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和转眸看,胤禛的眼里果然有属于男人的自豪。到是胤祚,注意力大多在恩和和孩子身上。

    中午,几人又坐在一起吃了个饭,宾主尽欢,商量着到了五月在胤祚府上去划船捉鱼。

    胤禛将胤祚和恩和一直送出了府,才要进门见着八阿哥骑马在门口停了下来,见是胤祚又上去打了招呼,直到马车走了,才转身看了他一眼,那眼里的像是个无底的黑洞写满了所有负面的情绪,胤禛勾了勾嘴角,朝着八阿哥点头,转身朝里走去,他从出生到现在,还没有真的怕过谁。

    回去的时候胤祚又顺手买了几只叫声清脆的雀儿,引的五斤一路上都盯着笼子看,一路上都不安分,恩和就说他:“也不见你抱抱他,就知道逗着他折腾我。”胤祚笑着道:“我这不是要抱你么,哪有功夫抱他?”他见说的恩和不好意思当着下人的面说话了,就得意的笑着哼的小曲往外走。

    胤祚也不知道是哪里想的点子,非要在屋子里垒了台阶种了竹子当屏风,又不要外人来弄,自己已经折腾了好些时候,大致上模样已经出来了,自己又抱了竹子进来,叫着丫头们给他埋好,屋子里瞧着到果真鲜活别致了许多,又在院子里用木头搭了好几层的花架,或草或花都种着,又将鸟雀挂在上头,十分新颖好看,又正是花开的时节,沁心院越发比前些时候好看了。

    恩和正抱着两个孩子在廊下晒太阳,有丫头进来说伯爵府上来了信,费扬古半月之后就要回来,恩和一怔却忽的想起了前一世的事情,她阿玛之所以这个时候回来,大部分是因为连年征战在他身上留下了难以磨灭的痕迹,身体早已经大不如先前,偶尔风寒最终拖延成了大病,康熙三十七年四月的时候就去了。

    她这样想着心就缩在了一起,抱着孩子站起来在原地走,五斤伸着胳膊朝着那雀儿啊啊的挥手,桃子朝着五斤直吐泡泡,恩和有些心烦意乱,将孩子给了奶嬷嬷让抱了下去。幸而如今有空间,只要她想办法,就一定能治好他阿玛的病,一定能让她阿玛安享晚年。

    她这样想着又觉得似乎并没有先前想的害怕,觉得平静了很多,又坐回了椅子上,一些因为安逸的生活几乎要忽略掉的事情却又提了上来,她阿玛给的庄子,还有一直未找到的苗嬷嬷,她不能这么稀里糊涂的过一辈子,这事总要查清楚才行。

    胤祚听恩和说要去陪嫁庄子上住几天,想着孩子也几个月了便是过去也不要紧,他最多也就请个一两天的假陪着过去,这些都是小事,难得的是恩和想出去,便想都不想就答应了,自己又招呼着下人去收拾,竟比恩和看着还要急切似的。

    恩和原本有些沉闷的心情,因为他到没来由的好了起来。

    隔了一日便去了,这一次跟恩和做姑娘的时候大不相同,带着去的仆妇家丁就站了半条街,这还不包括前一天就去打扫收拾的人。只是胤祚,为了请假硬装着扭到了脚,马也骑不成,被小厮给抬上了马车,恩和一看见他那样子就止不住的要笑,用脚踹他的脚,他便装着呲牙咧嘴,声音大的外头人都能听见:“爷扭到脚了!疼死了!”

    恩和伏在他身上差点笑软:“哎哟,你也太能装了!”胤祚笑着捏她的脸:“没良心,还不是为了陪你跟孩子。”恩和鼓着腮帮子和他斗嘴:“我又没说要你去,是你自己非要去的!”

    胤祚笑着看她:“对,是我片刻都离不开你,一会不见就想得慌,所以硬要跟上的。”

    恩和脸一红,到没了词,又在他脚上踹了一下,将脸埋在他的背上不说话,胤祚大笑:“怎么总是这么可*?”可*到让他觉得仿佛是蜜糖化在了嘴里一般。

    等到了庄子上,桃子闹着要胤祚抱,恩和便抱上了五斤,这小子看见什么都新奇,指天指地的说话,等到上了竹楼,他在恩和怀里拧着不让抱,非要下到地上爬,恩和无法,只得让人将地上的家具收拾了一番,又铺了席子和褥子将他放在了地上,他一下去就如脱缰的野马一般到处爬,自己兴奋的直笑。

    桃子这个小人精斯斯文文的待着胤祚怀里,一会亲一下阿玛,一会亲一下,逗得胤祚眉开眼笑,到是反过来了一般。

    恩和安排着给这大大小小的几个人洗了换了,自己才去洗漱,等出来竟见着胤祚爬在地上,背上托着五斤和桃子,奶嬷嬷扶着在地上的席子上爬,一面爬还一面说:“骑大马,骑大马哟!”

    恩和看的目瞪口呆,半响才回过神来:“快别闹了,像什么样子?”她说着就要抱起孩子,胤祚笑着道:“我驮着孩子玩一会而已,没事,不累的。”

    恩和却怎么都看着不像样子:“你是阿玛,这样玩像什么?传出去了让别人怎么说?”

    胤祚听得恩和口气不大好,顿了顿到底停了下来,示意奶嬷嬷将孩子抱下去,桃子倒还罢了,五斤立马不乐意了张着嘴就哭,恩和一巴掌就拍在五斤的屁股上:“哭什么哭?你到还有理了?以后要是敢在骑在你阿玛背上,看我怎么收拾你?”五斤哭的越发大声委屈。

    胤祚见不得打孩子,一把抱过了五斤:“好好的打孩子做什么?有气往我身上撒!”

    恩和拉了脸看了他一眼:“我哪里敢往你身上撒气,你可以给你儿子当牛做马,我却没那胆子把你当牛当马,在我看来,你是大爷,尊贵的很。”

    恩和这话说的胤祚到真的生气了:“我不过驮着孩子玩一会,你就这样大的气,到像是我做了天大的错事一般。”

    恩和瞧他那样子,也越发来了气:“也不知你是真糊涂还是假糊涂,哪一家有老子驮着儿子爬的道理,传出去你让别人怎么想你,怎么想孩子?你疼孩子没错,但也不能一点顾及都没有,到底是为孩子好,还是不为孩子好?”

    眼见着两个主子说下去真就能吵到一起去,下人们到不敢真的就站在一旁不说话,荷叶赶了小丫头走的远远的,持觞笑着劝恩和:“主子便是别的不为,就为了主子爷待孩子的这份心也不该跟主子爷吵。”

    邹峰在一旁劝胤祚:“奴才没念过什么书,懂的不多,但福晋说的确实有道理。”

    恩和抿了抿嘴,看了一眼胤祚,叹息了一声:“罢了,也是我不好,脾气大了些。”

    胤祚一看恩和一脸疲惫的样子,忽的就心疼了起来,恩和的烦躁不安他明明看出来了,如果她觉得这样不对他不这样做就罢了,何必跟她吵,连他自己刚才也忽的反应过来,古代不比现代,这种事情若是传出去确实对孩子对他都不好,若是被有心人渲染了,说不定都能说出孩子不孝的话来。

    持觞和邹峰一瞧两个主子的样子,相视一眼,悄悄的退了下去。

    不知名的花香和温暖的阳光充满了整间屋子,恩和怀里的五斤明明刚才还很委屈,这会却又自顾自的在玩着恩和胸前的主子,脸上还挂着晶莹剔透的泪珠,朝露一般好看。

    胤祚深深的叹息,上前将恩和和五斤拥在了怀里,摩挲着恩和的发顶:“是我不好,不该发脾气,不生气了,以后再不会了。”

    恩和迎着阳光微微眯着眼,眼眸有些酸涩,在胤祚胸前噌了噌,带着委屈的鼻音:“你说的,以后再不能对我发脾气。”

    胤祚答应了一声:“再不会了,要是在惹你生气对你发脾气,就让我驮着你在屋子里爬。”

    恩和终究轻笑了出来,连五斤也傻傻的跟着一起咯咯的笑。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这一章也想说明一个道理,即便在相*的人,因为不相同的生长环境,思想上会有一定程度的差异,怎么都会有摩擦有争吵,但争吵并不可怕,只要两个人都有一颗互相包容的心就好,因为很多时候很多事情实在无所谓对错。

    67宝藏

    胤祚和恩和前一刻还闹着,等着吃了饭这会又手牵着手在园子里逛,也不要人在跟前侍候,看着到比之间更加亲密恩*了,下头侍候的人大大的松了一口气,上头的主子闹的不合,吃亏的终究还是他们这些下人。

    胤祚牵了恩和的手,折了一旁的一朵花给恩和簪在发鬓间,打量了几眼笑着道:“人比花娇。”恩和笑着推他:“什么话都说的出口,腻死了。”

    胤祚越发一本正经:“因为是真情流露才说的出口,若是假的才支支吾吾的说不出。”

    恩和都快扶额了,怕说下去他愈发能说的人起了鸡皮疙瘩,忙应着说他说的对,又转移话题:“看见前头山脚下的那处院子了么,最是怪异,咱们去那看看,兴许你能看出些什么门道。”

    胤祚顺着恩和指的远远的看了一眼:“到也是,别处都是竹楼,只这一处是个院子,周围又没花草树木,视野极其开阔,若有外头人想进去,只要站在高处便一目了然,再个,没有花草树木一般也不易燃。”

    恩和听着有道理:“听你这么说,这地方到似是防着有外人随意进入一般。”她这样说着渐渐似乎就摸到了些东西:“难不成里面存了什么东西?”

    胤祚猛的一拍大腿,极其严肃的道:“定是存了绝世武功秘籍!”

    恩和噗的一声笑了出来:“一边去!”

    胤祚也笑了起来,摩挲着她的手:“真以为这是你看的那些市面上的话本?哪有这么玄乎,什么东西能费这么大的周折,藏在这么大的院子里?真要是什么大宝贝在这里面,你阿玛也未必会留给你,早给了你哥哥了。”

    恩和到也觉得胤祚说的对,一面说着,同胤祚肩并肩的进了院子,领着胤祚去看了里面她觉得怪异的那张床,胤祚微微皱眉,自己坐在床上摸了摸床头的那些凹下去的痕迹,又敲了敲床,床并不是空心的,他坐在床上微微思索,忽的问恩和:“把牛姨娘给你的那个翡翠拿过来。”

    恩和忙掏了出来递给胤祚,两人这样一看,才深觉床头凹下去的痕迹,跟这个鸡蛋一般的翡翠很是吻合,胤祚起身将翡翠的一遍挨个的放在床头的凹下试,并没有什么变化,恩和有些失望,胤祚又将翡翠换了个个,又试了一次。

    似乎只是咔嚓一声轻微的声响,小的若不是恩和和胤祚耳力好几乎要听不见,几百斤重的拔步床整个的向后移动,一点多余的杂音都没有,鬼魅一般渐渐露出地下和床一般大小的方形洞口,有阴凉的风从里面刮出,片刻之后洞里墙上的灯台由外向里亮了起来,照出了一条宽阔笔直的路,伸向不知名的地方。

    胤祚还站在床上,两个人都呆呆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似乎很难立时就反应过来,到是胤祚先回过了神,纵身一跃,站在了恩和身边,下意识的将她护在身后,向前走了几步站在洞口向下看,也不知是怎么做到的,地下室并没有浓重的霉味,到是很清爽,灯台能亮,至少氧气还算充足。

    恩和看着胤祚:“话本里的故事来了。”她这样说着,两人的眼里竟都先不自觉的泛起了兴奋的光,竟都有种跃跃欲试的感觉。胤祚吞了口唾沫:“要不我先下去看看。”

    恩和直摇头:“两个人在一起要真有什么还能有个照应。行了,先下去在说别的。”

    恩和的女霸王气势瞬时就露了出来,想着即将要面对的这个神秘的地方没来由的就兴奋了起来,就要先下去,胤祚忙喊了一声:“慢着,我先来!”

    他说着试探着踩下了第一步台阶,觉得站稳当了,试了试没有什么不妥,才回身牵恩和的手:“没事,可以走了。”

    恩和先前的一点郡王福晋样子在这种让她极其兴奋的环境中,全然没了,直接双脚就跳到了台阶上,胤祚吓了一跳,又是笑:“跟个孩子一样。”

    恩和也咧嘴笑。

    虽说兴奋,但到底不敢大意,一级一级的朝下走,等两人都站在地上的时候,洞口又悄无声息的合上了,胤祚和恩和朝后看,站在原地想了想,还是决定一直向前。

    这个地下室大约有两米高,四壁都是土质,顶上抹成了拱形,有一些地方用木头做支撑,地上铺着青砖,看起来空荡荡的寂静,若一说话就会有回音,干燥清爽,到并不显得阴森可怕,走了大概百米的样子又向左拐,右手边有个屋子,里面似乎供奉的是个什么神灵,但两人并不认识,下面有三排无字牌位,大概也有好几十个,胤祚忙拉着恩和拜了拜:“无心冲撞,无心冲撞,罪过,罪过!”

    左手边的屋子便收拾的仿佛是住人的一般,也有三间大小,收拾的干净整齐,仿佛主人刚刚走了一般,再往前走,大大小小也有好几间的屋子,但都毫无人烟,已经可以看见尽头了,有个红漆大门紧紧闭着,门口还有两个镇守的石狮子。

    两人停在了门口,相互看了一眼,胤祚试着摸了摸门,并没有什么不良反应,他又加大了力气试了试还是没有什么不良反应,但也试出来要将这门推开,大抵要将他十成的功力用上才可以,他需要十成的功力才可以推开,那么这世上大抵确实没几个人可以推开了。

    胤祚示意恩和向后退了几步,自己猛的一提气推向了那铁门,门以极缓慢的速度打开,依旧没有一丝声音,有亮光从里面透出,仿佛是照着一个别样的世界,胤祚只推开了一扇门。便同恩和一样一起呆呆的站在了门口。

    不规则的金子或是银子山一样随意的堆放在地上静静的散发着属于财富的光芒,仿佛是在嘲笑胤祚和恩和的贫穷,大块大块的宝石玉石寻常的石头一样这里一块那里一块,猫眼石,碧玺,珊瑚,琥珀,翡翠,绿松石、软玉、独山玉、岫玉,白玉、碧玉、青玉、墨玉、黄玉、玛瑙、孔雀石、水晶、钻石,应有尽有绚烂夺目,五颜六色的珍珠像是粮仓里的粮食多不胜数,几人粗的百年乌木,数百年的鹿茸人参灵芝,古玩字画,异兽毛皮,将这一方天地堆的满满的,谁有了谁必定就富可敌国,便是有钱如恩和胤祚也被深深的震撼,无法回神......

    五斤和桃子见不到恩和都只是哭,奶嬷嬷怎么哄都不顶用,持觞叫了几人去找,竟都说找不见,越发急了,才要自己出去看看,就见着胤祚和恩和一起走了过来,松了一口气,忙笑着迎了上去:“主子爷和福晋可是回来了,阿哥和格格都哭的不行。”

    她这样说着话,见胤祚和恩和竟都走神着,神情也不大对,以为两人又吵架了忙又看邹峰,邹峰使眼色,让她先别问,看看再说。

    胤祚和恩和进了屋子,洗漱换了衣裳,又喝了热茶,两人便渐渐恢复了常态,毕竟见过的不可思议的事情太多了,也并没有真的就不能接受,看着两个主子似乎又无事,持觞几个才松了一口气。

    用了些晚膳,又哄着两个孩子睡下,恩和和胤祚几乎有些迫不及待的打发着下人下去,两个人睡下便进了空间。

    胤祚和恩和面对面的坐在树下。

    胤祚问恩和:“你说你阿玛知道么?”

    恩和抿着嘴想了想:“我猜大概不知道,毕竟那翡翠是牛姨娘给的,不是我阿玛给的,庄子和翡翠缺一样都不能打开这个地下的宝库。”

    胤祚道:“那或许你阿玛那里也有一样的翡翠,并没有给你?”

    恩和摇头:“这也不对,既然阿玛不想让我打开地下的宝库,那就大可不必给我这座庄子,给个别处也可以,何必非要这里?”

    胤祚觉得恩和说的对,便道:“你说会不会是这样,这个庄子还有翡翠,是同一个人托付了两个人分别交给你,这样你有了得到宝库的可能,别人也不能轻易得了去。”

    恩和歪着脑袋想:“谁会想把这么大个宝库给我?”

    胤祚脱口而出:“你亲娘!”

    恩和怔怔的:“你说什么?”胤祚觉得自己能想到这里完全取决于上一辈子看到的狗血剧,不然他的思维不会这么发散,胤祚认真的道:“在我看来除过至亲的人,别人不会费尽心思的把这么多金银财宝交给一个人。”

    那么照胤祚的推测,恩和的亲娘必定另有其人,且为了恩和谋划良多,她这样想着,不知道怎的心里就涌出了委屈又温暖的感觉,才突然发现,若为额娘,必定是这种感觉才对的,不知不觉间就将这个陌生虚构的人认定成了额娘。

    胤祚又问恩和:“这些东西你打算怎么办?”

    “肯定不会是牛姨娘的,若牛姨娘知道这么个地方,我二哥到现在也不会那么窘迫,至于我阿玛,等他回来了我在问问,若他说里面所有的东西全部都是我的,那必定也是不知道的,既然都不知道那就是我亲娘特意留给我的,既然是亲娘给的,那别人一分一毫都动不得。”

    胤祚讶异道:“真就这么肯定现在的娘不是亲娘,这个人才是?”

    恩和默了默:“我一直多没给你说一件事,成亲前我额娘生病要侍疾,每一日都会给了一颗蜜饯吃,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一直就没敢吃,放进了空间,也一直没敢亲自验一验,看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她说着又是深深的叹息,跟胤祚并排坐下,靠着他的肩膀:“前几日我终究是忍不住验了验,你知道么,那完全就是用特制的绝孕药泡制的蜜饯,吃一颗就足以不孕,更何况我额娘给了我十二颗,十二颗呀......”她说着声音渐渐低了下去,几乎低不可闻。

    胤祚惊诧过后又是心疼,甚至有些不知道怎么安慰恩和:“你千万不要难过.....我和孩子都在......”

    恩和笑着亲了亲胤祚的脸颊:“我已经不难过了,真的,现在一点都不难过,我有你有孩子还有一个或许已经去世了的额娘真心实意的为我好,我怎么还会难过?我只是希望弄清楚一切,让作恶的人,终归得到应得的报应。”

    胤祚拥了恩和在怀里,抚摸着她的脊背:“会的,善恶到头终有报......”便是不报,他也有的是法子......

    68逼酒

    德妃过寿,但她一贯朴素,也只是小小的办一场,几个皇子福晋、公主和宫妃们一处庆贺又在漱房斋唱戏,人不多又都相熟显得亲切了很多,恩和舒云和荣安都在一旁侍候,替德妃敬酒。

    四公主容光焕发好好打扮之后却也漂亮,对着恩和尊敬客气,五公主到似乎看着还好,但满眼阴沉,见着恩和过去敬酒,皮笑肉不笑的端起酒壶站了起来,笑着道:“我就跟六弟妹亲近,德额娘寿辰六弟妹不喝一壶哪里说的过去?”

    她那样子,大有一副搅合了这寿宴的模样,恩和若处置不好,闹的德妃不高兴了,倒还是恩和吃亏,但喝酒她真的找错人了。

    荣安要开口拦,恩和笑着摆了摆手:“今儿额娘寿辰,我高兴姐姐也高兴,既然姐姐有这个兴致,我自然不能扫兴,莫说一壶,便是两壶都成!”她才说完,五公主就冷笑:“我原只说一壶,既然弟妹说是两壶,那便是两壶。”

    恩和掩嘴轻笑:“也成,我喝两壶,姐姐难道不陪喝一壶?”

    五公主勾了勾嘴角:“弟妹先请,喝完了若还不醉,我自然要喝一壶。”

    德妃脸色不好:“喝那么多做什么?伤身子。”宜妃直笑:“瞧你说的,才那么点有什么,再说这么好的日子没酒助兴怎么行。”

    惠妃也笑眯眯的道:“让喝着玩玩,没事。”

    德妃又看恩和,恩和笑着道:“总得要大家都尽兴了,额娘这个寿辰才办的圆满,既然几位额娘都说好,我怎么都不能扫兴。”

    舒云在德妃耳边低语:“额娘也别小瞧了恩和。”

    德妃又看了一眼恩和轻点了点头。

    恩和见德妃允许便笑着道:“若只这样端着酒壶大口喝到底显得粗俗了些,我到有个主意,我喝一大杯,再坐的按照座次就念一首诗,到不拘是什么,只要喜庆吉祥就行。”

    舒云笑着道:“这个主意好,几位额娘觉得如何?”

    原本因为五公主的突然出现,气氛有些沉闷,这会恩和一个提议忽的大家都来了兴致,少言的荣妃也点头附和:“我看这个主意好,不如就先从我这来。”

    德妃自然没有异议,笑着点头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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