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大少爷他……无论如何他是不会伤害你的。”

    “你怎么能断定他不会伤害我?”

    司炀浑身僵了一下,没搭话,开始默默的从锅里盛饭出来。

    “小姐,吃饭吧。”

    白又儿感觉出他的不自然,没多问,只是心里留下了疑惑。

    不多时两个人把饭菜端到前厅,默默的用完了晚饭。

    白又儿拿了换洗的衣服去温泉池里洗澡。

    刚到池边,就看到一个斜靠着葱郁苍蓝的岩石闭目养神的男人。

    司炀还在厨房收拾碗筷,这个男人自然不可能是他,那……只能是她那个便宜哥哥了。

    刚才害怕他身上的气场没敢仔细看他的长相,现在他闭着眼睛,那种凝滞的气场弱化了许多,白又儿这才敢明目张胆地打量他。

    从她的角度只能看到男人线条流畅分明的侧脸,浓而修长的眉,挺直的鼻,被水汽氤氲得红润的唇瓣,乌黑偏蓝的及腰长发披散着,有几缕散乱地纠缠着他白玉一般的身躯。

    如果非要用什么来形容此刻的白修与的话,大概只有千树万树的梨花了。

    为什么不是一朵两朵?

    因为他美得让人印象极深,即使你只是不经意瞥了他一眼,也会让你感到自己满心满眼都是他。

    为什么是梨花?

    因为那种素净中的妖娆,没有什么其他的形容比梨花更贴切了。

    妖娆,当这两个字出现在白又儿的脑海里时,她不由得被自己震惊了,这个形容词打死她也不敢和之前冷若冰霜的那个男人联系在一起。

    “看够了?”

    男人的声线掺杂着那股温泉特有的硫磺味的湿热水汽,一点点的侵蚀着白又儿身上的衣服。

    沉重,黏腻,湿滑。

    男人身上的那种让人窒息的气场又回来了。

    男人从温泉池中毫不在意的站起身,从一旁的衣架上取过一件白色里衣披上。

    全程看都没看她一眼,倒是白又儿自己在余光中瞥到了他穿衣服的样子。

    入目的是一片雪白。

    一时间让人恍惚的竟然不知道是男人的皮肤白,还是衣服白?

    “别让我等太久。”

    男人推门走出去的时候给她留下了这么一句话,话的尾音消散在初夏夜里的微风之中。

    伴随着那阵风似乎传来了淡淡的梨花香味。

    这男人怕不是梨花修炼成的妖精吧?

    看着他逐渐远去的雪白身影,白又儿天马行空地想着。

    半晌才反应过来他话里的意思。

    他……他不会今天晚上也要和她酱酱酿酿吧?

    在温泉里泡了一会儿,白又儿喊了好几次系统,也不见它回应,只好自己套上衣服,嘟着嘴巴在院子中庭走来走去。

    嗯……这种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而且她这块鱼肉还要自己送上门去!

    司炀收拾好厨房出来时正好看见她踯躅不前的样子,压低声音说“小姐别怕,大少爷不会伤害你的。”

    说着,把白又儿向房门的方向推了推。

    “司炀……我不……”

    白又儿话还没说完就被司炀推进了卧房。

    白又儿转头,却只看到司炀低垂着眸子合上门。

    “司炀!司炀!你放我出去!你放我出去啊!”

    “别白费力气了。”

    白修与清淡如水的嗓音像一把利刃削去白又儿最后的一丝希望。

    “司炀,为什么……?”

    他不是说好要保护她的吗?

    一门之隔。

    司炀闩好门,手轻轻的抚上那木质的门沿,带着薄茧的指尖温柔的像是在抚摸自己爱人的脸。

    又儿。

    他的又儿。

    再忍一忍。

    黑色的面具下,司炀那一双深如幽潭的眸子闪过一道冷芒。

    他也要再忍一忍。

    “白又儿。”

    身后的男人慢慢靠近,一股惊人的炽热让白又儿身后的肌肉紧绷,整个人像一片秋末的干瘪的树叶即使没有风也在止不住地发抖。

    “我不要……不要……”

    白又儿紧紧扣着门边,指尖泛起青色。

    她不要……不要再这样被人肆意的玩弄。

    谁能来救救她?

    “哥哥……救救我……哥哥……”

    她的声音颤抖而又无助,非但没有勾起身后男人的同情心,反而在他本就滔天的欲焰上狠狠的浇了一把油。

    白修与哪里还听得出她是在叫哥哥还是别的什么,眼前的女人颤抖的,绵软的声线,淡淡的馨香,任何一处对他来说都是致命的勾引。

    他一把掐起她的脸,滚烫的唇就这样覆了下来。

    “唔……唔,不……”

    滚烫的大舌在白又儿不停颤抖的小嘴里面辗转舔弄,整个口腔都被他填的满满的,蜜液不受控制的沿着唇角下滑,舌尖被他狠狠的吸住,几乎要被他吃进肚子里。

    然而这些还不是最令白又儿震撼的,当她睁开眼睛,眼前男人那一双炫目的银色眸子几乎险些让她咬到舌头。

    明明刚刚在温泉碰见他的时候,他的眼睛还是黑色的,怎么转瞬之间就变成了银色?

    ‘嘶——’

    还没等白又儿多加思考,身上的裙子就被男人撕开,如片片飘零的雪花无力地散落在地上。

    他火热的大掌游移在她的身上,纤细的脖颈,尖巧的锁骨,柔韧挺立的乳房,细嫩的腰肢,平坦的小腹,每一寸都被他细细抚过。

    他的手是那么烫,白又儿甚至感觉他抚过的肌肤都要蒸发了,她的骨头都被那种热气变酥了。

    稍有些粗粝的指尖拨弄着红嫩的乳尖,硬硬的果实像小鸟一样啄着男人的手指。

    他的唇舌反复流连在她光滑的颈项和耳后,粗灼的呼吸将白又儿的呼吸包裹,粘滞的湿热。

    白又儿的心底泛起了酸涩。

    如果这一切不只是个游戏,她现在是不是已经可以算是个荡妇了?

    即使是被一个完全陌生的男人,甚至还是与这副身体有血缘关系的哥哥,这样毫不在意的玩弄,她也会有感觉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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