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人的身体真是……无用。

    辛秘抵不过下身隐隐传来的酥麻,难过地几乎咬破嘴唇,口中溢出胡乱呻吟,在他一次又一次舌面重舔之下颤抖着想要逃开。

    但那颗蜷缩的小珍珠已经被蹂躏得彻底肿起,指甲轻轻一刮,舌尖软软一触都是尖锐到全身战栗的快感,又哪里受得住他将舌头用力绷直抵着它转?

    不用他握她腿根的双手发力,她自己就已经溃不成军,几乎要瘫软在床上。

    霍坚下颌都被打湿了,所幸因为要赴宴特意处理过的下巴没有胡茬,刮得干干净净,不然辛秘还要受更大的罪。

    他拱起强健的脊背,将她湿滑的臀肉捧得更近,像是与她下身哭哭啼啼张合的小嘴亲吻一般,严严实实地吮了上去,将每一滴液体吞入喉咙,仿佛饥渴野犬。

    她的味道在舌尖绽放,竟然仍带着花香与水汽的清冷,霍坚咬着后槽牙,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力度,深深地贴近她,嗅闻那让他胯间几乎要爆炸的甜腻气味。

    “唔啊啊……”这样的淫靡折磨太过了,她从未与男人有过这样那样的亲密接触。只是像霍坚早些时间那样,用手指摸一摸,揉一揉,就已经足够让她湿润迷乱了,他现在这样,存心报复地用上道听途说的小手段,即使生涩笨拙,但靠男人本能,也足够吃得辛秘胡乱踢腿,下身抽搐不休,水流得仿佛失禁。

    缩成一团都躲不开身后钳制着自己的饿狼,狐神涨红了脸,难耐地含着手指,饱满胸乳摩擦在身下锦缎上,随着她的挣扎一磨一磨,红嫩的尖尖已经完全充血,扩散着要命的酥麻。

    霍坚喉咙里发出啜吸的声音,他吞咽着,几乎抬得她膝盖悬空,舌头深深地在她紧窄体内翻搅,不放过每一滴液体。

    穴道被吸得痛痒,似乎是被抽干了全部空气,辛秘呜咽难耐,脚趾蜷缩,那种毁灭般的崩溃感随着他唇舌滚动的声音一步步逼近。

    她眼神迷离,火热的脸颊瑟缩贴伏在冰冰凉凉的蜀锦上,大腿内侧的筋络开始有规律地一抽一缩。

    “……”伏在她腿间的男人察觉到了,隐隐约约笑了一声,浑浊的鼻音混杂着暧昧的水声,像是安抚一只受惊不安的小动物,放松了嘴唇的力度,只缓和地舔弄着她开始微微抽搐的穴口。

    显然狐神被安抚到了,这样柔和的疼爱是温软无害的,像是被温水缓缓包裹,只剩下纯然的快乐。

    她像沙哑小猫一般绵长地叫了起来,声音又软又媚,几乎骨肉酥麻,从脖颈到脊背,再到雪白双腿,都被抽走了骨头,磨成齑粉,任他揉捏把玩,化成一滩暖软的水。

    然后霍坚将她翻了过来。

    “嗯……?”辛秘朦胧双眼半睁半阖,睫毛湿漉漉的,都是方才失控的泪花。透着水光,她隐约看到了伏在自己身上的黑影。

    他身材高大,肌肉强悍,背对着明亮烛火,仿佛山岳,又仿佛沉默的古钟,在她身上投下森森的阴影,蛛网般锁住。

    而高贵的神明就这样神色涣散地胡乱躺着,黑发揉得纷杂,雪白的身体彻底赤裸,随着翻转的动作,绵软双乳颤动碰撞着,通红乳尖高高肿起,双腿冶浪大张,搭在他深色的膝上。

    ——她看着他,就仿佛看着自己唯一可以依赖的大山。

    霍坚深出一口气,再次俯下身去。

    “呀!”他第一口下去辛秘就觉得不对,双腿猛地合拢,却只夹住了他的头颅,她眼泪又出来了,双手伸下去撕扯他的头发:“刚刚那样、刚刚那样就很好……你!啊……”

    他舌尖绷直,蜜蜂振翅一样快速地击打着她肿得发疼的小花珠,不管是力道还是速度,都不再是方才那种柔软的爱抚。

    他刚刚那昙花一现的温柔,就仿佛只是骗取她的放松,好将她完完整整翻过来,彻底变成方便他吞吃入腹的姿势。

    而现在他得手了,再不伪装,舌尖用力地挤压着可怜的小阴蒂,施力再施力,把那颗肿起的红珠生生舔舐得陷进肉里,再松开看它颤巍巍鼓起,重复不休。

    而辛秘此刻完全失守的姿势也方便了他手上的动作,他只用一只手肘按着她难耐挣扎的腿根,另一只手裹了她下身汩汩不休的蜜液,在穴口描摹她淫美的形状,时不时地钻进去,勾弄穴口敏感的软肉。

    狐神觉得自己被愚弄了,想要骂人可出口的全是不成声的嘶语,连唾液都来不及吞咽,在唇角流下晶莹痕迹,想踢开他,他有力的身体又牢牢地跪在她腿间,一步不退,高挺鼻梁压在她饱满雪白的贝肉上,几乎变形。

    他分明是在用最卑微的方式伺候她,可不能拒绝叫停的反而是神明。

    辛秘双手哒地跌落在床上,无措地撕扯着身下床褥,脑中光怪陆离纷乱不休,一时间只会呻吟哭泣,双腿失力踩上他肌肉饱满的后背。

    这次高潮不同于在杂物间内激烈交合的那次,刺激阴蒂带来的快感赤裸而无可逃脱,不管是蠕动还是哭泣都无法宣泄,就连暴露在空气中颤抖不休的红嫩乳头都战栗着,硬得发疼。

    辛秘眼前一阵阵发黑,耳中血液轰鸣,颤抖得身下大床都摇晃起来,浑身又是冷又是热,淋漓的汁水汹涌而出,几乎喷洒在床上。

    怦怦——

    怦怦——

    她心跳得几乎死去,身下的男人缓缓地用嘴唇含着她硬肿的花珠,延长这份极乐。

    “……”辛秘睁开眼睛,意识有些涣散,模模糊糊在唇边察觉到暖热。

    是霍坚,他直起了身体,环抱着她,一下一下地轻轻吻着她的眼角嘴唇,无声安抚。

    她在他嘴里尝到了自己的味道,有些羞赧,喘着气想扭开头,眼角红红。

    霍坚没让她动,双手钳在她细软脱力的腰上。

    “您舒服了吗?”他也有些喘,鼻梁擦过她凉凉的耳垂,低沉发问。

    辛秘不想点头,饱满双乳被他硬挺的胸前肌肉压得有些痛,敏感乳头擦过他的伤疤痕迹,丝丝酥麻让她下意识缩了缩下身。

    她皱着眉不说话,胡乱推他。

    双腿乱动间,一根粗拙的硬物带着滚烫的热度直直抵了上来,带着半分不容拒绝的强硬,生生抵开了嫩嫩贝肉,塞进了一个头部。

    “你——!”辛秘一口气堵在喉间,横眉竖目。

    只是话还没说完,就被霍坚不管不顾地吻住,他轻轻用上了牙,咬了她一口:“您舒服了,我气急败坏了。”

    ——这男人,耍起无赖来倒有点撒娇的味道了。

    辛秘愕然,推他的手缓了一下,就被他找到机会,单手捉住她两只细细手腕,固定在头顶软枕。

    这下狐神彻底沦为口中餐了,双臂被固定,腰身被迫弓起,雪白乳团拱得高高,几乎送到他嘴边。

    霍坚自然不会放过,他动了动舌,大口含了上去,在她含含混混的怒斥里用力吸吮,用力吞咽,用方才折磨过她的舌头裹了她涨得硬硬的红肿乳尖,来回厮磨。

    没几下辛秘腿心就又开始痒了,夹杂着刚刚高潮过后的余韵,还被他硕大的头部一撞一撞地调着情,那种肉壁紧缩想要含着些什么的酸涩感再度袭来,在脊椎后缠缠绵绵。

    她糯糯的拒绝里又带上了绵软的鼻音,霍坚便知道她准备好了,借着湿滑的水泽,一点一点地、不容拒绝地撞了进去。

    柔软粉红的穴肉被粗拙性器撑开,有些痛,辛秘哼哼着,不情愿地乱蹬腿,这样的肉体厮磨反而让最敏感相接的部分交错更加剧烈。

    两人都呻吟出了声,霍坚按着她圆润粉嫩的膝盖,轻轻摆动着有力的腰,尽力温和而缓慢地深入。

    辛秘呜了一声,被撑开的感觉又痛又麻,与之前那场性爱不太相同,这次完全是霍坚在主导,这也让这次的缠绵带上了些被胁迫的刺激与恐惧。

    她本性是警惕这种恐惧的,但野兽生来的慕强心理又让她下身缩得死紧,肉贴肉地细细咬着他每一根跳动的青筋,也被他刮得哆哆嗦嗦。

    高潮过的花穴像熟透的莓果,被他挤压捣弄着,轻轻一顶就是浓溢的花汁,打湿他下腹的毛发,也将那根粗陋性器刷得晶亮。

    霍坚沉默着,温柔但一次比一次深入,一点点将自己送进她最深处。

    花心被顶得有些难受,辛秘呜咽了一声,不安地咬唇。

    男人松开了对她手腕的钳制,揉捏她饱满下唇,不让她咬伤自己,于是辛秘恶狠狠地咬破他的指关节,用牙齿来回磨。

    他好像又笑了一声,报复般用了点力。

    肉体碰撞声和辛秘的惊叫几乎同时响起,霍坚小腹结实有力,肌肉自然结成块状,撞在她生嫩腿根清脆响亮,还带着些液体黏连的浊响。

    辛秘小肚子都被塞得满满,一路麻到心口,又舒服又难受,脚趾勾在他背后,细腻腿根摩擦着有力腰身,又是不同的痒。

    她喘息着,妄图向后退蹭一些,别吃得那么深。

    霍坚由她动,但她只要拔出一些,他就狠狠跟上,撞击出更大一声。来回几次,辛秘又退到了床头,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你混蛋!”

    男人低着头,一脸老实:“我只是气急败坏罢了。”

    去你的气急败坏!

    辛秘噙着泪花,双手捧着自己颤抖小腹,继续被撞得头晕眼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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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继承了恶犬时养成的优良传统,又在大庭广众写肉章了。今天一边加班一边写什么呻吟酥麻娇喘之类的词,心惊胆战,但是写完感觉还挺香?我是变态吗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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