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当然不会的啦。”小妙无辜地说，“可如果狗狗自己朝你扑过来，那就不关我的事了哦。”
“你——”
“好了，你们两个，不许再吵了！吃饭！”舒茗炀提高声调下了命令，他平日虽然看着温和好欺负，可一旦严肃起来还是很有领导和掌控力的。
顾冷只好哼了一声，跟在舒茗炀身后走去餐厅，小妙趁他不注意，把他放在桌上写了一整张对不起的纸拿过来塞进口袋，然后也快步追上去，挽住了舒茗炀的手。
长长的饭桌上，艾丽准备了丰盛的西式菜肴，舒茗炀坐在桌子的一侧，小妙坐在他斜侧边，而顾冷则坐在小妙的正对面。
小妙将刚出炉还热乎乎的草莓提子派递给舒茗炀，讨好地说：“这个是艾丽最拿手的派啦，舒小乖你快尝尝。”
舒茗炀刚要伸手去拿，小妙又立刻说：“不准拿中间的！你吃旁边的边边就好啦！草莓和提子都是我的！”
舒茗炀无奈地笑着掰了一块边角下来，尝了尝说：“恩，好吃。”
旁边的顾冷猛翻白眼，刚要从鸡肉沙拉里舀一勺放进碗里，小妙就眼疾手快地把沙拉碗朝她这边拉了过来，说道：“鸡肉沙拉，我的最爱，这一碗全归我啦！”
“……”顾冷忍住怒气，算了算了，他一个大男人不跟这种坏女人斤斤计较！
他又转头想去吃点蜗牛，小妙立刻将那一盘蜗牛全都倒在了自己碗里，“这一点根本不够我吃嘛，艾丽，再去给我做一点啦。”
……你他妈上辈子是饿死鬼投胎吗？
顾冷气愤愤地瞪着她，小妙却无辜地对他眨眼睛，“怎么了顾先生，我感觉你有话想跟我说？”
顾冷瞅了一眼旁边的舒茗炀，见人家根本没有要制止这女人的意思，只好磨牙道：“没话跟你说。”
“那就吃饭呀，看我干嘛，我又不顶饱。”
你给我饭吃了吗你，全都抢走了让老子吃空气啊！顾冷在心中愤怒地咆哮着。
这个时候佣人们端着滋滋作响的牛排上来了，顾冷心想这下终于可以吃了吧？谁想小妙忽然指着他说：“舒小乖！他的牛排看起来好好吃哦，我要吃！”
舒茗炀道：“你自己不是有一份吗？”
“我不管我就要吃他的嘛！”
舒茗炀无奈道：“顾冷，你跟她换一下吧。”
下降头了，我的好哥们一定是被这女人下降头了！顾冷无可奈何地摇着头，把自己的牛排递给她，小妙却从自己盘子里将牛排叉走，只把蔬菜留给他，“你吃菜就行啦。”
顾冷终于在盛怒之下拍案而起，“梁小妙！你不要太过分了！”
小妙顿时吓得花容失色，连忙跑到舒茗炀怀里求安慰，“他好凶哦！小乖，我好怕，你抱着我好不好。”
舒茗炀抱着她，对顾冷说：“你稍等一下吧，我让艾丽给你再做一份。”
顾冷悲从中来，指着好哥们愤怒地谴责道：“舒茗炀，你自己被这个女人吃的死死的也就算了，为什么要拉着我跟你一起受罪！”
舒茗炀无奈地叹了口气，低头看向怀里的小妙，“好了，你不要跟他闹了好不好？顾冷的脾气是有点差，但他是我最好的朋友，我……还是希望你们能好好相处的。”
小妙盯着他看了两秒，才撇了撇嘴说：“算啦，看在你今天这么乖的份儿上，勉强原谅这个家伙了。”
说着，她便将牛排和其他菜肴都推给了顾冷，“吃吧，不跟你抢了。”
顾冷哼了一声，重新坐下吃饭，小妙则百无聊赖地一边吃牛排，一边伸出一只脚，悄悄地顺着舒茗炀的小腿滑上去，慢慢地在他的大腿根处磨蹭。
舒茗炀吃饭的动作很快顿住了，像受惊的兔子一样扭头看向小妙，使劲儿示意她把脚收回去，小妙却朝他吐了吐舌头，脚上的动作更大胆了。
舒茗炀的脸迅速涨红起来，小妙得意地加重了力道，舒茗炀登时倒抽一口气，手里的餐叉掉落在了盘子里。
顾冷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你怎么了？”
不行，再这么下去会被顾冷发现的！舒茗炀连忙伸出一只手到桌底下，抓住了小妙四处撩拨的脚，想让她收回去，然而小妙却不肯，两个人在桌底下来回推拉，谁知就在动作进行到最激烈的那一刻，舒茗炀不小心脱了手，小妙的脚顿时随着惯性朝旁边踢出去，不幸地踢中了顾冷的两腿中间。
顾冷愣了两秒，接着整个餐厅都被他的惨叫声充斥了：“我/操/操/操/操——”
作者有话要说： 顾冷现在的表情如下图所示（用手机看不见图的小天使们可以去扣总裁的微博围观2333，微博搜索 扣子依依 就能找到我啦~）
ps：本文明天入v，明天更新时间会早一点，大概在早晨10点半左右，会是一个超级大肥章，还希望小天使们能够多多支持扣总裁，写作就是扣总裁的工作，我通过它来表达自己的喜怒哀乐，也要通过它在这个世界上生存下去，所以还是请大家多体谅，能多买正版章节就多买一章吧，我也可以多点钱买好吃的东西2333
实在无力支持扣总裁的亲们，还麻烦你们能够收藏一下我的作者专栏，这个对于我写文冲击榜单也是有帮助的，谢谢大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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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着火】
十分钟后, 小妙坐在别墅二层房间的阳台上, 将双腿伸出围栏外面来回晃荡, 低着头看着底下的花园。
舒茗炀正拿着女佣给的冰袋, 走向站在花园灌木丛旁的顾冷, 将冰袋递给他, 问：“好点没？”
顾冷转过头，一脸愤懑地瞪着他, “你被人把命/根/子踹一脚试试, 看看能不能这么快就好！”
舒茗炀满脸歉意地说：“对不起，没想到会这样。”
“舒茗炀你脑子真是进水了，梁小妙踢的我, 你道什么歉啊！”
舒茗炀非常想解释当时桌子底下发生的一切，可那种暧昧的举动让他如何说得出口？他只能模糊解释道：“我跟你保证，小妙绝对不是故意的, 还请你不要怪她。”
顾冷却完全不信，咬牙切齿道：“什么不是故意的，她就是故意的！你不知道，我今天刚来的时候她放你的狗要咬我命/根/子，被我躲过去之后，她还是不满意，于是就故意在桌子底下踢我！你知不知道这一脚下去，我这一礼拜都别想泡妞了啊！这种女人心都是黑的，你赶紧把她赶走！不然我就真的要考虑跟你绝交了！”
好哥们喋喋不休，越说越激动, 舒茗炀感觉自己头都大了，只好红着脸说出真相：“她当时其实不是想踢你！”
“啊？”
“她……她本来用脚在蹭我的腿，我试着把她推开，结果撞到你身上了。”舒茗炀十分难堪地说。
顾冷怔了两秒，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紧接着就更愤怒了：“靠！那这么说老子是替你挨踢了啊！”
“对不起对不起，我真的没想到会这样。”
“唉……”顾冷无奈地叹了口气，渐渐冷静下来了，“算了，你也不是故意的。不过舒茗炀，我是跟你说认真的，这个女人你绝对掌控不了，你还是尽早放她出去祸害苍生吧！”
舒茗炀问：“你为什么这么觉得？”
“我给你举个浅显易懂的例子啊。”顾冷比划道，“如果恋爱是个游戏，你就是个连新手村都没出过的新人，而梁小妙就是全地图的大boss，你说你连武器和技能都还不会用呢，就想去攻略boss，不是找死是什么？赶紧放弃她吧，回头兄弟帮你找几个小怪先练练级再说。”
舒茗炀失笑地摇摇头，“首先，我不同意你把恋爱比作一种游戏的说法，在我看来两者根本没有可比性；其次，我也不赞同你这种把姑娘分等级，把谈恋爱当做给自己升级的想法，这是恋爱，是要投入感情的，当你深陷其中的时候，恐怕你就没办法计较她到底是小怪还是boss了；最后，就算退一万步说，恋爱真的就是一场游戏，那么全地图大boss必然是可遇而不可求的，我好不容易遇到了这么好的姑娘，你觉得我可能放她走吗？难道你以前玩网游的时候，遇见boss会撒腿就跑，而不是想着上去和它搏一搏？”
说的很有道理，顾冷竟然有些无言以对。
他想了半天，才勉强说道：“反正不管怎么样，你不要对她投入太多感情，这种女人都是没有心的，最后受伤的只会是你，你明白吗？”
“小妙不是没有心，她只是故意把自己表现得没心没肺而已，我能看出来。”
“你看出来个头啊！我跟你说你现在就是……”
花园里，顾冷对舒茗炀说个没完，阳台上的小妙不禁眯起眼睛，喃喃道：“唧唧歪歪的男人最讨厌了。”
她从手腕上取下一只橡皮筋，从口袋拿出一根香烟点燃，然后将烟放在橡皮筋的一头，双手呈现出打弹弓的动作，对准顾冷那颗可恶的脑袋，将香烟发射/了出去。
“……所以你听哥们的准没错，你对梁小妙玩玩可以，但千万不能动真感情，也不能像现在这样惯着她，要让她知道只有听你的话才有钱花，否则……”
舒茗炀原本就听得非常心不在焉，忽然发现好友脑袋上有一点火星，赶忙打断他：“你头上着火了！”
顾冷白了他一眼，“你这借口太白痴了，我还没说完呢！”
“不不不，你头上真的着火了！”
顾冷原本还想笑话他，然而下一秒，他就感觉到脑袋上传来一阵灼烧的痛感，不由大叫一声，好在舒茗炀眼疾手快，用衣服帮他扑灭了火星。
“操！怎么回事啊？”顾冷摸着自己缺了一大块头发的脑门顶，发现地上多了一个还没熄灭的烟头。他刚刚没在抽烟，这烟头哪儿飞来的？
他环顾四周，很快就发现了罪魁祸首——坐在二楼的梁小妙正眨着大眼睛对他挥着手。
“梁小妙，你他妈找死是不是！老子前天刚剪的头发！”顾冷大怒。
小妙无辜地说：“不关我的事啊，刚刚烟头不小心掉下去的时候，突然就吹来一阵妖风，把它刮到了你头上。我估计是连老天都看不过去有些人说话太过分吧。”
“你就瞎掰吧你，刚刚哪来的风！一定是你故意把烟头扔到我头上的！”
“都说了不关我事了嘛。”小妙撇撇嘴，“再说你长得那么丑，有没有头发都无所谓啦。”
“哎我/操——”
眼看着顾冷就要暴走打人了，舒茗炀连忙拦住了他，“好了好了，这肯定是个意外，她离你那么远，怎么可能把烟头扔过来？”
顾冷看了一下两人之间的距离，确实有点远，只能强咽下这口气，道：“你这里我是待不下去了，一会儿踹裤裆一会儿烧头发的，等会儿我命都要没了！”
阳台上的小妙立刻接口：“很有可能哦，所以赶紧滚吧，不送啦。”
“你——”顾冷恨恨地指着她说，“梁小妙，你给我等着！”
“等着呢呀，有本事来咬我呀。”
“哼！”顾冷气愤愤转身就走，舒茗炀无奈地看了小妙一眼，连忙追上去送客出门了。
片刻后，舒茗炀独自回转，他来到小妙待着的卧室，将她从地上拉起来，训道：“不是说了让你多穿点，怎么又只穿裙子。”
“因为就像你好哥们说的那样，我是个只知道钓男人的拜金女啊，露腿当然是为了勾/引你们了。”小妙轻飘飘地说。
舒茗炀无奈地叹了口气，上前将她轻轻拥住，“我知道你不是。我……一时半会还没办法改变其他人对你的看法，但请你相信我，我会努力的。”
小妙在他的衬衫上蹭了蹭，“你们男人就知道说好听的。”
“我绝对不只是说说而已。”舒茗炀低下头去看她，却忽然闻到了一股淡淡的烟味，他不禁轻轻摸了摸她的脸，“烟对身体不好，答应我以后尽量少抽，好吗？”
“不好。”小妙嘟着嘴说，“除非你吻我。”
舒茗炀轻笑了声，低下头吻住了她。小妙像只贪吃的猫，一点一点朝他的唇齿里侵蚀，烟草味道明明有些刺鼻，可当这气味和她清甜的体香混合在一起时，就奇异地变得让人着迷起来。
舒茗炀不怎么会接吻，但是他学得很快，小妙只引导了一小会儿，就让他学会了基本技巧。两个人搂在一起，动作变得越来越激烈，慢慢朝着屋子里移动过去，最后倒在了大床上。
小妙骑在舒茗炀身上，暂时松开他的嘴唇，刚要伸手去扯他三千美刀一件的衬衫，就被舒茗炀拦住了。
“不要在这个时候阻止我啦！”小妙着急地说，凌乱的头发和潮红的脸颊让她看上去非常诱人。
舒茗炀感觉到自己起反应了，可他必须控制住，他做了个深呼吸，对她微笑道：“现在还不行。”
“为什么啦，你一个大男人，我睡你一下你又不会有损失！”小妙气哄哄地说。
“我当然会有损失。”舒茗炀轻喘着气道，“我了解你，小妙。你还没有爱上我，我们睡了之后你可能就对我失去兴趣了。刚刚顾冷的话你应该也听到了，我就是个新手，对于你来说，我现在唯一能吸引你的地方就是你对我的欲/望，我当然要好好把握了，你说是不是？”
“你——”
“好了，你们两个，不许再吵了！吃饭！”舒茗炀提高声调下了命令，他平日虽然看着温和好欺负，可一旦严肃起来还是很有领导和掌控力的。
顾冷只好哼了一声，跟在舒茗炀身后走去餐厅，小妙趁他不注意，把他放在桌上写了一整张对不起的纸拿过来塞进口袋，然后也快步追上去，挽住了舒茗炀的手。
长长的饭桌上，艾丽准备了丰盛的西式菜肴，舒茗炀坐在桌子的一侧，小妙坐在他斜侧边，而顾冷则坐在小妙的正对面。
小妙将刚出炉还热乎乎的草莓提子派递给舒茗炀，讨好地说：“这个是艾丽最拿手的派啦，舒小乖你快尝尝。”
舒茗炀刚要伸手去拿，小妙又立刻说：“不准拿中间的！你吃旁边的边边就好啦！草莓和提子都是我的！”
舒茗炀无奈地笑着掰了一块边角下来，尝了尝说：“恩，好吃。”
旁边的顾冷猛翻白眼，刚要从鸡肉沙拉里舀一勺放进碗里，小妙就眼疾手快地把沙拉碗朝她这边拉了过来，说道：“鸡肉沙拉，我的最爱，这一碗全归我啦！”
“……”顾冷忍住怒气，算了算了，他一个大男人不跟这种坏女人斤斤计较！
他又转头想去吃点蜗牛，小妙立刻将那一盘蜗牛全都倒在了自己碗里，“这一点根本不够我吃嘛，艾丽，再去给我做一点啦。”
……你他妈上辈子是饿死鬼投胎吗？
顾冷气愤愤地瞪着她，小妙却无辜地对他眨眼睛，“怎么了顾先生，我感觉你有话想跟我说？”
顾冷瞅了一眼旁边的舒茗炀，见人家根本没有要制止这女人的意思，只好磨牙道：“没话跟你说。”
“那就吃饭呀，看我干嘛，我又不顶饱。”
你给我饭吃了吗你，全都抢走了让老子吃空气啊！顾冷在心中愤怒地咆哮着。
这个时候佣人们端着滋滋作响的牛排上来了，顾冷心想这下终于可以吃了吧？谁想小妙忽然指着他说：“舒小乖！他的牛排看起来好好吃哦，我要吃！”
舒茗炀道：“你自己不是有一份吗？”
“我不管我就要吃他的嘛！”
舒茗炀无奈道：“顾冷，你跟她换一下吧。”
下降头了，我的好哥们一定是被这女人下降头了！顾冷无可奈何地摇着头，把自己的牛排递给她，小妙却从自己盘子里将牛排叉走，只把蔬菜留给他，“你吃菜就行啦。”
顾冷终于在盛怒之下拍案而起，“梁小妙！你不要太过分了！”
小妙顿时吓得花容失色，连忙跑到舒茗炀怀里求安慰，“他好凶哦！小乖，我好怕，你抱着我好不好。”
舒茗炀抱着她，对顾冷说：“你稍等一下吧，我让艾丽给你再做一份。”
顾冷悲从中来，指着好哥们愤怒地谴责道：“舒茗炀，你自己被这个女人吃的死死的也就算了，为什么要拉着我跟你一起受罪！”
舒茗炀无奈地叹了口气，低头看向怀里的小妙，“好了，你不要跟他闹了好不好？顾冷的脾气是有点差，但他是我最好的朋友，我……还是希望你们能好好相处的。”
小妙盯着他看了两秒，才撇了撇嘴说：“算啦，看在你今天这么乖的份儿上，勉强原谅这个家伙了。”
说着，她便将牛排和其他菜肴都推给了顾冷，“吃吧，不跟你抢了。”
顾冷哼了一声，重新坐下吃饭，小妙则百无聊赖地一边吃牛排，一边伸出一只脚，悄悄地顺着舒茗炀的小腿滑上去，慢慢地在他的大腿根处磨蹭。
舒茗炀吃饭的动作很快顿住了，像受惊的兔子一样扭头看向小妙，使劲儿示意她把脚收回去，小妙却朝他吐了吐舌头，脚上的动作更大胆了。
舒茗炀的脸迅速涨红起来，小妙得意地加重了力道，舒茗炀登时倒抽一口气，手里的餐叉掉落在了盘子里。
顾冷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你怎么了？”
不行，再这么下去会被顾冷发现的！舒茗炀连忙伸出一只手到桌底下，抓住了小妙四处撩拨的脚，想让她收回去，然而小妙却不肯，两个人在桌底下来回推拉，谁知就在动作进行到最激烈的那一刻，舒茗炀不小心脱了手，小妙的脚顿时随着惯性朝旁边踢出去，不幸地踢中了顾冷的两腿中间。
顾冷愣了两秒，接着整个餐厅都被他的惨叫声充斥了：“我/操/操/操/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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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钟后, 小妙坐在别墅二层房间的阳台上, 将双腿伸出围栏外面来回晃荡, 低着头看着底下的花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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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冷转过头，一脸愤懑地瞪着他, “你被人把命/根/子踹一脚试试, 看看能不能这么快就好！”
舒茗炀满脸歉意地说：“对不起，没想到会这样。”
“舒茗炀你脑子真是进水了，梁小妙踢的我, 你道什么歉啊！”
舒茗炀非常想解释当时桌子底下发生的一切，可那种暧昧的举动让他如何说得出口？他只能模糊解释道：“我跟你保证，小妙绝对不是故意的, 还请你不要怪她。”
顾冷却完全不信，咬牙切齿道：“什么不是故意的，她就是故意的！你不知道，我今天刚来的时候她放你的狗要咬我命/根/子，被我躲过去之后，她还是不满意，于是就故意在桌子底下踢我！你知不知道这一脚下去，我这一礼拜都别想泡妞了啊！这种女人心都是黑的，你赶紧把她赶走！不然我就真的要考虑跟你绝交了！”
好哥们喋喋不休，越说越激动, 舒茗炀感觉自己头都大了，只好红着脸说出真相：“她当时其实不是想踢你！”
“啊？”
“她……她本来用脚在蹭我的腿，我试着把她推开，结果撞到你身上了。”舒茗炀十分难堪地说。
顾冷怔了两秒，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紧接着就更愤怒了：“靠！那这么说老子是替你挨踢了啊！”
“对不起对不起，我真的没想到会这样。”
“唉……”顾冷无奈地叹了口气，渐渐冷静下来了，“算了，你也不是故意的。不过舒茗炀，我是跟你说认真的，这个女人你绝对掌控不了，你还是尽早放她出去祸害苍生吧！”
舒茗炀问：“你为什么这么觉得？”
“我给你举个浅显易懂的例子啊。”顾冷比划道，“如果恋爱是个游戏，你就是个连新手村都没出过的新人，而梁小妙就是全地图的大boss，你说你连武器和技能都还不会用呢，就想去攻略boss，不是找死是什么？赶紧放弃她吧，回头兄弟帮你找几个小怪先练练级再说。”
舒茗炀失笑地摇摇头，“首先，我不同意你把恋爱比作一种游戏的说法，在我看来两者根本没有可比性；其次，我也不赞同你这种把姑娘分等级，把谈恋爱当做给自己升级的想法，这是恋爱，是要投入感情的，当你深陷其中的时候，恐怕你就没办法计较她到底是小怪还是boss了；最后，就算退一万步说，恋爱真的就是一场游戏，那么全地图大boss必然是可遇而不可求的，我好不容易遇到了这么好的姑娘，你觉得我可能放她走吗？难道你以前玩网游的时候，遇见boss会撒腿就跑，而不是想着上去和它搏一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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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园里，顾冷对舒茗炀说个没完，阳台上的小妙不禁眯起眼睛，喃喃道：“唧唧歪歪的男人最讨厌了。”
她从手腕上取下一只橡皮筋，从口袋拿出一根香烟点燃，然后将烟放在橡皮筋的一头，双手呈现出打弹弓的动作，对准顾冷那颗可恶的脑袋，将香烟发射/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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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不，你头上真的着火了！”
顾冷原本还想笑话他，然而下一秒，他就感觉到脑袋上传来一阵灼烧的痛感，不由大叫一声，好在舒茗炀眼疾手快，用衣服帮他扑灭了火星。
“操！怎么回事啊？”顾冷摸着自己缺了一大块头发的脑门顶，发现地上多了一个还没熄灭的烟头。他刚刚没在抽烟，这烟头哪儿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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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小妙，你他妈找死是不是！老子前天刚剪的头发！”顾冷大怒。
小妙无辜地说：“不关我的事啊，刚刚烟头不小心掉下去的时候，突然就吹来一阵妖风，把它刮到了你头上。我估计是连老天都看不过去有些人说话太过分吧。”
“你就瞎掰吧你，刚刚哪来的风！一定是你故意把烟头扔到我头上的！”
“都说了不关我事了嘛。”小妙撇撇嘴，“再说你长得那么丑，有没有头发都无所谓啦。”
“哎我/操——”
眼看着顾冷就要暴走打人了，舒茗炀连忙拦住了他，“好了好了，这肯定是个意外，她离你那么远，怎么可能把烟头扔过来？”
顾冷看了一下两人之间的距离，确实有点远，只能强咽下这口气，道：“你这里我是待不下去了，一会儿踹裤裆一会儿烧头发的，等会儿我命都要没了！”
阳台上的小妙立刻接口：“很有可能哦，所以赶紧滚吧，不送啦。”
“你——”顾冷恨恨地指着她说，“梁小妙，你给我等着！”
“等着呢呀，有本事来咬我呀。”
“哼！”顾冷气愤愤转身就走，舒茗炀无奈地看了小妙一眼，连忙追上去送客出门了。
片刻后，舒茗炀独自回转，他来到小妙待着的卧室，将她从地上拉起来，训道：“不是说了让你多穿点，怎么又只穿裙子。”
“因为就像你好哥们说的那样，我是个只知道钓男人的拜金女啊，露腿当然是为了勾/引你们了。”小妙轻飘飘地说。
舒茗炀无奈地叹了口气，上前将她轻轻拥住，“我知道你不是。我……一时半会还没办法改变其他人对你的看法，但请你相信我，我会努力的。”
小妙在他的衬衫上蹭了蹭，“你们男人就知道说好听的。”
“我绝对不只是说说而已。”舒茗炀低下头去看她，却忽然闻到了一股淡淡的烟味，他不禁轻轻摸了摸她的脸，“烟对身体不好，答应我以后尽量少抽，好吗？”
“不好。”小妙嘟着嘴说，“除非你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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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妙骑在舒茗炀身上，暂时松开他的嘴唇，刚要伸手去扯他三千美刀一件的衬衫，就被舒茗炀拦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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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茗炀感觉到自己起反应了，可他必须控制住，他做了个深呼吸，对她微笑道：“现在还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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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然会有损失。”舒茗炀轻喘着气道，“我了解你，小妙。你还没有爱上我，我们睡了之后你可能就对我失去兴趣了。刚刚顾冷的话你应该也听到了，我就是个新手，对于你来说，我现在唯一能吸引你的地方就是你对我的欲/望，我当然要好好把握了，你说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