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站在那儿,一个影子闪了几下,就出现了,站在街的那头。
    太暗,看不清楚。
    这个人慢慢的走着,有五六米站住了,戴着黑色的面罩。
    是这个人扎的竹子吗?用人骨刀。
    唐曼不说话。
    “我是鬼市的人,你是金牌之主,叫您到半扇门村来,也是有事情。”这个人的声音很空。
    “以前看到的影子一直就是你?”唐曼问。
    “对,一直就是我,半扇门村是鬼市的。”这个人说着。
    “那竹子的事你也是你干的?”唐曼问。
    “对,这是惩罚,竹子违律。”这个人说。
    “违什么律?”
    “这个你就问不着了,你现在是金牌主,但是你是原来的,现在变市了,想认这个金牌主,你得服从副团长,今天来,就是和你谈这件事,以后有事就到这儿来谈,这是鬼市的一个点儿。”这个人很霸道。
    “要怎么做?”唐曼问。
    “把你原来的金牌交了来,换牌,就说明你认了这件事,听从副团长的指挥。”这个人说。
    唐曼是犹豫的,她出来的时候,就觉得这件事和鬼市有关系,把金牌就放到了包里的。
    唐曼把金牌拿出来,那个人接过去,给了唐曼另一块金牌,一面是鬼市,一面是耶泰的像,现任鬼团副团长,原来的金牌是哈达的像。
    这个人一闪没影子了。
    唐曼总是感觉这里面有什么问题。
    回家就去了鬼市。
    见到了耶泰,她把金牌放到桌子上。
    耶泰拿着看了半天:“还真用心,这是假的,以前的金牌是认的,团长没发话,依然保持着原来的样子,只是一些规矩我改变了罢了。”
    唐曼愣住了。
    “我被骗了?”唐曼问。
    “对。”
    “这样的事情,鬼市是不是要出人干涉了?”唐曼问。
    “现在是乱市,有不少人出了鬼市,现在没有这个能力管了,你小心就好。”耶泰说。
    “你没有能力变什么市?”唐曼火了。
    “注意你跟我说话的态度,你入市则不退,我接手了,你现在就是归我管,我上次那样对你说,只是因为你是金牌,尊重你,再者说,你把金牌弄丢了,也是严重的后果,但是乱市之时,我也不追了,希望你好好的想想,配合鬼市。”耶泰说。
    “鬼市乱市,你不治,就会这样的。”唐曼说。
    “团长说了,以乱治市,原来的管理如死水,现在要乱治,半年吧!”耶泰摆手,让唐曼走了。
    唐曼出了鬼市。
    这事就是奇怪了,那半扇门村并不是归鬼市管理,那个鬼市的人冒充鬼市的人,拿走她的金牌,伤了竹子,是什么意思?
    唐曼想不明白。
    上班,唐曼安排完工作,回办公室喝茶,陆井和刘敏进来了。
    “师父,想你了,过来看看你。”刘敏把东西放下,抱住了唐曼。
    陆井的到来让唐曼有点奇怪。
    聊了一会儿天,唐曼给董礼打电话,她刚下台,穿着工作服就跑进来了。
    “站那儿,回去,消毒,换衣服。”
    董礼转头就跑。
    “见笑了,陆先生,这丫头就这样。”唐曼说。
    董礼开着车,拉着他们去了唐色。
    聊天,陆井说:“还是麻烦您,唐老师,大妆。”
    唐曼犹豫一下说:“我看看找一个人,我最近身体不是太舒服。”
    陆井一听就明白了,禁忌,女人来红,不准上大妆。
    唐曼给刘举打了电话。
    她觉得这个陆井还是一个不错的人。
    刘举过来了,看了陆井半天说:“陆寻山的儿子?”
    陆井站起来了。
    “是,您是……”
    “我叫刘举,你不认识我,我和你父亲认识的时候,你父亲和你母亲刚结婚,后来我们就没有往来了,因为一件事情,但是不是仇恨,就是兄弟的一个约定。”刘举坐下了,董礼上马上倒上酒。
    “刘师傅,我上不了大妆,身体的原因,您看……”唐曼说。
    “噢,这样,可以。”刘举说。
    陆井站起来,敬酒。
    喝过酒,刘举竟然不有问陆井的父亲陆寻找,这关系有点奇怪。
    当天,陆井就事着刘举走了。
    刘敏住了一宿回去了。
    唐曼担心刘举,年纪大了。
    第二天,早晨起来,唐曼开车就去了清县。
    去了陆家。
    陆家全挂黑,除了黑,门口还挂着红,这红是太显眼儿了。
    唐曼有点发懵。
    陆井出来了,把唐曼让进去。
    “我得上香吧?”唐曼说。
    “不必,这种事不香上,不礼拜。”陆井说。
    这事就挺奇怪了。
    “刘举师傅年纪大了,我有些担心。”
    唐曼说。
    “噢,昨天晚已经上完妆了,在睡觉。”陆井说。
    “噢,那我就放心了。”唐曼说。
    “您再等等,刘师傅醒了,就拜托,您带回去,我这边……”
    唐曼说:“您放心。”
    唐曼出去,上车,在车里休息。
    刘举敲车窗,唐曼一下醒了。
    刘举上车说:“谢谢丫头。”
    “刘师傅,这话太让人伤心了,伤心欲绝,这个谢谢太伤人心了。”唐曼说完笑起来。
    刘举笑起来,把烟点上。
    开车往回走,刘举说:“有空了,你研究一下棺妆吧,十大妆,我跟你说过,每一妆就有定数的。”
    唐曼说:“嗯,但是棺妆我害怕,七分离魂,把我吓着了。”
    刘举想了半天说:“棺妆是一个坎,有一个禁忌,女人不棺妆,在清丧妆里面,没有女人,女人是阴,十大妆是极阴之妆,以阳而为,你现在学了,必须过棺妆,其实,十大妆是相连的,一妆不过,妆妆难通。”
    “那我怎么办?”唐曼问。
    “过几天你去我哪儿吧。”刘举说完,闭上了眼睛,大妆伤气。
    唐曼回去,把刘举送回家,回去,去竹子那儿呆了一会儿回家。
    坐在工作台前,唐曼看着自己化出来的,华妆和棺妆,发呆。
    董礼揉着眼睛进来的:“师父,你干什么去了?”
    “没事。”唐曼把妆蒙上。
    到客厅泡茶。
    “师父,饿了。”董礼洗脸化妆说。
    唐曼说:“你下楼买菜,酒,放到车里,我拉你去一个地方,喝酒,很疯狂的。”
    “得令。”董礼下楼买东西。
    唐曼坐在那儿,喝茶,抽烟,琢磨着十大妆的事情,棺妆让是唐曼的一个结,能过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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