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更欣赏我哥。”

    2.记者:“很多网友都特别想知道莳鱼的择偶标准是怎样的,这个……能说一下吗?”

    我:“详情请参照我哥。”

    3.记者:“莳鱼是哥控?”

    我:“是啊,很哥控,比我哥的妹控有过之而无不及哦。”

    4.记者:“那莳鱼以后找男朋友是不是要过哥哥这一关?”

    我:“我不谈恋爱。”

    季莳鱼在飞机上睡得很饱,所以到了国外并没有特地去倒时差适应,四个人回了酒店后,季莳鱼和叶虞久将行李收拾好就相携出去逛街,至于他们的父母,他们两个早就习惯老爸不想让其他人过多打扰他和母上大人的相处,所以也不会过多关注父皇和母上到底会去哪儿玩。

    在叶虞久将她带到一家婚纱店时,季莳鱼才蓦然反应过来,这可能并不是一场单纯的度假。

    “你要搞事情吗?”她仰起头问。

    他笑,“昂,搞大事情。”

    季莳鱼抿嘴笑,环视了一下装潢精美的店,橘黄色的柔和灯光将氛围烘托的温馨又浪漫,墙壁上挂的一串串藤条中夹杂着几朵塑料的花儿,复古的木制桌椅和欧式风格的沙发配上用精致的相框裱起来的婚纱照,唯美极了。

    橱窗里是一排摆放好的婚纱,洁白的拖尾式,后背镂空的蕾丝式……

    叶虞久让店员拿来他之前就找设计师为她量身定做的那一套婚纱,让她在店员的陪同下去试穿,他则进了对面的另一间试衣间换上他的礼服。

    等他穿戴整齐走出来时,她那边还在忙碌,叶虞久站在试衣镜前拨了拨微微凌乱的发梢,嘴角一抹浅笑,精心准备了好几个月的婚礼,明天就要给她了。

    等季莳鱼换好婚纱出来时已经是半个小时以后了。

    她微微蹙着眉,对他嗔怪说:“太难穿了,好繁琐。”

    虽然嘴上这样说着,但唇角还是抑制不住地上扬。

    叶虞久慢慢地向她走近。

    她并没有化妆,也没有做发型,只是换了一件婚纱而已,可尽管这样,他也觉得她美极了,莹润的脸颊透着些许红色,白里透红的样子很诱人,她本身就生的极好,一双大眼睛宛如两颗宝石,盈盈发亮,璀璨夺目,熠熠生辉,刚刚退伍回来时那一头利落的短发此时已经长长了些,发尾柔顺随意地窝在她的脖颈处。

    这样的打扮让她隐去她骨子里带来的狂霸和凌厉,多出一些女孩有的柔和和甜美。

    她也迈着步子往前走,手微微提着裙摆,在他走到她面前时,她突然勾住他的脖子就给了他一个吻。

    然后笑嘻嘻地对他说:“哥你真的好帅。”

    她说完这句话继续凑近他,微微踮了脚,咬着他的耳廓低声说:“想扑倒嘻。”

    他面不改色,脸上依然挂着彬彬有礼的笑容,低头附在她耳边回她:“忍忍,回去给你。”

    季莳鱼哼了一声,用手推了他一把,飞了一个白眼给他。

    叶虞久却觉得她更像是在对他抛媚眼,于是没忍住倾身在她的眼睛上轻轻吻了一下。

    之后化妆,整理造型,叶虞久召来摄影师帮他们拍照,来来回回换了好几套婚纱礼服,她也换了好多发型,等他们从店里出来后,时间已经到了傍晚。

    “饿吗?”他问她。

    季莳鱼还惦记着他们举行婚礼的场地,立马摇头,晃着他的胳膊说:“我们先去教堂。”

    叶虞久无奈,只得先带她过去。

    朱红色的大教堂就在他们眼前,拱形门下人来人往,热闹非凡。

    季莳鱼拉着叶虞久的手抬眼望着它,耳边还回响着从教堂中传来的幽远又深邃的钟声,一声又一声的撞击声,铿锵有力,直接敲进她的心。

    这是她十一二岁的时候有一次在电视里看到有人在这里结婚,盘坐在沙发里被他喂水喝的她伸出白白细细的手指着电视机大声嚷:“以后我结婚要在这里!”

    叶虞久当时只是淡淡地扫了一眼,揶揄她:“做梦呢?”

    她扭头对他眨眼,“不在这里不结婚!”

    叶虞久黑线,戳了戳她的脑袋,“整天想什么?”

    “嘿,想你。”她凑过去飞快地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然后就坐回原位。

    叶虞久:“……”

    她没想到她小时候一句无意的话让他记到了现在,还真的打算和她在这里举办婚礼。

    季莳鱼心里软软的,像是被什么温热的东西包裹住,暖意蔓延至全身,她与他交握的手指收紧,粉嫩的脸上露出浅笑,心里暖烘烘的。

    其实只要是他,在哪里都好,哪怕不举办婚礼她也无所谓的,只要是他就可以。

    但他就是这样,只要是她说过的,不论她有意还是无意,他都会记在心里,然后尽他的努力完成她一个又一个的要求和心愿,只为了让她开心,因为她开心他才会开心。

    他喜欢看她笑。

    回去的时候他背着她往回踱步,季莳鱼趴在他的后背上,问他:“明天都有谁会来啊?”

    他低笑,“你想谁来?”

    季莳鱼:“欣欣姐小渊顾瑜瑜白瑾会不会来?”

    “不会。”

    季莳鱼:“……”

    “连他们都不能来,还有谁能来啊?”她撇嘴,“你别告诉我就只有爸妈,没其他人了。”

    “你很聪明嘛鱼儿,一猜就对。”

    季莳鱼:“?!”

    她眨眼,再眨眼,“你说什么风太大我没听清。”

    他清了清嗓子,“我说,明天不会有其他人,只有爸妈。”

    季莳鱼: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

    她的腿不老实的乱弹蹬,手扒着他的肩膀来回晃,叶虞久不为所动,只是笑,然后用商量的语气问:“要不现在给他们打个电话让他们赶过来?但是这样一起过来目标太明显啊……”

    季莳鱼其实就是闹闹他,她承认她很想让自己的好朋友来见证她的婚礼,毕竟到底是个女孩,其他女孩有的心思她也不会免俗,但也没那么重要,只是一个形式而已,况且他们早就领证了,也不差这个仪式,她知道他对她好知道他会一直对她好,这就足够了。

    她摆摆手,“算啦算啦,就我们一家人也挺好的嘛,爸妈结婚可是连婚礼都没有呢,不也比其他夫妻更恩爱?都结婚二十多年了还过得跟热恋情侣似的……”最后一句话还带了隐隐的幽怨。

    叶虞久低笑。

    此时正在酒店的房间过二人世界的“热恋情侣”……

    季颜宁穿着她淡紫色睡裙坐在飘窗上,精致优美的锁骨暴露在空气里,长发柔柔顺顺地披散着,还有点潮湿,膝盖微弯,露出一截细白光滑的小腿。

    她侧头看着外面繁华的夜景,一幢幢高楼矗立在夜幕中,在清浅的月色下,被五彩的霓虹灯点缀上缤纷的色彩。

    秦恂坐到她身旁的同时季颜宁就回了头,她拿过他手里的毛巾,手上轻轻柔柔地动作让他舒服的眯眼。

    他一把捞过她,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季颜宁神情温柔又专注,她总是这样,做一件事就会很认真,认真的模样又异常的可爱,让他忍不住就亲近她。

    秦恂低头在她的侧脸上轻轻吻了吻。

    她手中的动作停滞了一瞬,而后便继续帮他擦头发,脸色正迅速的变红,渐渐地扩散到耳尖蔓延至脖颈。

    也许是天生的,不管过多少年,她还是如初始时一样爱害羞。

    他冷清的面庞一如往日,但她总觉得他对着她的时候是温和的,倾尽了他毕生的温柔,就比如现在,他的手指轻轻抚过她的脸颊,微凉的指尖触碰到她温热的肌肤,很舒服,随后他食指弯曲,挑起她的下巴,季颜宁猝不及防地就撞进他含着笑意的眸光中,手一顿,脸更红,轻声嗔怪他:“别闹。”

    他的脸上现出一个极淡的笑容,低低地“嗯”了声,说:“不闹。”

    然后薄凉的带着薄荷清香的唇瓣就贴到了她柔软的红唇上。

    ☆、chapter 32

    季莳鱼被骗了。

    她被她最亲爱的哥哥骗了。

    但还是好开心!

    教堂的朱红色拱形门缓缓拉开时, 站在门外挽着秦恂胳膊的季莳鱼眼睛一瞬间睁得很大。

    教堂里的宾客席上坐满了人。

    她随着秦恂抬脚迈进去,踏在干净整洁的红毯上,季莳鱼拿着捧花一步步向他走近,她目不斜视,却还是能看清左右两边宾客,有和他关系很好的朋友和同学, 有她在部队要好的队友, 最前面挨着礼台的有欣欣姐和小渊, 有顾瑜瑜和白瑾, 有干妈和干爸,有艾薇和靳君珩,有路导, 还有,高承昀。

    他就在她面前, 翩然而立, 等着她徐徐来到他身边, 让他们的父亲亲手把她交付给他。

    在她的手搭在他掌心, 被他攥紧的那一刻,季莳鱼的眼睛撞进他满含爱意的瞳孔中,瞬间沦陷到他柔情的漩涡里。

    秦恂把季莳鱼交给叶虞久后就回到了季颜宁身边, 作为父母的他们亲眼见证他们的孩子在牧师面前宣誓、互戴戒指、相拥而吻。

    婚礼的程序繁琐冗杂,但他都已经提前安排的井井有条,根本不用她操一点心,她只要享受结婚的喜悦就好。

    晚上酒宴结束之后, 季颜宁秦恂和卓澜叶周浦深没再和他们一起去包厢玩,先行回了房间。

    剩下的人都是五行阵剧组的人,大家都混的很熟,又是不错的朋友,这会儿早就放开起哄闹着让季莳鱼喝酒,为她不够朋友隐瞒她的感情状况,害他们一直以为她单身。

    季莳鱼靠在叶虞久怀里笑得花枝乱颤,她今天破例穿了一件雪白的连衣裙,映衬着她莹白细腻的肌肤,像极了出水芙蓉。

    她微挑着眉,不敢苟同他们的说辞,很是好心情地慢悠悠地说:“我可从来没说过我是单身,你们也没问过我,至于我和我哥,我们两个不管在哪里都是这种相处模式啊,从没故意隐瞒过什么,当然,我承认我们也没主动公开。”

    说到这里她仰头冲他笑了一下,然后继续道:“婚姻是个挺私人的事情,没必要非得搞得人尽皆知,”她拿起一杯酒,稍稍坐正了身子,“不过这一杯我说什么都要喝。”说完一饮而尽,“谢谢你们来参加我们的婚礼。”

    路天明摇了摇头,倒了一杯酒,笑说:“你们两个还真的蒙混过我这个老头子的眼睛了,竟然没看出来,啧。”

    季莳鱼连忙举起酒杯要和他碰杯,被路天明躲开,“去,小丫头片子酒量不行还喝,这杯让虞久替你喝。”

    叶虞久本来手里就拿了一杯酒要和季莳鱼一起敬路天明的,而且今天有他在场,就算她喝醉也没关系,他在。

    但既然路天明话都说出口了,他也就顺水推舟从季莳鱼手里拿过她的酒杯,连续敬了路天明两杯酒。

    路天明放下酒杯笑眯眯地说:“不怕媒体怀疑,这场婚礼虞久保密工作一直都做得很好,我们这伙人又是以‘五行阵剧组可以带家属共度国外三天假’为理由过来的,不会有人盯着我们。”

    季莳鱼眯了眯眼,嘻笑。

    她懂他为什么要保密,因为在他眼里,婚礼是一场定终身的盛大仪式,而不是一次夺人眼球的作秀。

    虽然就算他们的婚礼主动公开了本意也不是一场作秀,但却在无意中有了夺人眼球的成分在里面。

    他和她都不是很喜欢被公众过多关注私生活的人,这也是他们为什么尽管没刻有意隐瞒大众他们的关系,却也不会主动透露他们已经结婚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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