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淫穴全是湿水,含着的胡萝卜被淫水润湿得油光发亮。
    “对……就这样……”胡萝卜由下而上勾弄着穴肉,平时忧生最喜欢这样肏她,可胡萝卜不像他的阳具那些微微勾起,感觉差了许多。
    吸奶技术最好的是青持,“你吸重一点。”
    无论她怎么卖力,都比不上他的温热双唇,唯一不太好的是他那玩意实在太大,虽然很爽,但她总是担心自己会被肏坏。
    “别别……那样人家会高潮的……”她把胡萝卜重重捅到最深处,总算泄了出来。
    花稚疲累地软倒在床上,鬼推神使地回头。
    四目交接。
    不,她一定是太累了,才出现的幻觉,一定是在做梦!
    花稚不死心地闭上眼,试图重启。
    可惜,重启失败,这不是梦,是活生生的现实。
    男人眉心紧锁,下意识攥紧前襟。
    气氛相当尴尬,谁也没有说话,花稚揪起被子把头埋进去,以前她觉得驼鸟遇到危险把头埋进沙土里的行为很可笑,现在,她能理解了。
    自慰也算了,还说一大堆淫言浪语来助兴,没脸见人了!
    最要命的对方还要是一个极端保守矜持的男人!
    呜呜呜……
    隔了许久,男人才开口打破沉默,“你,你要是敢对我有非份之想,我就剁了你的手!”
    羞耻到原地去世的花稚弱弱地“嗯”了一声。
    楚雀把吃食留在桌上,默默地离开茅屋,花稚想死的心都有了。
    这该死的淫荡身体!
    日落西山,天色变暗,楚雀带她出发。
    方式是牵着白马步行。
    累是累点,总比折腾受伤的屁股强,花稚一瘸一瘸地跟在男人身后,“这样子走,要走到猴年马月?”
    “过了这座山,前面有一条江,走水路三四天就到了。”
    花稚觉得他的说法有些奇怪,“咱一开始就没打算走水路吗?”
    “这江流湍急,有点危险。”
    “有点危险……”武力值爆表的男人说的“有点危险”,大概就是九死一生的意思。
    “你要是害怕的话,走陆路也不是不行。”
    青持的处境与战情瞬息万变,那怕是晚一刻,都有可能影响大局,只是,花稚丧着脸,“我不会游泳……”
    “我可以砍个木头给你抱着。”
    花稚追上前,“万一我真落水了,你会救我吗?”
    再怎么想救青持,也不影响她一介凡人贪生怕死。
    楚雀嫌弃睨了她一眼,“别靠我那么近。”
    花稚翻了翻白眼,离他隔开两步,强调自己的重要性,“你要是能自己给阿持通风报信,那就不会带上我了。”
    男人耸肩,“你要是短寿促命,我也只能另想办法。”
    花稚被气到,“你才短命!最好别让我有机会救你,要不我摸你全身!”
    楚雀很是鄙夷,“色心不改。”
    死猪不怕开水烫,到了这个地步,否认也没有任何意义,“我就色给你看!哼!”
    她做了个龙爪手的手势吓唬他,男人轻蔑地笑起来,笑得倾城倾国,令她小心肝乱跳。
    这该死的臭男人真该死的好看。
    走了几小时路,花稚走不动了,楚雀停下来捡杂草铺地。
    花稚随口问他,“我听月灵说你非正夫不做,为什么只要求我让你做侧夫?”
    “因为我不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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