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夏倾歌知道自己口是心非,当她流下眼泪的那一刻,就知道自己很在乎他。

    而这种感情,可能是基于对他的感激,毕竟顾睿渊长时间对自己的照拂,每每危难也都及时出现,现在他受伤了,自己能不心疼吗?

    心许也就是这种感觉,让夏倾歌流泪儿。

    顾睿渊终于知道了那句话,女人就是水做的。

    他抚摸着她的眉眼,一时百感交集,见心爱之人垂泪,满目委屈,心生怜惜,可她是为了自己而这样,又觉得有些高兴。

    这种情绪无法言喻,但顾睿渊知道她是在乎自己的。

    只是夏倾歌死不承认而已,但这句话,对他来说很重要。

    他曾经做个无数次可怕的梦魇,梦见夏倾歌不辞而别,弃他于不顾。

    所以,他真的很怕失去她,只要有她这句话,他便安心。

    夏倾歌别开脸,起身把披风脱下来。

    可能是女人身段生的太好看,顾睿渊竟一时挪不开眼了。

    其实他曾经和她有过很多次缠绵,但她就像是一种毒,渗入到他的骨子里,越来越离不开她了。

    “你过来。”

    夏倾歌闻言,乖乖的走到顾睿渊的身边。

    女人身段婀娜有致,流苏插于发髻两旁,随风摇曳,不需描眉画眼,铅华褪去,那张小脸依旧明艳动人,面目愁容,娇滴滴的惹人怜爱。

    他点了点她的皱起的眉心,“别这样,冲我笑笑。”

    夏倾歌撇嘴,“胡闹!”

    见他还是这般虚弱,就连身子都有些颤抖,夏倾歌把人拉过来,让她躺在自己的胸膛上,她从背后抱着他。

    “这样舒服吗?”

    他现在浑身都是痛,调整一个姿势,心许他会好受一些。

    夏倾歌觉得,即使病重,也不能长期缠绵卧榻,这样老是平躺在床上,经络不通,气血不足,病情会更严重的。

    可能感受到了她身体的温度和极致的柔软,顾睿渊下意识的握住她的小手,放在自己的胸膛之上。

    “这阵子一点也不想我吗?”

    可能宅子里的事情太多,真的没顾上他的死活。

    夏倾歌觉得战崖说的一点也没错,她就是没心没肺,冷血无情。

    她没说话,只是双臂下意识的收紧一些,侧脸贴着他的眉眼,温浅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脸上,能明显感受到她此刻对自己的爱意。

    “倾歌!”

    顾睿渊反手扣住她的脖子,让她倾向自己。

    他举止暧昧,语气柔柔,让夏倾歌一时招架不住,可能是长时间没有在一起的关系,他突然靠近自己,倒有些害怕了。

    那眸底如一潭温柔的泉水,但那种与生俱来的霸气凛然是遮掩不住的。

    夏倾歌别开脸,“你现在重病在身,好好休养,切勿劳累。”

    顾睿渊明白她的意思,“没有,我只是想……”

    夏倾歌撅着粉唇,一脸倔强的模样,仿佛不懂事的孩童,“那也不行。”

    她说话娇滴滴的,有些不好意思,面颊通红,两朵红云晕染开来,“就是不行。”

    “倾歌!”

    那种口吻霸气又温柔,夏倾歌看着他的脸,踌躇不定。

    只是怕他一时起了兽欲,又开始折腾她了。

    她看着他恳求的目光,也觉得可怜,“说好了,不准太过分。”

    男人笑而不语,眸底意味深明。

    夏倾歌想了会,反正今天是来帮她解读的,有这么一个机会,一定要利用起来。

    但这一次,她反而没那么多的排斥感了。

    旋即,她俯身,覆上了他的唇。

    也许是躺太久的关系,他的嘴角略干,甚至出现了裂纹,那种触感很不好受。

    “倾歌!”

    初次这般主动,顾睿渊内心狂喜,唇角也不由的弯了起来。

    “倾歌!”

    他一声声的叫着,却觉得头脑越来越昏沉。

    他不知道为何,自己的身体很软,没了力气,双眸合上,陷入一片黑暗。

    “终于睡了。”

    吻了这么久,这男人才晕过去,夏倾歌也表示无奈。

    她看着窗外,战崖和暗卫再三嘱咐了几句,就匆匆离开了。

    夏倾歌穿好门窗,用意见把顾睿渊带到了空间里。

    “主人,现在温泉很多灵力,有助于排除余毒,快进来吧。”

    夏倾歌闻言,用了十二分的力气把顾睿渊拖了进来,可今日的温泉也不知怎地,特别烫,夏倾歌燥热难耐,只好留下顾睿渊一人,起身离开。

    可等她刚刚抬脚时,顾睿渊在昏迷之中抓住了她的手,死死不放。

    “倾歌,别离开我,求求你。”

    这样的哀求的口吻,这样温柔的语气,真不像是是他自己了。

    可能他素日里都是一副寡淡冰冷的模样,拒人于千里之外,现在这样,夏倾歌倒觉得他有些可怜了。

    索性,她陪他在这里耗着,反正就是燥热了一些,忍一会就是了。

    气血畅通之后,余毒慢慢接触,顾睿渊本是一张苍白入纸的脸多了几分生气。

    “主人,他的毒已经没有了。”

    “好,我这就带他出去。”

    “主人,你们不温存一会吗?”

    夏倾歌闻言,不尴不尬的回了一句,“什么温存,你少胡说。”

    “你明明就很享受这个时刻啊主人。”

    夏倾歌只觉得百口莫辩,无从解释,她刚才热的头晕眼花,如若再待一会,恐怕会昏厥而去。

    它那里看出自己享受了?

    夏倾歌笑笑,“你少贫嘴,我带他出去了。”

    “主人,你就承认了吧,少在这里妆模作样了。”

    夏倾歌表示无奈,带着顾睿渊出了空间,她开了门窗,发现外面的人都站在原地把守,岿然不动。

    “还好,没被发现什么。”

    夏倾歌觉得,他们若是发现他和他们的主子凭空消失,岂不是要全世界的找人了。

    而此时,顾睿渊还在睡梦之中,口中不停的喊着她的名字。

    这个人也是,梦里都是她!

    夏倾歌走上前,替他拉了拉被子,旋即离开。

    路过抄手游廊,走出东苑,就遇见了战崖。

    她不也想和他多说话,故意闪躲,绕着道离开。

    “站住!”

    夏倾歌充耳不闻,但战崖叫了好多遍,途中的婢子纷纷抬头,引来众人异样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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