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张公子久候了。”接着一把娇滴滴,仿若天籁的女声在耳旁响起。
    “姐姐真漂亮。”谁也没有想到张天开口第一句话就如此直接而不加掩饰的赞颂对方的美丽,真不知该说他真情流露,还是色胆包天。
    美人微微一愕,神色不变,似不以为许,意态慵闲地走到张天身旁的一张长榻上,散发着浓郁芳香的娇躯轻轻盈盈的坐了下去。
    虽然未着鞋袜,但是那无瑕的纤足却是片尘不染,白皙的令人眩目。
    幽兰般淡雅怡人的体香淡淡的飘入鼻端,张天心中欲望猛的腾起,只想将眼前美女压在身下,在她无与伦比的玉体上寻幽探秘。
    “敢问公子姓名,是何方人氏?”美人黑白分明,似蒙上了一层迷雾的动人眸子上下打量着张天,清脆悦耳的声音已传入了耳内。
    此时正近距离细看美女的张天发现,此女简直是人间极品,绝对是男人床上的恩物。
    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乖乖不得了,张天心中暗忖古人所说的倾国倾城,红颜祸水想来就是这级别了,绝对是自己有生以来见过的第一美女。
    张天一时间看得神为之夺,露出色授魂与的神情,仿若身在云端,不知人间几何,忘了回答。
    “公子……”见张天如此反应,眼前美女也不着恼,继续问道。
    心中一凛,张天终于回过神来,暗道自己对女色还真是没有一点抵抗能力。
    张天急忙收起色心,连声道歉:“在下失态了,望夫人切莫见怪。”
    这种情形美女似已见得多了,张天不是第一个,相信也不是最后一个,只是连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何对这个初次见面的人会摘下面纱,让他一睹自己真容,要知道自己的丈夫多年前去世后,除了自己的家人外,自己在外面做生意的很多时候都不会以真面目示人的。
    张夫人皓齿微露,轻言浅笑道:“公子还没有回答我刚才的问题呢?”
    明明已经从这几天照料张天的婢女娜儿那里知道了张天姓什名谁,但张夫人似不希望张天知道这点。
    张天不知对方心意,面上不露丝毫破绽,微笑道:“在下张天,只是一名微不足道的跑江湖的小子。”
    张夫人镇定自若,淡淡道:“公子似乎不像我冀州人氏啊?”
    “难道对方看出了什么破绽?”现在可是在袁术的府上啊,张天强迫自己镇定下来,随便把以前看小说的段子拿了一段过来,在大美女的面前胡诌起来。
    张夫人安静的听着,不置可否,给人一种捉摸不定的奇异感觉。
    张夫人待张天一口气讲完,望着张天,蹙起黛眉道:“照公子如此说来,公子也是大户人家出身了,受过良好的教育,不知道我说的对吗?”
    张天暗骂自己糊涂,自己刚才为了不让对方看轻,就编造了自己以前也是一名世家子弟,只是家道中落,又遇天下大乱的,才流落街头,只是没有想到这眼前的大美人张夫人如此精明,听她话中的语气,似乎准备考较一下自己了,看自己有没有说谎。
    “这,这小子还是读过几本书的。”张天知道自己这个时候绝对不能胆怯了,只好硬着头皮上了。
    “那好,我正好有一个问题想请教一下公子?”张夫人还是一副不咸不淡的样子。
    “请教,怕是不太相信我说的话,想试探我吧?”张天歪着脑袋不以为意,“夫人请说。”
    张夫人似乎也没有想到对方如此干脆,楞了一下,正在犹豫出什么题了,忽然看到了墙上的书画,露出一个玩味的表情,“那么公子听好了……我家欲购有名书画若干,然查市价得山水挂画为两贯,书帖挂画为三贯,不巧此时家中财物不能周转,仅能出钱五百贯……”
    “五百贯还叫不能周转?”张天撇撇嘴,待看到张夫人的不善眼神时才尴尬地意识到自己似乎唐突了。
    “……我女儿也喜爱书帖,我喜爱山水,然我做母亲的,怎么能和女儿一起争了,所以我女儿所得的书帖之物比我多一倍(求那公子觉得我得山水挂画几何,我女儿得几何,家中费钱又是几何……”
    哟!张天眼睛一亮,有些诧异地看着张夫人,原本自己以为这张夫人会问一些诗词歌赋上的问题,自己都在努力的回忆以前读书时背过的那些唐诗宋词,准备盗版两首来应付一下的,只是没有想到对方竟然问的是这种算术上的问题,虽然张天以前或许不是一个三好学生,但是对于这种小学生都能回到的算术题,张天还是心理感到好笑的,简直就是杀鸡焉用牛刀啊。
    张天的眼神实在让张夫人感觉不爽,咳嗽一声问道,“公子可得结论?”
    看着张夫人脸上的笑意,张天顿时有种被看不起的感觉,略略一沉吟,低声说道,“你女儿得书帖挂画一百二十四幅,你得六十二幅,余钱四贯……”看了一眼张夫人,张天嘿嘿一笑,“这四贯钱,夫人你可以赏给我……”
    “……”张夫人此刻的表情极其精彩,看了张天良久,一声不吭走向书桌,提起笔就开始在纸上演算。
    中间在门外伺候的丫鬟什么都进来替张天续了一次茶了,此时的张夫人还是没有算出个所以然,大美人竟然被自己出的题目难住了。
    张夫人在那里埋头苦算,张天则趁机贪婪的欣赏她碧月羞花的娇颜。
    不论倚门斜靠,或是正襟端坐,张夫人身上似乎都蕴藏着一团难以掩饰的火焰。
    柳眉修长,灵眸顾盼流离,她精致的五官散发着诗一般细雅的风韵,那白皙的皮肤散播着一种耀眼的光彩,每一分、每一寸,闪耀着一种不经一触的挑逗。
    张天最初还只是偷偷欣赏,但是越看越是情难自禁,最后则是肆无忌惮的上下打量起来。
    这洛神的老妈的美,不是一幅单纯而呆板的画卷,不是一团精致而零乱的丛花,欣赏她的美,就是细细品味那种躯体所无法包藏的诱人。那种顾盼之间惊世绝代的风情,像一根鲜红诡异的长羽,时时挑弄勾撩,令人血脉贲张,欲言又止。
    我要她,我要得到这个女人,不管付出任何代价我都要得到这个女人。张天心中竟然第一次对一个女人涌起如此大的渴望。
    直到门外响起轻轻地敲门声,张夫人才回过神来,看着眼睛正落在自己耸挺的酥胸的张天,俏脸飞过一屡红霞。
    其实以张夫人的养气功夫,根本不可能在张天面前失态,要知道张夫人在生意场上久经考验,最重涵气养息,和人谈生意是屡占上风,再加上美女的优势,在生意场上可谓无往而不利。
    可是眼前这名名叫张天的少年身上有种特质,说话行事都透着真诚,仿佛天性使然,即使他举止轻浮,言行孟浪,也让人不愿着恼重责。
    为了掩饰自己的失态,张夫人轻声咳嗽一下,柔声道:“妾身怠慢公子了。”
    自己浮华的模样被一个绝色美人儿看了去,张天脸皮再厚也有觉微微有些发烫。
    张天急忙尴尬道:“是我得罪了姐姐才是真的,我不应该偷看姐姐的身体,但姐姐真是我见过世间最美丽的女子。”
    张天倒是挺老实的,不过越是老实,张夫人越是受不住他火辣的目光,平时和人谈生意可没有谁会说这样*裸的话。
    不过此时的张夫人也得出了答案,虽然费时,但是最后还是算了结果,与张天所说,分毫不差。
    孰高孰下,一看便知。
    张夫人看着眼前这个有点色色的少年的眼神很复杂,心中也隐隐有些不甘心。
    以这少年在自己面前表现出来的气质风度和头脑为这个人根本不可能是一个默默无名的家道中落的世家子弟之辈。
    可是自己的确没有听说过这么一个人啊?
    难道张天真的只是一个家道中落的小世家子弟?为何自己在他面前竟会有种进退失踞的感觉?
    张夫人面上虽然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可是心中已经暗暗震惊。
    张天可不知道眼前的美人儿在想些什么,只见她美目中艳光流转,顾盼生嫣,半晌后张天才淡淡提醒道:“夫人,似乎门外有人求见?”
    张夫人心中一凛,心中越是不在意,却越是着了痕迹,强迫自己排除了杂念,接着微微一笑,朱唇微启:“有什么事?”
    一把娇俏的女声答应道:“夫人,膳食已经准备好了。”
    “知道了。”张夫人转而望向张天,语气淡然轻柔道:“现在已经过了晌午了,公子也肯定饿了,请随妾身入席。”
    虽然古人曾说过秀色可餐,可张天还是比较认同民以食为天这句话,还是先添饱肚子再说。
    酒席设在宽阔明亮的舱厅,雅致而隆重,出席的尚有一女。不用说就是那张天分外好奇的洛神甄宓了,只是张天没有想到会这么快这么简单就见到这洛神了,再加上此时对这传说中的洛神的兴趣也没有那么大了。
    为什么这样说了,因为张天在见到张夫人,也就是洛神的老妈以后,发现张夫人是如此的年轻,在想想洛神此时的年纪,张天很自然的把未来的洛神归到了一个还没有长大的小屁孩身上,一个发都还没有发育的小女孩有什么好看的。
    甄宓就是在漂亮,也不过是个十岁的小女孩,至于这样吗?
    只是等张天跟在张夫人后面走进了桌边,看向甄宓时,不由得大吃一惊,脑际立时轰然一震。他从未见过这么风华绝代,容姿优雅至无以复加的清逸美女。
    不知道是否因为发育和心智成熟的较早的原因,眼前的这个甄宓给张天的感觉完全不像一个十二岁的孩子。每一个看见甄宓的人都会忽略掉她的年纪,忍不住把他当成一个大姑娘来看待。
    一种如水般的灵气扑面而来!那张仿佛不食人间烟火、充满线条美的典雅脸庞上的一对凤目时刻闪动着一种深不可测的智能和光芒,在那其中有一种动人心魄的奇异光辉。就好像天上地下所有的水源在温柔得不能归任何人所有的月光下浮光跃金起来。
    才只十二岁,那无限美好的身材就已经修长得和成年人相差无几。那皮肤从未经过风吹日晒的肌肤明润似雪雕般欺霜赛雪美艳不可方物。配之以那傲然不群,偏又醉人之极,遗世独立的独特气质,这个甄宓简直就像是孤峰绝顶上万年玄冰,使人难以亲近,只能翘首远眺、偷偷欣赏。
    那一身白衣更是把那种清逸绝伦的气质彰显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一种仿佛看见在明月之下、秋水之上缥缈隐约、凌波微步的洛神在翩若惊鸿宛如游龙地轻歌曼舞的美妙感觉在每个偷看甄宓的人的心头绽放、飘香、流荡、绵长……
    洛神转世?名不虚传!
    张天的眼中闪过奇光,觉得自己的心神不由自主地被对方所吸引。
    难怪在十岁的幼龄就被人称为是冀州第一美女,当真没有半点夸张之处。
    而关于这个洛神甄宓的传闻,张天其实也是知道不少的,传闻甄宓的母张氏也就是眼前这张夫人在生下甄宓前曾梦见圣人伏羲的妹妹——洛神入腹……”
    虽然有点夸张,但是甄宓出世以后,这个甄大小姐还真是与众不同呢!三四岁的时候就可以作诗,在她六岁那年,邺城曾经有一个来自蜀中的马戏表演团在大街上载歌载舞,这个甄大小姐家中的兄弟姊妹争前恐后爬上阁楼,一睹闹市中马戏的精彩纷呈时,只有她无动于衷,他的二哥问她为什么不和兄弟姐妹们一起看时,这位甄大小姐却不屑一顾回答道:‘此岂女子之所观邪’。
    而甄宓从小是不屑于做飞针走线绣花描红这等女红的,倒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她那个不争气的哥哥自己在老师那里学不明白,总是来请教他的妹妹,因此被人嘲笑,结果就跑到他妹妹那里讽刺他妹妹,说她又非男子,何必读那么多的书?岂料这小姑娘答道:“闻古者贤女,未有不学前世成败,以为己诫。不知书,何由见之?”(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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