,如果姿势换多了,岳母何赛妃那样的烈女会没有感觉的,她再淫也不可能开放到任意胡来的地步,这样的女人,必须每一次都彻头彻尾地治得她服服帖帖的才有效果。
    秦羽已经感觉不到自己是在和一个熟妇在肏屄,而是感觉下面是个苗条丰满,活色生香的肉体!
    今天已经泄过了三次,所以他有的是耐力,而岳母何赛妃也不重,百把来斤,所以他肏起屄来也不太费劲,她的身子被他一次次地抬起来,一次次地压在软软的床上,压得扁扁的,深深地沉下去,如果没有奶头,都感觉不到乳房的存在。
    他压得她呼不出气来,直嗯啊嗯啊地淫叫,因为快感而带着哭泣,她的呻吟如同她唱歌一般,有节奏而美妙。
    蓓蓓高潮的时候喜欢啊地叫,而岳母何赛妃喜欢哭泣,加上粉红的睡衣如战旗猎猎上下飞舞,他心跳得突突不停,好美妙啊,他真怕他心脏会蹦出来,幸好他没有高血压,不然他真地会成为这洛阳牡丹的风流鬼!
    他边肏屄着边看着她,他喜欢看女人被肏时的表情,那是一种天生的性趣,岳母何赛妃因为快乐而扭曲的脸和汗水盈盈的额头,加上那白白的牙齿磨擦的声音,无尽地刺激着他的原始本能,一次次地穿透她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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