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士顿近来的天气都很好,连带着,南伽的心情也不错。当然,要是没有林楚的话,她的心情应该会更好。

    留学以来,南伽大多一个人生活,所以身边猛的多了个人,不仅是睡眠不好,各方面也都有些束手束脚。

    林楚显然没有这方面的自觉,刚醒来就把贴在床边的人捞回了怀里。

    黏黏腻腻的一声“早安”送进了她的耳窝,缠绵柔情的吻也落在了她的颈侧。

    一个多月没见面了,他确实想她想得厉害,这种想念是直接的,尤其对于清早刚起来的男人,亢奋的身体,肿胀勃起的性器,恐怕就是对她最直接的想念。

    “不要了……有些累。”南伽推搡着拒绝,性事上她向来都兴致缺缺。

    “就做一次。”

    “你乖一点,我很快就结束。”求欢的话,好像怎么说都是动听下流的。

    南伽身下没穿内裤,昨晚进门的时候就被林楚脱了扔在了门口,顺带也压着她在门口做了一回,而在上床之前,他们还在屋里的其他地方做了好几次。

    这是林楚的恶趣味,喜欢在她的地方染上属于他的气息,不管是她住的这间房子,还是她的身体。

    话说着,林楚的手也已经探进了她的睡裙里,轻车熟路,也很熟稔地弄湿了她的身体。

    他猛然进入时,南伽还是有些难受,可她却有些分不清了,这难受是来自心理上的还是生理上的,不过他向来熟悉她的身体,很懂得怎么让她变得敏感,也知道如何让她变得放荡……

    林楚最终射了的时候,又是在她身体里,他身体一抽一抽地在平复,即便已经射了,还是又朝她里面顶弄了小半会儿。

    他没戴套,也很少戴套,目的很明显,他想要个孩子。

    林楚的这个想法昭然若知,可也是他们之间的禁忌。

    每每这时南伽总会轻蔑一笑,觉得男人是在痴心妄想。

    孩子?真要生出来,是叫他爸爸,还是跟着她叫舅舅?

    靠十点,这场性事才结束。

    林楚还算上道,拧着毛巾过来给她擦身体,有一茬没一茬的,又在做他的白日梦了。

    他在说他们的婚礼,说她要是觉得麻烦,就在波士顿这边办,要不就去法国,或者是意大利。

    估计是做贼心虚吧,他说了很多地方,却唯独没说国内,送她出来留学,估计林楚就没打算再让她回去。

    也是,国内有那么一堆糟心的事,还有那么一群闹心的人,他怎么可能会让她回去呢?

    哦,对了,他在国内还有个未婚妻,没结婚,可却也是众所周知的。

    所以翻来覆去的说,南伽还是个见不得人的叁儿。

    南伽出国之前,她那个未来舅妈就经常约她出来喝下午茶。

    聂欣愉是个舞蹈家,人长得漂亮,家世背景比她人还要漂亮。

    南伽时常会想,这么出挑的一个女人,她要是男人她都会心动,怎么偏偏想不开,死磕在了林楚那个渣男身上呢?

    想来是器大活好吧,毕竟聂欣愉有意无意总会在她面前炫耀,她和林楚之间的恩爱缠绵,床事上如何如何的叫她欲仙欲死,在他身下又是如何如何的快活。

    尺度之大,堪比日本文艺片,而从美人的嘴里说出来,又是别有一番滋味,自然是百听不厌的。

    南伽每回听的兴致盎然之余,总还是觉得有些可惜的,原来知性美女也有那么重口味的一面,一颗心竟然都挂在了男人的屌上,啧啧。

    南伽今天没课,不过就算有,估计也得请假陪着林楚,他这人就是这样,霸道专横又自私自利。

    从浴室出来,林楚正在窗边打电话,衬衫西裤,鼻梁上还挂着金丝镜框,阳光下,活脱脱一副衣冠禽兽的模样。

    听到动静,林楚回过头,一边打着电话,习惯性的也将臂弯处的领带递给了她。

    打领带这项技能还是林楚教的南伽,那时候他们刚在一起,她还是很倔,更不想伺候他,但凡林楚每次扔过来的领带,要不被她扔了,要不就是剪了,他倒也不生气,最后真真让南伽学会服软,还是在他们的那间小别墅里,林楚用领带绑着她,做尽了他想做的姿势。

    仔细想想,这个男人真的教会了她很多东西,可也毁了她很多。

    丝滑的绸带穿过手指,南伽随意拉扯了几下,挂上了他的脖颈,太近的距离,他又将手探进了她的浴袍里,南伽没去阻止,带着些顺从,多少也有些麻木。

    电话那头似乎是提到了聂欣愉的名字,应该是顾忌她的存在,林楚微微侧了侧身,南伽没听太清楚,只听到林楚草草回了句“随她”便挂了电话。

    真丝布料发出了细微而又暧昧的声响,手指扶着领结往上,到顶的时候,将将好卡在了林楚的脖颈处,这里有他的敏感点,同样也是他最脆弱的地方,如果她稍稍用力,也不知道能不能够掐死他?

    勾唇一笑,南伽轻放着退开,倒也没有着急离开他的怀抱,而是轻点了下他的唇,也给了林楚一个吻,道了句:“生日快乐。”

    面前的男人难得愣怔了下,她好笑的歪头看着,问:“怎么了?”

    “有点……受宠若惊。”

    “嗯?”她故作不知。

    男人也不拆穿,配合着她继续演戏,“我还以为,自己养的一直是头白眼狼。”

    南伽很不客气的给了他一个白眼,半真半假地揶揄:“那也是你活该啊,自找的。”

    男人宠溺一笑,手上微微使力,将怀里的人又锁紧了几分,那时阳光正好,春风柔和,所以他的声音好像也变得很是温柔。

    “对,是我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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