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羽趴在许茹卿的峰峦起伏的光滑玉体上耸动着,两个大手也闲不住,毫不客气的抓住莉媛挺拔白皙的双峰,揉起了胸前那对白皙滑腻的雪乳,细细把玩,用力揉捏,手指深深地陷在乳房中,柔软白皙的乳肉都从他的指缝中溢了出来,那两点红宝石般的鲜红乳头,在他的刺激下泫然欲滴,傲然挺立。
    他时而用手指用力夹住奶头那两点鲜红色的蓓蕾,手掌拼命挤压饱满如水蜜桃般的乳房。有时还拿嘴用力的吸吮那的鲜红乳头,像一个饥渴的婴儿般贪婪吮吸着。
    而后又伸出舌头狠狠地舔舐,甚至用牙齿轻轻地噬咬那两点娇嫩的乳头,揉得下面的美人儿星眼迷离,红晕遍脸。
    秦羽发现随着自己的大力操干开垦,下面这个如瓷器般纤细瘦弱的白皙玉人越来越神色靡乱,开始时的极力掩饰已逐渐消失,剩下来的是内心压抑许久的饥渴欲望。
    虽然许茹卿并没有表现出配合他的动作,但她那具女人中的极品蜜壶却做出最原始的本能反应,这个女人的身体正处于女性最巅峰的时候,也是对欲望最为渴求的时候,而自从丈夫入狱之后,在这一个多月内她的身体都是处于闲置状态,虽然她可以用自己的智慧与毅力来克制,但毕竟人力是不能斩断欲望的,压抑已久的潮水一旦被打开闸门,奔涌而出的欲浪将不能阻挡的冲垮她坚守的身心。
    “嗯”许茹卿终于忍耐不住,从那两片红唇中溢出一声轻吟。虽然她的声音低低的,只是那么简单一个字,却让他浑身热血沸腾了起来。
    秦羽深呼吸一口气,沉着气开始抽chā,一下一下的,大肉茎上的快感随着次数增加快感一次不一次强烈,爽得几乎无以复加。
    许茹卿也似乎自暴自弃放弃了,她终于仰着脸转过头来了,但那对清璃的凤目却透过他的脸,直直的盯着他头顶上方,秋水般的迷离眼神中闪过无数光芒,神色复杂,似恼怒,似羞愧,似愤恨,又有一丝说不明道不清的惋惜无奈,优美嘴角弯曲成一个嘲弄的弧度。
    她那种哀婉凄美,清艳绝俗的神情,看得他欲歌欲狂,心中涌起无限柔情与持续征服的矛盾念头,胯下巨茎不由自主弄得更快更猛了。
    他大力拉动身躯,胯下布满青筋的巨大肉茎在许茹卿紧窄的花径里飞快地抽chā起来,下身逐渐预热启动打桩机一般由慢至快开始大力冲击那肥美诱人的蜜壶,撞击得许茹卿那白皙滑腻的胯部“啪啪”作响,一身光滑柔腻的白肉有节奏的轻微晃动着,胸膛前那对雪乳好像两只白兔般呼吸跳动着。
    “嘤”许茹卿被他突然提速的肉茎冲击下,不由自主地从薄唇里发出一声无意识的轻哼声。
    许茹卿宝相庄严的玉容上渐渐浮现出一丝春意,双颊泛起片片艳丽的桃红,光滑洁白的额头渗出点点香汗,紧锁的黛眉似乎在苦苦忍耐着什么。
    她清冷的凤目中开始弥漫着丝丝雾气,昔日端庄的红唇一会儿微微张开,似在发出无声的娇吟。一会儿又用洁白的皓齿轻咬朱唇。
    “茹卿阿姨,你觉得舒服吗?感到快乐你就表达出来吧。”秦羽把嘴巴凑近她的耳边,充满自信却又不失温柔的轻声说着。刚才无意识的呻吟让许茹卿羞愧不已,她心里觉得非常对不起自己的丈夫与女儿,于是紧咬贝齿,抿着薄唇,期望不让自己发出娇吟。
    可惜快感就像破堤的洪水,怎么止都止不住,每一次他巨大肉茎的深深插入,她都会不由自主地张开檀口,从薄薄的红唇中发出无意识地轻吟。
    “茹卿阿姨,你喜欢我,我知道的。”秦羽邪恶的一笑,充满自信的轻声道着。同时胯下的动作与节奏越发的加剧,硕大gui头顶端的马眼每次都刚好抵触在花心上,一阵阵的冲击令许茹卿魂飞魄散的颤动。
    她惊恐地地发现,自己肥美娇嫩的蜜壶已经不由自主的吸允迎合着他的大肉茎。她咬着樱唇,拼命压抑住开始变得有些难耐的表情,不停地试图忽略从私处传来地阵阵快感。
    但虽然极力的抑制,她口鼻中的喘息声却越发粗重了。“别别胡说。”许茹卿虽然口中强作镇定的拒绝着,但她的语气却失去了以往的坚定,言辞也软弱无力。
    他趁着许茹卿张口说话的空当一下子含住了那张玉唇,用力撬开光洁的贝齿,大舌头伸进去大肆搅拌着,在她那口吐芬芳的檀口内寻觅着。
    许茹卿的抵抗微乎其微,当找到她那小巧的丁香芳舌后,他立马缠绕上去,百般挑逗,与其在香唾中来回地缠绵,大口大口吸允吞咽着香津玉液,品尝着这迷人的芳香。
    怎么办?许茹卿昏沉沉地想着。自己先前已经打定了主意,即便是让这小坏蛋占据身子,也不能与他像一对情侣般接吻,可是现在小坏蛋已经把他可恶的舌头伸了进来,肆无忌惮的压迫着、蹂躏着自己的舌头。
    为什么自己没有拒绝呢?他应该拒绝的,他不是她的爱人,她爱的人是钟鑫呀。但是,这个小坏蛋实在太强壮了,他年轻的身体好像有着用不尽的气力,在他面前他根本无法抵抗。
    而且,从口中传来的感觉那么的真实,大男孩的舌头又大又长,带着一股烟草的味道,却一点都不让自己反感,长舌在口腔中搅动着,花样力道多得惊人,不知不觉中自己居然也回舌回应起他了。
    如果说先前还可以用借口来安慰自己的话,但现在女人身上最隐私的部位都一一沦陷,自己的借口未免显得过于虚伪与可笑。别管那么多了,这一定是个梦。在梦里他可以想一些羞耻的东西,没关系的,只要梦醒了,一切都会回复原样的。
    只是,只是这个梦境太清晰了,太美妙了,他真不想快点醒来。“吖”许茹卿的臻首拼命往后仰去,娇艳的玉脸布满了兴奋的红潮,此时她在他胯下媚眼如丝,鼻息急促而轻盈,口中娇喘连连。
    秦羽如临仙境般享受着与许茹卿口舌相交的快感,同时胯下的巨茎狠狠的大力操干,激烈的频率冲击得洁白大床摇摇晃晃。
    一次次深入深入再深入,直搅得下面嫣红花瓣肉香四溢,粗如儿臂般的大肉茎整根抽出时从里到外刷了一遍,把整个蜜壶的两瓣异常饱满的嫩红色花瓣整个带的外翻出来,露出里面娇艳迷人的花径,不时带出一丝丝细密的水线和水雾,弥漫在下面噼啪作响的胯部连接处,轻雾一般沾湿了两人的小腹。许茹卿暗自想着,这男人的阳ju实在太长太大了,越是深入抽chā就越是奇痒难忍,如万蚁上身,跗骨之蛆,从花心里一直痒到脊髓里,脑海中每一个神经末梢里,越动越痒,越痒就越想动。
    许茹卿如饮鸩止渴般向上迎合着大男孩的阳ju,两条白皙如玉的大长腿夹着大男孩的腰,脚尖翘的高高的直指天花板,十个脚趾紧紧蜷曲着又打开,粉红色的脚趾和不断开合的动作完全出卖了她内心的欲望。
    现在许茹卿已根本想不到什么尊严妇道,在这人力完全无法抵抗的小坏蛋面前,她所能做的就是藤缠树一般死死缠着趴在自己肚子上面强壮如天神般的大男孩。
    即便他名义上是自己女儿的男朋友,即便自己是有夫之妇,即便自己的年纪可以当对方的母亲,这所有的一切都不重要了,此刻她脑海中已经一片空白。
    她双手双脚如八爪鱼一样缠了上来,简直想把上面的他嘞断气一般,檀口中一个完整的字都吐不出来,只知道“嘤嘤呜”的轻吟着、悲鸣着,到酣畅难忍处用力摇着头甩着一头乌云般的青丝,青丝如柳絮一般轻盈飘逸,在空中划出无数凌乱的轨迹,一股清幽如寒梅一般的暗香从青丝上飘荡进他的鼻内,惹得欲火又猛然烧起来。
    谁能想象得到,胯下这个浑身春情娇媚无比的女子竟然就是著名知性美女主持人许茹卿呢,那个往日里清冷自持、端庄优雅的贵夫人,那个明慧过人、洞悉人性的大主持,那个让他甘愿拜服在她玉趾之下的女神,现在却玉体横陈与他的胯下,在他天赋异禀的阳ju下娇喘呻吟。
    那张宝相庄严的玉脸上布满了艳丽的桃红,骨肉均匀的白腻娇躯因为混合着两人的汗水和蜜液而显得分外晶莹剔透,光滑细腻,全身的肌肤犹如凝脂玉肌一般。
    但却有着一种流光溢彩的美,这一切交织在一起极大满足了他的征服感,好像整个世界都躺在了他的胯下一般。
    “许茹卿,我爱你。我会让你幸福的,我会让你快乐的,直到永远。”秦羽咬牙切齿说着,胯下的美人并没注意到,他已经把称呼转化为她的名字。
    “不要吖我不好吖。”许茹卿口不择言的回应着,她好像已经失去了严密的逻辑能力,在他一波又一波的强大冲击下彻底沦陷。
    她光洁匀称的细皮白肉像水蛇般颤抖着,丰润肥腻的花房内正不停地抽搐,湿润的花径和肥美的蜜壶痉挛的更加厉害,充满蜜液的滑腻蜜肉紧密缠绕在大肉茎上不停地蠕动着,用力吸吮着,好似渴求得到更多的精液。
    秦羽开始用尽全身的力量进行最后的捣干,粗长的大肉茎每一次都深深的刺穿花心,膨胀成铁环般的冠状沟擦刮着花心那团嫩肉,直直的插入滑腻温热的花房里,每次插到底时都会抵触到柔软的花房壁。
    “嘤吖”许茹卿的玉唇里发出了人类达到最高潮时愉悦的欢呼声,虽然她的声音还是那么的细声细气,但却不由自主的带着欢愉的颤抖。
    他突然感到紧紧包裹自己肉茎的蜜壶一阵痉挛,花径里肥美多汁的蜜肉像一只婴儿的小嘴,紧紧缠绕包裹着他的阳ju,用力吸吮着,蠕动着,仿佛正在榨取着大肉茎中的所有液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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