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柔浑身赤裸,被抱在桌上时忍不住弓着身子,又很快被抱住。
    腿被握住分开,环在男子腰上,赵景山舔吻着她耳垂,却还想起问一句:“脚可有碰到?”
    “唔......没有。”她含糊着应。
    垂头盯着那骇人的家伙,龟头昂大,全根粗而长,赤紫的颜色,直挺挺的支棱在那里,俯视下去,巨硕又吓人,心柔流着淫液,一边控制不住地想,先前没有吃过的时候,走在路上完全看不出公爹有这么大的本钱,也不知是怎么捅进去她那小的可怜的洞穴的。
    仿佛要解答她的疑惑,他将她拖拽出些许,握着儿臂粗的鸡巴抵在了她的蜜处,心柔直直盯着,不可避免看到自己又馋出了一股淫液,咕叽一声,有些黏稠的液体落在桌上。
    赵景山笑了一声,和她一起看着那鸡巴慢慢插进去,小屄已经不用再开拓就吃的满满当当,如婴孩含着一个巨大的奶壶。
    “啊......好粗......”要戳到深处了,简直入到了她心坎里,心柔晃着身子,难掩酸胀。
    “来,喝些茶水。”赵景山还记着要喂她喝水。
    心柔被肏的花枝乱颤,发丝微湿,以为他要将茶水递过来,却只见男子的唇凑过来。
    “唔。”一口甘甜的茶水被渡了过来,心柔咽了下去,才意识到她果真有些缺水,他紧接着又一口又一口用唇舌送进来。
    如此来来回回,身下也是相似的频率,赵景山送着腰臀,开凿她的穴肉,把那逼肉肏的门户大开,即使他抽出去也一时合不拢,绽开着迎接肉棒进去。
    鏖战越酣,公媳两人迎来送往,全是尽根抽送,不多时就抱着一起到了极乐。
    阳精抛洒进去,心柔被激的一颤,跟着又到了,喷出一股淫液,看他慢慢退出来,混乱不堪的下体吐出一股交合物。
    两人一起看着身下,赵景山笑着在她腮边吻了一口,低声道,“这桌子也被柔儿喷湿了。”
    “爹爹,都怪你,这下如何收拾?”心柔脸热心跳,欢愉的时候只管欢愉,看着那浊液又恨不得蜷起来。他二人不仅闹的床榻一片污秽,连这平日饮食的桌子都布满了淫靡液体,如何是好。
    “无妨,爹爹走前帮你擦干净。”他说着,又缓缓将鸡巴顶回去,内里软嫩湿热,肉腔裹的严严实实,又含他又吸他,他真是恨不得一辈子都插在这里头。
    “啊,爹爹又进来了......”小儿媳娇娇嫩嫩呻吟着。
    “乖乖,你这处销魂窟,爹爹真是肏不够。”公爹只管握着她的腰深入浅出地摆弄。
    “爹爹还说呢,昨日在马车上入久了,回来沐浴时下面都合不上了。”心柔想起沐浴时的触感。
    “就张着不好么?柔儿的小屄被爹爹肏开了,以后进出都方便。”
    “哪有女子是这样的......嗯嗯......”感受着肉棒在内里猛烈的戳弄,心柔蹬着两腿,想要更多,扭着腰臀向前索要。
    “爹爹不知道别人,只想把柔儿肏烂,肏坏!”
    赵景山被她小嫩屄毫无章法的吸咬弄的癫狂,固着她臀肉狠操了几十下,张嘴裹住那摇晃出残影的高耸乳肉,毫无怜惜的大口舔吃,弄的儿媳在怀里哀哀叫唤,才又射了一波白浆给她。
    一时之间两人均气喘吁吁,心柔吸着小腹,感觉被射的盛不下了,娇娇叫着:“爹爹,小屄太满了,肯定肿了。”
    赵景山呼了口气,定睛看她的下体,比方才还淫浪,红嫩充血的逼肉鼓胀在穴口两边,甬道小口白液横流,阴蒂凸出,泥泞不堪,简直被肏成了一个淫屄。
    “啊......”心柔尖叫了一声,又被男子抱起。
    赵景山想她看不全面,定要给她也展示一下这淫浪景象,他环顾一圈,将她又抱至妆台铜镜前,分开她纤细白腿,要她看个仔细。
    “心肝,自己看看。”
    那铜镜不大,心柔此刻只有下体被贴在了镜面前,她腿心蜜处倏地暴露在了眼前,甚至放大,挨近,浓密的耻发被蹭的四下凌乱,逼肉红肿,里头的媚肉收缩着,被蹂躏过后一片杂乱,昏黄的镜像不太真切,更显出若隐若现的淫靡。
    “呜呜......好淫荡......”心柔呜咽着,对着这景象有些着迷,又有些无助,两手抓着身后结实的臂膀,靠在紧实的胸膛中才有些依靠。
    “看到了么,爹爹就喜欢你的骚样子。”赵景山亲着她后颈,嗓音沉哑。
    说着手伸向前方,狠心地去玩弄她肿大的阴蒂,捏着那嫩珠碾磨,揉搓,时不时大手还要揉搓那汩汩流水的细缝。
    心柔靠在他怀里呆呆看着,不多时欲念又起来了,回身喊他,眼神含勾:“爹爹......”
    他就知道她很快又想要了,赵景山拍她臀肉,吩咐道:“撅起来。”
    “嗯嗯......好深。”
    于是乖乖儿媳又塌腰翘臀,向后撅起小屁股,身下小口还对着镜子,头昏脑涨着任由公爹从后捅了进来。
    镜中女子弯着身子,裂开的腿间吃着一根鸡巴,摇摇晃晃,时不时还挤出些黏液滴到地上,男女娇喘相闻,狗舔粥盆的声音,精水腥臊的气息,又在屋子里回荡起来,久久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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