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身上实在都有得寸进尺的劣性根,林逾白这么一再地让着我,我潜意识里对他的那点惧意消失得一干二净,那点傻了吧唧的小虚荣心膨胀到了极致,心里得意得不行——
    这还是当初对我坏死了的林逾白嘛?现在多听话!我说什么就是什么,哼。
    当然,表面上我还得端着,矜持道:“那……我真拍了?”
    林逾白笑看着我,不是他惯常的浅笑,而是眼睛都弯起来了的笑容,将手机递给了过来。
    我没接,试探地问道:“我拿你的手机拍,行吗?”我毫不脸红地扯着慌,“我容易丢东西,假如哪天我掉了手机……咳。”
    他换了他的手机,递过来。
    我翘着嘴笑,身上那点在他面前藏得极深的任性一览无余:“我今天拍的照片你都不准删,以后我要检查的。”
    这句话不知道戳中他那个点了,他又是笑,浅色的眸子柔得似月下的湖泊:“我不删,以后……你随时都可以检查。”
    我满意地点点头,把头发撩到身后,手臂打横在胸前,左右扭扭腰,一副准备大干一场的模样。我一边翻开他的手机相册,一边抽空斜着眼睛看他:“你别动啊,闭着眼睛,千万别动,我现在要找找感觉。”
    他乖乖地闭上眼睛,我连忙翻开他的相册,里面的照片寥寥无几,大多是一些画作和风景,“人物照”倒只有我不堪入目的那张。
    我眼疾手快地点了删除,又进了相片回收站点彻底清除。
    我抬起眼看看林逾白,他仍然闭着双眼,上身靠在床头,长腿随意交叠着。
    我伸手在他眼前挥了挥,他毫无反应,我顿时坏心大起,说道:“你这样拍下来不好看,别动啊,我帮你打扮打扮。”
    我扑上前把他的头发揉乱,扯下他早已门襟大开的上衣扔到地上,嘴巴凑上去在他的胸肌上狠狠地咬了几个牙齿印,又舔湿指腹去捏他胸前的两粒,乳头被口水沾得亮晶晶的。
    我的手指顺着紧实的肌肤下滑,摸到了他的腰上,吸了口气,接着毫不客气地连着内裤一把扯下他的裤子,那根东西一下弹了出来,硕大的龟头上还沾着透明的粘液。
    我眼神往旁边飘不敢看他的那里,脸上有点烧,摸索着地顺了顺他的耻毛,又拉上一点内裤,让硬到青筋鼓起的性器夹在裤头里,营造出一种半遮半露的淫靡感。
    林逾白睁开了眼,双手放在腿侧,十分配合地让我设计“形象”,却在我心满意足准备起身离开的时候,突然伸手圈住我的腰,脸凑上来,舌头快速地在我的口腔内肆意了圈,一脸的餍足:“嘴唇要湿……”他拉起我的手,盖在血脉偾张的器官上,“这里也要湿。”
    我像被电到似的收回了手,突然觉得对他太客气了,丫的就是欠收拾!我对着他的龟头没轻没重地弹了下,虽然轨道偏了弹在了他的腹肌上,仍旧疼得他抽了口气:“这里就不用了,你自己都吐那么多水了。”
    我拿起他的手机,打开相机,也没好意思细看,随便按了好几张。林逾白也够没脸没皮的,不害羞就算了,还故意对着镜头骚气地眯着眼,嘴唇微抿,喉结性感地滚动了下。
    我舔舔唇,为掩饰自己的不自在,嘴里故意没好气地说道:“又不是拍AV,你怎么就演起来了!别乱动啊,尽影响我抓镜头。”
    林逾白的表情颇为无辜,声音却是强忍着欲望的低沉沙哑:“我忍不住。你在我面前晃来晃去的,一动,粉粉的乳头就会跟着弹,刚才……”
    “你闭嘴!”我慌忙出声打断他——用脚趾头想都知道他接下来要说的不是什么好话。
    我扯了被子盖住自己,他上前来,隔着被子抱住我,嘴唇抵在我的额上,轻声呢喃:“未夏……”
    他的唇顺着我的脸颊往下滑,吻上我的唇峰,舌头一顶钻了进去。
    他饿极了似的亲着我,动作粗暴,甚至兴奋地咬着我的嘴唇,不痛,反而刺激得我跟着他兴奋了起来,头皮发麻,呼吸急促,想激烈、狂暴,甚至疼痛。
    他的呼吸越发沉重,舌头在我的口腔内搅动,手掌握住我抱住被子的手,一根根地扯下我的手指。他扯下一根,我又放回去一根,脑袋像是被什么东西箍住了,渴望,可又不敢越线。
    他喘着气咬我的耳朵:“所有的事都是我逼你的,有什么你就怪在我身上,你什么错都没有。别怕……”
    我听得心里一酸,手指突然没了力。他终于扯下我们之间最后的阻隔,一只手紧紧地抱住我的腰,热烫而结实的胸膛贴紧我,另一只手有些急性地在我的背上摸着。
    他捏捏我的屁股肉,手指滑到穴口,眼睛望着我,认真道:“我想进去这里,好不好?”不待我回答,手指已经钻了进去,模拟性交动作浅浅地抽插着:“未夏,好多水,你是不是早就想要了……”
    他的言语淡定,呼吸却暴露了他内心的急躁。他一手托住我的臀,扶着他的那根东西,毫不犹豫地一插到底。
    坚硬的器具滑进了早已湿透的阴道,前段上翘的龟头层层撑开皱褶,直至抵到最深处。我身子都软了,尖叫声从紧咬的唇间泄了出来,甬道却不由缩紧,死死地咬住他,甚至能描绘出那根东西的形状,还有上面分布的数条经络。
    林逾白含住我的耳垂,低声道:“未夏,你夹得好紧……我快忍不住了。乖,放松一点……”说着,忍不住似的动了起来,双手握住我的腰,操纵我上下动着,胯部也追着双手的动作操弄着,一下比一下狠。
    我甚至能感觉到甬道里的液体随着抽插的动作溅了出来,沾湿了他的大腿。我抱紧他的后背,求饶道:“慢一点……不行,慢、慢……啊!”
    林逾白大张大合地动了十几下,才把那股欲望缓了过去,他停了动作,又喘着气地凑过来吻我的唇,问我:“刚才痛不痛?抱歉啊,我有点忍不住……”
    我也大口喘着气,听到他和我说话,下意识地轻喃了声他的名字。
    他笑了,“嗯,未夏。”
    他抱着我翻了个身,把我压在了他的身下。
    他的性器还嵌在我的甬道里,肉棒跟着他的动作戳动着,几次擦过敏感点,快感激得我脊梁骨发麻,双腿不由夹住了他的腰。
    林逾白把手伸到下面摸了一把,沾了满手的水,他把水涂到我的乳尖上,作势就要去亲。
    我吓得赶紧抱住他的头,“你别……脏。”
    他侧过头来含住我的手指头,说:“胡说,你的什么都不脏。”
    他拿开我的手,头埋在我的胸前,连舔带咬地吻着我的乳珠,窄腰有一下没一下地前后动着,细细地碾磨,手伸到相连接的位置揉着我的小豆豆。
    我手指抠着他的肩膀,细细地抽着气,他突然抬起头来,“未夏,我想你喂我吃你的奶,好不好?”
    他今晚老疯言疯语的,但我还是听得被噎了下,愣愣地反问他:“你疯了,我哪里有……喂你。”
    最后两个字已是微不可闻,他却笑了下,吻吻我的唇:“有你就喂我?”
    “喂就喂!”我也是傻,他还没说什么,我自己就先上钩了。
    林逾白吻了下我的脸颊,就着器具埋进我身体里的姿势,抱着我坐了起来,在床边穿上拖鞋,又给我披上他的睡衣,说:“抱紧我哦,未夏。”
    他抱着我站了起来,拉开卧室门往外走。我吓得四肢缠在他的身上:“你要干什么!我自己会走,摔下来怎么办……林逾白你神经病!”
    他还有闲心回我:“唔……你现在好紧。”
    我又气又羞,干脆头埋在他的肩膀上装鸵鸟,泄愤地啃着他的肩胛骨,也顾不上感受传说中的“一边走一边戳动”是什么感受,紧张得都快胃痉挛了。
    好不容易走到餐厅,林逾白将衣服铺在桌上,把我放上去,转身去冰箱里拿了杯牛奶递给我:“喏,奶在这。”
    我几乎想摸下他的额头看看他是不是发烧了,一时说不出话来。
    林逾白说:“你说要喂我吃奶的。”他双手撑住桌子将我环在他的怀里,眼睛瞥了下我胸前挺立的两团小乳包,笑容认真却又十足的不正经,“你把它托起来呀,不托起来我怎么吃。”
    母亲哺育是温情的……却被我们用这样淫靡的形式呈现出来。我有点受不了这样的禁忌感,可人的劣性根却是,越禁忌便越觉得刺激——我恨透了自己的身体,大脑被欲望侵蚀得只能跟着本能去动作,竟然也跟着他疯。
    我双手托起乳房,头侧到一边,轻声问道:“这样?”
    他含着笑意地“嗯”了声,浅栗色的短发被汗水打得微湿,“现在到我享用大餐了。未夏,看着我哦。”
    林逾白沾了牛奶涂在乳头上,埋下头小婴儿似的吃得几香,那两粒樱红被他吸得涨大了一圈。
    疼痛,可又伴着快感……我咬紧嘴唇忍着欲望,脸颊微红,眼睛湿润,小穴吞吐出的粘稠液体洇湿了铺在桌上的睡衣。
    林逾白砸砸乳头,难舍似的抬起头,沾了牛奶涂在我的唇上,我下意识伸舌头去舔,他又笑着涂了一层,将杯子靠在乳珠上,一倾,牛奶顺着圆润的曲线流了下来,滴在大腿和衣服上。
    我差点跳起来,惊道:“衣服、衣服!衣服湿了!”
    他恍若未闻,头靠上来,顺着牛奶流下的痕迹一路吸吻而下,他一边往下吻,我也一边往下躲,直到我们都坐在了地上,他也没能亲到最下面。
    林逾白手指插在我的发里,轻轻地摩挲着,呢喃道:“未夏……”手掌忽然一用力,把我拉到了他的面前。
    他低头含住我的嘴唇,手掌稳住我的腰插了进来,狠狠地撞击着,每一次都要抽出到极致又猛地插进去,这么凶狠地抽插了会儿又换成前后磨动,用耻毛蹭着因两腿张开而暴露出来的小豆豆。
    我受不了这样的连续攻击敏感点,一阵哆嗦,低泣道:“不要……不要这样磨……”
    林逾白用舌头卷住我的耳垂,在我耳边喘着气道:“小骗子,还说不要,里面热得要命……你是想把我融化在里面吗。”他手指伸到我们相连的部位摸了一把,“这么多水……你喜欢我……的,对不对?”
    他温柔地吻去我眼角的泪水,又来吻我的唇,激烈地搅动着,胯部也跟着唇舌的频率高速地动着。
    我忍不住地想咬着点什么东西,忍住这一波波涌来的快感。口腔里尝到了铁锈味,他却躲也不躲。
    空气里“啵——”的一声,是器物从夹得太紧的甬道里拔出来的抽离声。
    林逾白将我按趴在餐椅上,抬高了我的臀部又插了进来,胯部抵住我蹭了蹭:“下次我把下面的毛毛剃光,再来磨你的小豆豆,好不好?肯定很刺激……”
    我抽泣着摇头:“不要……你哪来的这么多花招。”
    他在身后低低笑了,慢慢地抽动了起来,浅浅地抽出来又用力地插进去,前端上翘的龟头撑开皱褶,准确地撞击在阴道口上。
    我抓住椅背,手指抠着木条。小穴湿软地裹着在我体内开疆拓土的器具。我被他的动作撞击得眼前的景象都是虚晃的,像坐在一艘行驶在惊涛骇浪里的小船上,唯一的依靠只有身后炽热的胸膛。我忍不住去感受他的一切,他忍到极致从喉咙里溢出的每一声喘息都听得我头皮发麻,小穴不由痉挛,把他的性器绞紧在湿热的甬道里。
    “我不要了……你停下来……不要了……”
    我到达了欲望的顶点,他轻轻的一个磨动都让我全身发抖,身子不由往前躲开他,哭得嗓子都哑了。
    林逾白的抽插却不停,反而逐渐加快了。今晚的他像头兽,丢掉了一贯的闲适,他用牙齿轻轻叼住我的后颈旁边的皮肉,性器拉到穴口又狠狠地肏进来,小穴被他凶猛的动作弄得都殷红了。
    在一次他狠狠撞在阴道口并停住碾磨时,我抖了下,微张着嘴无声地呻吟着,小穴里喷出了一股液体。
    “嗯……好烫。”他鼻腔里哼出了声低吟,停下动作安抚似的抚着我的发。
    他手上的动作温柔,胯部的动作却不停,   在几下凶狠到疼痛的撞击后,林逾白猛地抽了出去,肉棒戳在我的小腹上,剧烈颤动着喷射出了热烫的稠白精液。
    他吻了吻我汗湿的发,抱着我从椅子上滑了下来,我叠靠在他的身上,没沾着一点冰冷的地板。他的心跳很快也很有力,我累到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他也没有说话,两个人躺在黑暗中,竟然有种浮游尘世只能依靠彼此的感觉。
    熟悉到像不是第一次和他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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