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不爱,所以可以接受她不把自己放在首位。
    “那你非要西院,是想压青持一头吗?”
    “没错。”
    花稚很是服气,“你俩有过节?”
    “没有,只是看他不顺眼。”
    “好吧,反正有你凑数,我想他很乐意。”
    “凑数,乐意,什么意思?”男人听不懂她的话。
    花稚没有答理他。
    转眼,楚雀铺好了“床”,他让花稚休息,自己喂马,找水源。
    花稚体力透支,倒头睡着了。
    忙活完,楚雀隔了她一个身位也躺下去休息,眼睛刚闭上,心脏突然绞紧,全身开始抽搐,肌肉愤起,骨头发出剧烈的疼痛,如同万刀裂皮,痛得他缩成一团,大汗淋漓。
    他辗来辗去,手指紧紧掐着披风,杂草被捏碎,残枝戳破披风刺进他的皮肉,血水由伤口渗出洇湿披风。
    花稚睡得很沉实,完全不知道身旁的男人发生了什么事。
    天未亮,男人醒来,叫醒她继续赶路。
    花稚憋着一肚子的起床气醒来,她,很想咬一口眼前的男人出气。
    由于运动过量,分泌大量乳酸,她连站都站不起,“阿雀,我腿软……”
    楚雀白了她一眼,“真没用,骑马不行,走路也不行。”
    “那怎么办?”
    楚雀收拾好行李,把她背起,“我警告你,别趁机轻薄我,要不然我剁掉你的手。”
    “保证绝对不会!”花稚信誓旦旦地竖着两根手指毫无诚意地保证,只要不用她骑马,走路,再狠的话她都敢说!
    男人没有再说话,背着她出发,才睡了几个小时,花稚趴在他的肩膀上继续补眠。
    说真,他的肌肉真的很硬,因为瘦,有点硌人,不太舒服。
    走了两天多,终于到了江边,楚雀从附近渔民手上买了一条小船与添了一些干粮。
    两人开船出发,江流很湍急,花稚不会游泳,紧紧抱着趴着的白马,“小白,万一我掉水里了,你得救我。”
    白马像听懂了她的话,长长地“咩”了一声。
    在空中飞了一圈的小公鸽回到她的身边,用脑袋蹭了蹭她的脸。
    花稚摸了摸它的脑袋,“小小白,万一我出事了,回去找你主人来救我。”
    突然,江面上出现几艘船,正向自己的船靠近。
    船越来越近,花稚看清了站在船头的人,是卖船给自己的渔民。
    敢情是见他们出手宽绰,动了歹念,想把船抢回去。
    “你来掌舵,我来应付这些木靶子。”楚雀拿起了一把剑,屹立在船尾上。
    之所以不在陆地动手是担心他们有同伴,而到了江面,是渔民的地盘,即便杀人,也不留罪证。
    花稚拉着白马躲到船仓后,再回到船尾掌舵。
    渔民挑了一处江流最平稳的江段下手,十几支箭对准了楚雀。
    “现在离开,在下还能饶你们不死。”楚雀对着卖船的渔民道。
    渔民狰狞地狂笑,“你一白面书生,身子没长几块肉,也敢口出妄言,要是你把那小娘子留下来给俺做赘妻,倒是可以考虑留你狗命。”
    “我家这小娘子虽然好色淫逸,可你们这种獐头鼠目的货色,怕她看不上眼。”
    “你才好色淫逸!”花稚缩着脖子怂怂地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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