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硬手指抽动起来,次次按到敏感区。景夏手臂推扯,欲拒还迎。

    傅泊素抓住景夏乱动的小手,“不是最喜欢叔叔疼你么?”

    拇指沾水搓揉阴蒂,带来火烧般的难耐。

    景夏穴里涌出大滩水,张唇喘息;傅泊素俯视着她,唇距离她的不到一厘米,却并不与她碰触。他静静观察她的表情。

    景夏小腹微微抽动,“叔叔……”

    傅泊素手上施为,快感层迭累加;他低头隔着布料咬了下景夏乳尖,快感在一瞬间封顶,景夏叫了一声,甜腻勾人,双腿抽搐着泄了。

    傅泊素抽出沾满汁液的手,喂入景夏红白交映的唇齿,在她耳上啮咬,“什么味?”

    危崇的目光,在后视镜里和傅泊素相触。

    景夏眼眸微合,傅泊素手指在她嘴里抽插;他脸贴着她的额发,沿后视镜看过来,眼神很冷。

    危崇不动声色移开目光。

    挡板升起,情事继续。声音隐隐传来,呻吟,水声,拍打,娇喘……

    毫不压抑,生恐车里其他人听不见。

    危崇闭眼。

    他完全能想象,她被人揉惹的娇样。

    下车时,景夏腿有点颤,脸颊很红。回头,危崇目光从她脸上掠开。

    景夏对他勾唇,跟在傅泊素身后进陵园。

    快到墓碑时,傅泊素捏住她指骨,漫不经心施力,“谁都可能,只他不会。”

    景夏蹙眉缩手,没缩回来,“叔叔说什么,夏夏没听懂。”

    傅泊素笑,“在这里,该叫爸爸。”

    景夏抿唇,眼睛冷下来。

    傅泊素领她到墓碑前,摸她脸蛋,“乖,和妈妈好好说话。”

    说完他转身走远,风衣外套在风里作响。

    景夏上一次来,还是在出国前。

    看到碑上照片中景仙仙的笑,恍惚回到从前。那时她还没品尝真正的艰辛,能在母亲护佑下做个孩子。

    景仙仙走后,景夏才知,这世上哪来的理所应当,能做个被家人疼爱的孩子,是一种幸运,能大半辈子被悉心陪伴、嘘寒问暖,是一种福分。

    这福气,她没有,中途断了才发现,世界天寒地冻得可怕,她光脚单衣缩在风雪里。心口留存的暖,是唯一能握住的东西,源源不断,小而永恒。她要走下去,不让景仙仙难过。

    景夏打开双肩背包,拿湿巾擦墓碑。

    景仙仙爱干净,住小破屋时,每天跪着擦地板,老旧瓷砖擦得光可鉴人,随时能光脚行走。彼时,景夏不能理解如此费劲的意义,劝景仙仙省点力气。

    现在,景夏越来越能明白,景仙仙为了好好生活,有多么用力。即使美梦折戟沉沙,日子殚精竭虑,也没断过一天的体面整洁,永远付出爱与笑,永远热爱拥有的一切。

    墓碑擦干净了,景夏吸了吸鼻子,又从包里扯出一个袋子。

    满满当当倒出来,金红黄白的元宝和纸钱。

    她把纸钱点燃,放空地上,然后一张张往里扔,嘴里细细跟景仙仙念叨。

    纸钱烧完,再扔元宝。黑灰烟雾盘旋向上,景夏不小心吸一口,一个劲儿咳嗽。

    “灭火,灭火!”

    嘹亮的大嗓门一阵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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