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逾白这一次离开了挺长时间。我坐在衣柜里百无聊赖地等他回来,厚被子软软的又特别舒服,我直接靠在被子上睡着了,也没听到林逾白妈妈什么时候离开的。
    再次醒来我睡在床上,床边放着亮着暖黄色灯光的香薰机,喷出的白色雾气带出淡淡清冷的香味,很催眠。我闻着这个味道差点又睡过去,好不容易把眼睛睁开,看着床边的人影,也没细想,张口就喊:“秦爸。”又依恋又娇气。
    那人帮我捏着背的手顿了下,声音有些发涩:“……未夏,醒了?”
    我愣了下,尴尬地“嗯”一声,岔开话题问他:“你妈妈走了啊?”
    林逾白也“嗯”了声,说:“走了。”他低着头看我,脸庞在暖黄色的光线下显得既雅致又魅惑,“你刚才睡着了,姿势有点扭。怕你明天起来身上痛,我帮你按一下。”
    我睡意正浓,也乐得有人服务,话都懒得说,小幅度地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林逾白侧坐在床头,腿就这么随意地翘着,神态悠闲地拎起精油瓶往掌心倒了几滴,双手合在一起搓热,才伸进了衣领里,按捏我的肩膀。
    他这一套动作做得不似要给人按摩,反而像在表演茶道。我头靠在手臂上,侧过脸来懒洋洋地看着,另一只手还微微抬起,散漫地拍了拍他的腿,意思是夸奖他干得好。拍完手也没收回来,就搭在他的腿上,眼睛慢慢合了起来。
    半睡半醒间林逾白轻声说了句:“以后我还给你按摩。”
    我随口应道:“好啊……过下给你小费。”也没留意他说了什么。
    他像是在笑,嗓音低沉:“谢谢未夏,那我更要好好为你服务了。”
    他的手指顺着我的肩膀往下滑,手掌贴着后腰,拇指放在中间的小窝上慢慢地按压。我恍惚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太对,艰难地想了下林逾白是不是把我衣服解了,刚想问,他一说话又把我的思绪打断了。
    “以后江融找你,你不要理他。”他往我的耳垂上吹着热气,诱惑般地说道。
    我没反应过来怎么一下扯到了江融,疑惑道:“为什么啊?”
    他的食指撩起我的衣摆,指腹在我的侧腰划着圈,有些迟疑:“他……江融不太正常。”
    “那你更奇怪。”
    “是啊,我更不正常。”他低头亲了下我的后颈,带着笑意说,“趁还来得及,逃出一个是一个。”
    他的手还在我的腰上按着,一开始是放松和惬意,可不知道他摸到哪个位置,麻痒和欲望顿时占了上风,我的身体都酥软了,鼻腔里轻轻哼了声:“什么啦……你好奇怪。”
    他不接话,手指顺着赤裸的肌肤往上滑,摸到扣子也不解开,就这么隔着内衣的轮廓若有若无地摩挲着:“乖,手机给我一下。”说着,另一只手拉下一点裤子,钻进薄薄的布料里勾起我最边沿的耻毛,用食指一圈一圈地绕着。
    太……太折磨人了。
    我咬住嘴唇忍着欲望,偏偏林逾白的手还要在敏感带附近摸啊摸的,我被激得大脑一片空白,双腿不由夹紧,穴口兴奋不已地收缩着,吐出了稠湿的液体。
    当他隔着湿透的布料突然扣住花核时,我被逼到极致,忍不住呻吟出声,求饶道:“给你就是了!别玩我了……”也顾不上他要我的手机做什么。
    我喘着气,伸长手臂从包里划拉出手机递给林逾白,他当着我的面直接把江融拖进了黑名单。
    我提着的心放下,不由舒了口气,咂咂嘴说道:“真是相爱相杀。”语气几多慨叹,却不闻丝毫的不舍。
    林逾白点点我的鼻子,不含情绪地说:“我算看明白你了,小没良心的。”
    他也上了床,侧着身子从身后半抱住我,气息灼热地吻着我的脖子,我哆嗦一下,身子像毛毛虫一样往前面挪,躲他的吻。
    林逾白抱住我的腰,又强势地把我拖回来,把我翻了个身,边咬着我的下巴边说道:“没心没肺的小荡货,对你坏你不在乎,对你好你看不到……你要人怎样?”
    他抬高我的下巴,顺着脖子一路啃咬下去,这次真用了力,但也不到痛得难受的程度,就是……让人更难耐。
    他单手绕到背后解开我的内衣,犬牙叼住胸前那粒樱红,口腔吮吸着,舌头还要时不时伸出来撩一下乳尖。另一只手拉下了内裤,两指合拢捏住了花核。
    我顿时泄了力,眼泪都快出来了,无力地抓住他的头发:“林逾白……啊……你这个混蛋。”
    我几乎要融化在柔软的床铺和他热烫的体温之间,身体不由地上抬追寻去他的抚摸,腿也勾着他的腰,这一勾,才发现他早就硬了,骨头似的东西抵在我的腿根上。
    我扭动身体去蹭着他的那根,手拉着他的手往我的胸口摸,林逾白顺势用手掌包住了我的乳房,热烫得仿佛会灼伤心脏。
    “你是不是给我下了春药,问你……好难受……我好难受。”我质问他,但因声音里带着哭腔,反而像在对他撒娇,一句话说得断断续续的,音也没咬准。
    林逾白长叹了口气,撑起身子轻轻吻了下我的唇,把我因汗湿而沾在脸颊上的长头挽到耳后:“我哪还敢给你下春药,我的小祖宗哟,你就是我的春药。”也不嫌这话说得既色情又肉麻。
    他低下头深深吻住我,舌头缓慢而细致地在我的口腔里扫荡,舔舐我的上颚,勾住我的舌尖缠绕游戏。我抱着他的后背,双手紧紧抓住他的衣服,把平滑的布料都捏皱。
    半响林逾白才松开我,意犹未尽似的连啄两下,看看我的眼睛,又低下头啄了一下,说:“别动哦,未夏……”
    我眼神迷离地喘着气,还没回过神来就被他含住了下面,舌尖生涩地钻进甬道里,刚进去又像想起什么似的退了出来。
    我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惊得坐起来,但因为裤子没脱完,正半挂在腿弯处,我坐到一半就被绊住,又给摔了回去……
    我四叉八仰地躺在床上,愣愣地看着林逾白,他也有些发愣,随后咧开了嘴,揉揉我的屁股,几乎笑岔气了地问:“疼不疼?”
    我傻傻地摇摇头。说实话,林逾白什么时候这么笑过啊……
    过了两秒……
    妈呀!好丢脸。
    我眼睛一闭就想跑,但林逾白的手已经滑到了我的大腿根上,指尖若有若无地打着转。
    “未夏,我想吻你。”他说。
    我声音小如蚊呐:“那你就吻吧……”
    他的手指往上一挪,点在我的入口:“我想吻这里。刚才太急了,我应该慢慢来的。”说到后面一句,他的眼睛不由垂下,像在害羞。
    “脏……”我整个人都傻了,一傻,嘴巴又开始不靠谱,“你是不是变态。”
    “对,我就是变态。”林逾白笑了,刚才害羞的情绪烟消云散,他大气地低下头,唇峰抵在了我大腿内侧细嫩的皮肤上。
    我被他呼出的气息痒得直挣扎,却被他死死按在床上,被迫把腿张开,接受他温柔又强势的吻。
    旁人总被他的俊雅表象欺骗,又怎知林逾白也是头优雅而凶残的猛兽。
    而这头兽现在却靠在我的腿间,低下他高贵的头颅,用最柔软的舌头舔弄着我。
    他细密地吮吸着,时不时轻咬一口,一咬,我就不由地跟着他的动作颤栗。他的舌头缓慢地往上扫着,当扫到甬道入口时,他张嘴轻轻地含住了那粒娇嫩,吮吸、舔弄、来回地用舌尖拨动。
    我哭了,抓着被子求他进来。他却不急不缓,湿热的嘴唇含住阴道入口,将流出的汁液一一吻尽。
    他将他的舌头送进了甬道,模拟性交的动作来回抽动着,但又因为舌头十分灵活,每一次滑动他都要变着法子地去勾甬道的内壁,刺激每一处性器照顾不到的褶皱。
    我的腿合不拢,也没力气合拢,我拼尽全身力气地收缩着甬道,去遏制那喷涌的欲望。我带着哭腔求他:“你进来好不好,不要舔了……你进来……求你,我快不行了……脏……”
    他恍若未闻,仍然坚定地一下下抽动着,然后舌头退出一点,挑逗着花核。
    我终于忍不住,扯过被子蒙住头喷了出来,眼泪和汗水沾得满脸都是,只觉得电流从背脊蹿过,整个大脑都是空白的,指尖阵阵发麻,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林逾白撑起身子,抽了纸巾细致地帮我擦干净下面。他把被子拉开,嘴唇还亮晶晶的,却先惦记着抽了张干净的纸巾擦我脸上的泪水。
    “你擦擦你的嘴啊……”我扭捏道。
    “嫌脏?”他不在意地笑了。
    我摇摇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干脆闭紧双眼拉下他的脖子就去啃他的唇。真的啃,泄愤似的狠狠咬着。
    林逾白抿着唇笑,随我咬他。
    咬着咬着就变了味,我去解他的家居服扣子,紧张得手指发抖,越紧张动作就越不利索,好半天才解开一颗。
    林逾白要帮着我解,被我一爪子打开,我愤愤地看着他:“我自己来!”
    我指挥他去靠着床头坐好,深呼吸两口,才顺利地把他的衣服扣子都给解了。
    我拉开衣服的门襟,入目是白皙又紧实的肌肤,我戳了戳,又伸手指弹了弹他的乳尖,恶狠狠地望着他:“我要强奸你!”
    “好。”
    “我要拍你的裸照!”
    “好。”
    “我要威胁你!”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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