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同志听到了吗~你终于苦尽甘来啦~

    好吧,恶趣味的某作者显然不会让他听到,可怜的既白仍旧会小心翼翼爱着女君,等等!你们会不会觉得我很欠扁?

    既然觉得我欠扁,那就…。多虐虐既白,让你们觉得我更加欠扁~

    说笑的~飘走~

    124 她是鬼后?!

    六笙疾驰在空中,她知道妄徒的厉害,所以一刻不敢停,只是她被父神下了限制,用了一次瞬身之术,所以现下除了能召唤云彩继续前进外,她已没有保护自己的方法,可越是这样,她越要走。

    她的尊严,她地府的尊严不容许她被那人抓住,而且她还要去找小白,就方才亲眼看到妄徒,她完全确认,这个人疯了。

    三万年前他的确爱她,但三万年后这人却只剩下了对她满腔的恨意与由爱演变成的病态般的执拗,方才他不仅是要抱她,她注意到那两只袖子里藏着的分明是麻蜂的毒针,刺中后先会瘫痪,后会痴呆!

    如此变态,如此狠厉,她怎能放心他不会对小白下手!所以现在不只是逃脱他的视线,而且还要找到小白。

    根据来时的记忆,六笙原路返回,瞬身之法虽好用,但却极其损耗仙力,已经损耗了她九成了,现在完全是在靠着剩下的那一成,只不过走了大约半日还看不到原先那个岔道口,而且也没走出鬼雾森林,六笙心里开始焦急起来。

    鬼族迷宫她来过,但这次的迷宫妄徒显然已经精心的改动了,防的就是她还记得怎样出去,于是现在她完全找不到路,如果是没用瞬身之术法力还在,那两人的修为差不多,她完全可以一眼便看到这幻境的出口,只是现在她看东西都快看不真切,更不用说看到出口,所以现下是完全靠着一股韧劲,朝一个方向走到底。

    鬼族左边代表生机,木屋左边便是北,所以她在一直向北走。

    走了好久,六笙既疲累又虚弱,不过安慰的是妄徒并没追上来,但也不是什么值得高兴地是,因为她在明而他在暗,这一刻他没追上来,下一刻谁能保证,而且他还极有可能因为追不上她而去刁难小白,毕竟他知道他绝对会去找小白。

    可小白才是上仙,虽说即将飞升下神,但也是修为尚浅,如何敌得过那修为堪比父神而且还有鬼族秘法在身的鬼王妄徒,更别说那人生性残忍嗜血,她可以对自己无动于衷,但是小白不行!

    六笙突然怔住,她好像明白了小白那句话的意思:阿笙,你可知,你若痛我更痛,所以千万不要受伤。

    这句话小白对她说过两次,但她始终没当回事,因为她自诩修为高深,就算一日只能用一次仙法,也没关系,因为纳戒里那么多奇珍法宝,就算是砸也能把对方砸死,可现在她知道了。

    世界上没有绝对!她觉得没关系是因为她根本没有把自己看的多重,受伤无所谓,死亡无所谓,反正死后会化烟土一缕随风散去,多么潇洒,反正也可以偿还对母神的愧疚,可现在不同。

    她有了小白,那个傻傻的一直为她添衣盖被,唠唠叨叨的小白,那个她一调戏便会脸红一冷脸便会着急的人。

    只要要想到小白可能会死在妄徒手上,她的心好像空了似的好像不会跳动似的,这种感觉焦躁烦闷痛苦忧心,从未有过。

    六笙突然一怔,想起樊笼老头多年前对她说的一句话:小六,若有一天,你也会因一人安危而慌张,那便说明那人是你的缘分,到时千万把握住,别因为自己这蠢笨性子将人给吓跑。

    这…这种感觉是慌张?六笙凤眸发直,没看路,等反应过来自己已经撞上了一棵树,却不想预料中的疼痛没来,她反而被传送进了另一个空间。

    从天而降,六笙在一个漆黑的洞里下坠着,突然下面出现了红色的亮光,忍不住眯起眼,同时做好下落的准备。

    足尖着地,轻盈翻转,安全落地,可看到周围景象后六笙又不淡定了。

    鬼族!居然是鬼族!四周岩浆遍布,亮橙色的浓郁火水在一个个烫出来的沟壑缓缓流动,时不时爆出一个火星,空气熏烤的炙热,似乎已经扭曲。但纵使是岩浆也无法融化鬼族最坚硬的黑色岩石,只见那些岩石交叉纵横或宽或窄,钩织成鬼族这个庞大种族的路,密密麻麻如同蜘蛛网般繁多。

    而且石路上还坐落着或大或小的房子,整体都是黑色,墙壁上雕刻着神秘的花纹,有的是血腥的鬼脸,扑面而来一种诡异的惊悚感。

    路虽多,房子虽多,但却都众星拱月的围绕在正中那个壮丽雄伟的黑色大殿外,大殿高高耸立有五十余米之高,并且占地之广便有五十多个长笙殿,简直大无边际。

    殿前伫立数百个盘龙黑柱支撑整个殿,雄伟壮阔,除了大若说这鬼王居住的鬼殿还与地府的宫殿有何不同,那便是殿壁上的壁画了。

    数万个壁画刻满闭砖,每个有一米宽两米长,都用了红色的朱砂笔画着同一个女子,或喜或嗔或威或笑,有在梅林醉卧笑看春宫的好色,也有天宫嘲讽众嫌的冷然,还有与一个红衣妖娆的男子的紧密相拥。

    总之每一笔都细致,每一画都入味,将那女子的音容笑貌表现的淋漓尽致。

    而且从壁画的光亮如初来看,应该有人每日都细细擦拭,只不过是个庞大的工程,但也可以看出鬼王对这些壁画的喜爱。

    不过六笙现下可没空管这些劳什子画着她的画,她现在全身心都在看着那乌央乌央的人群中那一点白色。

    小白怎么会在那里,而且看那表情似乎随时都会爆发,怎么回事。

    六笙拨开人群缓缓向他靠拢,拍打他肩膀,可是这人却毫无反应,仍旧冰冷着眸子死死盯着某处。

    六笙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只见今日的人特别多,而且都围绕在了鬼殿周围,似乎整个鬼族都出动了,六笙有些疑惑。

    除了鬼王上任还有什么事能引得鬼族所有臣民都出动,六笙看了看两旁密密麻麻的人,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拍了拍其中一个女人。(这里就不说雌性鬼族了)

    似乎很恼恨她打断了她观望的兴致,女人火爆的回头道:“再妨碍老娘,老娘扒了你的皮!”

    六笙看到这人面像:赤红的眸子,斜吊的眼,身材前凸后翘火辣有料,但看叉腰要跟你干架的架势就知道是个暴脾气,于是六笙无奈抿了抿嘴,打算问别人。

    只不过那女人却在看到她后十分惊奇的发出了一声惊叹,六笙以为这人是因她容貌而这般,当即想起自己的脸是被刻到壁画上了的,鬼族无人不认识,于是连忙掩住脸,埋到既白肩头。

    只不过却听女人惊叹了声道:“你怎么长得这么丑!”

    六笙凤眸呆愣,怀疑自己听错了。

    “你。你在说谁。”喃喃问道。

    女人似乎笑了:“呵!当然说你,鬼族基因良好,特别是在外貌这部分的基因,你看看这周围那个不是俊俏美艳的脸蛋,啧啧啧,你能长成这副尊容也是不容易,如果不是你头上那两个犄角,我还怀疑你是别的族混进来的呢。”

    见她仍旧不敢相信,女人惊奇道:“不是吧,就这样就被打击了?啧!给你镜子,你自己看看!你可别怪我嘴巴刻薄,我说的都是事实,你丑的的确让人惊叹。”

    六笙抓着既白一只袖子以防他走丢,一边又接过镜子照,只见画面中那女子的确丑的天怒人怨。

    黄黑色的皮肤,黑黢黢的向蠕虫一样恶心的一字眉,布满麻子的脸,厚肿的嘴唇,额头上冒出来的两个代表鬼族的犄角,还有膀大腰圆的身材,不过有一样,眼睛没变,还是那双狭长惑人的凤眸,仍旧泛着不可侵犯的冷光。

    看到自己现在的模样后,六笙终于知道小白为何不理她了,简直丑的把她的眼都盖住了。

    一旁,女子看到她惊住的表情,接过镜子:“看吧,我说的对吧,你全身上下除了一双眼能看,别的地方都白瞎了吧,对了,你刚才问我什么来着,看在你丑的这么别具一格的份上我回答你。”

    六笙沉下一口气:“我再问这里为何有这么多人。”

    女子咧着嘴怪叫:“不是吧你!连咱们王上大婚你都不知道,你到底是那个犄角旮旯的山洞里冒出来的鬼族,是不是从不出门的。”

    女人为她找了借口,她也就方便了,于是六笙顺着她的话还真点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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