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婆告诉自己,男子进入了还不止,他们得靠进出把能生娃娃的东西弄进女人的身体,这一串动作,做的不好就是煎熬。

    要是做的好呢?哈哈,那就是美过做神仙的快活。

    薛灿咬唇,刚刚进去他就感觉到尾椎发麻,好像有什么东西要喷涌出来,幸亏他忍耐力惊人,生生把那股劲儿给熬了过去。薛灿知道,自己要是太快出来,栎容刚刚可就白疼,栎容还没快活,自己怎么能仓促完事?

    栎容抓紧被褥,心一横闭上眼,“你来,我受得住。”

    “睁眼看着我。”薛灿深深喘息,“阿容,看着我。”

    栎容睁开眼,薛灿眼里燃着熊熊的火焰,似要灼化她的身体,栎容环抱住薛灿的脖子,挺身贴上了他的胸膛。

    突来的绞动让薛灿身躯难忍的颤抖,他再也抑制不住勃发的情/欲,挺腰连连贯入,栎容痛喊着咬住了薛灿的肩,但却没有让他停下。

    一下,一下…初时的艰涩在悄悄的消失,薛灿进出不再困难,还涌出润滑的感觉,再看贴着自己的栎容,她的痛喊渐渐止住,变作娇声的低咛,听着…好像已经没有开始的剧痛。

    “还疼么?”薛灿艰难的缓下动作。

    栎容哼道:“傻,你觉得呢?”

    薛灿放下心,栎容眼睛半眯,脸庞潮红,一副很是受用的模样,原来这就是能让女人也快乐的事,薛灿还要让她更快乐。薛灿还没有悟出其中技巧,只是凭着原始的律动一下一下,越进入,就越能体会到这事的乐处,让人如入魔般只想永不止息。

    薛灿蓄势猛入,栎容发出痛苦却又舒畅的低叫,指尖滑下抚上了薛灿后背的刺花,“轻些啊。”

    怎么又喊上疼了…薛灿心头一个紧张,正想停下缓缓,忽的一股热浪从体内迸发,有什么力量促使着他不但停不住,还愈发用力的朝栎容的密处冲撞着。

    ——“阿容…”薛灿齿间战栗,“我…我控制不住…”

    可以贯穿身体的力量撞击着栎容的身体,栎容再也喊不出什么,身子仿若要被撞到云朵上,酥酥的没了力气,口中含糊着发出呜咽之声,只得任凭薛灿折腾。

    薛灿再有龙虎之力,毕竟也是个初尝女人滋味的少年郎,身下又是挚爱疼惜的女子,一副娇羞模样可以融化自己一身肝胆,薛灿还想坚持,但尾椎的酥麻感急急涌来,这次薛灿已经没法控制,他半抱起栎容瘫软的身体,狠狠一击朝最深处撞击上去…

    “啊…”薛灿闷声低吼,激流冲进栎容身内,薛灿贴得更紧,下/身又哆嗦着连连进入,这才抱着栎容倒在了床褥上,不住的喘着气。

    栎容顿觉小腹一暖,也不知道到底进了多少东西,还没来得及发声,薛灿高大的身子又重重压上,紧闭的眉眼满是饕足后的快活。

    ——真叫一个…美的说不出话来。

    他美得很,栎容…可真是快受不住了。

    栎容胳膊肘顶了顶薛灿动也不动的身子,恼道:“还不起来,头一天就要压死我么?”

    薛灿赶忙撑起身子,愧声道:“怪我…伤着你没?”

    栎容故意赌气不做声,撇过脸不去看薛灿,薛灿扳正她的脸蛋,见红润的可以滴出水来,喜意又涌了上来,“好阿容,你才不会怪我。”

    栎容快活的揽住薛灿的颈脖,昂起头亲了口他的唇,瞥看了眼下面,俩人的身体还连在一处,“还不出来?”

    薛灿低头看着,低声笑道:“他舍不得出来。”

    栎容去推薛灿,薛灿轻轻攥住她的手腕,俯身又吻上她湿漉漉的额,温声道:“就出来。”

    薛灿抽出身,翻身卧在了栎容枕边,想想刚刚好不容易做成的事,脑中觉得如做梦一般,自己隐忍蛰伏,无意动心动情,也不知道前途是凶是吉,原本以为,这一生都不想拖累旁人,只求孤独复仇,便无愧殉国的父亲…

    谁又知道,世上竟真有女子愿意和自己同生共死,永不离弃…

    薛灿寻住栎容的手紧紧握住,转身又把她紧紧抱进了怀里。

    栎容感受着薛灿炙热又起的身体,才努力完的小兄弟怎么又雄姿英发…雄赳赳的顶着自己的小腹,好像又要图谋不轨…

    栎容身下一紧,生出些害怕来,戳了戳薛灿,脸红道:“今晚不要了成么?真是受不住了。”

    薛灿先是不大明白,忽的觉察到自己身体的变化,再看栎容满脸哀求,忍不住哈哈大笑,“鬼手女天不怕地不怕,怎么?怕上这事儿?”

    栎容恼恼的轻捶薛灿,“你变作个女人试试?没轻没重,疼死我了。再来?明天给你爹和夫人敬茶都爬不起…”

    薛灿又笑了几声,抵着栎容轻声道:“答应你,今晚暂且绕过,下回…可得尽兴。”

    栎容羞涩的翻过身不去看薛灿,薛灿又缓了阵,披上寝衣直直往偏屋走去。栎容大眼望天,心里满是幸福。

    不过片刻,喜嬷嬷提着热水小心进来,热水放下,薛灿挥了挥手,喜嬷嬷又顺从的退了出去。栎容眼睛眨也不眨,遣退了嬷嬷,这盆热水…难不成…

    栎容正想着,薛灿已经俯身搓揉起帕子,帕子拧做半干,薛灿又在手背试了试温度,这才走向床上的栎容。

    栎容攥着锦被,难道…薛灿是想…

    薛灿坐在床沿边,眼神温柔里带着霸道,“给我看看。”

    “啊?”栎容红脸,缩着身子动也不动,“我…自己来就好。”

    薛灿低笑,“都已经是我的人的,怎么还羞上了?给我看看,温水擦擦,会缓些疼。”

    “不…已经…已经不疼了。”栎容更是羞的紧,伸手起抢那湿帕,“我自己擦。”

    薛灿不容分说按住栎容的手,另一只手朝她腿/间触去,“你做活细,对自己可粗野的很,我来。”

    他说这话时,俊眉扬起,黑目蕴着深藏的宠溺,他口吻柔中带着不能抗拒的霸气,栎容耳里听着,身子也软了下来,既然也对抗不了,那就…只有顺从了。

    薛灿掰开栎容的双/腿,见花心处被自己折腾的一片泥泞,还有点点血迹映在腿/间,想到自己刚刚的鲁莽,薛灿也是悔的不行,疼惜道:“一定很疼吧。”

    “开始疼些,后来…”栎容低下声音,“顺畅了就不疼了,现在…也不疼。”

    薛灿怜意大起,拾着帕子小心敷上,用最轻柔的动作温温擦拭去自己留下的痕迹,帕子挪开,洁白的丝帕也印上了处、子的血迹,薛灿良久看着,爱惜的叠起丝帕。

    栎容凝视着薛灿的动作,她忽然湿了眼眶,张开双臂抱住了薛灿,薛灿欣慰笑着,掌心轻抚着她的背,“阿容,我好喜欢你。”

    “我也喜欢你。”栎容哽咽着。

    长夜缱绻,红烛也燃到了尽头,薛灿与栎容相拥而卧,俩人都是没有睡意,他们絮絮的说着话,虽然还有一生那么长,但没人愿意辜负今夜良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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