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把抓住夏倾歌的肩膀,力道太大,夏倾歌觉得,自己双肩酸痛不已,“你走开!”

    手指传来的力度,似是快要把她整个人都掰开了,“我说了,你走开。”

    “不来找我,倒是喜欢找霍战,你这般让我不放心,你说,该让我如何是好。”

    夏倾歌装痴卖傻,故意扯着理由,“师傅这里能人之多,办事稳妥,我也放心啊!”

    “我手底下的暗卫抵过百万精兵强将,难道这点你不知道吗?”

    这么多次救她于危难之中,那些暗卫的武艺夏倾歌也是知道的。

    过了一会,两相无话,尴尬之极,顾睿渊勉强开了口,声音温柔似水,好像在哄一个不听话的小孩子,“向我借人就是了,我们是.”夫妻。

    剩下的两个字咽回腹中,并没有脱出口,他们有夫妻之实,却没有夫妻之名。

    两人之间没有拜堂成亲,可能总是隔着一道门。

    即使自己和她做过最亲密的事情,可她总是在刻意疏离。

    不管如何,顾睿渊总是不放心夏倾歌,她这般娇艳,美得如一朵海棠,万千男子想要攀折,只是碍于他的存在,不敢而已。

    就如霍战,他们虽然性子不同,可处事都是内敛稳妥的,从不会从脸上看出什么波澜。

    这几次,霍战看见夏倾歌的时候,眼底风云翻涌,不自然的避开。

    他是了解霍战的,他喜欢夏倾歌。

    顾睿渊皱起了眉头,“你要多少人,跟我说一声,立马去安排。”

    虽然他声音听起来是那般风轻云淡,可他总是携着清清冷冷的调子说话,甚至话中还带着几分醋意和快要爆发的疯狂。

    他的情绪掩饰的很好,可握住夏倾歌双肩的手却越发的用力。

    她气急,痛呼一声,可抬起眼,发现他那种想要掌控自己的情绪慢慢扩大,再不答应,恐怕又要被折腾一次。

    夏倾歌点点头,“好,听你的就是了。”

    顾睿渊点点头,表面云淡风轻的,可从他的话中可以听出,他一旦想要得到的东西,谁也得不到,只有他一人拥有!

    “霍战最近公务繁多,免去他一切要事,休息几日。”不得出门。

    最后四个字顾睿渊觉得有些不妥,即使不想让他们见面,也不能表现的这般明显。

    “若出门处理事情,就交给他手底下的人。”

    “是!”

    夏倾歌当然听明白了这是什么意思,让霍战闭门休息,他们最后此生不见,这样也不让顾睿渊瞎操心了。

    思及此,见顾睿渊回头,不动声色的拿起一旁的典籍,“听说你也算是天玄学院的弟子,从此以后除名,不得在进来!”

    “可是我”

    “可是什么?”

    他眼底翻涌着狂暴的情绪,夏倾歌实在害怕,若是反抗,后果不堪设想。

    真是个控制欲极强的偏执狂!

    有病!

    霸道!

    在心底骂过他几百遍之后,夏倾歌也终于接受了这个现实,既然霍战那里不行,就只能像顾睿渊这里借人了。

    夏倾歌觉得此事的结果也不算太差,起码借到了人。

    她刚想找个理由借机溜走,顾睿渊一把拉住她,不给他任何逃走的机会。

    女子身子娇巧玲珑,腰肢纤细不盈一握,只要轻轻一揽,便把人抱在怀里,令她寸步难行。

    “你又想怎样?”

    “你想怎样?”

    “不要了!”

    夏倾歌想起从前他夜中的折腾,身子精壮,伟岸高大,肌肉线条剑拔弩张,这样的男子,最有体力了,恐怕一夜和他纠缠不休,都不觉得疲累。

    细思极恐,夏倾歌皱皱眉头,很是害怕,“求求你,不要了,我,我有伤在身。”

    男人只会听字面上的意思,闻言,颇为紧张,“哪里,告诉我!”

    这真是尴尬了,那几个字实在难以说出口,再说疼痛的地方也是无法表述的啊!

    “您不懂!”

    女人家的事情可能他确实不懂,顾睿渊极为体贴,把夏倾歌扶在床榻之上,大掌拂过她的手背,语气关切,“若是有不方便之处,叫婢子进来便可。”

    床底之间,男欢女爱,几度云朝雨暮,缠绵不休,这些也要告诉婢子吗?

    这厮实在是太不开窍了!

    “不是,我就说了吧。”夏倾歌重重的呼出了一口气,又重重的吸入一口气,如此反复,内心才得到了释放。

    “我和你从前在床上.现在那里还疼,所以你放过我吧。”

    话落,她觉得如重释负,毕竟这般不害臊的话夏倾歌还是难以说出口的。

    “你懂了吗?”

    见对方久久不语,眸底晦暗不明,这般尴尬,夏倾歌又开口询问了一次。

    须臾,顾睿渊冷然一笑,他目视虚空,尽量不去看此时极为尴尬的夏倾歌,“明白了。”

    话落,他不动声色的起身,掀开石青色缠枝纹帘子,叫来婢子。

    看着他吩咐下人,声若蚊蝇,夏倾歌呆滞一瞬,原来这厮动啊。

    不久之后,一位婢子便匆匆进来,低垂眉眼,从袖口拿出一个精致的药瓷瓶。

    “我帮你吧!”

    这么私密的地方,夏倾歌怎么能让他人去做,即使是女的,夏倾歌也是不肯的。

    “不用了。”

    其实她说的并非谎话,这几日身子愈发的痛,坐立不安,行动不便,为了不让她人看出来,尽量坐一会,站一会,动作频频交替,缓解疼痛。

    她刚想夺过顾睿渊手里的瓷瓶,可顾睿渊要做的事情,谁能阻止的了?

    她看出他眼底的霸道和偏执,也不多问,卷缩着身子,眉眼低垂,乖巧温顺,像是任人宰割的牢中困兽。

    “我会轻点的,你别怕。”

    夏倾歌点点头,旋即躺下,可顾睿渊刚要下手,他就开始怂了,“还是算了。”

    女人天庭汗水芩芩冒出,像是覆上了一层水雾,显得格外紧张,如风雨中摇摇欲坠的花朵,娇怜的让人疼惜。

    顾睿渊充耳不闻,手指轻轻的涂抹,力道均匀,小心翼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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