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苏婉蓝又叫了一声,“那岂不是说那个野医也要为她治疗?”

    几个人疑惑不解地望着苏婉若。

    她说:“他肯定治不好,但是和你一块看过病人,足够他在个家族年轻一辈中成名了,恐怕别有用心的人还会把你们当成一个水平的。”

    那个不说话的人对苏潮生的坦诚,露出钦佩的神色,听了苏婉蓝的话,又散出阴厉。

    苏晓通想到这点,瞬时身体凉了半截,这场对赌可是他提出来的,外界传出一个山村小子和苏家骄子苏潮生比试医术成为平手,那是什么场面?他结巴地“我,我,我……”了半天,说不出话来。

    苏潮生不在意说:“强者永远是强者,怎么说也改变不了事实。”

    四个人出去后,苏晓通还示意不要让薛晨比了,苏潮生这才感到他的愚蠢,不让那小子比了,不是证明自己害怕他了?

    苏潮生摆摆手,让他进去,村民们本来希望苏潮生治好他,更能安定他们的内心,此时有点晃动了,他们不希望薛晨赢,因为那将打他们的脸。

    “啪!”苏晓通一巴掌打在他的脸上,他这时最怕提这个了,又转而问那么多人支持是什么意思。

    王勇超一个三十多岁的大男人被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打脸,只感颜面无光,转头寻求支援,却发现他人装作没看见,只好强笑解释了原因。

    周晓通高兴道:“看我们有这么多人支持,他们也知道那小子是糊弄人的,老太婆一把年纪了傻了,他要是用两年时间,那腿也是他治好的,治病用拖就能治好,那谁都是医生,那孩子估计也是听了他舅舅要埋他,才被吓活的。”

    王勇超陪笑着,而这扯淡的说法一致得到了村民的认同,气得老妇和她女儿大骂他们不是人。

    “等等!”苏晓通为了使得薛晨放弃这次进去治疗,说道,“如果这次比试你赢了,我多给你十万,如果你没治好,卢曼娜就得嫁给王勇超了。”

    他们知道薛晨得到过五百万,并且刚进山那会是五月一号,一直呆在胡因梦家,没有接触到关于外界的新闻。

    苏晓通也是瞎猜薛晨对卢曼娜有好感,否则不会一个人偷偷的治疗了,村民们都没那样认为,却被他猜对了。

    王勇超瞬间激动起来,苏婉蓝观察着薛晨的脸色,也道:“他要是没治好卢曼娜,王勇超,我会给你在县城准备一套一百二十平的房子,再送上五十万,其中二十万当成彩礼,怎么样?”

    “好,谢谢,谢谢苏小姐。”天上掉馅饼使得王勇超晕晕乎乎的,还兴奋地叫道:“妈,妹,你们不是说我没出息?我这不是有出息了?咱们村有几个比得过我的?”

    他妈道:“你这个畜生!”

    王勇超见他妈不开窍,就没再多说,反而问道,“我们这里的彩礼很便宜,为什么给二十万?”

    “她娘家和婆家不都得给一些吗?”苏婉蓝问道。

    “卢曼娜是个寡妇,还带着孩子,再嫁人就很难了,彩礼给一万就行了,至于她婆家,这十几年根本没管过她们娘俩的死活,一份都不给!”王勇超在金钱面前,账算得很清。

    “我儿子要是不死,你能有机会?她还是我们家的媳妇,不给不行!”吕红梅道。

    沈万里道:“这十几年卢曼娜才没去婆家孝敬过老人,这也是一笔钱!少了十万,你们这婚就结不成!”

    王勇超就和沈家人吵了起来,甚至动起了手,前者一个人难敌众人被打得惨呼,王家却没人站出来帮他,直得同意给他们十万才罢手。

    薛晨淡淡一笑,他们当着众人的面将比试改了,没治好和他输了,两者可不是一个意思。

    卢曼娜没想到那医药世家的人还是没办法,他还是来给她治疗了。

    薛晨能治疗不好卢曼娜吗?答案是可以的,只是在说出金针时,就带着一股决然的态度。

    金针若是催发的话,会加速卢曼娜死亡,但如果进行吸收她的毒液,那就能将她治疗好。

    反其道而行之,这是最终的一招,意味着他会将毒吸入体内,根本活不过多时。

    “我要给你治疗了,第一次同时用八枚针,如果你感觉不适,及时说出来。”

    卢曼娜觉察到异样,刚想说话,忽感皮肤微痛,有气在顺着针向下游走。

    薛晨八枚针同时施用,力度和运气都不相同,接着就是猛提,这样蛇毒才能顺气而行。

    “啊!”突然卢曼娜叫了一声,她实在没忍住,扎得太疼了。

    “卢曼娜怎么了,他是不是正在羞辱她?”王勇超焦急道。

    “估计是好让她化悲愤为力量再站起来吧。”苏晓通笑道。

    “如果是那样,等会我们一定打死那个色,狼。”苏婉蓝正气道。

    苏潮生也不清薛里面怎么了,按道理熟练用针的医生,是不会让病者感到太大的痛苦的。

    薛晨停了下来,突然意识到此方法用在卢曼娜是不可行的。

    这是非常霸道的治疗方法,毒液会顺气而出,自然剧痛无比,自身没有内气在里相逼,是会被活活痛死的。

    房间变得很安静,只有轻微的喘气声。

    “又失败了?”卢曼娜的失落无以复加,见一心为他治疗的薛晨站起身向外走,忽然一动整个人摔倒了床下。

    她能动了?四肢虽然还是无力,但那种凝固感消失了,所以猛地一下翻了下去。

    卢曼娜咧着嘴,都没留意到薛晨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光着的身体。

    她的皮肤还是黄金色的,却不是那种呆死的色调,而是如重新焕发了生机的,不免沉醉。

    卢曼娜又叫了一声,这次是因为被看光了:“你出去!”

    薛晨连忙转身就走,“你回来!”忽地她又小声叫道,“把我搬到床上。”想说抱,又觉得这个词太过暧昧。

    “哦哦哦。”薛晨的心咚咚直跳,一手揽住她的双腿,一手从她的臂下穿过,不小心触碰到了山峰,使她又是一声娇呼。

    外面响起了进门的脚步声,薛晨才回过神,赶忙将她放在了床上,盖上了被子。

    “薛晨,你输了!我就知道你治不好她!”苏晓通道,“卢曼娜以后就是王勇超的妻子了!”

    “你娘家和婆家的人都同意了。”王勇超道。

    卢曼娜转过头,那些亲人便纷纷劝她以后和王勇超在一起,她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他们为了平分那二十万的彩礼,把你卖了。”薛晨讲,又带着讥讽道,“蛇毒还没治好,你们就想占便宜,是不是太心急了?”

    两家人解释道,什么不用再守寡了,女人最终还得有个伴,为她着想等等。

    卢曼娜甚至连娘家人都很少联系,不过却对两家还是有感情的,没想到他们竟会不顾及她的感受,不担心她的状况,这一刻真是心死了。

    “你刚才可是默认了,你要是说话不算话……”周晓通转头叫道,“苏虎!”

    那个单手提出王勇超的人瞧了周晓通一眼,才站了出来,周晓通吓了一跳,刚想起来他的地位是不如保镖苏虎的。

    外放凌厉的气息,沉默寡言,这样的人一般不容易对付,比苏羽派去的小眼男要厉害。

    薛晨目光闪动了下,笑道:“你不用担心,就如你所愿,如果我治不好算我输,但是我赢了,你不但要给我磕头道歉,那五十万还得给我。”

    “这是你说的,我可没有逼你或诱惑你!”苏晓通没想到薛晨主动上钩了。

    薛晨是忽然想到了治疗乔安时的办法,她也是中了毒,卢曼娜中蛇毒时就想过,只是用金针、泼药或者泡澡的方式,还是会加速毒液流速的。

    但结合《知草经》中介绍“阳明草”的守护斑金蛇时,显现的最后一个“蒸”字,无疑带给了他治疗的方向,决定用“蒸汽”逼毒!

    等人们都出去后,薛晨便将蒸馒头的蒸笼重新制作成长方形,把灶台中间拆开,使得蒸具能放上去,再添入水,下面烧起了火。

    在一于纸上写了一些药草,让王勇超的妹妹带给了大熊,后者接过去后,先在南房准备了些,又立即跑到了后院。

    有些药草金贵得紧,大熊没想到一下要好几株,平时老大瞧见它们生病了,都担心得不时进去看看。

    采挖后就马不停蹄地送了过去,苏晓通还惊讶了下,苏华可没说薛晨有个弟弟,估计是不值得一提吧。

    薛晨手上脚下都没闲着,药碾子滚动,上面分配着药的份量,不时向下或者向蒸笼的水中丢去,等差不多了,才一块放进去。

    水开始热了起来,这次在卢曼娜的身上裹了薄单子,却更显得她曼妙身材的魅力,他的心思也没在这上面。

    薛晨道:“这个治疗过乔会很痛苦,你的身体开始会很烫,但是你却不能动,随后就变得好像软化一般,那时蛇毒就会从毛孔中流出……”

    卢曼娜听着很恐怖,但为了能重新站起来,什么都能忍受:“把我放上去吧。”身体刚接触蒸具就蓦地感受到了热意。

    薛晨在她的四肢及较为敏/感的灵活部位扎上了针,点住了穴位,怕将皮肉给带破了。

    又拿出一部分药草加工后,等到她的身体也逐渐增热,掀开薄单子洒了进去。

    厨房很快变得一片朦胧,薛晨不断地加水、劈柴、添柴、洒药。

    “啊,啊……”卢曼娜被烫地叫出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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