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肏我天天让你肏,想怎么肏就怎么肏,我要做你的女人用力”秦羽再次加快抽chā速度,肉棒细微抖动起来:“骚货,老子肏的你舒服吗?小弟ji巴大不大,你那王八老公的ji巴怎么样?”
    “好舒服你的大,你的ji巴好大,比阿海的大肏到底了,你的ji巴肏到底了”周丽淇也癫狂起来,整个人都被欲望占据,只能感受到火热yin道内那根带给自己陌生舒爽感觉的大肉棒原来那个感觉就是高潮。好舒服,再快点,老公,这个野男人好会肏我,我又要体会到你从来没有给过我的高潮了,他的ji巴好像又变大了,哦,要射了吗?
    老公,这个小混蛋的精液要射进你妻子纯洁的子宫里了哦,不再纯洁了“丽淇姐,你太骚了,我好喜欢,我要射了骚货,我要射你的屄里面,骚屄准备接小弟的种吧”
    秦羽涨红双眼,肉棒大开大合地狠肏着,仿佛要把整个肉棒都挤进周丽淇的yin道里面。“射进来,都射骚货的屄里,我给你怀种,快啊”剧烈的高潮席卷了周丽淇全身,周丽淇全身不受控制地痉挛着,子宫内喷出一股股阴精,而秦羽也是马眼打开,忍耐多时的浓浊发烫的精液反而推着周丽淇的阴精涌回子宫之内。
    滚烫的混合淫液击打在子宫壁上,刺激得周丽淇直翻白眼,虚脱般的全身瘫软在水晶柱子边。身体内疯狂的欲望退却后,理智回到周丽淇的脑海,人妻轻声哭泣着,为自己的出轨陷入深深悔恨之中。
    秦羽喘着粗气,看着被自己肏得一塌糊涂的人妻少妇,泊泊的淫液从小屄中流出,笑了起来:“姐,快起来去洗手间整理一下,你不想赵大海看见你这副样子吧呵呵,真想不到你的屄会这么紧,别哭了”
    秦羽伸手拉了一把周丽淇,安慰道:“过几天来我办公室拿执照,别哭了。”看着周丽淇不自然地步伐朝洗手间而去,秦羽赶紧收拾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裤子,确认毫无破绽之后,拍拍手笑着回到了包厢。花开两朵各表一枝,话说整个下午半天,桑雨晨都不知是怎么度过的,脑子里浑浑噩噩的乱成一团麻。
    晚上,回想着楼道里发生的那一幕,简直不敢相信那是真的,以前只知道秦羽这坏小子,时常会调戏女同学,不过他对自己一向还是尊重的,可是万万没想到,今天调戏到自己头上来了,而自己却拿他毫无办法。
    这要是让学生们知道了,自己这老师还怎么当?还不威严扫地啊!就是让儿子孙凯知道了也不好啊。既然校董会还能继续信任她,让她继续当副校长,负责军训到底,那么后天就是军训阅兵汇报表演,明天下午彩排排练,桑雨晨这半个月都没有回家,除了接到丈夫被双规的通知,回家收拾东西,和儿子拥抱着哭了两天,今晚仍然在教师宿舍住的,本来主任以上级别都是一人一个宿舍的,但是后来被举报严查之后严格按照标准,两人一间宿舍,她就让她的好朋友年级组长老教师徐姐,过来和她一间宿舍了。
    反正一个学期她只有值班的时候住校,倒是徐姐住校时间比较多一些。尽管就盖了一条薄被,桑雨晨依旧觉得烦躁难耐。越是烦躁越睡不着,黑暗中睁着双眼,辗转难眠,满脑子全是白天发生的那些事:秦羽那坏小子的调戏淫行、男友的软弱冷漠、秦正仁那色迷迷的眼神
    所有的这一切,混杂在一起,像一团乱麻,理不清头绪,对于一个23岁、涉世未深的单纯女孩来说,突然发生的这一切,带给她心灵的打击实在是太大了。旁边床上的徐姐已经发出了轻微的鼾声,睡熟了,桑雨晨却怎么也睡不着。
    纷乱的脑子里,一直在胡思乱想。开始,对男友的软弱和冷漠,还有一些伤感,但奇怪的是,似乎并不特别的心痛,反倒是秦羽那坏小子的模样,却占据了脑海中更多的空间。
    那个木讷、软弱的男人,形象渐渐模糊,而那个身上流淌着玩世不恭、桀骜不驯的血液,骨子里流里流气的、帅得一塌糊涂的坏小子,却越来越清晰
    “他刚16岁,就在女人面前表现得这么大胆、露骨、不择手段,以后走向社会可怎么得了?也不知他要祸害多少姑娘可是他的这种大胆、露骨,我怎么反倒还有点喜欢呢?
    男子汉不就应该这样勇敢么?至少,比自己儿子孙凯强多了该死!我这是怎么了?那就是个小流氓,坏小子大色狼,我怎么能拿自己的宝贝儿子跟他比呢?
    丈夫孙利勇是爱我的,只是那方面太学究气了,可这不能怪他唉老孙向来都是直来直去的,不懂一点情趣,更不会打情骂俏,人无完人啊老孙,你现在怎么样了?你不会真的有事吧?你如果进去了,可让我和小凯我们娘俩怎么过啊?”桑雨晨翻了个身,薄被几乎被踹到脚下了,大半个身子露在外面,可身上还是感觉燥热。
    “不行大庭广众之下,那小流氓就那么羞辱我,别人管不了他,我得想办法管教管教他,不能再任其这么胡作非为下去了太过分了说那些话还不够,竟然还敢还敢亲我的耳朵”
    一想到曾经在那坏小子嘴唇间陷落的耳朵,桑雨晨下意识地伸手捏了捏那个耳垂。凉丝丝的耳垂,嫩滑、软糯,像一颗棉花糖一样。手指揉捏着耳垂,心里却莫名其妙的回忆起它被吸入男孩嘴唇后,那麻丝丝、痒酥酥的电流
    那种感觉好美妙,记忆深处,那似乎已经快被遗忘的快感,仿佛瞬间被唤醒一般。自从和初恋男友分手后,桑雨晨已经好几年没有再体验到性爱的美妙了。
    本来和孙利勇的夫妻生活就很平常,生过孙凯之后,更是敷衍了事了,孙利勇倒是还能按部就班卖力气,可是她总是感觉一般,不知道是老孙那根家伙太细太短了,还是自己生育儿子yin道有点松弛迂阔了,反正她再也没有激情的感觉了,这些年对于一个身体完全成熟了的女人来说,真不知是怎么熬过来的。
    随着孙利勇当上市长之后,忙于公务国内国外飞来飞去的,表面上似乎没什么,但只有桑雨晨自己才知道,多少次夜深人静时,那种孤枕难眠的苦闷和煎熬。
    这回孙利勇就是出国考察一个月之后,回来就被双规了,老公那根虽然细了点短了点,可是以前好歹还有点念头,如今彻底断了念头,一时半会儿都指望不上了,隐隐被秦羽早晨的调戏而唤醒的欲火,使桑雨晨更加的燥热,真恨不得把身上的睡衣全部脱光,去冲个凉水澡。
    身后徐姐的鼾声,均匀地起伏着,声音不大,却像滚滚雷声般的敲击着桑雨晨的耳膜。揉捏耳垂的手指,慢慢滑向睡衣的前襟,胸前的两粒纽扣被解开了,鼓胀而又饱满的乳房,脱离了纽扣的束缚,将睡衣领口大大的撑开。
    桑雨晨紧闭着双眼,颤抖着将小手伸进睡衣里,掌心包裹住一只乳房,两指夹住乳头,轻轻地揉捏起来“嗯”鼻腔中极其轻微的呻吟声,诉说着美丽的女教师心中的苦闷。
    桑雨晨以前很少自慰,纯洁的贤妻良母市长夫人,觉得自慰是十分龌龊的行为,虽然丈夫孙利勇并不能带给她激情感觉,可是也聊胜于无,再把精力转移到学校管理工作上,慢慢的,也就把肉体里的欲望压抑下去了。
    今晚也不知是怎么回事,从内心向外扩散的燥热,驱使她格外渴望抚慰躁动的身体。不知不觉间,双乳已经被揉捏了个遍,可越是揉搓,那种酸胀感越是强烈。
    口干舌燥的桑雨晨,微张着嘴巴,急促地喘息着,一手继续揉搓着乳房,另一手探进了睡裤里面“哦好想接吻啊好想老孙”探进内裤里的手指,拨开耻毛,搜寻到藏在鼠蹊里的那粒小肉芽,指尖在上面按压、搓弄着。
    蜜唇间已有些湿润,粘腻的汁液被涂抹在小肉芽上,指尖在滑腻的爱液滋润下,越来越快地画着圈。
    舒爽的快感,犹如一波强似一波的潮水般涌向全身,难以抑制。那种久违了的快感,似乎比脑海里渐渐淡忘的、那段曾经经历过的美好记忆,来得更加强烈。
    此时此刻,被快感冲击得有些晕眩的女人,根本没有意识到,她脑子里幻想着的,却不是自己的丈夫孙利勇,而是一张嘴角挂着狡黠坏笑的、帅气的脸
    呼吸越来越急促,呻吟声也在不知不觉中越来越大。就在高潮濒临到来前的瞬间,陶醉在忘我之中的桑雨晨,被徐姐的一声问话惊醒了:“雨晨你怎么了?”
    “啊?哦我刚刚做了个噩梦没事呼”从快感的幻觉中猛然回到现实中的桑雨晨,慌忙拉过被子,盖在身上,扭头看了一下徐姐,故作镇静地答道。
    “哦噩梦啊没事就好,我刚翻个身,迷迷糊糊的听见你好像在叫什么快、快的,还以为你哪不舒服呢,吓死我了快睡吧呵啊”徐姐打了个哈欠,转过了身去。被惊出一身冷汗的桑雨晨,心脏“砰砰”跳着,暗自长舒了口气,紧紧抓着被子,一动不动的躺着,不敢再有动作了。
    屋里的黑暗,掩饰了那张俏脸上红到耳根的窘态,却掩饰不了被吊在半空中、更加躁动的心这个时候,几个学生在校内德克士餐厅吃夜宵的时候就顺势谈起桑校长。
    “你说桑老师?”张柯眼神十分轻佻:“那个是咱们全校雄性动物心中的女神,又端庄又漂亮不说,课也讲得好,应该当演员的料子,偏便宜了咱们学校当了老师,现在当副校长也没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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