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元刚抬起手,小白就溜了。

    她害怕地捂住自己的小屁股,眼睛一眨一眨地能掉下泪,委屈巴巴地看任元。

    “怎么?当我不敢打你?”

    任元气的笑了声,长臂一伸将小姑娘拽怀里,飞速撩起裙摆脱下小内裤。

    小白还没觉得凉,啪叽一声实打实的巴掌落下,她险些摔下去。

    “呜呜呜呜!我错了!”

    下意识缩成一团,小白在任元怀里挣扎,双手抱紧他哭:“我痛,我错了。”

    任元还以为小白会跑。

    哪想她这副受委屈求助的模样,一时间张嘴无言,再多心思都没了。

    “下次不许了。”

    他面对面拥抱小白,轻轻抚摸她光溜溜的小屁股。

    白嫩的臀丘起了明显的巴掌印,柔软温热的肌肤微微发烫,他一摸小白便发出嘶的一声抽气,眼角湿哒哒的。

    “好了好了,不打你了。”

    任元动作一轻再轻,不自觉扫过她的臀缝与耻丘。

    “你不许碰,痒痒。”小白往后躲,穴口正对上任元的指尖,她又轻叫了一声,脸蛋红通通地看他。

    任元正皱着眉,微抿的唇线显然在隐瞒什么。

    “又怎么了?”

    任元看不得小白这无辜的神色,心底的欲念会滋长出无休止的欲望。肮脏污秽而不堪,发出诱人沉沦的甘甜气味。

    “痒痒……”小白哼声道。

    “别挠,我去给你找冰袋敷。”

    任元要起身,但小白不让他走。

    被撩糕的裙摆散乱一团,方才随意拉下的小内裤缠在脚踝,她低着头握住任元的手,往后挪了挪。

    “可是痒痒……”

    绵软濡湿的穴口对准手指,一张一合的水声几不可闻。

    “小白?”

    任元发觉她的呼吸很乱,下一秒,他的指尖戳进了穴内。

    “痒……所以……”

    小白说不清话,动作缓慢而坚定,直至将半根手指吞入穴内,她才抓着任元的衣领抬头,“你帮我弄。”

    紧窄火热的穴道过于狭窄,手腕很僵,任元转了一圈往外晶亮的淫液往下滑落。

    “还没吃够么?”

    他哑着声问小白,将手指按进她的嘴中逼她发出呜呜的吞咽声,另一只手的双指埋在穴内抽插。

    噗嗤水声与小白的呜声混在一起,天亮时,她的白发黏在脖颈处,浑身都是汗。

    “这个。”

    小白抚摸任元胯下勃起的那处,面色发惧,“这个也变大了。”

    “所以?”

    任元松开小白,往后靠坐在椅子上。

    小姑娘犹豫片刻,小手摸向他的腰肢,竟然在解他的裤子。

    “就这么馋?”

    任元拉过她的手,几乎咬牙切齿:“信不信把你按在这里操一整天?”

    小白没听过几句荤话,脑袋也晕乎乎的,身下又痒。

    “好啊……”她的唇瓣粉嫩,极其乖巧地张合回应:“你说什么都好。”

    任元骂了句脏话。

    “你根本不懂我在说什么。”任元给小白拉下裙摆,恨不得再打一巴掌。

    “好好去学校,今天有常识课。”任元扭小白的脸,“你好好听课知道吗?”

    “可是我痒……”

    小白不懂任元为什么这么凶,分明她才是最委屈那个,“那里痒痒,你那天在床上说我要什么都给的,只要我说就给我的。”

    任元记不太清床上的话。

    大约是小白求他更多些,求他不要走,他得寸进尺地埋进她的穴内,哄骗她想要被操多深都行。

    “那是在床上。”任元又捏小白的脸,“只在床上有用。”

    “可……可你在沙发上也说过的!”

    小白生气地指了指一边的沙发:“你把我推倒在那上面的时候!”

    任元站起身将小白推倒,对准她的唇用力地咬了一口。

    直到她被亲迷糊了,任元才凶她:“不许说了。”

    “呜,好嘛。”小白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话,但任元似乎快把她生吞活剥了。

    她胆小且害怕,伸手拽他的衣角:“那你帮帮我。”

    “先去学校。”

    任元握住她的手,“去那里帮你。”

    办公室的墙角下堆了一箱道具。

    任元拆开时故意支开小白,生怕她看见那些过火的调教用品。倒不是怕她察觉到他的淫欲,而是怕小白看着好奇,不明不白地想尝试。

    “这是鸡蛋吗?”

    小白被任元抱在椅子上,两条腿搭在扶手,身下被塞了一颗圆滚滚的东西。很胀,但不痛,任元往内推时有酥酥麻麻的感觉。

    “是跳蛋。”任元盯着她穴口淌下的透明爱液,另一只手的小珠串也拿了出来。

    他对准了紧闭未开的后穴,往内压时小白还在好奇地低头看。

    “后面,肚子里……”

    一颗又一颗指节大小的珠子被推进身体,小白害怕道:“肚子胀胀的,会不会破掉?”

    “不乱弄就不会破。”

    最后一颗也被推入,任元很满意小白的接受能力。虽然早就没了肉体,但灵魂更脆弱更纯净,生怕她散掉。

    他没敢往外扯,怕小白叫的太大声被学校的人发现。

    “不许自己碰,下午我的课结束后就给你拿出来。”任元摸小白的脑袋,声音喑哑:“还痒么?”

    小白细细感受,瘪了瘪嘴,伸手戳任元的胯下:“可我还是喜欢这个。”

    任元打开小白的手,坐到桌前打开教案:“你该去教室了。”

    “哎?你不陪我吗?”小白指指他打开的历史书:“这不是你的。”

    的确,任元身为处刑人只执教实战课。

    但待会负责给新人上历史课的死神临时接到高难度任务,只能请他代劳。

    任务和教课之间,任元绝对会选择前者。但小白在课堂上,那就不一样了。

    “你总该自己上课。”任元努力做出大公无私的公正模样,“我总不能天天陪着你。”

    “好嘛。”小白恋恋不舍,走之前给任元倒了杯水,“那你在这里等我回来哦。”

    小姑娘的步子挪得很慢,大约也有体内器具的关系。

    任元想专心备课,但总忍不住去跳蛋的震动开关。

    如果突然开到最大,小白会在课堂上叫出声来么?大约会一脸羞红地并拢腿,发出小猫般勾人的低声喘息。

    “不行不行。”

    任元烦躁地摆手,手边的杯子洒了满桌的水。

    打开的历史书正到虚区,关于虚区首位首席的那一页是新加的,油墨很新,渐渐晕开。

    ‘此时天使大量死亡,虚区首次设立首席,他到任第一件是提倡保护天使,定下一系列优待天使的守则。但天使并不配合,许多天使独自前往人间安抚亡灵,死伤惨重。’

    任元才知道首席是绝无仅有的。

    任元来虚区的头两年内没有首席,直到有一日天堂大门开启,一名少年身着黑袍缓缓走进虚区,亘古的苍老嗓音在每个人耳边响起称他为虚区首席。

    任元还以为是之前的首席刑满释放,哪想这人竟然是第一个。

    他令统一世界的国家分崩离析,人口骤减大半也不过是处刑人。首席会是多大的罪?

    下一页,赫然写着首席设立的优待守则。

    天使与死神一对一结伴,一切优先天使,若任务失败则处罚死神。

    这不讲理的规则让任元头疼。

    并不是每个人都当过领导者能够深谋远虑,但首席也该明白溺爱害人。

    果不其然,后一页便写因为这项举措许多死神对天使态度极差,不久后有天使自行离开虚区进行任务,失去死神的保护惨遭恶灵攻击至死。

    但首席只是派人清点天使的死亡量,独自出发寻找离开花园的大天使们。

    “这不是害死天使么?幼稚,无谋。”任元不屑地合上书,忽然背后一凉。

    他想起那个神秘的黑袍人,过于平静的少年音,鲜少露面却能将虚区管理的井井有条。他似乎还有预知未来的能力。

    与溺爱相同的是捧杀。

    “谋杀天使,必定罪无可赦。”任元心头突然发凉。

    任元赶去教室,老远就发现小白的座位空了。

    小姑娘再笨也不可能在这段路迷路。

    “小白呢?”任元推门而入,讲台上的死神吓得一哆嗦险些逃出去。

    任元拉起他的袍子问:“我的小天使呢?”

    “她被首席叫走了……”死神惊恐道:“首席亲自派人来喊,我哪敢不放人?”

    “首席?”

    “他刚刚回的虚区,您不知道也正常。”死神试图拽任元的手:“请问您能放手吗,我的袍子要被拽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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