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人要不然我们逃走吧?”沉鱼只是去瞧着周围,这才笑道:“我一点都不疼,只要跟着恩人我就满血复活,带着落雁,让沉鱼永远陪在恩人身边。”

    沉鱼只是有点惶惑的笑着:“恩人,落雁呢?”

    柳姜堰只是淡淡的拿起药膏,这是那女人恩赐给他的,女人不希望他晚上有任何的伤口,那样会阻碍她的自我陶醉。

    只是在沉鱼的错愕之下,柳姜堰边在沉鱼那裂开的伤口上涂着药膏,边泠然道:“落雁被我安置在一个地方,今天晚上我还有重要的事情,你去照顾她。”

    “她怎么了?”沉鱼只是淡淡的说着,心里已经开始慌了,跟着颤抖着身体。

    柳姜堰只是笑道:“有我在,你就不要担心了,去照顾她便是,反正伤的不及你重。”

    柳姜堰也没有耐心在继续涂药膏只是淡淡的站了起来:“记得保护好自己。”

    柳姜堰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今晚绝对是他们最后一次展露笑容的时候,都去陪他的母亲去吧。

    柳姜堰只是笑了笑,心想母亲堰儿对你好吧,这才对着外面那些男人道:“带我去见姐姐,我要给她个惊喜。”走的时候还若有若无的看了眼扎穿在后脑勺的烛台。

    女人还是一席的红衣,这才有些兴奋的往里面走去,扭动着无懈可击身体只是淡淡的坐在柳姜堰的身边道:“怀念姐姐的手段了,还是怎么了?这还没到晚上就这么急了?”

    柳姜堰只是淡淡的笑着,这才抬手解开一纽扣,这才道:“姐姐落下的疤那些药膏都不管用,你说这样会不会影响美观?”

    女人只是上手摸了摸柳姜堰的心口,这才有些怜惜的笑道:“姐姐不嫌弃你,毕竟你可是唯一能熬过我那一夜的,蚀骨危情的,姐姐对你那是欲罢不能呢。”

    柳姜堰只是一脸纯真的笑着:“姐姐我想在清洗一遍,总觉得身上不干净。”

    女人只是笑道:“是嫌弃姐姐吗?小孩子不是你说要做姐姐的人吗?”

    柳姜堰只是有点害羞的笑道:“是今天杀了一个姐姐的手下,想洗洗腥气再好好服侍姐姐。”

    女人只是低下身子狠狠的吻了下柳姜堰薄薄的嘴唇吸吮其中的甜蜜,直到柳姜堰拧起眉头,这才成功的挑起女人的恶趣味,她狠狠的咬破了柳姜堰的嘴唇,这才有些悠闲的笑道:“小孩子,我似乎对你着迷了。”

    柳姜堰渗出一丝血迹在嘴角,这才有些怅然的笑了笑:“我也爱的姐姐要死,姐姐你说我要是那天误伤了你,你会怎么对我?”

    女人只是把柳姜堰放在怀里,这才摸了摸柳姜堰的鼻子这才道:“姐姐可是以实际行动回复了你啊,今天小孩子你是不是把落雁私自带走了?”

    女人只是有些迷恋的将柳姜堰的衣裳扯到了颈下,然后把一阵阵的唇印印在了上面:“这么久了,我还不知道小孩子你叫什么呢?”

    柳姜堰只是感觉后背一片湿软这才道:“姐姐先告诉我,我在同姐姐说。”

    “姐姐没有名字,不过你可以给姐姐起个名字。”女人只是抬手摸了摸柳姜堰的脸蛋。

    柳姜堰只是认真的笑道:“荜茇好吗?”

    “既驱寒又止痛最适合姐姐了。”柳姜堰只是笑着说道,一脸的不好意思:“姐姐你看好吗?”

    “好的姐姐就叫这个,现在可以告诉姐姐你的名字了?” 荜茇只是充满了期待的笑着,这才用手挑逗了下柳姜堰的耳垂,在他耳边幽幽的笑着。

    “姐姐怎么会不知道我的名字,我母亲不是把我买给你们人贩子了吗?你没有查看我吗?”柳姜堰只是淡淡的笑着,一双眼睛里充满了纯真。

    荜茇只是有些心旷神怡的笑了笑道:“我想听小孩子亲自说,因为你的声音也很迷人,我真的好想喜欢上你了。”

    “那我跟姐姐说一辈子好吗?我叫柳姜堰,柳姜堰,柳姜堰,姐姐还要说吗?”柳姜堰只是一双眼睛诚挚的看着荜茇。

    荜茇只是笑着:“柳姜堰你可以主动吻一下姐姐吗?”她一双红衣随风而动,显得脸色很是苍白却还是很温柔的笑着。

    这一刻柳姜堰只是觉得好可笑啊,一个这样的女人竟然对一个小孩子索吻,是不是有点太不人道了,将厌恶藏在心底,洋溢着一片充满幸福的笑容,这才从荜茇身上起来,抚在她的心口上,一点点凑近,这才把自己的嘴巴靠近。

    这是柳姜堰第一次尝试着吻一个女人,荜茇身上有股味道叫人闻起来很舒服,舒服归舒服但是柳姜堰还是警觉的留意周围。

    荜茇有一种很强的占有欲就算是柳姜堰主动吻她,她还是撕咬般的啃着柳姜堰的嘴巴,这才有些心满意足的笑了笑道:“柳姜堰你吻技不好呦。”

    “反正我又不吃亏!”柳姜堰笑了笑。

    这才反身把柳姜堰压在身下,她的酥胸若有若无的靠着柳姜堰的的心口上,荜茇问道:“柳姜堰你多大了?”

    问到这个问题柳姜堰就想起了养母给他过生辰的那一次,她给自己做的长寿面他一丝不净的吃着的精光,还笑着说下次母亲你还要给我做,母亲的那是的笑容可掬现在看起来好讽刺啊。

    荜茇看到柳姜堰眼角流出一丝清泪,这才蹑手蹑脚的低头吻住柳姜堰的泪,这才道:“姐姐不逼你了,只是你哭起来也是让人心动啊。”

    柳姜堰只躲了一下,他才不会承认自己哭过,只是笑道:“只是突然想到了一些往事,心里有些不痛快。”

    “谁敢欺负我的小姜堰,我去干掉他去?”荜茇只是哄着柳姜堰淡淡的在她旁边用手支着。

    柳姜堰只是冷了三分格调,这才不屑的笑道:“我要是同姐姐说我把他们都杀了,姐姐会不会觉得我很可怕?”

    荜茇只是透着股崇拜的样子抱着柳姜堰的胳膊这才枕着:“那可怖的场面我听他们说过,只恨自己没前去,原本以为是害了盗贼,原来是柳姜堰你做的啊,好本事呢!”

    “今年十七,姐姐呢?会不会是太老了不想告诉我?”柳姜堰只是淡淡的笑着。

    “我不过是二十罢了,怎么?觉得姐姐床第之间对你不够妥帖?”荜茇只是有些挑逗的说着,一点点的靠着柳姜堰:柳姜堰你长的好纯啊可是杀起人来也不含糊,要我算算我的手下被你咔擦了几个?”

    “他们该死!”柳姜堰生平最讨厌两大类人,一是欺负女人的男人,二是,故作姿态的烂好人和讲道理的人,不过也正是后者他乞讨的那段时间还不算饿死,如果以后遇见这样的人,他倒是可以考虑留给全尸。

    “而我的想法那便是你开心就好。”柳姜堰不知道荜茇的话是真是假,只是觉得有点心安。

    这才道:“姐姐,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要是真好就见鬼了,柳姜堰不过是胡诌八扯呢,这个女人对他的一切耻辱,她可要讨回来的。

    荜茇只是笑道:“因为我喜欢你啊,姐姐决定了,要把我的一切都给你,你就是姐姐的心头宝贝如何?”

    命中不?柳姜堰只是淡淡的想着,不知道这个女人是犯了什么疯了,竟然对一个她虐了一天一夜的快要死过去的人说爱他,到底是精神不正常还是真的在虐中找到了真爱?

    柳姜堰只是有些发笑道:“那姐姐知不知道我的胃口很大,不过我要攒着,到时候管姐姐要的时候,你可不要反悔,不然我可会杀掉姐姐的。”

    一听说死这个字,荜茇的手下比兔子还快的窜了进来,柳姜堰只能看见凛凛的刀光,这才道:“看来姐姐对我的承诺很没有很诚意。”

    荜茇只是瞪了一眼进来的人,这才笑道:“我的宝贝才不会对我那么那么狠心呢?就算那样我也爱他。”

    因为柳姜堰一度的挑衅,荜茇只是有些沉迷于柳姜堰的温柔乡,辗转反侧之后,柳姜堰再想身上的女人到底在是什么魔鬼,竟然不知道累的?

    柳姜堰身上有点痛,只是因为荜茇中途又激发了她的恶趣味不过这一切都无所谓。

    因为荜茇越着迷,待会死的就很惨,这才摸着她的头发笑道:”姐姐我有点累,你能不能放过我?

    荜茇只是贪得无厌的笑了笑这才又栖身而上,这才有些贪恋柳姜堰的余味:“就最后一次。”

    柳姜堰只是笑了笑,这才心想,你的死期就要到了,这才低头吻着荜茇的唇。

    柳姜堰亲荜茇的时候把一丝的麻药送进她的身体,待会杀了她的时候也很温柔,她生平不是最喜欢这种恶趣味,那就叫她死在自己制造的温柔乡里。

    就在这时,外面似乎有点橘黄色的火光,荜茇似发现了有外敌来袭,柳姜堰便嗅到一丝危险的意味。

    如果柳姜堰不杀荜茇,待她缓过神知道是自己的谋害她,那自己一定会死的很惨。

    这才抡起一边的烛台,把尖的那面冲着荜茇只要一下她的脑袋就会被刺出一个洞。

    可是这个时候,荜茇竟然拉着柳姜堰道:“姐姐保护你。”

    荜茇关心则乱的并没有看到柳姜堰手里的烛台。

    “宝贝,我头有点晕啊。”

    柳姜堰虚情假意道:“来我给姐姐揉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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