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东方的天空刚刚泛鱼肚白,他才狂吼着在最后一个套套中射出最后一股浓厚的精液,他们两人都筋疲力尽到了极致,胡乱相拥着陷入睡梦中。
    看着凌乱不堪的床单,床头床位随意扔着的内裤文胸,以及地板上七零八落的避孕套,他不由得暗自摇了摇头,心中却是一片志得意满。
    环顾室内,大约100多平方的房间,中央放着那张檀木雕花大床,从实木地板到家具都是用上好的红木打制,涂着庄重大气的暗红色的油漆。
    正对着卧室门口是一扇雕刻精美的折门,通过阳台的空隙中漏过来的光线将室内照得一片明亮,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沁人心扉的冷香,使得那种男女性液的气息不那么刺鼻了。
    雕花大床的床尾放着一张春凳,上面系着绣银线的绛紫丝绸软垫,他与许茹卿的睡衣睡裤都扔在上面,再过去是一扇描绘着工艺精美的珐琅图案大屏风,屏风的内容是“吕纯阳三戏白牡丹”画师不仅出色表现了男女在达到生命和谐时的景象,而且刀工精致,笔触纤细,人物栩栩如生,姿势唯美丰富,把吕纯阳风流倜傥,白牡丹妩媚多姿表现得淋漓尽致,显然是出自名家的手笔。
    屏风之后是一个宽敞的大衣帽间,三个红木大衣橱整齐放在墙角,衣橱脚下的空间里摆着好几排许茹卿的鞋子,这些鞋子的鞋跟有高有低,但都是式样典雅端庄的类型,很符合许茹卿平日里的形象。
    衣帽间中间铺着一块厚厚的波斯地毯,地毯上摆着张带织锦软垫的红木长凳,两个夹角处各放置了一面落地穿衣镜,昏暗的空间内有着淡淡的冷香,但却没有许茹卿窈窕的身影。
    秦羽有些疑惑的扫视了一圈,才发现相邻阳台左侧的那个大衣橱有些异样,水声好像是从那里面发出的。
    当他打开那个衣橱的门才恍然大悟,原来里面放的并不是衣服,这个衣橱背后是一道暗门,一扇玻璃门隔出了背后的房间,从被水蒸汽布满的玻璃来看,里面应该是一个浴室,没想到许茹卿的卧室里还别有洞天。
    玻璃门后的水声止住了,他正打算一窥许茹卿沐浴的身姿时,那扇玻璃门已经被拉开,一股带着冷香的潮湿气息迎面而来。
    许茹卿修长苗条的身子裹在一件白色浴袍内,v字形领口露出优美的锁骨和颀长的脖颈,光滑湿漉漉的玉足踩着一双淡紫色丝绸拖鞋走了出来,5寸高的鞋跟让她窈窕的身段更加挺拔了些,她那一头黑玉般光滑的秀发用白毛巾包裹着束在头顶,浑身充满了优雅的贵妇风范。
    虽然头发被白毛巾包裹得很紧,但还是有一两滴水从鬓角滑落,她白的透明的肌肤经过沐浴和蒸汽的作用,此刻泛着瑰丽动人的红霞,不着一丝脂粉的五官清丽无匹,但她玉脸上的表情却一如既往的清冷自持,在他看来,或许比往常更加的冷淡。
    看到许茹卿脸上的表情,秦羽顿觉有些不妙。果然她看都不看他一眼,就直接朝门外走去。她身上好像有股气场,让他不得不侧身让她走过,踩在5厘米高跟淡紫色丝绸拖鞋内的步姿优雅而又大方,好像当他完全不存在一般,那股淡淡的冷香从鼻尖掠过,让他情不自禁回想起她香舌的滋味。
    他有些痴迷的盯着她窈窕背影,那两瓣桃心状的白臀在浴袍下隐约可见,但她的姿态却没有一点色情的意味,只能让你充满感激的欣赏她浑然天成的美,他不由得缓缓跟在她背后,直到她在梳妆台前停止脚步。
    看着她浴袍下窄窄的香肩,一滴水珠在她雪白的脖颈背后滑落,他心动重新涌起了一股柔情,正想伸手抚摸在上面。
    这时许茹卿转过身来,她离他如此之近,他鼻端都是她身上夹杂着沐浴露的体香,她雪白晶莹的肌肤毫无瑕疵,但她身上却有一种东西让他不敢轻举妄动。
    “时间已经不早了,你应该回自己房间去。”许茹卿冷冰冰的说,玉脸上毫无表情。她抬着臻首看他,那对美丽的凤目淡淡的看着他,好像他们昨晚的激情随着她的沐浴,被水流冲洗得一干二净,毫无痕迹了。
    秦羽想说些什么,但在她清冷的凤目面前却说不出来,那两道雪亮的眼神好像可以穿过他的皮肤,将他内心的所想看得一清二楚。不知为何,他感觉自己在她面前又回到了从前,回到那个束手束脚的男孩身上。
    他张了张嘴,终于还是没有说得出口,有些沮丧的对自己摇了摇头,走到床尾拿起自己的衣裤穿了起来。
    许茹卿就站在原地静静的看着他,他赤裸强壮的躯干和硕大的阳ju尽收眼底,但她却一点都不当回事般,直至他用衣物将他们掩盖,然后走出这个令他终身难忘的卧室。
    室外一片明亮,这个时候已经是大中午了,站在走廊上,他有些心虚的打量了楼下和钟嫣儿的房间,幸好并没有看见有人走动的身影,钟嫣儿的酒量很差劲,应该还没有睡醒吧。
    他只担心鲁婶,她应该早就起来做卫生了吧,不知道有没有进过他的房间呢?不过按照梅宅的规矩,主人没有起床前,她是不会进去打扰的。
    秦羽踮着脚尖慢慢的走下楼梯,准备在没人发觉之前回到自己房间。正当他走下二楼的楼梯,准备朝客房的方向走去时,突然听到走廊另一头传来关门声,他扭头一看,鲁婶正拿着拖把从书房走出来。
    “早上好,龙少,你起来了啊。”鲁婶有礼貌打着招呼,她应该没有看到他从楼梯上下来吧,不然他可不好解释,为什么自己会穿着睡衣从许茹卿钟嫣儿母女二人所居住的三楼下来。
    他脸上堆着睡醒的倦怠,装作自己刚从客房里走出来,边打着呵欠边道:“早啊,鲁婶。”“我感觉有些饿了,可以吃早饭了吗?”他怕她再询问过多,抢先开口道。
    “呵呵,早餐早就好了。没想到少爷小姐起来的晚,我给你再热一趟吧。”鲁婶嘴角微微笑着,她估计在嘲笑他们睡懒觉吧,不过只要她没怀疑就好。
    “那劳烦你了。”秦羽很客气的谢道,随手帮鲁婶拿过拖把和水桶,和她并肩走到了一楼。他坐在餐桌旁,等鲁婶端上热好的白粥,就着刚出笼的生煎包子吃了起来。
    没过多久,钟嫣儿也下来了,她有些惺忪的长发在脑后绑了个马尾,一套白色的家居服裹在苗条修长的身子上,一对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里还带着睡意。“秦羽,早啊。”钟嫣儿脸上分明还有些害羞,可能她想起昨天晚上的醉态吧。
    “早,嫣儿姐,昨晚睡得好吗?”他微笑的问道,其实他关心的是她晚上有没有起来过,担心有否被她发现自己与许茹卿的那些事。
    但嫣儿姐显然没有想得那么深,她还以为他在关心她,小脸上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道:“我一直睡到大天亮才醒过来,只是现在头还有点晕。”
    他这才放下一半心来,忙殷勤的帮她拉开椅子。钟嫣儿很有礼貌的道谢,她让鲁婶取来牛奶与全麦吐司,再加上一个煎蛋,然后便吃了起来。
    她一边吃着一边跟他闲聊,他们俩今天显然心情很好,虽然彼此都不知道对方高兴的是什么,但是表现出来的样子却像一对感情渐深的小情侣。
    “太太,早上好。”鲁婶恭敬的语音响起,他不由得抬头看去,许茹卿已经走入了餐厅。许茹卿上身一件圆领白色罩衫,下身一条灰色阔腿裤,赤裸光滑的玉足踩在5厘米高跟淡紫色丝绸拖鞋内,虽然她身上的衣裤剪裁尺寸都极为保守,但他光凭眼睛就可以想象得到里面曼妙诱人的曲线。
    “茹卿阿姨,早上好。”秦羽摆出个最阳光的笑容迎了上去,炙热的双眼却在她身上流连忘返。许茹卿对他停留在她身上的眼神有些不悦,但她却没有表现出来,但也没回应他的问好,只是淡淡点了点头,在餐桌的主位上坐了下来。
    “妈妈,你今天起得好晚,难道你也睡懒觉了吗?”钟嫣儿一脸天真无邪的样子,让秦羽暗自在心里觉得好笑。
    不过她这问话却让许茹卿好不尴尬,难道她可以告诉面前乖巧的女儿,自己一整晚都在与男孩的肉体交欢中度过的吗,更不堪的是这个男孩还是自己女儿的男朋友,现在就在一旁用那种野蛮而又肉欲的眼神看着自己。
    “妈妈昨天可能喝多了点吧,那个红酒毕竟是年月久的。”许茹卿巧妙的用语言掩饰过去。“对呀,酒还是少喝点好。昨天我们三个人都喝多了,结果一个个都晚起。”钟嫣儿毫不生疑,她连连点头附和道。不过,当她提到他们三人一同醉了的时候,许茹卿与他不约而同的抬头向对方望去,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感激与爱慕,许茹卿凤目中的神色却极其复杂。
    鲁婶送上许茹卿的早餐,除了把牛奶换成豆浆外,许茹卿与女儿的食谱差不多,她小口小口喝着豆浆,有几滴豆浆汁不小心溅到了她的唇上,豆浆略带黄的白色在她白得透明的肌肤上尤为显眼,看上去好像是男人身上的某种液体一般。
    令秦羽不由得幻想自己的阳ju被许茹卿的薄唇纳入的景象,以及把白浊种子洒满那张宝相庄严的玉脸的画面,那该是多么令人神往的一幕啊。
    “咦,秦羽,你老盯着妈妈看干嘛?”钟嫣儿好奇的声音将他从意淫中惊醒,原来自己想的入神了,不由自主盯着许茹卿不放,就连毫无机心的钟嫣儿都发觉了。
    “嫣儿姐,你不觉得茹卿阿姨今天特别美吗?”他很真诚的说着,表情自然得就像一个晚辈在赞美长辈般。果然钟嫣儿并未生疑,她脸上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得意的说:“那当然,妈妈年轻时可是本市有名的大美女好不好,不然怎么会生出我这么美貌的女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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