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柔起先是被迫的,最后半推半就在镜中观看了整场淫欢,她的身子赤裸光滑如白玉,陷在身后男子宽阔坚实的腰背之中,起伏间依稀能看到腿间拉出的淫丝,再没有哪家的儿媳会与公爹如此亲密无间了吧?
    也或许有的,高门大院什么腌臜事都有可能发生,何况区区扒灰。
    她从前循规蹈矩,试图让家人满意,让夫君爱重,但皆不如人意,她也从未真正开怀过。倘若如此,何不让自己开心呢?
    赵景山是让她感觉到温暖的男子,即便彼此身份有违人伦,她也不会放弃。
    心柔在被他一次又一次的占有中,涌起的是无限的快慰和满足,原来做这档子事有这么多的角度和法子,感受更是千姿百态,从前真是虚度时日了。
    待最后一次被掰着臀肉贯穿后,体内一股暖流涌出,心柔被折了半天的腿无力地垂下,女子私处那方寸之地饱胀收缩,只好喘着气细细匀息。
    “累着了?”男子脑袋埋在儿媳颈窝,沉哑的嗓音也带着狂乱之后的粗喘。
    “嗯,腿乏了。”心柔瞥了眼狼藉的下体,低喘还未平复,她被架在这里弄了半晌,已是浑身无力。
    “爹爹,回床榻上吧。”
    “好,一转眼天都亮了。”
    赵景山把软成一汪水的儿媳抱回床榻,拿帕子擦了擦两人满是淫液的腿心,两人经过在庄子时的厮磨,现在是一做起来没有个把钟头不会结束,双双沉溺其中。
    给她盖上锦被,自己也须得收拾齐整悄悄离去了。
    心柔看他由裸着性器的熟悉样子渐渐变得衣冠楚楚,如此之快,躺在枕间软声叫他:“爹爹。”
    赵景山低头系好腰带,上前去,摸摸她的脸,温声道:“乖乖再睡会儿,爹爹要走了。”
    心柔却去搂着他脖颈,有意撒娇磨缠,“爹爹亲亲我再走。”
    赵景山垂首含住她唇亲了亲,她还不放他走,他只好用力吻了几下,松开时被她染着丹蔻的指甲刮了一下。
    “呀,爹爹可疼?”心柔先被那一小道红印子吓一跳,就要抬起身子来看。
    其实不疼,也无甚感觉。
    看她探起身子,不自觉露出被下的白嫩娇躯,甚至两个嫩桃儿也跳了出来,他连忙屏住呼吸,将心柔按回去,盖好,低声道:“不疼,很快便消了。好了,爹爹走了,醒了叫丫鬟来洗洗身子。”
    “嗯。”心柔只好乖巧答应。
    -
    赵景山从温柔乡离开,按着原路返回,一路顺畅,偶尔遇见人,下人也知晓老爷一向醒的早,不觉奇怪。
    进了正院,却与来路的兼玉撞上了。
    兼玉抬头,行了一礼,迟疑着道:“方才小厮说敲门无人应,老爷刚从外面回来么?”
    赵景山轻咳一声,应道:“是,一早有些急事。”
    说完不再说话,只大步往里走,兼玉顿了顿,欲再说两句,也只好止住了。
    兼玉望着他的背影,一大早本是兴致勃勃,却被他的冷淡击碎,陡生几分失落。
    从昨日老爷回来,加起来和她说的话两手都不到,稍晚些也不要人伺候,不是自己待在书房里,便是出门了,不见人影,就算是忙碌,也叫人止不住难过。
    似乎那一晚只是她的幻觉,她隐隐知道有些事要主动要筹谋才能有结果,所以挂念着写了信去庄子,可他没有回音,不知是没看见还是认为没必要回,她总是有些失望的,方才差点就要脱口问出了。
    还是挑个合适的时机罢。
    兼玉在晨雾之中叹了口气,突兀地又想起他走过时,瞥见右侧脖颈处一道若有似无的红痕,心下一沉。
    莫非?
    可是毫无迹象,兴许那红痕来历是别的,况且有什么人能靠近他呢?后院那两个姨娘深居简出,吃斋念佛的,老爷也极少探望,不会是外面的女子吧?
    兼玉蹙着眉头,心事重重地折回去。
    却说赵景山回了屋子,匆匆沐浴完后就该用早膳了。
    一人用饭时,赵景山惯来是食不言,兼玉接过了小厮递来的托盘,在一旁殷勤又安静地布菜,膳食简单,一碗胡麻粥配几样小菜,还有两盘糕点。
    赵景山端坐着吃完,视线移到那几乎未动的糕点上,想起其一恰好是他那儿媳爱吃的百果糕,前几日还看她吃过,伸手拿了一块,口感粉糯,滋味香甜,味道不错。
    不自觉想着她现下也该穿完衣用膳了吧。又忍不住摇了摇头,为自己跑偏的心绪失笑。
    吃完起身,预备换身衣物出门去看铺子。
    兼玉让人撤下去饭食,回头却像发现了什么一般讶道:“老爷这里受伤了吗?”
    兼玉摸着的是自己颈处,赵景山立刻反应过来,他早想好了说辞,“昨夜出门时被树枝刮到了。”
    “兼玉给您涂些药再走吧,也好的快些。”说着上前,女子的手已是要探上他的颈项,神情温柔关切。
    赵景山忙退了一步。
    兼玉的手停下,眼神是肉眼可见的委屈受伤。
    她已不是普通的丫鬟,她以为经过那一晚,她该和别人不同的。
    “老爷,我以为......”
    她未说完,但他读懂了她的意思,他要了她,就算他一时未给她身份,也不至于如此退避叁舍,他不由得想起了先夫人离世前的提议。
    唉,原本纳一个丫鬟不是什么大事,可他先前是无意,后来没有守住,和自己的儿媳做了苟且之事,还怎么顺其自然下去。
    要真收了她,心柔那边必会哭闹,而他不愿叫她伤心,他如今心上只在意她一个,他也知道她从前被赵烜伤过,决不忍心雪上加霜。他这把年纪了,既不喜欢兼玉,还有旁的喜爱的人,就更不能把她放在后院蹉跎。
    赵景山叹息一声,无奈道:“本想寻个机会与你细说,现下看来还是早早交代为好。”
    他笔直站着,看了眼怔住的兼玉,继续道:“你母亲昨日来列了几个属意的年轻男子,请我帮着相看,我已看了,有一两人还算了解,品性不错,做事勤快,日后也堪用,你可接触一番,若能结成良缘,也算美事一桩。”
    兼玉呆了一瞬,母亲怎么私下找了老爷,又被他明显的推拒伤到,张了张口,已是欲泣,“我不想嫁给旁人,老爷不知道么,我一直都是......”她一直都只想陪在他身边呀。
    “早几年是夫人病重,急于嘱托,但我已无意再娶或纳妾。说来最对不住你的还是那日,”赵景山说到这里,也是艰涩,无法解释他的一时心血来潮,是他的错。
    只好硬着头皮说道:“那日我糊涂了,但对你却是伤害,以后若是你想嫁人也必不会叫人看轻你,我已与嬷嬷说过,嫁妆全由咱们府里出,绝不会亏待你。若是你暂且不想嫁人,也会挑一间铺子给你,让你与你母亲后半生无忧。”
    赵景山对嬷嬷敬重,又对兼玉有愧,若不是枉顾她的心意,可以说是对下人十分大方了。
    兼玉却觉恍惚,她以为,他最多不会纳她,她想说,那对她不是伤害,她是自愿的,她更期盼他能一直要她,而不是如今这样看似关心她的婚配,什么道路都想好了,其实只是想推开她,往后都不在他的眼前。
    她眼泪流了出来,“我没有嫁人的打算,老爷何必为了推开我,安排如此多。”
    “你可与你母亲仔细商量商量,再做定夺,去歇息一日吧,今日不必做活了。”
    说罢,时辰已不早,赵景山也不换衣了,整了整衣领直接出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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